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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他们有天大的事也不及齐县长、林大记者品酒的大事。”易久良给一桌人斟上酒,端杯恭恭敬敬道,“齐县长、林大记者,各位大哥哥大姐姐,我的新产品感谢品评了,请!”
一桌人因为易久良故意撞齐昊的车心里都有气,可易久良用一辆新车就堵住了齐昊的嘴巴,照理说事情也该结束了。但齐昊、林小霞并没有叫走易久良的意思,易久良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场面就有些演戏的成分了。
齐昊用噙噙酒,品品,咂咂嘴,回味表情道:“嗯,不错,茅台、五粮液也不过如此!”
林小霞也学着齐昊样子噙噙酒:“不错,有茅台、五粮液风范。”
茅台、五粮液一个酱香型、一个浓香型,给药酒哪是哪呀,可齐昊、林小霞就是要用茅台、五粮液作道具,有意把雄风酒与**酒并列在一起。随后两人还像雄风酒的推销员似的对大家说,不错不错,这酒不错,喝点,大家都喝一点,难得易老板诚意!
大家见齐昊、林小霞态度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也不知究里,不过不知究里也不会薄齐昊、林小霞面子,于是大家都喝了一点。
刘佳虽然看得出不服气,但还是噙了一点酒,没有评价,坐那里眼睛瞪着齐昊,疾恶如仇的神情。
在齐昊眼里,刘佳愤怒起来是另外一种美。对于美女,喜、怒、哀、乐、做到自然时都是美,切不可以为只有笑才美。
齐昊偷瞧顾琼,顾琼冷着一张脸,自从金建把她和齐昊的事情捅出来后,顾琼神情冷了许多,她在酒桌上没说一句话,坐在秦丽旁边,样子有些憔悴。顾琼陪着秦丽母女玩一天的确有些累,但主要还是心累。
顾琼这两晚都没睡好觉,她知道,爸、妈不声张并不是不想声张,而是林省长那边不管怎么说也不能声张,只能在心里认吃憋,不过认真起来,这个憋都是丫头自己造成的,习阿姨、顾部长高调行动给弄出来的,说到底,事情弄成这个样子,林小霞家和顾琼家都有责任。
顾琼不知道撞车的事,也不认识雄风酒的易老板,不过她对齐昊太熟悉了,看到齐昊、林小霞的表演顾琼就明白了,齐昊在做局。齐昊为什么要做局,这里面肯定大有文章,于是顾琼在一旁冷眼旁观。
雄风酒的广告暧昧、夸大药用作用没得说的,易久良之所以这样做是打擦边球,说涉黄也可以、说不涉黄也可以,说他夸大雄风酒的作用可以、说他实事求是宣传也可以,总之,涉及到暧昧的东西、治病救人的东西就好卖钱,包括小说,写点男女间咻嘿咻嘿的事情眼球自然会多一点。
顾琼算是猜到了,易久良故意撞齐昊的车,齐昊和林小霞就拿易久良的雄风酒说事,易久良要想摆平这事,就得出钱、用钱做事,齐昊会要易久良做什么事呢?顾琼顺着思维一路走下去明白了,玉泉山重建玉泉娘娘庙,尽管重建玉泉娘娘庙有自己母亲和常辉母亲拉赞助,但缺口还大着呢,齐昊是要易久良出钱做重建玉泉娘娘庙的善事。
事情搞清楚了,顾琼决定这事适时助齐昊、林小霞一臂之力。
品了酒,林小霞说:“易老板,今天耽误你了,请回吧!”
易久良愣怔下,立即一张笑脸向着林小霞:“我这人重情义,第一次认识齐县长就被齐县长的人格魅力给折服,说真的,我还舍不得走呢!”
刘佳一旁嘴巴打啧啧,这个马屁也拍得太露骨、太肉麻了,有失水准。
齐昊招呼服务员:“去,端把椅子、拿套餐具过来。”
齐昊站起身,叫左边挨着他坐的齐林挪下位子,服务员把椅子挨放在齐昊旁边,齐昊对易久良说:“请。”
易久良受宠若惊表情道:“我怎么有资格挨着齐县长坐啊,不可以的!”
林小霞说:“没事,你坐吧。”
易久良还是不坐,说:“家和县各位领导团聚,我怎么好凑合在一起。”
顾琼说:“你坐下,说不定这一坐,你就给家和县接上关系了呢!”
易久良听顾琼这样讲,扭扭捏捏样子坐下,人看上去不自在得很。
齐昊见顾琼说话了,这话一听他就明白,顾琼要诱导易久良、让其乖乖上架呢,他手指顾琼问易久良:“顾部长易老板可认识?”
易久良看看顾琼,告罪表情嘿嘿笑道:“对不起,不认识。”
齐昊说:“这就是易老板不对了,知道她是谁吗?她是家和县执政党组织部顾部长!”
这么年青啊,家和县真是出年轻领导同志啊,县长这么年轻、组织部长也这么年轻,易久良忙站起身,他不敢把手伸出去给对方握手,对方太漂亮了,漂亮得咄咄逼人,只点头哈腰道:“顾部长,幸会幸会!”
齐昊对易久良说:“知道顾部长的父亲是谁吗?”
易久良连顾部长都不认识,怎么会认识顾部长的父亲呢,他不好意思表情嘿嘿笑道:“井底之蛙,不好意思!”
齐昊说:“顾部长的父亲易老板不认识,不过顾部长的父亲到是认识易老板!”
听齐昊说顾部长父亲认识自己,易老板脸上掠过一丝得意,自己困在这里被人洗涮,堂堂大老板没有一点面子,在座顾部长的父亲认识自己至少满足了下虚荣心,他说:“顾部长,哪天令尊大人有闲时,给我打个电话,我陪令尊大人喝茶聊天。”
齐昊笑道:“易老板这到是个不错的主意。”
易久良讨好表情笑道:“尊敬老前辈应该的。”
“你尊敬老前辈,请老前辈喝茶聊天,有资格吗?”李雪艳见易久良样子就恶心,厉声道,“顾姐姐爸爸是省执政党组织部长,有眼无珠的东西!”
易久良惊呆了,良久自己扇自己一巴掌,面向顾琼:“顾部长,实在对不起,我是有眼不识泰山,还请顾部长多多谅解。”
齐昊接过话:“顾部长是不是认识易老板嘛?”
易久良忙说:“认识认识,曾书记曾陪顾部长视察酒厂,那次就认识了!”
齐昊问:“顾部长视察给你讲过的话还记得?”
易久良忙说:“记得记得。”
齐昊说:“记得些什么,讲些精要的来听听。”
顾部长是到过酒厂视察,易久良关注的是顾部长来厂里走一遭,雄风酒就跟着顾部长上察省新闻,至于顾部长讲过什么话他哪还记得起,不过这厮是商人,应变能力还是蛮快的,他说:“顾部长说,雄风酒要以质量为中心,生产出更多更优质的产品,满足广大人民群众日益扩大的消费需求!”
齐昊问:“你按照顾部长的指示做了吗?”
第六八五章 无常心境()
齐昊问:“你按照顾部长的指示做了吗?”
易久良被齐昊的话问住了,说照顾部长的话做了,可自己生产的大众雄风酒是不合格、甚至是劣质产品,说没有做,这不是拿顾部长的话当耳边风吗?易久良陷入两难境地,他见齐昊目光犀利,只得苦着脸说:“惭愧,惭愧!”
齐昊嘲讽道:“你撞我车时,看上去财大气粗盛气凌人,怎么没见着有丝毫惭愧?”
易久良哭丧着脸:“对不起,齐县长,实在是对不起!”
齐昊说:“危害公共安全罪、生产劣质产品罪,属于严重犯罪行为,一句对不起就能了事?”
油嘴滑舌、一踩十二头翘的易久良无话可说了,他低头道:“我改过自新。”
顾琼插进话来:“你也能改过自新?”
“能,能,顾部长!”易久良是商人,商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善于发现和抓住机会,他显然从顾琼的话发现了改过自新的机会,“我决心改过自新!”
顾琼目光盯着易久良,不信任语气道:“你真的能改过自新?”
易久良挖心掏肝样子道:“能,一定能,不改过自新我就不是人!”
顾琼冷笑道:“改过自新可是要负出代价的!”
易久良忙说:“只要不把我抓进去,保住厂不垮,负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顾琼见到关键处了,说:“你犯的是重罪,随着有关部门的深入调查,真相难免触目惊心,到那时不一定保得住自己!”
易久良两眼泪汪汪道:“我进去过。再也不想进去了,那里不是人住的地方,生不如死!厂是我的心血、我的颜面、我的地位,只要保住厂,我愿意把违法赚的钱全部交出来!”
顾琼严肃道:“就算把违法赚的钱全部交出来也不能抵你的罪,改过自新不是一句话,要用行动证明自己。你如果真想改过自新,我建议你用违法赚来的钱做善事,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易久良哪听不懂顾琼话的意思,立即应承道:“相信我,我一定用这些钱洗心革面重做人!”
顾琼看着易久良,冷冷问:“知道常辉的事吧?”
易久良看眼齐昊目光赶紧移开,常辉是双庆市常市长的儿子,惹着了齐昊充军家和县,何况自己。他说:“知道。”
顾琼说:“常辉在洗新革面重新做人,我知道你给常辉是哥们,去联系常辉吧,他教你怎么洗新革面重新做人!”
易久良精神明显轻松了许多:“是是是!”
“你可以拿我爸的话当耳边风,”顾琼夯实一句,“想拿我的话当耳边风。试试!”
易久良忙说:“不敢不敢,顾部长,我这就给常辉打电话请教去!”
易久良话完点头哈腰屁颠颠跑出包间。
华夏国商人生产、销售假冒伪劣产品从来都是狗胆包天胆大妄为。可在官员面前却给小老鼠似的,他们不怕消费者怕官员,一定要究其原因,原来商人给官员一要,从来没有把老百姓放在眼里的行径从古至今一脉相承。
包间走了易久良,回头再喝酒吃菜,不知怎么的就觉得酒、菜没有什么味道了,看来人世间还是什么人都要有一些,才有人间烟火的气息。
林小霞在座刘佳很不自在,尽管她伶牙俐齿。面对林小霞也不敢怎么发挥,包间里的无形的压抑让刘佳感到窒息,她厌恶桌上的酒菜。想到外面去透气。
欧玉莲眼睁睁看着齐昊,却不敢滚进齐昊怀里,面对情郎更是不敢做出温柔多情的样子。她多么想齐昊当众把她抱进怀抱,可林小霞在座,自己内心再怎么慌乱也得克制,唯恐稍有不慎就在林小霞面前暴露蛛丝马迹。
顾琼已经没有了假冒幌子,当然要做出领导同志严肃稳重的通常表情,即便刚才出手助齐昊一臂之力,也是最正宗的领导同志做派。
秦丽就不消说了,她是把齐昊爱在心里,即便眼前没有这些人,她都要把握住自己不主动出击,但齐昊要亲近她,她知道自己会幸福得要死。
这顿饭吃得没有一点兴致,易久良走后不到半个小时,一桌人散伙,各回各的住处,第二天按约定在省城通往三江市的路口会合前往家和县。
易久良走出包间就给常辉打电话:“常公子呀,明天我去你那里!”
常辉故着惊讶道:“我被发配边关,你来做什么?”
易久良说:“学你洗新革面重新做人!”
常辉笑了,心说辛辛苦苦找来的昧心钱,现在还怕拿不出去,人啦,身不由己时就这么贱,他说:“来吧,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