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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开良与顾部长没有矛盾,辉哥给顾琼都是一个级别的官家子弟,在省城时不时吃顿饭、或船头不遇转拐相逢、要不要伙在一起玩玩很正常的事情,一个圈子内人,彼此之间并不存在谁坏、谁好、谁有出息、谁没有出息、谁听话、谁不听话、谁名气大、谁默默无闻的区别,区别都是父辈弄出来的,与晚辈交往没多大关系。
看到一几个年轻人站在一起。习阿姨不觉有些傻了眼,她原本担心常辉没人理睬影响重建玉泉娘娘庙,现在看来常辉很快就会融入家和县这个圈子。
顾琼说:“妈妈,辉哥第一次到家和县,我要给他接风,荣姐送你回家休息!”
顾琼现在住在常委大院,园林山庄要拆除,荣姐也搬过来住了。
常委大院房屋宽敞,亲闺女住在里面,习阿姨自然不会与一行人住招待所。而是住在女儿那里。
习阿姨说:“丫头。妈妈辛辛苦苦的过来,要给你说话呢!”
顾琼说:“辉哥以后是家和县的财神爷,待慢不得!”
习阿姨无语,年轻人就是年轻人,与父母存在代沟问题,朋友来了有美酒,妈妈来了叫去屋里休息。
顾琼对荣姐说:“荣姐。妈妈交给你了!”
习阿姨无奈,只得上荣姐的车,小车启动,向常委大院驶去。
常委大院内,常委们家的灯光亮着,时间没到十点,谁也不会这么早睡。
陈书记在家刚接到电话,说齐昊领着习阿姨和一批老总、老总夫人到家和县投资。刘县长代表四套班子接待并致欢迎词,他听到这个情况心中感到无比憋闷。浑身微微颤栗,齐昊他麻已经调离了,还要给他作对!
上午,陈书记召开统一思想大会作报告时,城建局居然动手拆园林山庄,这是他想也没有想到的。
陈书记亲自找过范五斤谈话,暂停一切城建活动,他还暗示范五斤,齐昊已经调离家和县,然而范五斤却不听招呼、不参加统一思想大会,竟然与他对着干拆除园林山庄,标志两镇一城建设正式开始!
陈书记指示城管出面阻止,没想到公安局汪副局长汪志才带干警把城管给哄走了。自家人哄自家人,陈书记气得吐屎,公安局吴局长是县执政党常委、政法委书记,给陈书记一起坐在主席台前排开会。陈书记问吴局长,汪志才带领警察打压执法城管怎么回事,吴局长说,汪志才没有打压执法城管,是在维护县执政党、县政府两镇一城建设的有关工作安排决定。
齐昊调动的事陈书记已经放出风声,许多人被镇住了,可关建工作、关键人还是不听他的,他感到茫然不知所措,这个齐昊,不但凌驾于书记之上,还带着一批人给他作对,他感到很难扭转自己难堪的处境。
听说齐昊带着许多企业家到家和县投资,陈书记心中不由惊慌,难道齐昊调动的事情有变?
陈书记阴沉着脸想了好一阵,叫杨秋菊打电话问这事。
杨秋菊拨通杨书记电话,电话关机,晚上不到十点,杨书记不可能这么早睡,但电话语音提示的确关机。
看着陈书记面色阴沉、神情狰狞,杨秋菊忽然想到,杨书记会不会在儿子处呢?
经过杨书记努力,儿子陈继红保外就医出狱了,杨书记安排陈继红住在市里。国税局陈继红是进不去了,杨书记说了,让继红休息一段时间,调整下心态,然后让他出去旅游,回来后再根据情况安排工作。
自己的骨血自己心疼,杨书记对陈继红知道怎样安排。
第六一五章 母子连心()
陈继红现在是双重身份,明里是陈德放的儿子,暗里却是杨书记的儿子,陈继红不知道这事,他不明白杨书记对他为什么这样关心,把他捞出监狱,给他房子,给他钱,吃喝玩乐由着他,还说要给他找女朋友,把婚结了,工作给解决了,人才算真正安定下来。
实话实说,陈继红不想结婚,他就想玩,监狱他麻太屈憋了,那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他要把自己的损失玩回来,再谈其他事情。
陈继红把自己的遭遇归罪于齐昊、顾琼,他恨死两人了,报仇是肯定的,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但具体用何种方式报仇、要齐昊、顾琼吃憋还是要两人的命他没有想好、也不去想,这事要等到李平阳出来后商量,两人的牢坐得冤,玩雏妓大有人在,为什么非得要弄两人判刑,此仇不报非君子!
杨秋菊电话打给陈继红:“儿子,在家吗?”
陈继红说:“妈,在。”
杨秋菊说:“儿子,想妈妈吗?”
陈继红说:“想。”
妈妈单独和儿子说话时,妈妈就算是一等一泼妇说话也是慈母的声音,性格再鲁莽的儿子与妈妈说话时也轻言细语,还有一个明显特征,妈妈年岁再大、儿子就算年过花甲,妈妈说话也像少妇、儿子说话充满幼儿语气。
杨秋菊、陈继红电话里说话表现得更为淋漓尽致,遭遇逆境,母子间情感便不自觉的相依相偎。
杨秋菊问:“杨叔叔安排你出去旅游,时间定了吗?”
陈继红说:“定了,后天。”
杨秋菊说:“儿子,钱够了吗?”
陈继红说:“杨伯伯给我个卡,足够了,杨伯伯说了。钱不够再往里打钱。”
杨秋菊说:“谢谢杨伯伯没有,儿子。”
“谢了,妈。”陈继红问,“妈,你身体好吗?”
杨秋菊眼睛湿润了,说心里话,她很感谢杨书记给她儿子,让他享受到母亲的权利。
陈德放虽然有性。但他冲出跑道的儿子儿孙全他麻壮烈牺牲,没有一个能够跑得到终点,没有儿子儿孙跑到终点,她自然做不成母亲。
杨秋菊看眼一旁注视她打电话的陈德放,心想要不是当初杨书记给她个儿子,这日子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过下去。
杨秋菊说:“妈妈身体好,什么都好,儿子放心!”
陈继红说:“爸爸在家不怎么说话,妈寂寞了就给我打电话吧。”
儿子好懂事。杨秋菊眼泪忍不住流出来:“儿子,谢谢你。”
陈继红说:“妈,我想回家看你。”
“别,儿子!”杨秋菊忙阻止,“该回来的时候妈妈知道叫你!”
儿子现在回来,杨秋菊知道,那些人的目光、唾沫会伤害儿子和自己,不让儿子回家是为了保护母子两人,何况儿子不是陈德放的,陈德放现在已经变成了冷血动物。儿子回家除了受到伤害、不可能感受到陈德放一点点的温暖气息。
杨秋菊打电话打听齐昊调动的事。可给陈继红聊起来没完没了,陈书记耐不住了,一旁哼了声。
杨秋菊擦擦眼泪:“儿子,杨伯伯在不在你那里?”
陈继红说:“妈,杨伯伯在。”
杨秋菊说:“告诉杨伯伯,妈妈找他有事。”
电话传来陈继红的声音,杨伯伯。妈妈说找你有事。
电话传来喂一声。
杨秋菊说:“是我。”
杨书记说:“嗯。”
陈书记一旁眼睛瞪着杨秋菊,面色阴沉得狰狞。想来也是,奸夫淫妇当着他叽叽唧唧,作为男人,他杀两人的心都有了,面色怎么可能不狰狞!动物遇到外来者动它的妻妾,都会不计后果向来犯者发动攻击,更何况是有逻辑思维的人。
杨秋菊说:“听儿子说话情绪还稳定。谢谢你。”
杨书记说:“应该的。”
杨书记说得对,老子照顾儿子。照顾得好当然是应该的。
杨秋菊问:“儿子出去旅游行李准备好了吗?”
杨书记说:“放心,准备好了!”
杨秋菊说:“儿子一个人出去没人照顾,怎么能够放心。”
杨书记心想,儿子都劳改过了,没人照顾一样过来了,有什么不放心的,嘴上说:“要是不放心,你过来看看吧,亲自送他上飞机!”
杨秋菊说:“我明天过来。”
陈书记一旁哼了声,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又要往市里跑,明里说是送儿子,事实却是自己把自己送给杨书记!事情还没问,就急着把自己送过去,陈书记不能不哼一声。
杨书记说:“嗯。”
杨书记当着陈继红只能说嗯,不能说娃儿妈,我等你。
杨秋菊看眼陈书记,见他的面色越发狰狞了,说:“问件事。”
杨书记说:“问吧。”
杨秋菊说:“齐昊调走的文下发没有?”
不提这事杨书记心里没有气,提起这事杨书记心里就有气,杨书记埋怨道:“我说他这人怎么了,党和人民培养教育他多年,怎么这样沉不住气,竟然把组织没有最后决定的事到处讲,现在到好,方案被省执政党组织部给否定了!”
杨秋菊愣住了,她手拿电话看着陈书记。
陈书记虽然只会放空炮撒播不出种子,但耳朵听力功能奇好,杨书记电话里的话他听得清清楚楚,他第一反应就是我在哪里讲了,纯粹是找借口不办事!
见陈书记恼怒的样子,杨秋菊担心陈书记抢过电话在杨书记面前发火,她把电话拍了。
杨书记公然占人家老婆、还撒种子,陈书记要骂杨书记几句,杨书记也不会把陈书记往死里整,人是有逻辑思维的动物,懂得把握分寸。
自从陈书记给杨书记挑明陈继红是杨书记儿子后,陈书记在杨书记面前就有点居功至伟的意思了,土地是我的、儿子是我给你养大的,土地是无价资源、给你养大儿子要多少钱啊,起眼三江市,谁行过你杨书记这么大的贿?骂你几句又怎么样呢!
陈书记偶尔发下脾气,目的是证明下自己也会生气。
第六一六章 常辉职务()
陈书记偶尔发下脾气,目的是证明下自己会生气。
其实杨书记错怪陈书记了,陈书记患了强压迫性抑郁症,逻辑思维已经出了比较严重的问题,他也明白齐昊调动的事情不能声张,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原本有些工作应该是齐昊走后再作调整和安排的,可迫不及待的心绪促使他立即去做才能释怀。这也难怪,人被压抑了久了,心中就好比堵着排泄不出去的洪水,一旦有了缺口,洪水就会排山倒海一泻千里!
陈书记见杨秋菊拍了电话,一股抑制不住的怒气冲出脑门,他手指杨秋菊:“他不办事,明天你过去干什么,送给他白日?麻痹的,不许过去,老子不许你过去!”
杨秋菊就算是荡妇,听了这些话也羞愧难当无地自容,她感到委屈伤心,造成现在的景况也不是自己的全部责任,想到自己和儿子的处境,只得低头落泪忍气吞声。
陈书记按捺不住自己的火气,大骂杨秋菊,大骂杨书记,大骂齐昊,大骂顾琼,大骂所有他认为应该骂的人,他是不甘心啊,老婆被杨书记无端占有多年、还撒播种子,齐昊再怎么说也是自己提拔起来的,可现在苦苦相逼,还有县上那么多的处级、科级领导干部见风使舵倒向齐昊,他心中的那个恨啊,恨得宽广无边、恨得动魄惊心!
陈书记骂着骂着,意识到自己太软弱了,他必须要强硬,必须做点什么才能解决宽广无边、动魄惊心的仇恨!他看着低头哭泣的杨秋菊,胯下之物突然铁硬:“你他麻明天不是要送给他日吗?老子这就日你!他不是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