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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之谋 作者:大元亨(晋江2014-06-04完结)-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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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刘边说边将手机中的蒙二的照片递到老先生面前。同时,又将蒙二代老先生写给秘书长的一段文字也递过去。原来大刘很担心老先生对蒙二的鲁莽介入会反感。料不到老先生看了蒙二的照片,很乐意接下蒙二所谓“班门弄斧”的那段文字。大刘很注意,老先生对他讲述老家的事有什么反应。
  老先生好像对大刘的话没在意,只是在细细端详蒙二的照片,然后笑着说,好呀,这个黑旋风李逵,自称自己是可托付保险绳的人。现总算从一个猎人变成一个书生了。大刘听了很奇怪问,先生,托付保险绳是何意思?
  老先生说,这是蒙二老婆美姝的话,说在悬崖打钎的人,保险绳就是生命的保证。所以蒙二在娶美姝的婚礼上宣布,他是可托付保险绳的丈夫……
  哦,你不仅认识蒙二,还见证了蒙二的婚姻。大刘一直担心蒙二会坏老先生的事。听了老先生的话,一块石头算放下了。大刘趁机说,苏老,蒙二建议先生将那间房的事及上访信公之于众。因互联网面很广,各界网民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对负责拆迁者和在拆迁中的基层老百姓,均可各取所需。先生的事很典型,可以教化人,让不细致的变细致,沉不住气的也能在委屈中沉住气。先生也可宣传自己坚持的温和底线,也可教育鲁莽的拆迁者。
  老先生未作答。大刘又进一步说,他愿意先执笔献丑,写一写这一段,发表署名听便。因那张卖契和处理均存有故意。我一腔热血倍感唏嘘……
  大刘要抓住路途说话的机会。他坦率告诉老先生,蒙二草拟的那段文字,事实来自苏家老宅和所属生产队提供,为了说清楚问题还查阅玉市60、70年代的财政年报表。若先生觉得“言之有理,论之有据”,摆在可用可不用之列都没问题。这时,大刘注意到老先生已在认真阅读蒙二那段文字:
  老贤兄:
  您好!我是代人拟信的小字辈,所以仍称您老贤兄。本人在玉州亲见
  了两位海军老军医为一张卖契老泪纵横,于是请求代拟这段文字,一是为
  老胜先生,也可说是同情两位老军医。本人先作说明,如下资料是经过调
  查及查阅当时财政年报和有关档案所得。因而真实性是可以保证的。
  首先,藏匿了50年的卖契涉及那房,是“四清”中持契人之父因贪
  污,以房折价作了退赔的。经“四清”与大队领导决定无偿分给了孤儿×
  ××,并且×××一直使用了50年。这房还是×××与海军老军医的共有房,
  特此郑重说明。但那两位海军老军医的痛哭,原因不仅仅是为了房。
  不过,卖契的事若再往前推50年,就是辛亥革命次年1912年,
  不知烧了多少不平等的“黑卖契”。其中包括洋务名臣经营的“汉阳造”及“汉冶萍公司” 被洋人讹诈的典当契据和旧买办经手的许许多多的典当契据。在新中国建国后,同样也烧了不知多少“黑卖契”。 为何要采用“黑卖契”这个词,只针对藏匿了50年的卖契的事,只要问一问江村社区和江村三队的老人就会有答案。若不对卖契予以甄别,是性质很严
  重的问题。两位军医为何老泪纵横可想而知。这正是要代拟信的原因。
  本文必须公开卖契的买卖背景。卖契是1961年以100元买了×××
  的房。从年份看,那是什么价格?虽说财政报表上,不同时期的统计方
  法有不同,但通过换算还可找出物价比(也可通过老人了解)。按现在
  的市场粮价,100元可买大米约40市斤(在玉州米市一般约为2。5元
  1市斤);但在1961年100元只可买大米22。 2市斤(当时粮食实行统购
  统俏;城镇和农村都有口粮指标;要调剂只能通过自由广场;当时叫”黑市”
  约为4。5元1市斤)。初看,×××的父亲是卖房治病。其实,在农村中
  像这种病人没有多劳多得的粮食分配,每月不足18市斤的基本口粮,
  是不够吃的。在卖房时不知饿了多少天,他根本不是为了治病而卖房。
  在未公开调查结果,在闲在庄以外是一个谜,可能对老胜先生也是一个
  谜。当家里人发现人已死时,卖房的100元尚剩64元,但灶塘未见生
  过火,应当是在饭店吃了一频饭,吃饱了饭何以出事也是一个谜。他卖
  了一间房,却是买了一个死! 这是一件多么悲惨的事情啊!
  按事实,×××父亲是在卖房的前后一、两天就去世了。 为何在上访
  公开信上说,父亲是次年去世。其中,原因在×××根本没见过卖契,当
  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卖的房(父亲卖房时他在哪,后有交代)。其实,包括
  同屋的兄弟叔侄,开始都不知道,因为上屋(新屋)和下屋(老屋)是对
  立的。若有人知道的话,买卖绝对不会成功。据说卖契上的中人是上屋的
  苏雁宾,但他没有签字盖章。他本是从下屋过继到上屋的,也不敢冒然与
  上屋作对。另外,×××提到举债葬父的事。当时64元肯定买不到一口棺
  材,×××借了多少钱,从领取那位出国接遗产的朋友的外汇券就清楚。这些外汇券,除了同屋人买了当时需外汇券才能买的金星牌电视和葵花牌电饭煲。笔者当时在广西民族大学的老教授凌圣瀚。他住在七坡,后得×××的外汇券买了变速自行车(当时×××已调到南宁,与凌教授的交情甚笃)。
  笔者着重提醒,不要以为最近首都的拆迁也有失误,将梁思成和林徽
  因的旧居也拆了。这消息在网上公布立即哗然(但近日北京市政府已责令
  拆迁部门马上按原样修复)。 由此可见,拆迁者是只见 “房” 不见 “人”,
  更不懂情感 “能级” 。 为何网上会哗然,为何后来又不得不按原样修复。其实网民有从情感到情绪,再到激情的过程。以至后来从激情到极端激情的累积过程。这就是情感 “能级” 的累积的过程。 拆迁者应该认真做好被拆迁者的工作,应该正视这样一个过程。可当前尚未得到应当的正视。为此,笔者奉劝拆迁者。一定要重视与老百姓多作沟通,拆迁工作不仅要见 “房” (拆迁什么房什么屋)也要见 “人” (这房是什么人的房及相关历史等等),一定要认认真真做到心中有数,才能够防止一切非常事件的发生……(这可否列入第五封信作为其中内容。由先生来决定)。
  大刘的目光不离老先生,老人看完信后满脸悲怆,说他的腿虽然已打了封闭,看来还是支持不到团拜结束。他建议大刘用这辆出租送他俩回去。本来,大刘想给卢霞打电话,用自己的车更方便更安全些,可他考虑到卢霞送囡囡和爷爷上车回罗城,一定还没回到家。也就只能用这辆出租送两位老人回去了。他嘱咐司机将车开慢一点,他将老人送回家后又将老人送上楼。
  可不知为何,老先生和陈阿姨到家后,还一直抓住他的手不放。当然,老人有话要说是一个原因,还有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两位老人都站不稳了。
  大刘觉得老先生站不稳是可以理解的,陈阿姨站不稳就奇怪了!
  尽管是这样,大刘感到能陪老人自己是有幸的。老先生是妻子的恩人。以前总是听妻子介绍老先生。这回是自己亲自侍奉老先生当然是大幸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一
  大刘送老先生回家发觉老先生站不稳,后来又发现两位老人都站不稳。这让大刘更确信原来觉得老先生为写上访信不得不打封闭,并且后来甚至觉得老先生不止一处打封闭,而是好几处,甚至是全身的大关节都打了封闭。当然,这绝对不是医院所为,医院懂得尊重科学,不会这样蛮干。可以想象,这一定是老先生指挥陈阿姨操作,什么地方痛就往什么地方打封闭。所以,一看到老先生站不稳,陈阿姨就腿软。由于腿软看上去好像也站不稳了。
  不过,大刘不仅注意到老先生是站不稳,并且发现老先生站起来时两条腿还是不能支撑,也只有站起来不能支撑时才出现抽颤,也只有这时那状况才像是抽羊角疯。可是,在大刘关两个老人上楼后,陈阿姨还依着自家的门让自己挺直站着才算站稳了。这时大刘已反应过来。他立即先扶着老先生,因为陈阿姨有了门的支撑。大刘再伸过一把手来,两个老人才有了可靠的支撑。这样大刘和两位老人算是稳稳地站住了。这时,老先生还举起一只手晃了晃蒙二的文字卡片说,这个宝贝我收下了。我会记住你这位高校副校长兼新闻系领导,并且认识了像蒙二这样一个草根作者的一个好领导。
  大刘说,先生,你记不记住我没关系,只要记住一同去延边的法学硕士卢霞就行。另外,我不是蒙二大哥的领导。我和蒙二算是好朋友!
  听老先生的话,大刘已感觉到妻子或者是蒙二给老先生来过电话了,一是他任副校长的任命还没下,说是搞好高校论坛再说。可能是妻子提前报喜了。至于蒙二只能说是好朋友。怎么说自己也成不了蒙二的领导。
  这时,老先生还是依依不舍地拉着大刘的手不放。因此,大刘才意识到老先生还是站得不太稳。他要是放手就会跌倒。他想到有些腿疾是有晨僵的,晨僵的时间长短各异。他觉得自己必须扶老先生回家,若再陪老先生站着说话,老先生不仅难受,一旦跌倒更成问题。另外,他也觉下面的话很多余。
  大刘很无聊地提到,卢霞曾自称“剑胆琴心”。卢霞的姥姥原以为自己的女儿会生一个小子,那就不是“霞”是“侠”了。不过,剑胆琴心是与侠同行的。一个女孩,充其量只能如苏轼所说的,是剑上的剑环小孔而已。老先生不解其中意便跟大刘说,卢霞从不拿“剑”与“琴”作摆设。她跟他出差时,早晨锻炼打起剑一招一式,以及弹琴拢、捻、抹、挑都很得法!
  老先生还提到与卢霞去延边时,她也带着一把折叠剑。听说卢霞大提琴也拉得不错。由此老先生说起,前几年他在苏、锡、常走了一圈。可以说是“检漏”吧。说是没花什么钱,就买了把“龙泉剑”。他家里早就藏有一把“百年大提琴”。只要一装上琴弦,拧紧弓就能拉出美妙的乐曲来。老先生很客气,叫大刘有空就带卢霞和姥姥过来试试他的剑,拉拉他的琴!
  这话在大刘听来不很顺耳,叫卢霞和姥姥过来试试剑拉拉琴。难道老先生不知道卢霞的姥姥已去世?这显然是言不由衷。不过,大刘反过来想,刚才自己的多余话,不也很多余吗?他竟然去提姥姥给卢霞命名又为了什么?常言道,二月见亲家因快过年了,未免话语要亲热些。那能计较那么多。
  至此,他才支支吾吾提出,若不因老先生身体欠佳。他想以一付对联征得老先生的墨宝。那是从王勃《送杜少府之任蜀川》结合现实撷句而成的五言对:“与君别岐路,知己共沾巾”。 这不是一箭双雕,他只想稳住老先生。这对联不怎么工整,但老先生还是记下了,但还言犹未尽。他终于说,老家的事很是伤脑筋。因此,他已将在邕子女都打发进京同儿子儿媳一起过年。不过,他还是希望大刘有机会,带着卢霞过来。两家都可以在一起过年。
  好,我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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