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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大雨见舒小海叫把车泊在这里,有要在车上休息的意思:“守株待兔?”
舒小海点点头:“差不多。”
“看来你了解那人啊!”
“瞎撞上的呗!”舒小海说。“前段时间县城治安乱,我巡逻发现他天不亮起来跑步。到这里小解,有时跑完步回家,有时直接去医院,我们正好在这里行事。”
“抓住他怎么办?”
舒小海说:“上玉泉山,我联系好了人,弄他进煤矿洞子,吓都得把他吓死!”
凡大海笑道:“小海,看来你是顶级绑匪呢!”
舒小海也笑了:“你我在部队还做得少吗?”
凡大雨说:“好,休息!”
两人在车上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舒小海、凡大雨都经过特殊训练,什么样的条件说睡就睡,说不睡几天都可以不睡,不吃不喝两、三天没有问题。
早晨还没到五点两人醒来,天上没有月亮,满天星星,偶听到鸡鸣声,路上空荡荡的,没有行人。
也就十来分钟,齐昊手一指:“看到没有,来了!”
凡大雨看过去,一个五十多岁、身体瘦瘦的、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人往这边跑过,他说:“这人也犯罪啊?”
“他是人民医院的院长,罪大恶极!”舒小海说,“我开车,等他为跑近后你把他弄上车!”
两人分了工,静等丁时珍跑到厕所这边来。
丁时珍步子跑得并不快,比走步稍快一点,正如舒小海所说,丁时珍径直往厕所跑来。
丁时珍感觉有人拍他肩膀,回头一看,一张湿帕布捂住了嘴,他惊吓得没叫出声,人失去了知觉。
神不知鬼不觉,丁时珍在县城消失。
丁时珍早跑没有回家,家里没有人管,他有时出去早跑直接就去医院了。医院更没有人注意他,他已经不是院长了,况且医院各方面工作井井有条,没有人去注意这个已经没落的院长,虽说陈书记强行通过丁时珍享受院长待遇,但毕竟他已经被剥夺了院长的权利。
一个被剥夺权利的人,没有人会理会你!
丁时珍醒来时,见手脚被绑着,再瞧环境,一头有光亮、一头黑不见底,他判断应该是在洞子里。
有人说话,yin森霜寒的声音:“看,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是玉泉山的煤矿独龙井,这个洞里不下十个冤魂,他们在等你!”
丁时珍这才看到,黑暗中有两个脸罩面罩的黑衣人,一股yin森寒气突袭而来,他惊恐道:“我是医生,医生只做好事,不做坏事,大哥是不是认错了人!”
“没有认错,丁院长,找的就是你!”
要说呢,丁时珍的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他也找过有关领导、还有陈书记,早有思想准备,且赃款已经妥善安置,他想好了,如果被纪委双规,就硬扛下去。拿jian拿双、拿贼拿赃,纪委拿不到赃,案件链条中断,到时候还得放人。没相想到的是,等来的不是纪委双规,而是绑匪劫人。
“大哥,我从来没有得罪大哥?”丁时珍可怜巴巴的样子望着黑衣人。
“你没有得罪过我们。”
丁时珍苦着脸:“我都被免去院长职务了,为什么还要绑架我呢!”
“要钱,要se!”
黑衣人说钱、说se,怎么回事?丁时珍哭丧着脸:“我两袖清风,况且医院是小单位,哪里有钱啊,se的事情我就更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第五一九章 毛骨悚然()
丁时珍苦着脸:“我已经不是院长了,绑架还有什么意思?”
这话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黑衣人对对脸,说:“不瞒院长大人,要钱,劫se!”
要钱、劫se?要钱好解释,劫se,难道遇上同志绑匪,还是恋老癖?丁时珍肉跳心惊:“医院是个小单位,我两袖清风,哪里有钱?我这么大年级了,大侠,怎么沾得上se的边?”
“没钱不妨事,se嘛到时候就知道了!不早了,肚子饿了,吃东西!”
黑衣人看来有准备,拿出许多好吃的,解开塑料袋,洞内一下子弥漫着食物浓浓的香味。
丁时珍心里紧张,没有感觉肚子饿,现在嗅到食物的香味,这才发现自己饿了,况且他心里明白,要想给眼前的绑匪抗衡,除了智慧,还必须得有体力!吃,吃饱肚子给绑匪周旋,把劫难扛过去。
黑衣人把食物用手托到丁时珍眼前:“吃!”
丁时珍看着食物心里给自己打气,老子吃饱肚子,到要看是你绑匪有耐xing还是老子有耐xing,他说:“吃!”
丁时珍双手绑得牢牢实实,他看着黑衣人:“我怎么吃得上,大侠!”
黑衣人不理会丁时珍,用手抓起块食物塞进丁时珍嘴里。
黑衣人问:“好不好吃。”
丁时珍吃得包口塞嘴,说不出话,点点头。
黑衣人说:“好吃多吃点,这地方偏僻。没人再送吃的来,现在不多吃点,饿肚子是自己的事!”
丁时珍听话样子点点头。他是医生,听黑衣人话的意思往后还不知道几时有东西吃,现在多吃总比少吃好,他拼命吃,吃了还叫喝水!
丁时珍一个劲吃,肚子装不下去了还叫吃,他抱定与绑匪打持久战的决心。肚子里东西装得越多他心里越踏实,直到肚子塞不进东西了才停嘴。
黑衣人见丁时珍不吃了,还叫丁时珍吃。丁时珍再使劲吃,实在吃不下去了,看着黑衣人摇摇头,好一顿吃。吃得丁时珍满脸汗水气喘吁吁。
丁时珍实在吃不下去了心里直后悔。早上那屎尿没来得及泄就被绑匪抓来了,不然肚子里多空出些间隙,还能多吃许多东西!
丁时珍吃不下去了。
黑衣人说:“东西吃进肚子了,给你讲个故事,听不听?”
丁院长打个饱嗝,看着黑衣人畏惧神情点点头,肚子胀得滚儿圆,人感觉慵懒。但绝对没有往常进食过后的惬意。
黑衣人问:“知道一只老鼠为什么要把自己一窝亲戚老鼠咬死,接着还把一幢房屋里的近邻老鼠咬死。最后自己还不得不死的故事吗?”
丁时珍看着黑衣面现恐惧,绑匪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他不知道老鼠为什么要把亲戚、朋友老鼠咬死,但他知道,老鼠的头脑里没有要咬死同类的条件反she,因此老鼠咬死老鼠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绑匪缺乏起码的科学常识,他看着黑衣人摇摇头,说实在的,吃得太饱,说话也懒得,关键还在于,他得尽量控制自身运动量,才能有效的把持久战进行下去。
黑衣人见丁时珍不说话、不动身体,开始讲故事了,黑衣人讲故事语速不慢不急。
有一幢房屋,老鼠多得很,多到房屋里的主人吃饭老鼠都敢上桌子。
主人喂猫,猫被老鼠赶跑了;主人用药毒,没毒死几只老鼠,老鼠就掌握了识别能力;主人用夹板捕杀,最多一只老鼠上当,其他老鼠不上夹板;主人用水灌鼠洞,老鼠既然是打洞高手,当然还得防着天下大雨水灌进洞里,排水功能满好的,水灌洞无济于事!
主人治老鼠,老鼠很生气,老鼠生气就吃粮食,咬衣服,啃家具,还攻击鸡鸭鹅,猪圈里的猪也撕肉吃,有时还爬上床铺,把人当着美味咬一口,看着人痛得喊爹叫娘惨不忍睹的样子,一大群老鼠却在地板上跳街舞召开奔放热烈的庆祝会!
鼠满为患,人拿着一点办法也没有,不过,人还是在动脑筋。
有一天,人捉到只老鼠,人原本是要一下子摔死老鼠的,后来却改了主意,把老鼠放了!
黑衣人问丁时珍:“知道人为什么要放老鼠吗?”
丁时珍脸上已经露出恐惧的神情,他觉出,这只老鼠十有**给自己有关系,绑匪讲老鼠,难道影she自己是硕鼠,《诗经硕鼠》他是读过的。不过丁时珍还是配合着黑衣人摇摇头,表示不知道的意思。
黑衣人见丁时珍只摇头不说话,说:“肚子吃饱了不想说话,是不是?不过呢,一会你就有话说了,叫你不说也不成,还尽说大实话呢!”
黑衣人继续讲故事。
人没有急着摔死手里的老鼠,暗自寻思,不就摔死一只老鼠吗,现在摔死它,不如慢慢让它死。
人端来一碗黄豆,撬开老鼠的嘴巴,灌二十来粒黄豆在老鼠的肚子里,然后又从老鼠的屁眼里塞几粒黄豆,用针线把老鼠的屁眼缝起来,放老鼠回地面!
老鼠逃出主人手掌,死里逃生,麻痹的,那个的蹿得快啊,闪身就不见鼠影!
老鼠死里逃生,举族庆祝,在洞里用尖尖嘴巴你吻吻我、我吻吻你,很是亲热的样子。
过了一阵子,老鼠的屁股胀了,黄豆塞满肚子、肛门,得拉出去才成事,况且肚子里还有一大没来及撒的尿、拉的屎,那些东西正在肚子里缓缓下坠,堵在肛门出不去!
肚子里东西出不去,出不去是何等的概念啊,麻痹的,这可是没有比这种情形再恐怖的事情!
肚子里东西出不去,开始只是胀,老鼠烦躁起来,接着胀得痛,痛得老鼠满地蹿,再后来巨痛发生,痛得老鼠没办法忍受,老鼠才不管什么家族血亲呢,碰上其他老鼠就咬,听到其他老鼠被咬时的惨烈叫声,那只老鼠感觉似乎自己的痛苦减轻了些,于是它见到老鼠就咬,直到把咬到的老鼠咬死,这只咬死了再追着咬那只,一只只咬下去!
“啊!”丁时珍毛骨悚然,惊叫一声。。)
第五二0章 挺得过去()
那只老鼠咬到宗族老鼠、听到宗族老鼠惨烈的叫声、见到宗族老鼠被咬死前浑身抽搐的恐怖情形,自己的胀痛好像减轻了许多,于是乎一路咬下去,直到把宗族老鼠咬死干净,再向邻居老鼠发起攻击,最后把一幢房屋里的老鼠咬得跑的跑死的死,它也因胀痛冲出那幢房屋,终将被肚子里的东西胀死在野外!
老鼠的行为证明了一个真理,大难临头时,同林鸟夫妻各自飞还算是好的,怕的是夫妻、朋友对掐,自己把自己掐死,执政党有对高官夫妻、几个心腹朋友,东窗事发后在华夏国演绎了一出jing彩绝伦的对掐大戏,实在令人回味。
黑衣人讲故事时面部罩着的,丁时珍看不到黑衣人的面部表情,但仍感觉到了黑衣人的目光凶狠残忍毫不留情。
黑衣人yin森森说:“丁院长是聪明人!”
丁时珍知道黑衣人要做什么了,恐惧到了极点:“不,不啊,大哥饶命啊!”
“现在知道叫饶命了啊,当初怎么没想过吃进去拉不出来呢!”
丁时珍忙求饶道:“我讲,我全讲,大哥,我全讲!”
两个黑衣人不理会丁时珍,这个时候他即便讲,讲出来的话都他妈骗人的,黑衣人才懒得给丁时珍兜圈子。
黑衣人翻转丁时珍身体,面部向下,屁股向上,扯开丁时珍的裤子,丁时珍白净的屁股显摆出来!
“不要啊!不要啊!大哥大侠,我把钱全部给你们!”丁时珍哀嚎道。
黑衣人做他们的事。不理会丁时珍。
“饶命啊,大哥大侠饶命啊!”丁时珍声音好凄惨。
黑衣人一只手拿着一根五、六寸长、鹅蛋大小直径的木塞子,另一只手拍拍丁时珍的光屁屁。玩笑道:“医生整弄男人、女人哪里都不叫x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