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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诉我,你怕什么!”他又问。
“我……”小柔吓得眼泪顿时就流了下来。
只瞧那老白“嘿嘿”的一笑,冲着小柔眨了眨眼睛。忽然,他伸手出一把卡住了小柔的脖子!
“你告诉我,你怕的,是我吧?”他说道。
“老老白!”小柔喊道。
老白双手一用力,小柔登时就感觉呼吸困难。
老白双手再一用力,小柔登时就吐出了舌头。
小柔不甘示弱,连忙挥手去戳老白的眼睛。老白将头一偏,双手的力度用到最大。他那平日里为珠宝玉器雕刻的手、他那平日里为金银铜器砸花的手,他那双曾经拿过大锤、摸过女人的手,狠狠的一用力,小柔登时就软了半边。
“叫你死在老子的手里,也算是便宜了你!”老白凶狠的说道。
直到小柔口吐白沫、舌头外翻,眼睛也翻出眼白的时候,老白松开一只手摸了摸小柔的鼻息。不出他的预料,果然断了气。
老白冷笑了两声,捡起了小柔丢下的包袱。
那包袱里,宋家的银子与珠宝,没过十天,就被老白放进了王家的赌桌上。
家有凶妻 第二百六十九章 大男人小温柔
第二百六十九章 大男人小温柔
孙少文的手段高明,这两日带着柳双双游山玩水的功夫,就将那染料的事儿处理的妥妥当当。
他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让那个本来有机会翻本的绸缎庄老板将染料卖给了他。柳双双对他这一点,深深佩服。什么叫运筹帷幄、决战千里之外,这一回她算终于领教了。
有了染料,两人便马不停蹄的回到扬州去。一进入扬州城,孙少文的马车刚好经过宋烈家的赌场。柳双双下意识的向外望去,却见兴隆赌场一片的狼藉。
“快,快停车!”柳双双不禁的激动喊道。
孙少文以为出了什么事儿,连忙喊住小厮停车。柳双双来不及解释,急急忙忙的往车下跳。慌得孙少文连声在后面喊道:“你慢点,你倒是慢点呀!”
一跳下车,柳双双就惊呆了。
眼前的这一幕,比她刚刚在车里见到的还要可怕的多。
距离宋家失火已经过去了三四日,大部分的残余物已经被拾荒者挑挑拣拣的拿走了。就连被烧的酥脆的木头,也被流浪汉拿去烧火了。一片废墟之中,剩下的是乌黑的地、坍塌的墙。
柳双双惊慌失措的对着兴隆赌场,周围萧条的没有一个人。就连王掌柜的的赌场,这两日也受到大火的影响生意减半。
好不容易,遇见一个过去宋家的小厮,柳双双不禁的一把拉过了他,细细的询问。
那小厮见到是柳双双,便将这两日发生的事情全盘托出。
“那大少爷呢?”柳双双连忙问道。
“不知道,从那天下午以后,就没人见过大少爷。当班的小厮说,大少爷那天下午去了积香寺。谁知道,晚上就起了火。”
“到现在也没找到大少爷的人?”柳双双问。
那小厮点了点头,柳双双似乎放心了。松开了那小厮,可一瞬间,她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不禁的打了个冷战。
“我问你,烧死人没有?”她问。
小厮摇了摇头,这样,柳双双才算是放下了心。
小厮走后,柳双双站在兴隆赌场的废墟中。过去那一幕幕都浮现在她的眼前,她走进兴隆赌场的废墟之中,似乎能感受到,这里是一张赌桌,那里,是二楼宋烈的小床。
孙少文默默的跟在柳双双的身后,那一刻,他忽然明白柳双双为何在西冷桥边会有那般的表现。
原来,她始终还是挂念着宋烈。日子虽然一天一天的过去,可是,她对他的思念没有丝毫的减半。
孙少文悄悄的走到她的背后,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柳双双回头看了他,他却发现,她早已经泪流满面。
孙少文一阵的心疼,抿了抿嘴,过了半日,才对她说道:“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一会,我派人出去打听打听。”
柳双双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擦掉了脸上的泪珠。
“谢谢。”她说。
孙少文咬了咬嘴唇,将柳双双拥入怀中。柳双双没有拒绝,倒像是依靠在父亲的怀抱中一样,不禁的失声痛哭。
孙少文虽然神通广大,但眼见着到了黄昏,也没有找到宋烈的下落。柳双双的精神越来越差,当得知宋家的房子都被卖了以后,她像是虚脱了一样,浑身无力的靠在椅子上。
孙少文看在眼中急在心里,亲自端来了一碗参茶。
“一中午都没吃东西,来,喝杯参茶!”孙少文说道。
柳双双摆了摆手,孙少文只好将参茶放到了一边去。柳双双着急的问道:“还没消息么?”
孙少文摇了摇头,柳双双长叹了一口气。
“我看不如亲自去宋家问问吧,我陪你去。你呀,何苦这么样折磨自己?他若是知道了,也会心疼。”孙少文安慰道。
柳双双摇了摇头,反而说道:“不必让他知道,我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那你还这般的担心他?”孙少文说。
立刻换来柳双双一个白眼,孙少文点了点头,像是哄孩子一样的哄着她说道:“好好好,不说不说就是了。快,咱走吧。”
两人一到宋家,才发现这地方早已经改名换姓。就连看门的门子都换了人,现在的新主人姓刘。只听说宋家过去的主人已经回乡下去了,柳双双不禁一震这怎么可能?
孙少文连忙问清楚宋家过去居住的村子,吩咐小厮连夜派人去看看宋家的大少爷情况如何。正当柳双双感激不尽之时,却看着另一个小厮手中捧着一碗热乎乎的芝麻糊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老爷!”那小厮气喘吁吁的将芝麻糊递到孙少文的手中。
孙少文点了点头,将芝麻糊递给柳双双。
“你看在他这般辛苦的份儿上,就先喝点糖水好不好?”他哄劝道。
柳双双感激的看了看孙少文跟那小厮,接过了芝麻糊,心中却一阵的温暖。一个人,一生之中能遇到这样一个用心对待自己的人,这辈子算是没有白活。
“谢谢!”柳双双说道。
孙少文摇了摇头,微笑了一下。
他对柳双双的心思就算是外人也能看得出来,为何柳双双却偏偏感应不到?那时,他第一次在同福酒楼见到她时,就被她身上那股子倔强劲儿所吸引。而后他知道了她的故事,从此,更加的佩服这位年轻的姑娘。
说是佩服,不如说,柳双双的身上激起了他心中某种大男子主义的心里。他想保护她,用他的温度去呵护她。让她不再受伤,让她乖乖的做他的女人。这,就是征服吧?
越是想征服,越是被她征服。
这才是人生最悲哀的事情。
看到她哭,他反而心疼,甚至有种将宋烈抓回来逼着宋烈在跟她成亲的冲动。也有一种想将宋烈找出来狠狠的揍上他一顿的感觉,总之,他得帮她出了这口恶气。
“对了,我想起来了。宋家在郊外有一处别院,他一定在那!”柳双双忽然说道。
孙少文打了个激灵,连忙点头说道:“好好,我现在就叫人备车去!”
家有凶妻 第二百七十章 寻找宋烈(上)
第二百七十章 寻找宋烈(上)
在柳双双的印象中,她只去过宋家郊外的别院两次。一次是从那里逃出来,宋烈扛着她,结果宋烈却被方生砸了一板砖。还有一次,就是去看柳史可。
想起她这个哥哥,心中,到也有些惆怅。
马车按照柳双双指明的方向前进,孙少文在车上一句话也不说。他瞧得出柳双双此时心情复杂,便只想让她静一静。
马车很快就到了宋家的别院,那别院门口也没有门子跟小厮。夜幕降临,孙少文点燃了一盏灯。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院子,院子里空荡荡的,似乎,已经空置多年。
柳双双挨个房间走过,越是走脸色越是沉。
当走到最后一个房间时,柳双双的手缓缓的放下了,再也没有勇气推开它。
到是孙少文,默默的帮她推开那个房间。见房间里空荡荡的,孙少文似乎松了一口气。
“没在这,我们先回去吧。也许,也许他回老家了呢!”孙少文善意的提醒道。
柳双双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他那种倔强脾气,怎么可能轻易认输?弄成了这个样子,凭着他的脾气一定不会放弃!我现在最担心的……最担心的就是他遇到不测……”
“别胡说,没事儿的!”孙少文一面说一面拍了拍柳双双的背。
“我害怕!”柳双双忽然说道。
那一瞬间,孙少文猛然体会到这姑娘的不安与脆弱。与平日那个神采奕奕的柳双双相比,这一刻,她是那样需要人的保护。
她需要一个肩膀,为她撑起一片天。可是,这个肩膀在哪里呢?这个肩膀是他么?
孙少文猛然一咬牙。
“你放心,一切都有我呢!”他说道。
柳双双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孙少文的这句话,只是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他。
“我想去一个地方!”她说。
“那我们立即去!”他回。
驱车前进,柳双双跟孙少文来到大秋千的低下。孙少文亲自掌灯,当柳双双看到空荡荡的秋千时,她不禁的失望了。
宋烈,你到底在哪里?
是生?是死?还是出了什么事儿?
柳双双手扶着秋千,软塌塌的坐在秋千上。她回忆起宋烈的眸子,顿时,泪流满面。
漫天星如雨,便也如同她心中千疮百孔的回忆。随便是哪一个伤口,都可以让她疼上半宿。
该来的没有来,该走的没有走。
她孤独的活着,孤独着回忆着她对他的情感。孤独的享受着那些伤口,孤独的忍受着那些伤口带来的痛。
直到那一刻,她开始恨自己的命。
人定胜天这句话不过是喊喊口号,谁能够争的过命?
冥冥之中,早已经注定好了一切。不管你如何努力,也争不过那些早已注定的模式。可她付出了太多爱,也正是因为爱,所以,才更痛吧?
他在哪儿呢?
那一刻,她彻底的失败。
她心里想,只要他肯回来。只要他立即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她立刻毫不犹豫地跟他在一起。浪迹天涯也好,回宋家受气也好。这一切都无所谓,只要,他立即出现在她的身边,她的要求很简单,也十分的真诚。可惜,她知道老天没那么好的脾气。
孙少文始终默默的伴着她,看到她哭,他为她递来一张帕子。她感激的点了点头,却看到他的一脸凝重。
“我真羡慕他。”孙少文忽然说道。
柳双双不语,她知道孙少文想说什么。这种话,还是忍下去不要说吧,莫要说出打破了这尴尬的僵局。
孙少文深吸了一口气,知道这种时候不该说这种话。
忽然,柳双双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她立刻站起来走到孙少文的旁边,孙少文一愣,随即,却看到柳双双蹲下了。
柳双双忽然伸出那洁白而干净的手拼命的挖着地面,孙少文看到一惊,连忙将灯放到一边,拉住柳双双的手。
“我来!”他说。
柳双双感激的看着他,孙少文环视了一下周围也没有石头,这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连袖子都没有挽起,用手指硬生生的挖着柳双双感到古怪的那块泥土。
挖了两下,只见一块油布赫然出现在柳双双的眼前。
孙少文像是见到了宝贝一样,赶忙将那油布包从泥土堆里取了出来,递到柳双双的手中。
柳双双连忙将那油布包打开,这时,孙少文递过来灯光。只见,那油布包中包裹着一张绣着连理枝的帕子,帕子里是一块洁白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