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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昊问:“你喜不喜欢熊艳梅?”
常辉愣怔下,显然没有意识到齐昊会问这个问题,他说:“咋说呢!”
齐昊说:“回答我,是不是喜欢熊艳梅。”
常辉回过神来,肯定回答:“喜欢!”
齐昊知道常辉,纨绔子弟,在省城玩弄过不少女性,但没有过真正的爱情,他问:“我讲的不是玩弄女性那种喜欢?”
常辉认真道:“我真心喜欢她,绝没有亵渎她的想法!”
“常辉,”齐昊郑重其事说,“熊艳梅的生死经历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她现在需要人,我从一旁看出来了,她心里有你、你心里也有她,这个时候你应该在她的身边,她才会尽快走出心中的阴霾!”
常辉说:“晚上我过去。”
齐昊说:“马上就去,陪着她。帮助她走出阴霾,告诉她你爱她。这个时候,熊艳梅需要爱!”
常辉沉默了。
齐昊问:“怎么,犹豫了?”
常辉说:“我害怕她心里不是我。”
齐昊说:“你不追,怎么知道她心里没有你呢,常辉,只要你爱她,去追,工作上的事情我给程刚打个招呼。快去,放下一切事情,快去!”
齐昊电话收了线,与林小霞、齐娟、齐蕊去舒小海家。
熊艳梅躺在病床上,感觉四肢无力,头脑昏沉,动魄惊心的事件纠缠着他她。不知怎的,自责仿佛是一付沉重的担子压着她,让她喘不过气。尽管事情已经过去,她也知道齐昊无事,但仍处在自责中,她认为要不是她停下来休息。事情就不会发生,齐昊就不会埋进泥石流里。
熊艳梅由此回忆与齐昊认识后,一些原本与齐昊无关的事情发生了。陈书记与齐昊原本无矛盾,因为自己,两人的矛盾发展到现在无可调和的地步。医院发生的事情,没有她有可能避免。这次完全是因为自己,齐昊才陷入死亡境地。
埋在泥石流后面对死亡,两人对话熊艳梅记犹新,那时两人就是生不能同床、死后同穴的夫妻,她感觉那么和谐、那么恬静、打情骂俏也那么的有滋有味。
以至熊艳梅还想起医院发生的那次事件,她手术后被送到重症监护室,齐昊说了一句她铭记终生的话,只要你同意,我就娶你!
熊艳梅当时好想说,娶我吧齐昊,我好爱你,真的,我已经把你爱进了骨髓血液!但她始终说不出叫齐昊娶自己那句话,她知道自己不配,为了前程,她把身体交给了陈书记,为了找到靠山,他再次把身体交给了别人,自己还有什么资格接受齐昊迎娶?
熊艳梅在内心告诉自己,自己绝对不可以嫁齐昊,但是,做齐昊情人她是有这样想法的,直到最近,听说林小霞是林省长的女儿,她连做齐昊情人的心都放弃了,一是深深感到自己连做齐昊的情人也不配,二是绝不能因为自己耽误了齐昊的前程。
齐昊是极品男人、又是拯救自己的男人,齐昊的前途无量,熊艳梅认识到,她对齐昊什么都可以成为可能,就是不能成为影响齐昊前程的罪人。
熊艳梅身体躺在病床上内心纠葛得很,张小玉、王医生、小王护士给她说话,她阴沉着脸没有听到的样子,心理医生与她对话她爱理不理,有时竟然所问非所答,与埋进泥石流前相比,她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熊艳梅这个样子自己到没觉得有什么,只觉得给人对话没有意思,还不如自己在内心思考反省,然而,张小玉、王医生、心理医生、小王护士从熊艳梅的种种迹象表明,熊艳梅的心理出现了异常问题,他们的心情不由沉重起来。
曾经苍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经历大灾大难的人,生理、心理回归平衡既容易也不那么的容易,熊艳梅的心理回归平衡遭遇重大挫折。
常辉从玉泉镇匆匆赶到医院,熊艳梅躺在病床上面色阴沉,见到常辉没有特别反应。
常辉双手背在后面,乐呵呵道:“熊镇长猜猜,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熊艳梅阴沉着脸,看眼常辉,没出声,面无表情,很明显,她对常辉的话题不感兴趣。
常辉被弄个没趣,只好把背在后面手里的鲜花拿出来,乐呵呵道:“我给你送鲜花来了!”
常辉手上的鲜花是一束鲜红的玫瑰,红得火一样艳丽,应该很吸引人注意,然而熊艳梅眼望天花板,没有瞧鲜花一眼,显得给自己无关似的。
常辉看看窗台、桌上,已经摆放着好几束鲜花,自己这束鲜花不知道应该摆放在哪里。
小王护士接过常辉手里的鲜花,走出病室找来一个花瓶,把花瓶放在床头柜上,对熊艳梅说:“熊镇长,这束玫瑰是常镇长送的,最漂亮!”
熊艳梅侧脸看了看,脸色照样阴沉,没有出现哪怕是丁点谢意。
常辉看到熊艳梅情形,知道齐昊为什么叫他来,一个风姿卓著、具有超人智慧和能力的女人,不能让她大难过后仍然煎熬在内心的黑暗里。
知道自己的责任后,常辉审视内心,自己虽然爱熊艳梅,但自己的责任是来唤醒熊艳梅的,熊艳梅的内心还在泥石流里,如果不唤醒她,自己得不到爱情,也毁了熊艳梅。
常辉看着熊艳梅,对于从未经历过真正爱真的常辉,从何处切入熊艳梅的内心的确是个问题。(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lwxs520 ……》
第七六六章 爱情无敌()
常辉知道自己的内心,他从来没有认真对待过女人,不管什么样的女人,只不过玩玩而已。在他看来,女人对他只有感官剌激、从来没有感觉到过什么爱情,然而自从他见到熊艳梅后,发觉自己对熊艳梅有总异样的感觉,开始时他只是想向熊艳梅靠近,也不乏感官冲动,随着时间推移,他对熊艳梅产生了种放不下的爱恋,这种爱恋绝不是玩玩而已,而是一种长期厮守专情。
常辉也在熊艳梅面前流露过真情,熊艳梅整天忙于工作事务,对个人的感情毫不在意。常辉在对熊艳梅的感情上虽然没有半点进展,但他没有死心,还在默默努力,常辉曾因为自己这样感到惊讶,在以前,他要是看上了的女人,如果女人不愿意,他要么强取、要么把她忘记,不管是强取还是忘记,都只图个新鲜,可在熊艳梅身上,他默默努力、不动声色的努力,他甚至把博取熊艳梅的芳心当成了自己人生的进取和责任。
现在熊艳梅变成这个样子,常辉感到种心痛欲裂,也感到种自己必须救心上人出水火的责任,这在以前是想也想不到的。
常辉认识到,要唤醒熊艳梅就必须得给她说话,只有这样才能把她带出泥石流给内心造成的阴影。
常辉说:“熊镇长,镇执政党、镇政府的领导、工作人员都分下去了,一是核实灾,二是安置灾民生活。全镇财产损失比较严重,但没有失踪和死亡人员。全县重灾区,我们这方面工作做得最好,刘县长还点名表杨熊镇长呢!”
谈到工作,熊艳梅脸上变得若有所思,她脸转常辉:“有没有表扬齐县长?”
常辉愣了愣,熊艳梅说话了,据他从医生护士那里了解,她醒来后应该是第一次开口说话。常辉忙说:“表扬了,书记、镇长工作成绩突出,都表扬!”
熊艳梅说哦,面色又是一潭死水。
常辉见了觉得这样不行,得剌激下熊艳梅才行,他说:“齐县长受伤了!”
熊艳梅转脸常辉:“听护士讲,齐县长不是出院了吗?”
看来熊艳梅内心还是能够接受处面世界。这应该是好事,常辉内心为之一振,他给护士使个眼神,然后问梅艳梅:“她对你讲的?”
熊艳梅仔细看看护士,摇摇头,否定不是这个护士讲的。护士换着值班。熊艳梅还是分辨得出来谁是谁,也就是说,熊艳梅没有失忆。
常辉说:“医生、护士担心你惦记齐县长,给你讲齐县长出院了,其实齐县长伤势比较严重。转院了!”
熊艳梅突然张大嘴巴,面呈紫色。皮肤绷得紧紧的,体内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冲出体外似的。
看着熊艳梅的表情,常辉知道,只要熊艳梅哭出声来事情就好办了,一个人如果情感表达不出来,那就是自闭症,是一种可怕的精神疾病,他说:“齐县长转院后还在抢救,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哇!”熊艳梅一下子哭出声,“齐县长啊,是我害了你,我要是不停下来休息,一直往前跑,你就不会埋进泥石流里!齐县长,是我害了你……”
护士看到熊艳梅声嘶力竭哭诉慌了神,刚要上前劝解,常辉一把拉开她,瞪她一眼。
熊艳梅的哭诉声简直就是撕心裂肺,张小玉、王医生、心理医生立即赶来,见到熊艳梅情形都非常吃惊。
王医生看着熊艳梅,见熊艳梅泪水长流,一下子激动起来:“她流泪了,有感情了!只要能哭出来,讲出来,她就可以冲出内心的阴霾!”
常辉说:“齐县长在手术台上还关心你,问你情况!”
熊艳梅突然双手抓住常辉:“齐县长问我了,他问什么,骂没有骂我?”
常辉说:“齐县长没有骂你,她说一个姑娘,一天没吃东西,把群众转移完饿得实在走不动了,刚停下来喘口气就被埋进泥石流里!齐县长十分自责,他说要是扶着你走几步就不会被埋在泥石流里!”
熊艳哭道:“我是没有吃东西,但当时不知道饿,我的确跑不动了,我大口大口喘气,一句话也讲不出来,我跑前面,齐县长跑后面,见我停下来,他也停下来!”
心理医生说:“停下来是正确的,如果再跑,真的才要出大事!”
熊艳梅哭道:“我站在石壁旁喘气,突然,我看见齐县长扑向我,他的眼睛瞪得很大、嘴巴张得很大,我记起了,记起了!齐县长大声喊艳梅,冲过来推我,我的身体撞着石壁了,只听得轰隆一声,什么也不知道了!”
熊艳梅说“只听得轰隆一声,什么也不知道了”,其实她记起了,两人埋在泥石流里的话全记起了,她说什么也不知道,是为齐昊掩饰。
熊艳梅大声哭起来,她使劲哭,嗥嗥大哭,像是要把身体内什么东西给彻底哭出来似的。
常辉说:“齐县长说,他不行了,玉泉镇灾后有那么多事要做,不知道熊镇长累不累得过来呢!”
熊艳梅哭声戛然而止,翻身下床,伸手拉住常辉:“常辉,我不能在这里哭,我得去工作,齐县长受伤了,镇上的工作不能没有人做!”
常辉说:“那你也得吃饭呀,据我所知,你到现在还没正经吃过一顿饭呢!”
熊艳梅愣了愣,想想,手按按肚子:“我饿了,好饿,我要吃饭!”
常辉喊道:“张院长,快,给熊镇长打饭去!”
张小玉见熊艳梅要吃东西了,心里好高兴,之前一点东西熊艳梅也不吃,只能用补充液体维持体能,她说:“我就去!”
熊艳梅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把拉住张小玉:“张院长,我在医院呀?怎么回事,我怎么了?”
张小玉流泪了,双抓住熊艳梅的双手:“没事了,熊镇长,你没事了,你好好的,我给你打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