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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了我,再也没有人可以帮着她保住性命。”历轩夜依旧不为所动,直到司空绝快要窒息的时候,才放开他。道:“让你死的方式又一万种,让你生不如的方式也有很多。瑟瑟,这个名字很好,你还记得她吗?”司空绝眼光微变,历轩夜拿起地上的匕首把玩着:“你不畏惧生死,那么可是这个柔弱的女子会不会畏惧生死,或则她在意的是她的容貌,她可能还在苦苦的等着你,也可能会下嫁她人。朕知晓你恨朕,恨北冥皇室一族,你想要颜夕在朕的面前死去,你会痛快。可是那又如何,朕照样也会对你心爱的女人动手,女人最在乎的不过就是男人和那张脸而已,你试试不全力救颜夕。”司空绝听闻自己心中的那个人在他手中哪里还能淡定得下来,看着历轩夜道:“你这个恶魔。”历轩夜轻笑一声,看见司空绝这样失控,很好,道:“朕不在乎什么,朕只要她平安无事,倘若你不全力做到,朕只能毁你的幸福。”司空绝皱了皱眉,历轩夜摆了摆手让南城把司空绝带出去。随即来到李颜夕身边,轻轻帮她剥开已经被冷汗浸湿了的头发,道:“乖,好好的等着,在忍忍,再等等就好了。”三日虽然一眨眼就过去了,可是对于李颜夕来说,三日的时候都是人间地狱,对于历轩夜来说,三日如同三年。李颜夕感觉不到痛苦终于平静的睡去了,司空绝给李颜夕把了把脉,道:“三日已经过去了,她如今已经过了最痛苦的阶段,接下来就好好的吃药。”历轩夜皱了皱眉,司空绝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道:“如今她在你的手上我不会轻举妄动,不过这个毒很难解,你还是不要抱太大的期盼。”历轩夜对司空绝那个笑容感到有些不安,看着一旁的南城说道:“好好派人看着瑟瑟,不能让人逃离。”南城点了点头,立刻去办。历轩夜低头看着已经安稳睡着的李颜夕,叹了口气。继续批着奏折。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磅礴大雨,滴答滴答让人觉得有些心烦。窗外的风吹得屋中的轻纱飘扬,突然一阵惊雷,李颜夕猛的惊醒。历轩夜皱了皱眉,拿过一盏刚刚泡好的茶,来到李颜夕身边,帮着她吹去上面漂浮的茶,道:“把茶喝了,不过就是打雷而已,我在这里,不怕。”李颜夕转过头看着灯光之下耐心周转温柔的他,道:“为什么是我?”历轩夜愣了愣,挑眉问道:“嗯?”“为什么伤了我之后还对我如此百般体贴温柔?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杀了我。”李颜夕低下头,捂住心口,哪里还在微微的疼痛。历轩夜轻笑出声,道:“你如今不是好好的吗?我怎么能对你下手,再说了,倘若想杀了你,我得先把我自己杀了。”李颜夕猛的抬头,看着那个人在灯光之下有些无奈的样子,却因为灯光而眉间不是那么冷漠,不是那么陌生。历轩夜把茶盏递到李颜夕的手中说道:“你可知道,当看见你痛苦无奈的时候,我是怎样一种煎熬,更何况说是杀了你。你放心,如今司空绝已经来到了凉城,他的医术应该可以治好你。”李颜夕看着他勉强的笑着,就知道事情远不及他说的的那么简单,李颜夕点了点头,道:“万一呢?”历轩夜叹了口气道:“没有万一,你好好听我的,好不好。”声音中没有之前的命令语气,句子中也没有之前的威胁话语,只是放下了一个帝皇的尊容去苦苦的哀求。李颜夕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喝了茶乖巧的躺下。看着面前憔悴的人,心不知不觉就微微有些动摇。李颜夕收回在历轩夜身上的目光,闭着眼昏睡过去,第二天是一个很好的天气,下了一夜的大雨之后,外面清新的气味缓缓飘进来。元辰等人还是每晚都过来诊脉,不过就是两个人变成三个人了而已。李颜夕再次见到司空绝的时候微微一惊,即使司空绝面具之下的脸是多么的丑陋和狰狞,不过还是有神医的风范,而如今的司空绝,骨瘦如柴,略显狼狈。司空绝看到李颜夕,轻笑一声道:“丫头,看到我这个样子你可解恨?”李颜夕想起那次大战,司空绝对自己说的那些话语,李颜夕皱了皱眉道:“如今天下如此,北冥国如此,你可解恨?”“还是嘴上不饶人的丫头。”司空绝不顾一旁历轩夜铁青的脸色继续说道:“虽说我是照成你如此的间接凶手,不过终究把你推入地狱的是谁你可不要忘记了。”司空绝微微一笑道:“如今我可是来救你的,丫头,给个笑脸呗。”李颜夕看了看耍着嘴皮子的司空绝,皱了皱眉。司空绝笑着帮着李颜夕把了把脉,临走的时候说道:“看来你已经忘记了一切事情要不要我帮着你想起来呢?”李颜夕皱了皱眉,不懂得司空绝是什么意思,刚要追问,司空绝就离开了。李颜夕叹了口气,只是静静的看着书。半个月后,李颜夕乖巧的吃药和伤好得极快让历轩夜可以让她出去走走,不过仅限一个时辰。李颜夕喜出望外,连忙让人更衣,却不知不觉玉佩戴反了,历轩夜叹了口气,帮着李颜夕把玉佩带正,对着李颜夕叮嘱道:“一个时辰我没有见你回来,我会让人去抓你回来,那个时候你就不能出去了。回来给我弹首琴。”李颜夕皱了皱眉,一脸不满意的样子,转而问道:“我可以出李府吗?”历轩夜挑了挑眉道:“给点颜色你就给我开染坊?只能在李府之中,倘若你敢出去,看我不打断你的腿。”李颜夕叹了口气,一副惋惜的样子,跟着丫鬟出了院子。阳光暖暖的照在自己的身上,许久没有动弹都快发霉了,腿脚有些酸。丫鬟缓缓从李颜夕身旁走过,都微微一愣,也纷纷向着李颜夕行礼,却不是叫“小姐”,而是叫了“娘娘”。李颜夕微微皱眉,想着不然先去找元辰问问白暮景在哪里,却在花园之中偶遇管家。管家行礼说道:“参见娘娘。”李颜夕皱了皱眉,想了想还是不要浪费时间在指正管家对她的称呼上了,李颜夕问道:“管家,有见过暮景吗?”管家点了点头,道:“暮景等几位公子在这段时间都住在李府之中,如今暮景公子倘若不是在酒窖,就在东角的花亭之中。”本书来自l/33/33109/index。l
第四百零一章 听闻旧事()
李颜夕点了点头,摆了摆手示意管家自己去就好了。 李颜夕转身就前往酒窖,却在门口见到守着酒窖的小厮,一相询问,才知白暮景如今不在这里。李颜夕只好去了东角的花亭之中。果然看着白暮景趴在石桌之上,地上滚落的都是酒坛。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好高贵公子的气质,有的只有一个为情所困,为情所伤的酒鬼罢了。白暮景听见脚步声,抬头看见是李颜夕,轻笑一声问道:“你如今不是身体不好,怎么会来这里,来这里看我笑话的吗?”白暮景说着就要拿起桌上的酒坛喝一口。“倘若公主还在这里,她不想看见你如此,你如今是怎么了。白暮景。”李颜夕皱了皱眉,看着完全陌生的白暮景道。白暮景冷笑一声道:“公主,她哪里是公主,她不过就是吕侯爷的孙女,哪里配得上公主这个名号。”李颜夕看了看四周,还好如今四周无人。李颜夕皱了皱眉道:“为何要说这些,毕竟如今她已经远嫁南曌了,倘若被南曌人知道她的身份,免不了是一场腥风血雨,倒是候受苦的还是她不是吗?到时候两国大战的时候,受苦的不还是百姓吗?”白暮景抬头了略有所思的看着她,许久才缓缓道:“你就会如此说,这样的痛苦你感受过吗?你了解不能保护自己心爱之人是什么样的痛苦吗?你能理解那种,知道自己心爱的人也喜欢自己,却要眼睁睁的看着她远嫁他国而无能为力的感觉吗?我有时候痛恨朝廷,却没有现在一刻痛恨自己没有能力,不能守护和保护她。”李颜夕叹了口气,在白暮景的身边坐下,淡淡道:“我知道。”白暮景猛的推开李颜夕,看着李颜夕跌倒在地上,皱了皱眉,手微微有些颤抖,却还是看着李颜夕说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这种撕心裂肺的感觉。不过你承受的痛远比我承受的痛多了,不过你觉不觉得你自己是多么的悲哀,你为那个人做了那么多,帮他谋权,帮他夺位,在大战之中放不下他而转身回去,变成这样半死不活的落魄样子,你已经不是我以前认识的李颜夕了,你不是了。”李颜夕看着白暮景,微微有些吃惊,不管手心的疼痛。突然好好的天下起雨来,雨声伴随着白暮景的冷笑声,显得十分的恐怖。白暮景看着李颜夕面上流露出痛苦的模样,其实心中根本不好受,不过还是继续说道:“他对你一点好,你就动心,你就甘心为他做任何的事情。而那天你因为怕他在战场之上遇见什么危险,就忍不住说了那些话,她就是听了你的那些话,才决定远嫁他乡的。如今我如此,全都是拜你所赐,都是你,就是因为你卑微的爱。就是因为他的一点细心体贴,你就忘记城墙之上,就忘记你的那个孩子,就忘记他曾经为了江山而不要你和孩子了吗?你活该如此,你活该一生陷入情劫之中无法自拔。”白暮景说完,手中的酒坛因为愤怒而摔向李颜夕,李颜夕闭上眼睛,她知道,这是她应该承受的。而酒坛却在她身旁炸开,酒缓缓的浸湿了李颜夕的衣裙,白暮景看了李颜夕李颜夕,就不顾脸色苍白的她,转身就踏着大雨离开了。李颜夕坐在地上,冰凉的雨水在她旁边滴滴答答的响个不停,李颜夕皱了皱眉,想要起身却发现无力了。许久许久,她才起身来到椅子上面坐好,看着手心中的伤痕,被酒浸湿辣辣的疼。听到动静的管家缓缓过来查看,却看见狼狈的李颜夕,连忙上来说道:“娘娘你怎么了。”李颜夕皱了皱眉,看着管家摆了摆手道:“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莫要告诉他们我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否则管家你是知道的。还有,不要再叫我娘娘,这里是凉城李府,不是曜城皇宫,这里没有什么娘娘,只有李颜夕,你知道了吗?”管家有些为难,不过看着李颜夕的样子,又不好意思说不明白,只能点了点头,转身退下了。李颜夕在纷纷的大雨之中看着雨幕,沉思,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屋檐之下的司空绝的冷笑。历轩夜许久没有见李颜夕回来,本想让小厮去找,又看见外面下着磅礴大雨,摆了摆手让小厮退下,拿过李颜夕的披风缓缓的出了院子。南城贴身保护着历轩夜,历轩夜问了李颜夕去哪里之后,就前去。看见落魄狼狈的李颜夕坐在亭中,叹了口气把手中的披风给她披上道:“我让你一个时辰之内回来,你怎么如今还在这里,是不想一日后出去了是吧?”李颜夕今日并未冠发,黑色长发有点粘有刚刚的酒,微微有些凌乱。李颜夕抬起头,本来应该漆黑透亮的眸子如今已经是血红一片,李颜夕皱了皱眉看着历轩夜说道:“是你,是你杀了我们的孩子。”说着就拿起桌上的酒坛向着历轩夜砸去,却被一旁的南城拦下来。李颜夕转身就跑,跑到雨幕之中,不顾脚上和手上的伤,听闻身后的脚步声,跑的更加厉害,只是不愿意见到他。出了院子,仗着对地形的熟悉身后的人竟然无法追的上她,不过终归李颜夕大病初愈,况且下雨天路又滑,在转身的时候直接摔落。隔着雨幕回头看,看着慢慢来到跟前和自己一样被浸湿的身影。看着他缓缓对自己伸出手,李颜夕想起来,可是起不来,只能无力的挥开他的手,对她说道:“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历轩夜皱了皱眉道:“你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