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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还那么肮脏丑陋,它才不管你丢不丢得起人。
齐昊的臀部试着往后退退,然而没有一点松动余地,老二杵在熊艳梅身体上,就算不是故意的,也不礼貌呀,麻痹的老二,让人好难堪,虽说眼前漆黑互相看不见,但他无地自容状不看自知,他说:“嘿嘿……”
熊艳梅的身体反到往前送了送,嗔道:“嘿嘿,好意思,我就知道,你满子的邪念!”
齐昊苦笑声音道:“它是它,我是我,我高尚,我纯洁,可他不听我管教,有什么办法呢!”
熊艳梅嗔怪声音:“身为书记,平日里不对它加强政治思想教育,关键时刻薄弱环节暴露出来了吧!”
“指出得好啊!”齐昊虚心接受批评语气,“教训深刻啊,下次召开民主生活会,我一定深该检讨,提高认识!”
熊艳梅咯咯咯咯笑起来,银铃般声音很好听,声音里绝对没有掺杂一丝恐惧、一丝怨怼:“我看你还真来了劲!”
齐昊无不得意声音说:“不是真来劲,是我认识到了老二问题的严重性!”
熊艳梅突然哭起来,虽说不是放声嚎哭,但听得出哭声悲伤凄切。
熊艳梅这个时候哭泣,齐昊既走不开也没办法劝,自己对人有无礼也没法解释,他慌了:“姑奶奶,不哭行不行,我冒犯了你,出去你要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我保证不说半个不字!”
熊艳梅好不容易止住哭泣:“昊,要是我们真的死了,没有让你风流上,我会后悔一辈子!”
嗨!都什么时候了,说这些,这个熊艳梅啦,怎么把玩笑当成认真。
齐昊真实想法是要帮助熊艳梅驱赶心中的恐惧,在死神面前,谁又把持得住不恐惧,没想到熊艳梅竟然这样纯洁天真。他那里动起来应该是阴阳两具身体重叠在一起摩擦起电、纯粹是男人正常生理反应,给自己真想风流不是一回事,事实上都要这个时候了,就算让你风流,谁还真正风流得起,老命要紧,可熊艳梅认为自己想风流,人家愿意献身!
齐昊说:“艳梅,我不是……”
熊艳梅说:“不要解释,你在这个时候因为我想风流,是我的荣幸!”
齐昊怔住了,是啊,男人不是只要是女人就想风流的,女人也不是只要是男人就会让你风流的,风流是有条件的。就拿嫖客、妓女说吧,嫖客要妓女漂亮年轻,妓女要嫖客有钱,这就是风流的交换条件。他给熊艳梅,熊艳梅是各方面都非常不错的女人,风流绝不会亏了自己,而熊艳梅早把齐昊看着极品男人,能让极品男人风流是自己一生的荣幸。
齐昊笑道:“看来我们是生不同床,死则同穴,说来也不容易!”
熊艳梅动情道:“他们不把我们挖出去多好啊,就让我们这样百年、千年、万年、万万年!”
齐昊说:“那样有话,我们的故事胜过梁山伯、祝英台!”
熊艳梅问:“我们会不会变成蝴蝶?”
齐昊说:“根据物质不灭定律,完全有这种可能!”
熊艳梅说:“如果没有科学就好了!”
齐昊问:“什么意思?”
熊艳梅说:“我们以为死后想变什么就变什么,少多少不甘心!”
是啊,现在我们懂科学,知道生命只有一次,绝对没有第二次,两人死也就死了,到时尸体自然分解,什么也没有了,还变什么蝴蝶不蝴蝶的。
齐昊叹声气。
熊艳梅问:“怎么,不愿意和我一起死?”
齐昊努力做出轻松语气道:“能压着你死,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今天终于实现了,感谢上帝!”
熊艳梅动情道:“去了那边,我服侍你,给你做饭、洗衣服……”
“我去浇园!”齐昊笑道。
“好啊!”熊艳梅憧憬语气,“要不要孩子!”
嗬,把孩子都扯上了,齐昊说:“既然组成家庭,孩子肯定要的,没有爱的结晶,爱就不完美。”
熊艳梅浪漫语调道:“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齐昊心想,这丫头已经完全进入了虚幻的情景,他说:“你喜欢什么,我就喜欢什么。”
“真的啊!”熊艳梅高兴道,“我喜欢女孩!”
齐昊说:“好,那我们就要个女孩子!”
熊艳梅认真道:“我还是要给你生个男孩。”
齐昊说:“有个女孩就够了,要什么男孩,生孩子、带孩子挺辛苦的!”
熊艳梅媚声媚气道:“不行,我要给你生男孩子,你说不要,其实心里想得很!”
齐昊说:“冤枉啊,我就喜欢女孩子,坚决不要男孩子!”
熊艳梅说:“你们男人啊,谁不重男轻女,口头说喜欢女孩子,其实哄女人高兴,心里真正喜欢的是男孩子!”
齐昊说:“我不一样……”
“不一样才怪!”熊艳梅打断齐昊的话,“没有男孩子,谁给你传宗接代,你看那家不是,有个男孩子出去说话都硬气!”
齐昊说:“那你就生吧,说好啊,我只管女孩子,男孩子我不管啊!”
熊艳梅说:“不管也行,以后孙子不姓齐!”
齐昊说:“那哪成啊!”
熊艳梅得意道:“嘴脸暴露了吧!”
齐昊笑起来困在泥石流里。,他突然发现,两人对话好自然,完全融入了情景,而且没想到自己”昊,我身子疼……”熊艳梅话戛然而止,她从憧憬到浪漫,一下子回到现实。
第七五七章 真心爱它()
熊艳梅的情绪不稳定,齐昊忙岔话道:“我俩亲密得身体都粘到一起了,把疼痛分给我一半吧!”
熊艳梅凄婉道:“不,我个人承受得起!”
齐昊淡笑道:“都成一体两人了,还那么自私。”
熊艳梅喝道“谁给你一体两人,就变着法子想占人家便宜!”
齐昊随口答道:“我且是想占便宜,还想……”
熊艳梅见齐昊不说话,苦笑道:“还想什么呀,讲啊!怎么不讲了呢?不讲我也知道,就想乘火打劫!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跟你来了!”
齐昊说:“现在迟了,我要乘火打劫你也没有办法躲避!”
熊艳梅问:“你想怎么样?”
“这还用得着问吗?”齐昊肉麻声音道,“给美女身体贴着身体,那可不是一般的感觉,你觉得我会想怎么样呢?”
熊艳梅嗔道:“你们男人真不是东西,都这个时候了,还想七想八的!”
齐昊笑着说:“这可怪不得我呀,你让我贴得你这样牢实,不想都不成!”
熊艳梅春心把持不住荡漾起来:“昊,你感觉我的身体怎么样?”
齐昊发现,两人讲到男女感官,竟然不知不觉间忘了身处险境,他体内的血液沸腾起来,人感觉到种眩晕的舒适:“柔软,温热,富有弹性,体香扑鼻,我的心跳怎么加快了呢?身体鼓胀,头脑眩晕,有种欲生欲死的感觉!”
“真的啊!”熊艳梅好奇道,“是难受还是很舒爽?”
齐昊感到自己情绪冲动,他体会着感受,声音颤抖起来:“是那种非常屈憋的难受,又是那种快要爆炸的舒爽,总之,贴着你的身体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昊,我也是你那样的感觉!”熊艳梅羞答答道。“真的。我有种迎接你的迫不及待,也有种等待你的痛苦熬煎!”
齐昊心想,丫头对我算是敞开心扉了,难怪说孤男寡女处在一起要出问题,事实证明,瓜田李下的确授受不清。男人、女人凑在一起谈感情谈感官时,谈得简单直接、深入开心,还无拘无束,什么三纲五常、什么道德贞洁,去你麻麻的!严格说来。男人女人处在一起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然而人就是要弄出些道德什么的来折腾自己。人就是这个样子。虚伪至极,说他麻不是东西还真不是东西!
齐昊气息急促起来:“艳梅,我怎么感觉,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呢!”
“昊,我要晕过去了!”熊艳梅声音迷离,呼吸急促。体温升高,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两具充满春青活力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两颗年轻动力强劲的心脏紧紧贴在一起,两条河流奔腾的血液汇合在一起,两个极地相撞在一起,两种思想融解在一起,不电闪雷鸣都不成!
齐昊的那里突然间冲破束缚,变得又长又大又硬,直挺挺顶着熊艳梅身体。表现出威武雄壮气吞山河的气势!那里突然杀出来,仿佛告诉齐昊、熊艳梅,你们谈你们的虚伪,老子可要认真!
老二也太他麻了,它忘记了人世间最起码的规则,有些事做得说不得,有些事说得做不得,男女间的事情,只要不是事实夫妻,实质上的事情属于说得做不得的范围,可老二却摆出做不得也要做的架式,它不怕丢人齐昊还怕丢人呢!
齐昊那里直挺挺顶着熊艳梅身体,没法躲闪、没法回避,没法收回,也没法解释,糗大了,他脸给臊得慌,自言自语意思骂道:“麻麻的不是东西,老子饶不了你!”
熊艳梅温柔道:“骂它干什么,它那么热情!”
齐昊心说,我教育它,你反到帮着它说话,这不是护短吗?难怪男人犯强奸罪,看来给你们女人大有关系啊!他说:“你还帮着它讲话呀,都要翻天了!”
熊艳梅唉的声气:“它都跟着你倒霉,激动下难道不行吗?”
这个理由找得好啊,齐昊笑了:“它不择时间地点,也不管动得动不得,只想着捣蛋,给我难堪,你怎么还帮着它说话呀?”
熊艳梅伤感道:“都什么时候了,它想捣蛋也只有想想,宽容它一点吧!”
齐昊心说,女人啊女人,心太软,太感伤,平常间在女人看来应该一刀割了的大坏蛋,这个时候它犯下什么滔天罪恶也会原谅,难怪有些历史遗留问题现在扯不清楚啊!
齐昊动情道:“谢谢你,艳梅。”
熊艳梅声音迷离:“我好想爱它!”
齐昊知道,熊艳梅说的是他的它,他说:“爱吧!”
熊艳梅说:“可惜够不着,艳梅对不起它了!”
是啊,两人被泥石挤压在窄小的空间,四肢不能动一动,身体也不能动一动,熊艳梅又怎么够得着它呢,这个时候,爱也只是一句话!
熊艳梅声音懒下来:“昊,亲我一下。”
齐昊说:“好。”
齐昊的头还能动一动,熊艳梅的脸杵在他的胸部,由于空间限制,她没有办法把脸仰起来,齐昊努力佝下头,嘴巴亲在熊艳梅的头上。
熊艳梅的声音越来越小:“是不是有汗臭味?”
齐昊留恋声音说:“很香,很好嗅!”
熊艳梅声音更加微弱了:“忙了一天没有洗头,不好意思!”
齐昊认真说:“就是这个味,我多么想嗅一辈子,艳梅!”
熊艳梅说“谢……”
熊艳梅声音停止了,齐昊感觉到胸沉,呼吸困难,不知何时失去了知觉。
齐昊醒来见自己躺在病床上,他见病床旁边坐着林小霞,惊讶道,小霞!他一时还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林小霞见齐昊醒来,一声昊,双手紧紧捧住齐昊的脸,也不管旁边有医生、护士,一下子亲吻下去。
齐昊头脑有如河水长流一样的回忆起了发生的事情,自己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