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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仙网,四夜……大姊?五夜……二姊?”梦乍见对方出现,一脸苍白,愣愣地发问,“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四夜和五夜款款走近,目光就像蛛网一样牢牢黏在聂风脸上,口中还不时发出两声得意而冶荡的笑声,这张网困住了比声音更快的聂风,也困住了有无敌霸手的梦,她们却在上面行走自如,俨然便是两只化成人形的蜘蛛精。
听见梦发问,四夜在聂风脸上扭了一把:“我们,怎么就不能在这里?”
第225章()
五夜见四夜抢了先,亦不甘示弱;依样葫芦地抚上聂风脸;只觉摇曳不定的光晕中;越看越有味道,忍不住露出迷醉的神色:“画像虽好;如何能画出真人之万一。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美男。能和他睡一觉,便是死也值了。”
“大姐;每次我们发现什么俊男,都是由你先来,今天就让我一次;让我先来。下一次遇到步惊云;我保证不和你抢。”
四夜妖娆一笑:“我知道你时常对着聂风的画像猛流口涎;见到真人难免激动;但也不用这样急色嘛!下次的事情下次再说,怎么能随便坏了规矩。”说着似嫌摸得不够过瘾,索性双手一扯,将聂风的衣襟彻底撕破,露出大片胸膛。
两双四只眼睛一起牢牢盯着那线条流畅、筋健强壮的肌肉,五夜咽了口口水,舔舔唇:“想不到聂风脸生得俊,身上也是这样有料,啊,不行,大姐,这次说什么我也不能让你,还是我先来吧……”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一向只是长相俏丽的女子为人调戏,孰知长得漂亮的男子同样不保险。江湖上亦算是颇有名气的聂风,如今竟会虎落平阳,被两个好色的女子上下其手,大有被“辣手摧花”的可能。
梦素知两个姐姐的秉性,只是想不到她们在聂风面前亦表现得如此放荡形骸,只觉尴尬无地,又是愤怒:“大姐,二姐,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怎可如此胡来?!”
被打断兴致,五夜一撇嘴,嘴角红痣分外鲜明,骂道:“臭丫头,你也知道这是地方,还不是明知故犯,带了男人过来。”
“你倒是有脸,还唤我们作大姐二姐!平日里姥姥说你资质好,将无敌霸手传给你,对你最为看重,还说你重情重义,直将我们两个都摆在一边。”
“结果呢,这次先是叫你好好利用聂风,你却偏偏回避他,现下姥姥亲自出手要擒下聂风,你居然还敢和姥姥动手,斗胆救他?还带他到这里,真是胆大包天敢做反了你!”
四夜随即亦以极度鄙夷的目光看着梦,阴险附和:“不是胆大包天,而是色胆包天。从前看不出这丫头假模假样的,好像真的是冰清玉洁。现在发现这丑丫头是懂得挑,捡中这样一个绝色美男子。也不自量自己脸上那条瞩目的红痕究竟有多丑,居然以为自己可以配得上聂风,依我看,她大抵也是因为这个缘故才会救聂风吧?嘿嘿!真是乌鸦图配凤凰,真真正正的——不知好丑!”
五夜只是严词斥责,还算留有余地,四夜的话便蕴含极强的侮辱,极是尖锐刻薄。
梦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心中更是难过无比,在过去的日子,她那条红痕已被大姐四夜取笑过不下千百次,本来应算是早已习惯。只是今回当着聂风跟前,再被取笑为貌丑,心中乍然一痛,复又想起那短暂一面中所见的秦霜,如冰之清,如玉之絜,法而不威,和而不亵,再看两个姐姐在聂风面前丑态毕露的表现,简直是羞愧得无以复加,不斯然低下头,直将下唇咬得发白。
聂风蓦然开口:“你们知道什么是美丑,在我心中,梦,比你们不知好看多少倍。”
四夜凑近前,在聂风的耳边吹了一口气:“聂美男,想不到你的品味是如此独特,竟然看上那个丑丫头,听说你的师姐丽色无双,那么你也是不喜欢了……”一边说,一边将手插入聂风那一头飘逸青丝,绕到聂风颈后细细摩挲,“哎呀,二妹,我们可捡到宝了,这个大美男,还是个雏哩。”
五夜眼睛一亮,其中的春情简直快要化作水流出来,听四夜这样说,更觉得整个身子都软了,只是总算还有一分羞耻心:“大姐,我们带着聂风去别处吧,这里,总归有点不大好。”
四夜想一想,确是如此。这种地方,无床无被,周遭更是一圈阴森森的石棺,委实是没有什么气氛。算算时间,姥姥也快要恢复,只怕会随时追过来,若叫姥姥发现自己和五夜在这里干那等事……这提心吊胆的,玩也不能尽兴。
就待点头,一觑眼见梦捆在身侧的手微微内蜷,心中一动,笑道:“这丫头,还不死心,等着我们解开困仙网,她就要发难了。”
如不是顾忌梦的无敌霸手,早在砖屋时她们便已忍不住出手了,只怨姥姥偏心,只将聂风打到重伤,梦却是毫发无损,又为着要守护聂风疗伤,格外警惕,让她们不敢轻动。只等到方才,梦心神大乱,聂风心有所思,两人皆是最没有防备的时刻,她们才寻到机会,猝然动手,果然成功。
四夜和五夜容貌妖艳,举止轻佻,用着蛛网一般的困仙网,亦有着蜘蛛面对猎物潜伏的耐心,如同母蜘蛛□□后就会吃掉对方,对男人亦有着无比浓厚的玩弄兴趣。姥姥亦算是因材施教了。
五夜嗤然一笑:“她却忘了我们除了困仙网,还有困仙索。”
她自然可以如此笃定,因为无论是困仙网抑或困仙索,均是浸以千种不同蜘蛛的粘液和百种奇花异草的汁液,粘性之强,便是梦的无敌霸手,若被缠上亦无所用其技,只能乖乖就缚。
她们能够在网上行走自如,全是因为脚上涂着一层特殊调制的解仙水,这种能够解去困仙网粘性的解仙水只有四夜和五夜才能配制,梦却一无所知。
是因为姥姥早有预见梦会为了一个外人而反抗她的命令,而是一开始,偏爱,却依旧保持着防备?
四夜笑道:“丑丫头,今次算便宜你了,一会等我们玩过,也叫你开个荤,可怜见的小模样,这还是头一次有机会尝男人,以后你就知道妙处,知道从前的日子都是白活了,也不用在我们面前装什么假清高了。”
梦的脸涨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叱道:“无耻!快放开聂大哥,不然……不然休怪我不念姐妹之情了!”
“就因为是姐妹,这次姐姐们开心,才想着带你也享受一番,不然就冲你的丑脸,一辈子都不会有男人要你!”四夜拉下脸,她之不喜欢梦,并非仅是梦的容颜有损,她们以貌取人,更因为梦端庄自重,虽未曾明里谏阻,但对她们玩弄男人的行径,总有意无意中流露出不以为然。再加上姥姥的偏心,独与梦住在地上的红砖大屋,而她们大多数时间只能待在地底的洞穴无所事事,甚至吸食迷香来打发时间。
长年累月下来,让她们对梦越来越是不满,名为姐妹,情谊却没有多少。这次算是彻底挑明,反正梦也得罪了姥姥,让她们再没有什么顾忌。
“二妹,想必你也不介意三妹也加入吧?”看着梦悲恨愤怒的眼神,本只是随口一说的四夜,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好。
五夜与她心有灵犀,这次既能玩到心仪已久的俊男,又能打破这个孤拐三妹的骄傲,真可谓一箭双雕,恋恋不舍地将盯在聂风脸上、身上打转的目光移开:“那是自然,总是被叫了这么多年的‘大姐’‘二姐’,这次就算是做姐姐们的回报吧。”
四夜袖中放出两条困仙索,先将梦捆个结实,口中笑道:“何况,就算我们不说,如果三妹知道适才弩箭上涂得是什么毒,只怕哭着喊着也要主动上了。”
梦神色大变,适才黑暗中聂风中箭,她并不知晓,随后她和聂风被困仙网所缚,因着四夜和五夜轻佻放荡的举止,她一直不敢拿眼去看聂风,浑然不知聂风受伤,且还中了毒。她医术高明,疗毒亦不在话下。但若是一般的毒,又何需特别提出。联系四夜的话,梦心中隐有猜测,却又完全无法置信。
“是什么毒?”
四夜斜斜看她一眼,似是欣赏她慌张的表情:“三日勾魂!”
三日勾魂,顾名思义,是可在三日内取人性命。虽然听起来亦感觉是一种奇毒,但总比见血封喉要来得缓和一些。可是她此刻的心情,比之听到“血怨”时的惊讶、不安、愧疚完全不同,别有一种惶恐的凌乱和愤怒。
五夜早已迫不及待,催促道:“和她还废话什么,赶紧走吧。”同样对着聂风放出了捆仙索……
除了适才说的一句话,聂风便一直保持沉默。眼看“贞节危机”即将来临,身为当事人的他还依然镇定如此,是毒性发作无法开口,还是被四夜五夜的出格举止吓傻,抑或惊呆了?
不过,若按一般男人的想法,如果有四夜五夜这样的妖艳美女自动献身,完全是送上门的艳福,不吃白不吃,又何必紧张,说不定心中还要窃喜。嘴上嚷嚷两句,虚情假意地抗拒一番,就顺水推舟地从了,过后,更不必负上丝毫责任,何乐而不为。
聂风,他也是这样的男人吗?
第226章()
痛;灼痛;烈火灼烧的痛……
平生第一次被轻薄的体验,完全被聂风忽略,他的全副心神都集中在右腕佩戴雪魄珠串的位置。
似乎从中箭后;雪魄珠便开始生出了变化,冰冷变成温暖,一点点升温;渐渐由热而烫,由烫而灼……眼望去,珠串依然闪着莹白的幽光;但感觉中;却仿佛已经完全燃烧起来;似一点永恒的火种,将以他的身体为燃料,自手腕开始,顺着手臂蔓延向上……
冰心诀失去了效应,只听见心脏一声一声地跳动,越来越响,仿佛擂鼓一般,将四夜五夜说的那些什么污言秽语悉数遮掩,他半句也未听入耳,只是咬紧牙关,只怕一不小心就会痛叫出来。
整个人被蛛丝缚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但体内,心在剧烈跳动,血液在沸响流动……右肩处不过小小伤口,血都没有流出多少,此际却像顺着那道伤散出岩浆,终要将他整个人都投在熔炉中,彻底烧化。
脑中突然出现一幅画面,星光烁烁,流火划空,夜色下仰望的白衣女子,蓦然低下头,眼眸中是了然无尽的杀意……随后一跃而下……
聂风大叫一声:“师姐!”
不是想象中,而是实际地喊了出来,叫声震碎了聂风脑海中的画面,也唬地已经用困仙索将聂风牢牢绑缚,正待去解开困仙网的四夜五夜手中一颤。
四夜转头看看,见了无异样,笑道:“现在叫有什么用?想你的美人儿师姐了?省省吧,一会姐姐们在床上好好疼你的时候,你卖力多叫几声才是正理……”
五夜离得更近,分明看见聂风原本清亮温和的眼眸陡然变得清寒如雪,冷冽如冰,似有无限杀意流显出来,触之生寒,本来要应和四夜说的风言风语堵在喉间,一字也说不出来。
四夜也察觉出异样,却是因为觑眼间看见梦眼也不眨地看着铁柱的方向,脸上现出前所未有的震惊,一边笑问“你看……”一边顺着望去,陡然止声,无需再说出后面两个字,因为她也已完全呆住。
地穴中便是有光,视线亦不能及远,微光中看不清容颜,只看见白衣闪现,身姿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