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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生的吧。”元辰皱了皱眉道:“会吧,她之所以选择忘记,就是因为这段事情不是她能承受的吧。”元辰叹了口气:“她说很早开始就梦见那个梦了,梦中是她的过去。我们毕竟是她过去认识的人,言行举止之间都没有任何的变化,应该就是我们勾起了她的回忆,让她把封存的回忆慢慢的拆开。虽说她说过不想知道那段回忆,可试问哪一个脑中空白没有过去记忆的人可以不追寻自己的回忆的。她极其聪明,有些事情她应该在暗中查了,即使我们封锁消息,不让她得知任何一个关于曜城的消息,她也有办法得到。我们还可以瞒多久呢?四年已经够了,之后的事就要看她如何抉择了。”沧漄皱了皱眉道:“难道还要让她再承受这种痛苦吗?不然你把百年忘花酒,再给她喝一杯。”元辰摇了摇头:“百年忘花酒喝下去十分痛苦,等于亲眼看见那些东西被封存,对身体的伤害极大,我那个时候莽撞的给她用了百年忘花酒,却没有顾及那个时候她刚刚小产过后,身体虚弱。如今我调养了四年才把她调养成这个样子,再给她喝一杯的话,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忽然,一只白鸽飞到沧漄的脚边。沧漄抓起白鸽,从他的爪子上拿下信,打开一看道:“他真的没有来,曜城的龙门镖局传信来说,本来皇上是要考察民勤的,可却被祭奠挡住了,来不成。我想应该是这样,才派青木和葬花前来看看的吧。”元辰点了点头,道:“让城门那边的人多看看,有什么贵族进凉城都要过来禀报,不要因为这个就懈怠了。他不是那么容易蒙混过去的,毕竟当初若不是计中计的话,这个天下早应该就是他的了。如今他管理天下的手段虽然有些狠绝,可是百姓们也没有不服的。”沧漄点了点头道:“是啊,这个人可不是那么好惹的主。事都是有利自己的,不利自己的半分沾不上,贤良之名天下得知。”“多加小心就好了,不知道小夕见到他会做什么反应,说不定全部都想起来了。最近客栈之中就不要让人断案了,小夕这样做实在太招人耳目了。”元辰叹了口气:“还是让他们不要见面的为好,他是她的情劫,能躲过去就多过去吧。”沧漄皱了皱眉,心中微微担忧道:“能躲得过去吗?那个人可是九五至尊。”李颜夕回去之后,就听从元辰沧漄的话,就在客栈之中,不然下棋,不然赏花,不然看书,从没有出去过。二月天气慢慢和暖,城郊外百花盛开。李颜夕闷了一个多月,听闻掌柜的说城郊外有一梨花林,就趁元辰和沧漄外出的时候,带着一个小厮到哪里游玩。李颜夕下了马车之后,小厮还劝道:“小姐,回去吧,等下公子知道了会生气的。”李颜夕今日一身白衣,腰间挂着半月精致玉佩,长发绾一半,拿着一只木钗固定,另一半及腰披散着。脸上未染胭脂,不过眉间用笔勾勒出精致的梨花,白色面纱遮住半张脸,只露出灵动的双眸。李颜夕微微一笑,露在外面的双眸如同腰间的玉佩,弯弯的眉眼之中满是笑意,清脆灵动的声音不减当年道:“怕什么,他倘若对付你,我就护着你。你只要说是强行出来的,你根本拦不住就是了,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你就安心吧。一个多月都闷在客栈之中,好不容易等着梨花开了,却不给我赏赏吗?”小厮心中暗暗说道:“公子自然不会对你怎么样,可是他会对我们怎么样的啊。”李颜夕转身,不知道撞上了什么东西,立即后退两步。熟悉的声音在头上响起,在心中也响起:“姑娘你没事吧。”李颜夕捂着被撞疼的脑袋抬头看着他,一身深蓝衣服,头发用玉冠绾起,精致眉眼,手中拿着一把梅花扇子,上面绘的梅花十分的精致,字也十分精巧好看。笑意却不达眼底,让人有人望而生畏的感觉。李颜夕并没有打量男子许多,只是仔细的看着男子扇面上的字。男子又问了一遍:“姑娘你没事吧。”李颜夕抬头看着他,十分熟悉的眉眼,和梦中的那个人慢慢重合,突然感觉到心口一疼,只能往后退一步。李颜夕皱了皱眉头问道:“公子与我,是否见过,是否相识,相知。”历轩夜看着面前的李颜夕,道:“姑娘不记得往事了吗?忘记该记得的人吗?”历轩夜眼中有丝丝情意,终究他还是找到了她。李颜夕越过历轩夜看到他身后的葬花,觉得事情不妙。道:“以前生过一场大病,才会如此,把所有的人和事情都忘记了,不知什么时候会想起。”李颜夕抬起头对着历轩夜笑笑,弯弯的眸子中印出历轩夜的影子,道:“公子是来赏景的吗?虽然是二月的梨花,却开得十分的好呢。”“难道姑娘不是吗?”历轩夜看了看扇子道:“刚刚看着姑娘一直看着这个扇子,是不是想起什么了,还是喜欢这个扇子?”李颜夕皱了皱眉道:“不是,只是觉得上面的字不像是公子可以写出来的而已。我本来今日是来赏景的,可是如今突然想起来有什么事情没有做,我得回去了。公子就好好赏赏这二月的梨花吧。”历轩夜抬起手想触碰李颜夕紧皱的眉心,却被李颜夕躲开。历轩夜收起扇子道:“这是我一深爱却不小心流落在外的夫人写的。姑娘不要轻易皱眉,眉心中绘有如此好看的梨花,皱眉就不好看了。”李颜夕听到他那句话,心莫名其妙的快了一点,忍不住问道:“公子的夫人流落在外吗?”历轩夜点了点头,道:“是一个爱玩当真的小家伙,我不小心丢了她。如今来此就是为了找她,如今已经是春天了,一路上的花已经开遍了。倘若我可以在这里找到她的话,我会对她说一句话。”李颜夕好奇问道:“什么话?”历轩夜微微低下头,靠近李颜夕一点,沉着好听的声音在李颜夕的耳畔轻轻说:“夫人,陌上花开,可缓缓归唉。”李颜夕不由红了脸,忙躲过历轩夜的视线。看了看天道:“这里天气和暖一些,不过夏季也开得快一些,刚刚出来还艳阳高照,如今却要下大雨了,公子,倘若赏花的话,要注意一些,毕竟如今的春雨淋到会感染风寒的。倘若要找人的话,那么祝公子早日找到你要找的夫人吧。今日我就不奉陪了,有缘再见。”历轩夜看着李颜夕转身回了马车,并没有阻拦,只是缓缓的说道:“我们终究还是会再见的。”李颜夕刚要进马车,听到这个不由得回头看,看着他的笑,不由道:“公子凭什么那么肯定?”本书来自l/33/33109/index。l
第三百六十七章 忆起旧事()
“凉城也不过那么点大,倘若姑娘不是有意躲着我,我们再见不是很平凡吗?”历轩夜温和的笑着,却让李颜夕心又漏了一拍。 “噢,是啊,凉城不大。”李颜夕点了点头,面纱被风吹的飘飘,梨花纷纷落下,一朵一朵洁白得好看:“不过公子既然是来找夫人的,那么可能找到了直接离开了也未可知,我毕竟是一个姑娘人家,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能今日就是我们最后的缘分了。”李颜夕笑了笑,转身进了马车。小厮向着历轩夜行了礼,就上车离开了。又有一马车缓缓停在历轩夜的马车旁边,车上走下一身青衣却举止言行都如同受过精心教养的贵族一般。她缓缓向着历轩夜走来,头上的流苏碰撞叮当作响,她向着历轩夜俯了俯身,道:“舅舅已经确认了吗?”“嗯。”历轩夜看着凉城的城门道:“是她没有错。能让他四人在此定居的,只有她一人不是吗?即使她刚刚蒙着面,我还是能认出她的眼睛。”“太好了。”徐念笑了笑道:“舅舅终于找到娘娘了,可是她刚刚见到你,好像并没有太大反应一样,是故意的吗?”历轩夜摇了摇头:“她对我很陌生,像是故意疏远,是她习惯对生人的方式。她不是装的,她好似什么都不记得了。可能是元辰给她喝了百年忘花酒吧。”历轩夜想起来,那日醉酒之后,李颜夕提起来的百年忘花酒。“可以让人忘记一切的酒吗?”徐念皱了皱眉:“那么孩子呢?元辰他曾经说过,娘娘离开的时候,腹中应该有孩子才对。”“她能回来就好,孩子我不奢望。”历轩夜皱了皱眉,看着李颜夕刚刚洒脱的样子,他就懂得了,孩子应该不在了。徐念看着历轩夜道:“舅舅,终究娘娘她会跟你回去吗?让一个人回心转意已经是很困难了,更何况让一个人动心,况且还有元辰他们拦着,而且国事你也必须要回去处理才对啊。”历轩夜皱了皱眉,道:“凉城挺不错的,和曜城差不多,实在不行,就把都城移到凉城之中吧。”随行的一行人等都纷纷跪下道:“请皇上三思啊,凉城位于边境,倘若南曌举兵来犯的话,那么就会直接攻破都城啊。”历轩夜甩了甩手,捡起地上刚刚李颜夕掉下的丝帕道:“他敢。东晟和西晨不会来犯,而就只凭南曌的实力,即使我的都城建在此,他又狼子野心,他也不敢轻易来犯。凉城之中的住处可安排好了?”德顺缓缓上前说道:“回皇,回主子,已经暗中安排好了,即使是凉城知县也不会知道主子来了这里,请主子放心的入凉城吧。”历轩夜点了点头,同徐念一同上了马车。马车缓缓进入凉城之中,徐念挑起车帘一看,看着街边的百姓都安安稳稳的过着小日子道:“看来凉城被他们管的挺好的,即使在曜城也不能看到这样安静淳朴的画面吧。”徐念眼尖,看见那卖糖葫芦的,转过头祈求的看着历轩夜。历轩夜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带好面纱下去买吧。”马车缓缓停下来,徐念带上面纱之后,缓缓的来到卖糖葫芦的小哥跟前,挑了一根最大的,看起来糖最多的。身边的小厮付了钱之后,徐念本想着要离开的,却听到远方有争吵之声。吵嚷着听不到什么,徐念觉得无趣,就要离开,却听到一句:“我们去凉城客栈找姑娘断案评理去。”这一声让徐念起了好奇之心,文在一旁一同看热闹的小哥道:“断案评理不应该衙门吗?为何要去凉城客栈找一位姑娘,难道那位姑娘可以比这里的知县更懂是非黑白不成?还是这位姑娘会算命,可以算出谁对谁错。”小哥看着徐念买了这样一个大的糖葫芦,又出手大方,就和徐念说了:“这位姑娘是四年前来到凉城的,本来是在自己的庭院中住着修养,不过三月之后就开了这个凉城客栈和凉城酒楼,帮着别人评评官府不肯管的小事情,断一断对错。不过奇的是,这位姑娘巧舌如簧,去断案的没有不服的,在凉城之中,有发生争执的,处理不好的都会把事情的经过写下来,递给掌柜的,倘若姑娘觉得这件事需要她断,就会出现,之后这样的事情就会被酒楼的教书先生说出来。”徐念咬着糖葫芦说道:“姑娘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姑娘的名字我们不知道,掌柜的等人也没有告知她的名字。”小哥压低声音道:“姑娘虽说头上带着纱帽,不过看着身形应该是绝色女子。不过姑娘最近身体不好,客栈已经不帮人断案了,可能身子好些,才帮人断案的吧。”徐念皱了皱眉道:“姑娘身体不好吗?”“是的,往年入冬的时候,姑娘都不会接案子的了。”小哥笑了笑道:“因掌柜的这样说的,我们也不知道。不过姑娘看着弱不禁风的样子,应该是身体底子不好吧。”徐念皱了皱眉道:“那个姑娘是不是和几位公子来往过密?”“这个道未曾见得。不过酒楼和客栈的老板经常陪着姑娘的,想着应该是她的兄长吧,毕竟谁会让自己的夫人出来做这种抛头露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