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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之谋 作者:大元亨(晋江2014-06-04完结)-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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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学习。
  这时,卢霞开的那辆老式桑塔纳已来到招待所门前。卢霞停车,要扶母亲上楼去休息,但母亲说她要一同去买马肉米粉。卢霞却说,买马肉米粉是小事,由她拿了保温饭盒下来,将马肉米粉要来就行,母亲不用再去了。
  卢依依说,我今天很高兴,精神也好一点,正想多在外面吹吹风。
  但母亲仍说,她要在车里等女儿上七楼取保温饭盒。这时,她收到了长髯翁再次发来的短讯。那短讯的大致内容是:劝卢依依不要以为宁聪明有人情味,有责任感,其实这人是一个贼,就是他砸你女儿的车。你当然不会相信我的话,你可到早茶店对面的镇东派出所,我在那里留有一份笔录。我向派出所提了要求,可让大律师复印。其实,黑髯翁发来的短讯,同时也给卢霞发了。这黑髯翁像上次群发短讯那样,既给卢依依发,同时也卢霞群发。这短讯还附了一首诗,说是步《回桂林》原韵的《红棉礼赞壮家歌》的急就章。那黑髯翁又以诗人的胸怀,在坦开心扉在大唱新版的《壮家哭嫁歌》:
  壮家新娘要哭嫁,
  红棉何以哭不嫁。
  现是芳龄花月貌,
  待嫁不如现婚姻。
  不望银婚望金婚,
  何须不嫁哭云啸。
  桄榔拔地三百尺,
  壮家哭嫁唱破晓。
  本来黑髯翁以他的《哭嫁歌》,用意是与卢依依以手机短讯对歌。但卢依依将他的短讯和《哭嫁歌》退了回去。不过,她将《哭嫁歌》的唱和已改成了诙谐的意昧。在返回时也附了一首算有她本人诙谐意味的《哭嫁歌》:
  说不嫁,年年哭嫁英雄树,
  说要嫁,年年哭诉不要嫁。
  说无情,却是情郎一个影,
  说有情,求爱千千不答应。
  黑髯弟,壮家歌圩爱唱和,
  改弦张,这边不和那边和。
  卢依依的意思是让黑髯翁明白,从此不要再将《哭嫁歌》继续发过来了。可这位军旅作家却是穷追不舍地写半文不白的诗来表明心迹。卢依依是不能不予作复,上面这一首是因为卢依依在手机上看对方像打仗攻山头一样在写诗追求她。但她接受不了这种冲锋陷阵的追求便回了“要嫁、不嫁、有情和无情”这么一首。可对方又发来了一首更直白的诗。这一首诗表达得露骨了:
  诗为媒,顶呱呱,
  两人缘份真不差。
  两情相悦成眷属,
  东床快婿胜驸马。
  卢依依刚将手机短讯作了处理。女儿也从招待所七楼下来了,卢霞知道黑髯翁发短讯,总是妈妈有她就有的于是骂道,这人追女人太疯狂了,我不管他是什么军旅作家了,还抓别人的软肋,想围攻生擒吗?我要给点颜色他看看。好,到店里我让你有好戏看!卢霞口中这样说心里已有了主意。
  丫头,这不可鲁莽。人家提供派出所实录也是番美意,人家也不是刁蛮不讲理。这让我来处理。应该是礼有往来,不管如何要给对方留个面子!
  卢依依刚说完,卢霞驾车也就到了。这黑鬓翁还在店里,正与新十二女子乐坊在收拾乐器呢。他见到卢依依和卢霞母女又来,黑髯翁一击掌,新十二女子乐坊的乐曲又奏起来了。卢依依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对黑鬓翁说,李先生,谢谢你提供实录。我会找时间向派出所要实录。为了表示感谢,请店里提供纸笔,我赠你一横披书法,那是舒婷一首诗的几句,你以为如何?
  黑髯翁拿出了店里提供的纸笔。卢依依解释说,诗者,立言之一端或直言或曲言,凡触物、触事、触情,意之所在借笔以达之。舒婷的《致橡树》是本人喜爱的诗。她说完奋笔疾书《致橡树》力赞爱情必须付出的几句。不过,那几句也正是木棉对橡树表白爱情。爱是不仅需要牺牲也要甘愿牺牲: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长年送来清凉的慰藉;
  也不止像险峰
  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卢依依一挥而就将写好的横披交给黑髯翁。黑鬓翁连连说,好诗好书法!
  卢依依也连连说,好书法也未必真豪杰。我已知道先生却是桂中真豪杰。本人还可向先生赠送除了《回桂林》和《刘三姐新韵》以外的一些诗集,改天托荣勤勤送给你。请指教,但我已离开此地就不必发短讯和写诗了。
  这时,卢霞提着保温饭盒出来。卢依依上车前还不忘向长鬓翁敬个礼。
  卢依依和卢霞母女走了。黑鬓翁看到横披的第一句,是以如果我爱你开头的。黑髯翁喜欢卢依依应不仅在美貌。从他的《大风歌》知道他在跟踪卢依依已有一段时间了。他应该想得到卢依依送这横披的意思。可卢依依也真担心他有误会,车开出来又回头,把一张邮局摧领单交给黑髯翁说,老李,你的药很神奇。我曾经转寄给我的朋友老胜。但老胜已原物退回来了。他写的代领人是荣勤勤。我麻烦你代领,这样就不用再周转了,谢谢你!
  卢依依注意到黑髯翁接过摧领单时,手有些发抖,显然是很激动。
  不过,卢依依是个有分寸的人,她热情地与对方握手。这不仅因为自己是军人的女儿,她觉得无论是抗美援朝和自卫还击战的军人,为了维护世界和平出征的军人,都是我们最可爱的人。不管任何时候都应该予以尊重。
  四
  卢霞母女告别了黑髯翁,径自往回官城镇招待所。不过卢霞是这样想,妈妈说这个店的马肉米粉好吃还掺杂了送诗的成份。她妈妈很是慎重。
  自从母亲病了,卢霞没有心思去关注这官城镇招待所,竟是年代不同,结构不同的一个双子楼建筑。当然,说是双子楼是卢霞的说法。这个情况卢依依特别清楚。此地原来有一个古典佛塔,民间叫官城浮屠。这佛塔是砖瓦结构,但历经明、清两朝约七百年,特别结构内的木楼梯依然牢固。后来佛塔开始向西倾斜,镇里要请什么纠偏专家也请不来,于是在东面建了钢筋混凝土结构的招待所,并在招待所每一层开门以栈道连佛塔,解决了招待所的倾斜问题。从此很多人以一种参观的心态,以登佛塔的楼梯进招待所。这样招待所与这官城浮屠,很自然这双子楼就成为了官城镇的美丽一景。
  现在母女俩回到招待所后,卢霞在双子楼前一站很是兴奋。一方面因为妈妈在处理与黑髯翁的关系上很大度,很值得她学习。另一方面,是经过了一连串事情,原来想与母亲谈一谈的愿望更加强烈了。她觉得要是与母亲从佛塔的木楼梯上去就有机会与母亲好好一谈。她于是站在双子楼前对母亲说,妈,我俩从佛塔木楼梯向上爬好不好?你得让女儿来背你一回!
  由此,卢霞蹲下来将背脊朝向母亲,她要母亲挨上她的背上来。她对母亲说,来吧,来吧。女儿打算背你上七楼!看我有没有能力背你上七楼!
  卢依依很奇怪,自从她得病,从来不要求女儿背她。今天她病已好转,女儿倒要背她上楼于是问,丫头,你要背我上楼,是有什么其他用意吧?
  妈,自你得病,看你整个人摇摇晃晃,不能攀也不能扶,我真不敢背你。可今天你状况不同了。我得试背背你。不然到要背你的时候,我手足无措……
  不过,今天不要背我!卢依依说,我怕你撒了这好吃的马肉米粉。她拒绝了女儿后问,这次我昏迷,真的是摇摇晃晃,直挺得不能攀不能扶吗?
  妈,别说昏倒的事了。我母女俩从佛塔一楼拾级而上边上边谈。我理解你在为老胜做事,老胜突然离开广西,对你的打击不小。但人受到打击时,往往最痛苦不是浪头袭来的时候,而是在浪头消退的漫长过程中。可是,你却在得悉老胜离开广西的第一时间就昏迷了。这与通常的情况很不一样!
  嘿!卢依依笑道,丫头,我从未听说过这理论。我相信人倒下去多是受到双重打击是“双击”。等于是疾病的并发症,黑鬓翁的出现就是并发症!
  好,那我不再问你对黑髯翁的大度了。你得谈谈你得悉老胜离开广西的第一时间的感觉,是否觉得自己准备那么长时间的计划一下子全落空了?
  卢依依说,丫头,你这样想,是因为你不了解老胜的病,也不了解我与陈阿姨的关系。你不是已懂得陈阿姨用蜜蜂蝥穴位了吗?如果你在场肯定被吓坏了。不仅是看到病人被蝥的痛苦难忍,还有害怕出现休克和濒死状况。我查过有关蜂疗的书,用十多个蜂蝥已很了不起。但陈阿姨竟然用了好几十个。老胜被蝥后满脸通红,心跳加快,当时没有量血压。我很担心这样搞会出问题。这次陈阿姨下决心送他到北京。我不会有什么顾虑。这是真心话!
  卢依依又说,你别以为我与陈阿姨是情敌,不是的。我与老胜的恋情是在先,我为什么没有捷足先登。倘若我与老胜成家,在当时农村的环境,我比不了陈阿姨。陈阿姨虽也出身书香门第,她适应能力强。居然在插秧比赛拿到全村第一。陈阿姨家在兴业县,她发现玉市的麻绳都从外地采购,并且在玉市附城即使有个别村种植也是葛麻。她于是在村里带头引种。后来别的人看到了她种成功后,不少人向她学习种洋麻的技术。由此,在村里推广开来。在老胜调到自治区时,他是带着四个农业人口进自治区机关的。那时候农民进城打工还没有先例,那时口粮得靠粮本,农村小孩进城读书得交借读费。若陈阿姨不是靠着种麻养猪带着积蓄进城。这一家五口不可能在南宁坐等到老胜获得职称“农转非”。以后,他们有了户口和粮食才算得上一个真正的南宁人。这对一个在城里长大的人是不好理解的,只有我能理解。
  稍后卢依依感慨说,丫头,你妈的骨头没那么硬,我服了老阿陈了!
  卢霞觉得母亲说那服了陈阿姨是真实的。但说老胜离开广西,她内心没有波动是有掩饰的。如果说老胜离开广西她内心没有波动,就算黑髯翁的出现也不是什么并发症,也构不成“双击”。不过,这次有机会与母亲面对面摊开来说,她对母亲还是有了进一步的了解。由此,也可以说母亲在得悉老胜离开的第一时间就昏迷,不能武断为只有老胜一个原因。也很可能是在黑髯翁唱《大风歌》的时候,母亲同时也发现了有人与黑髯翁勾勾搭搭。当时,卢霞在场也有那么一点感觉。但她没有母亲那么敏感。后来,黑髯翁和宁聪明都是砸车的嫌疑人,就得到了证实。可黑髯翁又背着宁聪明给警方做笔录又从何去说?到底都是砸车?砸车目的又为了什么?那是很困惑的……
  卢霞知道母亲一定会懂得,两个嫌疑人都不是为了钱,砸车很可能与之前有人掳掠了老胜的上访七封信有关?另外的原因就是与母亲的裸照和所谓做私人人体模特有关。如果是前者,弄不好宁聪明有可能要调出国土局。如果是后者,更多的则是考虑母亲和自己,那不仅仅是声誉,还有比声誉更重要的东西。由此,她猜测母亲甚至已怀疑自己的女儿,在偷偷用自己的裸照和所谓做私人人体模特留下的那幅人体素描,一同做了个人的写真集。可如今母亲费解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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