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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也察觉到了。”“在城门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不过也不能确定,总觉得是自己的幻觉。不过看来你和元辰都有所感觉,那应该不是我的错觉。”李颜夕放下手中的筷子道:“如今在凉城之中如此肆意妄为的,又会是何人呢?”沧漄心中隐隐不安,李颜夕皱紧眉头道:“不管如何,还是去查查吧。不要是什么伤害百姓之人就好了,毕竟这里的百姓纯朴,比较好骗。”沧漄担心的却是历轩夜找到这里来,倘若历轩夜知道李颜夕在这里,不知道会做什么反应。元辰缓缓下楼之后,看见一身白衣的秦羽裳。秦羽裳抬头看见元辰道:“公子,好久不见。”“四年了,是好久了。”元辰轻笑了一声道:“掌柜的上茶。”元辰指了指隔壁的桌子说道:“秦姑娘,请坐。”秦羽裳听见元辰的那声秦姑娘,有些不舒服,觉得他们两个之间生疏了。掌柜的上了茶之后,元辰道:“这里的茶不怎么好,姑娘多担待,不要嫌弃才好。姑娘怎么会来这里,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叫我羽裳就好。”秦羽裳喝了一口茶道:“之前听公子说过,要找一个世外桃源的安逸地方住下,我就有想过凉城。不过四年之中,一直有事,就没有来看看。今日正巧路过,过来一打听,就知道公子在这里开了一家凉城客栈和酒楼,就寻来了。我也只是许久未见公子,想见见公子而已。”元辰笑了笑道:“真的是这样,不是谁托你来的吗?”秦羽裳抬头看了看元辰问道:“公子这是不相信羽裳吗?”秦羽裳轻笑一声道:“果然,公子在姑娘身边待久了,也知道怎么看得出人到底有没有说谎。我不止是来看公子的,只是听闻和姑娘要好的其他三位公子也经常过这里来。我就是想来看看,姑娘是真的如同你所说的死了,还是还在活着。”“倘若不是亲眼看见她死了的话,那么我为何要如此咒她呢。她真的已经不在人世了,你的执念也应该放下了。”元辰叹了口气道。秦羽裳皱了皱眉,想着元辰应该做不出那样诅咒李颜夕的事情,道:“既然如此,公子的执念还不放下吗?姑娘已经离开那么久了,公子心中还是不能空出一块地方来给给我们这些还在活着的人吗?”元辰叹了口气道:“秦姑娘,当初我劝你放下,你也不是还没有放下,终究我们之间还是有缘无分,你还是不要执着了,放手吧。”秦羽裳摇了摇头道:“你不放手,凭什么要我放手,我会一直等你的。姑娘她心中根本没有你,你知不知道,她心中就只有一个皇上。”秦羽裳说着说着就潸然泪下:“而我,我也知道心中想要可是得不到的滋味,为何你就不能和我试试呢?梅花开了一年又一年,你眼中只有梅花,却不肯看看默默看着你的别人。为何我要爱上这样的一个人,为何你要动心,为何又把我推给别人。你如此狠心的让我去另找他人,自行婚配,是那么容易的吗?”秦羽裳缓缓起身,拿过一旁的剑道:“这些年,我也想过,放手吧,可是做不到。你想必也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感受,我不怨你,不怨姑娘。我只怨你心中没有我而已,我终究还是输了啊。不管怎么样我都赢不过姑娘,她在世我就赢不过,她不在的时候,我还是赢不过。”秦羽裳拿着手中的剑道:“就当我今日没来这里,没有和你说过这样的话,公子,长路漫漫,实在难熬,倘若有一天你想起了我,请回曜城的红颜阁中给我传一句话吧,我自然会出来找你的。”本书来自l/33/33109/index。l
第三百六十五章 曲终人散()
秦羽裳并不是路过,而是特地而来。 四年来,她如同历轩夜打听李颜夕的消息一样,千方百计的打听着关于元辰的消息,却永远石沉大海。在她就要绝望,觉得今生再也见不到他的时候,他又出现了。有消息告知,他在凉城,她特地而来,只为了见他一面,一解相思之愁。元辰看着秦羽裳离开,对于秦羽裳,他也只能如此。等秦羽裳离开之后,元辰才缓缓上楼。推开门看着李颜夕正在抬头看他,莫名的安心。他不想告诉李颜夕的往事的原因之一就是,如今的李颜夕可以陪着他,让他安心。倘若告诉了李颜夕往事,她又怎么看他呢。毕竟她如今能成为这样,多多少少他师父都是有出手的。李颜夕喝了杯茶道:“听沧漄说那个姑娘很漂亮,很喜欢你,性格也很好,虽然是杀手说知书达理不好,不过听着沧漄这样夸人的话,也知道这个姑娘是一个好人。你如今也应该成一个家了,不用守着我的。”元辰看了看沧漄,沧漄笑了笑道:“我就随便一提,并没有说什么。”元辰坐在李颜夕的身旁,看着桌上精致的梅花茶杯,道:“还是如此喜欢梅花吗?”“嗯。”李颜夕拿过梅花茶杯,轻轻摩擦着上面的梅花道:“是啊,好像天生就喜欢,难道我以前不喜欢梅花吗?”“不,你很喜欢。”元辰笑了笑道:“如今你喜欢喝的梅花茶,就是你研制的。以前你总喜欢在雪中赏梅,却常常忘记加一件衣服。冬日大雪纷飞,免不了染上风寒。即使有人采了一束梅花开给你放在屋中,可是你也不喜欢。你说你喜欢梅花在大雪纷飞的时候,那种冷峻的感觉,倘若带进屋中,反而道没有这样的感觉,赏来有什么趣。”“如此啊。”李颜夕拼命想也想不起来,大概这就是百年忘花酒的功效吧。李颜夕看着窗外的雪道:“刚刚沧漄说过,秦姑娘是江湖上第一杀手,即使金盆洗手,可是武功想必也不凡。想着如今在凉城的高手,多半应该是冲着她来的吧。沧漄派人跟着吧,倘若在凉城出了什么事情,元辰可要心疼咯。”元辰苦笑一声,李颜夕看了看并没有人跟上来。问道:“人家千里迢迢来看你,你竟然不请人家上来坐坐,哪里是待客之道。你若是不好意思留她的话,那么我去留她好了。”李颜夕起身就想往外走,却被元辰拉下来坐好。元辰看着沧漄缓缓道:“她来只是路过而已,听闻我在这里,过来见见。我想着应该和他没有任何的瓜葛,不过我觉得凉城中是势力没有那么简单,你派人盯紧一些。”沧漄点了点头,道:“我会的,不过她其实挺好的,既然人家千里迢迢来找你了,你又何必。”“有些事情,少一个人知道,多一分安全。”元辰答非所问道:“你这几天好好的待在客栈之中,明天就是除夕了,如今凉城之中形式不明,你不会武功,还是好好的在客栈之中待着吧。”李颜夕点了点头,她四年以来很少看见元辰这般严厉的样子,她知道他们有意在躲着什么人,却不知道那些人是谁。李颜夕开口问道:“你当初说要我带纱帽是为了让以前伤害我的那个人发现我的行踪,如今你们要躲的也是这个人吗?倘若是的话,那么这个人是有多大的权利,可以让你们如此忌惮。”元辰拿起酒盅,道:“年关了,只是不想让你有什么意外而已。”“元辰。”李颜夕看着元辰这个样子,是自己没有见过的一面:“就连出去走走也不可以吗?”“梅花我都会给你带回来,你自己哪里都不能去。”元辰放下酒盅,道:“过了这一阵就好了。”李颜夕只是静静的看着桌上的纱帽出神,大年几天,李颜夕都按照元辰的吩咐在屋中好好待着,可是大年初五之后,就要去走动拜访一些人。元辰带着带上纱帽的李颜夕出了客栈,却看见旁边有两个人,靠在客栈边上。那两个人摘了头上的帽子,道:“出任务的时候,路过凉城,听闻两位在这里,主子让我给两位拜年。”说话的人正是青木和葬花,沧漄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想扶着李颜夕上马车。李颜夕看着他们手中的剑,也知道他们不是善类,虽说想看看他们到底要做什么,不过还是不看的好。可就在元辰要应答的时候,青木冷剑出鞘,直接向着李颜夕的纱帽挑去。元辰也不闲着,接过沧漄扔过来的刀挡住了青木的剑道:“我好歹也是救过你一命的,大年下的,在我面前动剑是什么拜年的礼数?”青木只好收回剑,看着元辰身后的李颜夕道:“不知道这位姑娘是。”李颜夕看了青木一眼,就上了马车。沧漄看着青木道:“我们已经远离曜城了,你们的事我们不想知道,我们的事请你们也不要管。这个姑娘不是你们要找的人,你们要找的人早已经死于四年前,骨灰已经送到你们主子的手上,只是你们主子执意不相信我们也没有办法。”葬花向着两位握拳道:“既然这位姑娘不是我们要找的姑娘,可能让我们看看姑娘纱帽下面的脸,我们回去也好回话。真的不是我们要找的人,我们绝对不会为难二位,毕竟二位生前对我们有恩。”李颜夕叹了口气,缓缓开口道:“我本来就是他们救下的一个姑娘而已,请两位回去吧,我不是两位要找的人。”葬花向前一步,道:“姑娘的声音好熟悉,可否请姑娘下车来,让我们看看。”李颜夕挑起车帘,缓缓下车。撩起纱帽垂下的轻纱,一张平凡无奇的脸,却有着十分好看灵动的眸子。李颜夕看着葬花和青木说道:“如今,两位可相信我说的了。这里并没有你们想要找到之人,请两位回去吧。”李颜夕转身缓缓上车,葬花看着李颜夕的背影有些不甘,觉得有些奇怪,却想不到哪里奇怪。只好对着元辰和沧漄道:“失礼了。”随之走了。上了车的李颜夕,摘下人皮面具道:“刚刚那两个是什么人啊,看着你们两个都好忌讳他们的样子,他们的主子是谁,他们在找谁。”元辰看着李颜夕轻笑道:“刚刚你怎么把人皮面具带上去了,真是吓了我一跳呢。”李颜夕摸了摸手中的人皮面具道:“刚刚看你们两个和他们寒暄的样子,我就知道你们两个和他们认识。可是显然他们语气之中想要见我,你们又不想他们见我。我想着给他们见见,让他们赶紧离开,毕竟我们还要去拜年呢,可是又怕他们见到我会如何。我就带上了人皮面具,保险起见。”元辰点了点头,道:“你真是十分聪明。”元辰吩咐了外面的马车夫,道:“快些走吧,免得等下赶不上了。”李颜夕隐约觉得有些事情她可以想起来了,却又隔着一层雾,看不清真伪。李颜夕下车的时候缓缓道:“他们是不是在一个庭院之中比武,还打落了一地的残花,男的还受伤了。”元辰微微一愣,看向李颜夕皱了皱眉头。李颜夕甩开元辰的手,道:“我只是偶然想起什么,这两个人给我的感觉十分熟悉,我在马车上面听着你们说他们本来就是在曜城的,我就想到了皇帝,想到他,熟悉的感觉就更加的强烈了。”李颜夕缓缓的向前走,在大雪分飞之中,显得十分的落魄。本书来自l/33/33109/index。l
第三百六十六章 陌上花开()
沧漄看着她的背影道:“百年忘花酒,终究还是不像传说中的那般厉害,她已经渐渐想起往事了。”“百年忘花酒终究只是封存她的记忆而已,却不是彻底的抹去,她受过的伤痛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她对他的情,也如同她的恨一般,剪不断理还乱。”元辰叹了口气。沧漄皱了皱眉道:“还能瞒多久?”“不知道。”元辰缓缓走进屋中,看着她给小孩子发糕点道:“可能明日就会想起一切,可能永远都不会想起一切。”沧漄想了想那个心痛的往事道:“那段事情我也目睹,倘若她想起来,怕是会痛不欲生的吧。”元辰皱了皱眉道:“会吧,她之所以选择忘记,就是因为这段事情不是她能承受的吧。”元辰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