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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说的话,因为眼睛是不会骗人的。“你可有曾怪过他?”李颜夕放下手中的筷子:“怪过他弃你不顾?”“以前有过,现在不曾。”绢花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说过那么多的话,就好像找到了一个可以听她抱怨,听她倒苦水的人,一股脑的想把所有事情告诉她,因为这个石头在她心上压着时间太长,她快喘不上气了,在李颜夕问的时候,她选择说了,心中的石头好像松了一点,在电闪雷鸣,狂出来,心中舒服了很多:“我都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可能另娶妻子,不要我了。可能命丧黄泉,葬身阴间。”“你希望是哪一种?”绢花摇了摇头:“我哪种都不想,如果非要我选的话。我会选第一种,我还想再见他一面,问他为什么要抛弃我。”“你应该还会见到他的。”李颜夕有一种直觉,应该相遇的人还会在相遇,因为他们的缘分未尽。绢花摇了摇头:“六年了,我一直在这样告诉自己,可是六年了,我都等不到他的消息。”李颜夕看向绢花,十八岁,在现代还是青春小姑娘一枚,连拿结婚证的资格都没有,可是在古代就不同了,古代十六岁就要出嫁,十八岁已经是算老姑娘了:“所以你久久不嫁,只是为了留在这里,等他一个答案。”看着绢花,李颜夕叹了口气,本来想说绢花执念太深,转身想想,自己也不是执念太深,太放不下。她知道那种感觉,所以也没有劝绢花放下。绢花没有吃一口饭,李颜夕看着绢花:“吃饭吧。”绢花起身,向着李颜夕行了一礼:“不敢和小姐同桌。”夏天的雨来的快,去得也快,而仿佛刚刚的绢花只是和这夏天的雨一样,来的快,去得也快,让李颜夕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她就又变回了那个冰冷的丫鬟了。绢花不懂得为什么会信任一个陌生人,不过信了就信了。李颜夕看着绢花,说出了她一直想问却没有机会问的话:“你手中有习武的薄茧,在你扶我下马车的时候,我发觉了。”绢花抬起手看了看上面的茧子,没有再说什么。雨后的花园如同残局,落花落了一地,除了池中高傲的荷花,其余的免不了大雨的魔爪。丫鬟们分分清理,不一会花园就恢复如新了,只不过没有当初的那样白花盛开。李颜夕吃完饭后,坐在池塘边,拿着鱼料,边赏荷花边喂鱼,口中轻轻念:“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荣信阳随着王哲到了王府,王府中看着王哲带进来一个男人愣了愣。王哲向着愣着的管家吩咐:“去准备酒菜,我要和荣弟喝两杯。”本书来自l/33/33109/index。l
第七十一章 您听听()
两个人在正厅中聊了会生意的事情,王哲觉得实在没有趣,他喜欢在酒桌上谈生意,那样才能谈得来。 王哲爱酒,却做起了丝绸生意,他觉得他酿的酒都是给自己品尝的。酒菜很快就上来,这次招待荣信阳的酒可不是桂花酒,是烈性比较高的稻香酒。本来荣信阳想先吃饭再喝酒的,李颜夕和他说过,直接喝酒会对身体不好,荣信阳一直记得这句话。刚刚拿起筷子,就见王哲把倒满酒的酒杯递给他,他不得不接。他接过之后,王哲和他碰了一下杯,直接干了。荣信阳看着眼前的酒,皱了皱眉,闻着酒香他就知道,这个酒应该很辛辣,果不其然,一杯下去全身都发热,脸也微红。而一旁的王哲一点事情都没有,跟没喝一样。王哲酿酒多年,也尝酒多年,已经练到千杯不醉的程度了。更何况这小小一杯。一杯酒下肚,借着酒王哲问荣信阳:“刚刚的那位李姑娘,我好想从什么地方听说过他的名字,好熟悉。”“哪里听说过?”荣信阳装傻道。“怎么想也想不起来,算了,不想了。你是怎么交到这样的一个朋友的。”王哲看似随意的问,可是却是在担心荣信阳。他刚刚是有要看李颜夕的容颜,都被她躲过去的,她的话说得滴水不漏,身旁的人又这么厉害。他当荣信阳是兄弟,怕他认识不干不净的人,误了终生。“偶遇,她长得绝美,有官宦小姐一般的教养,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却没有官宦小姐那般的高傲,反而有种很灵气有种像坠落人间的仙女一般。”荣信阳也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词可以描绘李颜夕的美,她的好。“难道是。”本来刚刚就觉得李颜夕这个名字很耳熟,又听荣信阳说她琴棋书画无一不精,那么这样的人也只有她了。他不回曜城许久,也能听到她的大名:“红颜阁的头牌,颜夕姑娘?”荣信阳知道王哲是真的关心他,就算知道了也不会乱说出去,而李颜夕又肯亲自告诉他她的真名,应该也不怕他会怎么样。而且王哲又没有见过李颜夕,就也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是。”王哲笑了笑:“原来是她,不过是一个舞姬,千金一舞,你这是动了心了。”王哲比荣信阳年长几岁,看着荣信阳的神情就知道,所以故意逗他。“不许你这样说她。”果然不如王哲所想,荣信阳果然怒了:“她虽在青楼,可是卖艺不卖身,她只为了跳舞给她喜欢的人看。”“呵呵。”王哲看着荣信阳自顾自的斟了一杯酒,一口饮尽。她才慢慢说:“我没有那个意思,你误会了。我在烟城也听说了她的名声,很想听她弹奏一曲,可是今日见她手,是伤了还是怎样?”“伤了,弹琴被琴弦割到的。”荣信阳想起李颜夕的十根手指上包裹着厚厚的纱布,他也没看到,所以不知道伤得怎么样。只是想着,十指连心,这样的她会有多痛啊。王哲手指不经意的敲了敲桌子,看着荣信阳一脸心疼的表情。他知道,他沦陷了,既然是荣信阳喜欢的女人,有是这样一位奇女子,王哲不由得要出手送些什么,对着候外面的管家说道:“管家,去把我前些天得来的那匹软裳和两坛桂花酒拿来。”王哲今日一见李颜夕,就知道她身上穿的就是软裳做的衣服,听说荣信阳得到两匹软裳,现在有一匹做成衣服穿在李颜夕的身上,这意味着什么,王哲心中明白。不过他们这些生在富贵温柔乡中的富家子弟,从小过着比别人多一倍,十倍,百倍的优越生活,他们的婚事真的能自主吗?荣家也算数一数二的大族,能容忍只有一个儿子娶一个青楼女子回去吗?况且今日他见到荣信阳关心着李颜夕,李颜夕却是淡淡的疏离,他们之间还差的很远。不过不管怎么样,他这个礼必须要送,毕竟今天太过失礼了。管家很快就把王哲交代的东西拿过来,荣信阳有何王哲谈了点生意上的事情,就起身辞别了:“我明日一早就要出发回曜城了,今日就算王兄给我送行了。”王哲没想到荣信阳那么快就要走,以为他还会多待两天:“怎么这次这么着急赶回去,家中可是出了什么事情?”荣信阳摇了摇头:“我要回去和画师谈瓷器花样。”王哲笑了笑:“越来越有一家之主的模样了,荣老爷应该很高兴吧。”荣信阳笑了笑:“哪里哪里,那我就先行离开了,等改日再来烟城的时候,在和你把酒畅饮。”王哲看向荣信阳:“一言为定,不过你描绘出来的新的瓷器中我可要两个。”荣信阳看着蓝雨提着的两坛酒和一匹软裳,就知道他不会白送东西,不过也值了。桂花酒就罢了,软裳这个别人即使有万金也买不来呢:“好,叫人给你送来。”荣信阳有和王哲说了两句才离开王府,也不急着回府,就在街上走走停停,闲逛起来。来到一家专卖琴坊,想到李颜夕的手,就觉得应该是乐器不顺手的原因。就像你使习惯了冷剑,突然给你一把软件,那么你还有可能杀得了敌吗?所以荣信阳打算送李颜夕一把合适她的琴。荣信阳走了进去,掌柜的一看荣信阳的衣服和带着贵族之风的言谈举止,就知道他家中显赫。连忙迎上去:“公子买琴吗?”荣信阳看着那么多把琴,觉得有些头疼,他真的不懂得怎么选古琴。荣信阳看着身后的蓝雨:“你会选琴吗?”蓝雨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以前荣府还是一个空府的时候,蓝雨就和王苒学过。不过选琴这件事情,她真的不知:“奴婢懂得弹,但是不懂得怎么选。”荣信阳看向掌柜的:“把你们这里最好的琴拿出来看看。”掌柜的搓了搓手,满脸笑颜的去取琴。掌柜的小心翼翼的把一个包袱放在桌子上,慢慢的打开。坐在桌边的荣信阳眼睛一亮。掌柜的介绍着这个琴:“这是我们这里最好的琴了,您听听。”掌柜的轻轻勾起一根琴弦,琴身发出清脆的声音:“这是由上好的楠木所制,琴弦是由坚韧的冰蚕丝制成。”荣信阳轻轻抚摸着琴身,就连他这个不懂琴的人都觉得这个琴如此好,他现在就想立即回去,看看她看到这个琴露出的欣喜笑容。回到荣府中,问了丫鬟,就直接往荷花池来。李颜夕正在安静的赏荷花,没有意识到他来了。绢花是习武之人,很容易听得见很多常人听不到的细微动静,听到动静抬头,看见是荣信阳,福了福身:“少爷。”李颜夕听到声音,视线从荷花中收起来,抬头看着荣信阳。看见他手中抱着一个包袱,轻笑了两声:“你又得到什么好东西了,这个可是给我的?”李颜夕知道荣信阳看到合适她的东西,都会买回来送她。很宠她,在李颜夕看来,这就如同哥哥宠妹妹一样。本书来自l/33/33109/index。l
第七十二章 元辰谢谢你()
荣信阳小心翼翼的把包袱中的琴取出来,递给李颜夕:“街上看见琴馆,想着你喜欢弹琴,可是又没有合适的琴,就想进去看看能不能为你找出一把好琴,还真被我找到了。”李颜夕把包袱放在膝上,轻轻打开,看到琴的时候眼睛亮了一下。手搭上琴弦,荣信阳想拦,可是来不及了。一声清脆琴音从琴身溢出,可是跟随琴音的是一滴血。李颜夕的手没有好,琴弦如此尖锐,势必会划伤,荣信阳想阻止却阻止不了。十指连心,李颜夕感觉到了疼痛,可是她并不是很在意。因为这古琴实在是太好了,楠木为身,蚕丝为弦。不过再高兴也只是在心中高兴,面上还是淡淡的:“多谢。”李颜夕把荣信阳当成知己,当成兄长,所以在知道他的心意之后,李颜夕有意的疏离。荣信阳也感觉到了李颜夕的疏离,可是他不在乎。他以为,时间久了,就能打动她的心:“你我二人之间,何必言谢,太过见外。”也太过生疏,最后一句他没有说出口。李颜夕只是笑,并没有接话。荣信阳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又想到王哲送的哪些东西,就向李颜夕一一说明,好打破这个沉闷的境界:“王兄知道你的身份,所以托我带来两坛桂花酒,还有一匹青色软裳,给你赔罪,今天太过于失礼了。”李颜夕本来对王哲的感觉淡淡的,不喜欢也不讨厌,如今王哲这一送礼,倒是让李颜夕有些不好意思了。又听到“软裳”两个字,摸了摸身上的衣服:“是这件衣裳的料子?”荣信阳打量着李颜夕,她身上的衣裳正是自己送的那一套,故点了点头:“是一样的。”李颜夕本来就想多求几件,可是这东西很难得,所以只好作罢,没想到来了一趟烟城就得到了一匹,如果今日早晨没有去赏日出的话,可能她就得不到这一匹了。李颜夕摇了摇头,真是有缘。荣信阳看着李颜夕摇头,怕她因为今天早上的事不肯收,出声说:“怎么,不喜欢吗?”“没有,只是这料子世间少有,我短时间内竟然得到了两匹,只是感叹我的运气为何如此好。”李颜夕看了看膝上的琴,又看了看荣信阳。她知道,他和元辰一样,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