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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行礼说道:“王爷,你这是?”历轩夜拉住身旁李颜夕的手道:“今日来谈一些事情,耽搁了,夫人不放心本王,出来寻本王,就一同在这里听了一首曲子。”“听闻南曌国人物风流,我看也不过如此,今日来这里遇见了很多让我对这里失望的事情。”李颜夕声音不大,却让在场的各位听得清清楚楚:“我们来到贵国,本来是想掩盖身份好好游玩的,可是在赏荷花的时候遇刺不说。我今日来找养我的时候,这个翠玉轩的老鸨却想把我收进这里来,还说什么这里的地方女子不能进,难道这里有什么下楼勾当不能让女子瞧的吗?真是十分可笑,我红颜阁却没有这个规矩,有句话说得好,青楼,清清白白才是楼,不清不白叫窑子,这里是什么?而刚刚这位男子,对我无礼就罢了,还想让家奴让我强留于此,这就是你们南曌国的待客之道?为人处世作风?真是让我失望至极,王爷你觉得呢?”此话一出,官员的脸色十分不好,而在场的人都看向李颜夕,心中已经明了李颜夕的身份了。历轩夜轻笑一声:“都城如此,看来你们殿下应该好好整顿整顿了。”说着就带着李颜夕离开。官员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个男子,道:“翠玉轩老鸨,等一干等,都带走。”历轩夜带着李颜夕出了翠玉轩,李颜夕笑了笑道:“你不过就是过来谈事的,如今把人家场子都给端了,人家得多恨你啊。”历轩夜扶着李颜夕上了马车,对着李颜夕如此说的话,不过一笑道:“我原本是正正经经来谈事情的,端了他们的可不是我。”李颜夕好好的坐在马车之中,把玩着刚刚得到的青铜茶杯:“或许吧,不过刚刚那个浅红弹曲子的确没有我弹的那么动听是不是?”历轩夜无奈的摇了摇头,喜上眉梢:“嗯,的确琴技不如你,相貌也不如你。不过她算是这个青楼里面清清白白的一个姑娘了。”历轩夜不知道说这话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只见李颜夕刚刚勉强扯出来的笑容因为历轩夜的这一句话又冷了下去,李颜夕冷冷的看着历轩夜问道:“不如王爷把她收了做第十任夫人如何?”历轩夜看着李颜夕的样子,轻笑道:“果真是吃醋了。”李颜夕承认,那个女子虽然姿色不如她,却让人觉得干净。出身青楼不染胭脂的女子,不然就是底子干净,不然就是爬模久了会做戏的。李颜夕想了想刚才那个老鸨的嘴脸,心想这样的人手下怎么会有清清白白的女子,心中就舒服多了。历轩夜看着李颜夕的样子,问道:“又在想什么,想得这样出神?”李颜夕摇了摇头:“没有想什么,只是觉得这样的一个清白女子在那样的一个老鸨底下有些可惜。”历轩夜看着李颜夕面露可惜之色,道:“难不成你想收她去红颜阁,做你的头牌?”李颜夕把手中的青铜茶杯放好,对着历轩夜说道:“刚刚那个老鸨你也看到了,况且人家姑娘是他们的头牌,怎么会轻易的放人家离开,再说了,人家姑娘也不见得会跟我们离开,人家的家在南曌国,而不再我们北冥,一南一北她又怎么舍得。纵使我想,人家也不愿啊。”历轩夜并没有说话,只是低头把玩着李颜夕的手。客栈到了之时,历轩夜才缓缓说道:“你不必误会,她是我安插在这里的探子。”“哦。”李颜夕已经不在意,听到这个消息也没有任何感觉,只是微微应了一声。历轩夜扶着李颜夕下了马车,看着李颜夕如此平静的样子,叹了口气。李颜夕回到房中,却没有见菊儿跟上来。四下探望之后,才见到菊儿抱着一只白鸽出现在长廊尽头。菊儿三下两下来到李颜夕的跟前说道:“赵妈妈传信来说,如今曜城局势平稳,红颜阁已经重新开业了,整修过的红颜阁生意比以前好了许多。”李颜夕点了点头,道:“你让赵妈妈谨慎一些吧,如今我和王爷都不在京城,让她小心行事。”历轩夜进了屋,窗外就下起萋萋小雨。李颜夕来到窗前,看了一会雨才把窗关上,回头看着拿着一本书的历轩夜,道:“如今天真的下起小雨来了,本来想明日就离开的,看来可得耽误不少时候了呢。”“嗯。”历轩夜不平不淡的应了一句,抬头看向李颜夕问道:“当年徐荣将军的一战战场想不想去看看?”“哪里如今还有什么痕迹吗?”李颜夕摇了摇头:“即使是战场,过了那么多年,早已经物是人非了吧,为何还要过去呢?”历轩夜放下书,看着灯烛神色暗淡:“也是,那就往东去吧。”“我们出来已经有一个月有余,为何还要去东边,我们不是应该去西边西晨国的吗?”李颜夕皱了皱眉,来南曌国已经用了不少的时日,倘若不是因为文青一事,要送青青郡主的书信来到南曌国的话,李颜夕都不会来,如今还要费力去一趟东边,太浪费时间了。“才一个月,如今有半年的假期,我要过去拜访一位旧人,哪里有一本绝代琴谱,你应该会喜欢。”历轩夜笑了笑说道:“既然是打着带你出来游玩游玩的幌子,怎么能委屈了你,从这里过去不过十五日,明日就启程。”李颜夕只好答应下来,她并没有看见历轩夜对自己要做的事情有多么的上心,都是她在操心,不过无形之中,总觉得他做了许多的事情。第二天一早,陈楚听闻了昨夜在历轩夜和李颜夕昨夜在翠玉轩的事情,就想着要拿什么补偿一下他们,却没有想到,找到了东西打赏他们,可是他们却没有等到太监来到客栈,就离开了。陈楚以为历轩夜是对南曌国失望至极,对昨晚的事情生气,下令严处了翠玉轩,之后又让人把这些东西一同送到北冥国。正好历轩夜和李颜夕等人,和东西是同时出发的,十五日之后,历轩夜和李颜夕已经到达东边的清枫山,东西也快马加鞭到了北冥。历封言招白萧年,宁侯爷等人入宫,看着那些陈楚送来的礼单说道:“如今他的死讯并没有传入朕的耳中,传入朕的耳中的却是他把你们选的人都杀了,你们要如何解释?”宁侯爷上前一步说道:“这些人的武功,皇上也是看过的,如今他们都被杀死了,只能说他们身边有更加厉害的人,臣以为如今应该不轻举妄动,应该派一些武功高绝之人加以跟踪,他们如今应该早已经有所防范,他们的去向才是重要啊。”历封言摆了摆手,说道:“如今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朕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一定要在他回来之前除掉他。”白萧年皱了皱眉,历封言看向白萧年问道:“国舅是有些不忍吗?他是我的亲生弟弟,也是你的外甥,你是不忍心下手吗?”白萧年抬起头,看着那个冰冷下令杀死自己的亲生弟弟的人,道:“很多帝皇都是踩着自己兄弟的尸首登上江山,稳固江山。如今他所做之事已经未及到江山,身为皇上的臣子,应该有维护江山之责,臣没有不忍。臣等领旨。”本书来自l/33/33109/index。l
第三百三十八章 情敌()
历封言扶着额,摆了摆手道:“你们退下吧。 ”白萧年和宁侯爷一同退下,出了御书房之后,白萧年和宁侯爷客套了两句,宁侯爷就先行离开。而白萧年则看着偌大的皇宫,想着历轩夜小的时候,他也曾经带着他走过这座宫城,如今早已经物是人非。天下只容得下一个九五至尊,天下如今已经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局面了。而如今的历轩夜和李颜夕已经来到了清枫山脚下,清枫山上有一位世外高人,也有一个家族有一本传世的铸剑谱,世人很少得知这个家族的存在,却历代帝皇都会知道这里的这个家族,或许是因为这里的铸剑谱的珍贵吧。弯长的石阶一眼看不到尽头,仿佛通到天界一般。两边的翠竹长得十分好,历轩夜拉着李颜夕一步一步的慢慢走上去。李颜夕虽然是练过一点轻功,不过还是没有武人体魄,不到半山腰就已经受不了了,历轩夜看着李颜夕坐在地上一步都不想走的样子,拉起她说道:“本来想着你应该会喜欢这沿途的风景,可却没有想过这个山对你来说太高了一些。”历轩夜伸手环住李颜夕,足尖轻点,几个起落,不到一个时辰就来到了山顶。李颜夕从山顶看刚刚的那个阶梯,阶梯的尽头竟然是一棵棵花开得极好的桃花,皱了皱眉头道:“如今已经是五月天了,为何这里的桃花还是开得这样好?”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一个白衣男子,白衣上面绣着一片一片的桃花,李颜夕不由得感慨这里的人穿着怎么那么怪异,为何都是喜欢绣上一些不符合自身的东西。白衣男子道:“长阶只是为了挡住那些没有毅力的人,却没有挡住武功高强的人。不过这个长阶最美的景物你们怕是错过了,就是翠竹和桃花交汇的地方,有很多的珍稀花种,是很好看的。至于这个五月开的桃花嘛,姑娘你猜一猜,倘若猜对了,我就让你过去。倘若没有猜对,那就不能让你过去。”李颜夕看着面前这个吊儿郎当的人,皱了皱眉:“因为山太高了。”白衣男子愣了愣,却没有想到李颜夕答得那么直白,不过转而笑道:“姑娘有这样好看的容颜,还如此智慧,真是才貌双全啊。姑娘不知叫什么明智,家住何方啊。”李颜夕被这个人缠得实在很烦,看着跟上来的秦羽裳说道:“把他扔下去。”“是。”李颜夕看着秦羽裳三下两除二的就把他制服了,愣了愣道:“你难道不会武功?”李颜夕以为这座山上的铸剑家族应该都是会武功的,看着这个人的打扮也不像是小厮啊,却没有想到他如此轻易的被秦羽裳制服。白衣男子面色红了红,想着睁开秦羽裳的束帛,可是怎么也睁不开:“谁说我一定会武功,夜兄,你带上来的女子,看着是一副温柔样子,其实骨子里面是如此的凶悍,你快让她们放开我。”历轩夜站在一旁左右不帮,一副看戏神情。李颜夕翻了一个白眼,道:“羽裳,还是把他找一颗树吊起来吧。”白衣男子脸色惨白,看着秦羽裳真的要把他吊上去,连忙喊到:“夜兄,夜兄。”历轩夜轻笑一声道:“放他下来吧,你也应该改改你这个毛病了。”李颜夕看着历轩夜和这个男子十分熟悉,向着秦羽裳叩了叩首,秦羽裳手一松,他就至今的掉下来了。李颜夕打量着男子不过就是二十几岁的模样,看着挺正常,也没有什么毛病,想来应该是乱调戏人的毛病应该改改了。秦羽裳看着男子不屑于顾,忽然不知道哪里走出来一个白衣老头,老头向着历轩夜行了一个礼,又看到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如此不沉稳,真是有辱我范家名声啊,你去书房,抄一本道经书吧。王爷不要见笑,里面请。”白衣男子哭丧着脸,不过也不敢说不是,就朝着一个方向去了。老人引着李颜夕等人来到一个精致的阁楼面前,自有小厮开了门,而进到屋中,青色垂帘纱,大到书柜,小到小小的瓷瓶都是精致物品。而垂帘纱和糊窗的窗纱都是一样的青色,茶具等文房四宝都是以玉为主,而摆花放画的瓷瓶都是精致的白色瓷瓶上面勾勒着朵朵梅花。老人请着历轩夜坐下,话里行间虽然透着尊敬,却也是不卑不亢。老人看着历轩夜道:“王爷来可是要拿走那些东西,距离还有大半年呢。”“不,如今来是给您一个锦囊的,这个锦囊,在你觉得需要打开之时方可以打开。”历轩夜从袖挽之中拿出一个绣工精致的锦囊递给老人。老人接过之后,对着历轩夜问道:“这位是?”“这是我第九任夫人,李颜夕。这个是范家第八十三代传人,范呈老先生。”李颜夕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