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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以前沈卿离觉得阑寻就只是个疯子,小巷里见的那一面无疑推翻了他脑海里留存的所有印象,容貌明明没有发生什么大的改变,眉眼却越发妖孽,气质也截然不同了。
对方只是稍微靠近些自己就忍不住心跳加速,耳朵发烫,紧张得不能自抑,那个轻若羽毛的吻更是让他整张脸都烧红了,几乎是落荒而逃。
根本来不及考虑后果,也想不到该说什么话,甚至连对方的视线都不敢对上,沈卿离心头只剩下一个念头,绝对不能让对方看到自己那么狼狈的模样,太丢脸了。
但才刚越过那面墙他就已经开始后悔了,脑海里胡思乱想,顿时升起许多个念头。,放在身侧的手也不由收紧,在衣角捏出一片显眼的褶皱。
自己刚刚用的力气好像太大了,应该没有伤到他吧?什么也不说就贸然离开,对方会不会误会成是自己讨厌他?卦上说的有缘人难道就是指阑寻?
沈卿离不由屏住了呼吸,耳朵竖起,表情严肃,认真地听着那头的动静,心里亦是惴惴不安,等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隐约还带着笑意,能轻易就能想象出来他脸上的神情,大抵是慵懒又肆意吧。
沈卿离抿着的唇瓣这才松开了些许,映出几道明显的齿痕,他却毫无感觉,脸上紧绷的神情慢慢放松,嘴角更是勾起了一个无意识的轻笑,眼神迷蒙,里面的情愫温柔到不可思议。
看样子对方应该是没有生气。
至于后来月圆发生的那件事,沈卿离一开始只是单纯担心对方,怕他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磕到碰到。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想到阑寻最喜与人争斗,性子又有点小任性,不管不顾的,身上难免会出现细小的伤口或者划痕,沈卿离心里就疼得厉害。
自从两人在小巷见过一面后,他心内便有股疯狂涌动的**,明明羞涩得不能自抑,只要对方稍微靠近些就有种想逃的冲动,却十分渴望再见到那个人,就算只是在暗处看着也好。
对他亲密的行为不仅没有半分不适,甚至希望两个人能更亲密一些,融入骨血,最好是这一世,不,永生永世都在一起。
想到对方也许只是性格使然,随心所欲,故意在逗弄着自己玩,日后一样会喜欢上女子,两人穿着大红的嫁衣拜堂成亲,子孙环伺。
沈卿离就恨不得立刻将他绑到身边,或者藏在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那双眼睛,明明只要看着自己就够了,甚至是那张红艳的唇……
这样的想法疯狂又阴暗,跟他以往淡漠的性格完全不符合,弄得沈卿离心内很是矛盾和困惑,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身体出了问题,又或者练功走火入魔了?
直到月圆那晚,在顾安爵的有意诱惑下,自己终于忍受不住,凭着本能将他压在身下,两人彻底融为一体时,沈卿离这才明白为什么有人要将男女之事称作极乐或者云霄,那种感觉,比做任何事情都要来得美妙。
直到现在,沈卿离还清晰地记得对方那双水雾迷蒙的眸子,眼尾染着深红,瞳孔亦是被水汽浸湿,湿漉漉的模样,像是只无害的幼兽,心内顿时软得一塌糊涂,恨不得把世间所有的珍宝都捧到他面前。
细长的睫毛擦着脸颊拂过,有些微微的痒,更多的却是从内心深处涌起的满足感,真好,这个人总算是属于自己的了,既然主动招惹了自己,就别想再放手。
“好,我嫁。”沈卿离眼底的猩红一闪而逝,又很快恢复成之前那副羞涩模样,圆润的耳垂也依旧红得透亮,面上看着平静,脑海里却不断回忆起那晚的蚀骨欢爱。
两人先是在床上做了两次,清理时被顾安爵一缠,沈卿离心内尚未完全消褪的**又立刻升腾起来,硬物也蓄势待发,直接借着之前残余的浊液冲撞进去,用了背入势。
两个大男人就那么挤在狭窄的浴桶里,原本接近满的水只剩下三分之一不到,地面上已经积了大滩水渍,连毯子都被弄得**的,还不断有水花被激烈的动作撞得飞溅出来。
肌肤相贴,热度源源不断地从紧紧连接的那处传来,嘴唇也胶合在一起,变换了各种姿势热吻,舌尖缠绕,互相交换着津液,暧昧的水渍声不断响起,夹杂着甜腻的□□以及一声声粗喘和闷哼。
作者有话要说: #中秋快乐,我爱你们#
#楚君行就是武林盟主啊!阑寻的老对头,打算拿他做催化剂#
#欠的债我国庆还,课实在太多,防盗是一篇bg快穿#
#上了毒榜,伤心得不想说话#
第96章 古代湖文16()
“嫁给我?你确定?”顾安爵闻言抬头,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手也直接掐住了对方脸颊,似乎是觉得质感不错,索性又拿手指戳了几下。
原本以为按照沈卿离的淡漠性格,就算是给自己留些面子不直接开口拒绝,也会装作没听见般绷着那张冷脸,结果竟等来这么一个出乎意料的回答。
该不会是芯换了吧?
就在顾安爵考虑要不要再复制下数据源比对时,沈卿离已经回过神来,并且反应迅速地捉住了对方从侧脸顺势下滑到领口的手。
衣襟已经被挑开了,顾安爵其实只是单纯想看看他锁骨处那颗红痣,但沈卿离心里本来就在想些香艳的事,这会自然歪曲了对方的意思。
几乎是慌乱地捂住领口,错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声音也有些发颤,脸上更是红得快滴血,“你,你做什么?”
顾安爵挑眉,他本来是想实话实说,但一看见沈卿离那副羞涩的模样,心头就忍不住升起了调戏的**。
索性嘴角轻勾,凑近他,压低声音道,“还不明白吗?我当然是想……”说话间还舔了舔唇瓣,眼底也闪烁着暧昧流光。
沈卿离顿时感觉身上更烫了,似乎是为了掩饰心内的羞涩,咳了一声,然后才绷着张冷脸道,“我们还没成亲,那种事是不……不可以的。”
“那种事?”顾安爵皱眉,有些奇怪地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含着疑惑的味道,心内奇怪,怎么突然间打起哑谜来了?到底是什么事就不能直说吗?
沈卿离和他视线对上,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骤然又红了几分,眼神亦是十分飘忽,明显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
如果这样还不明白的话,不知道该有多纯洁,顾安爵自认不是什么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性子还没单纯到那种地步。
况且每一世爱人都有个隐性的痴汉属性,壳子再高冷,到了床上也崩得一塌糊涂,就跟不做会死一样,没完没了地扒着他,腰力也好得惊人。
猜到沈卿离准是误会了自己的意图,顾安爵心内又是好笑又觉得有些羞恼,难不成自己看着就是个**强烈的人?不过是看下印记而已,也能误会成想做那种事,似乎还防备起来了?
见对方眼神瞬间冷了下去,脸上的笑容也收敛起来,沈卿离不由觉得有些紧张,心内也十分忐忑不安,抿了抿唇,犹豫几秒才认真道,“如果,如果你实在很想,我们可以现在就回九顶峰,等成亲之后……”
这话说得,到底是把自己当成什么了?顾安爵直接笑了出来,有一半是被气的,也不等沈卿离说完就直接打断他。
语气戏谑,又带着丝轻嘲,“国师大人说的是什么事?”没等对方回答,便已经自顾自补了一句,“难不成是那天晚上你帮我解毒?”
沈卿离本能地觉得有哪不对,但还是微红着脸点了点头,然后便看见面前这人露出了与之前截然不同的高傲神色,嘴角弧度也透出一股冷淡意味,“既然那么排斥,国师大人就当作助人为乐吧,反正你也没吃亏不是吗?”
“我……”沈卿离只感觉心脏都骤然紧缩了,像是被兜头泼下一瓢冷水,身上的热度瞬间降下去不少,甚至还有些冷,刚想张嘴解释,却被顾安爵直接竖起食指抵住了唇瓣。
“没什么可解释的,我懂你的意思,反正都是男人,好聚好散,你也不用太在意,之前我说的那番话就当作玩笑好了。”
心知沈卿离性子实在内敛,心里想什么面上完全看不出来,不刺激一下不行,况且他也没功夫陪对方天天玩捉迷藏的游戏。
顾安爵索性冷着脸说出了类似断绝关系的话,当然,其中也有些恼怒的意味,什么叫“如果你实在是想……”
好像自己脑海里就只装着那种事一样,真是恨不得直接把这家伙脸上戴着的面具撕下来,装得这么正经,到底那天晚上是谁压着自己不放,越做越起劲的?
沈卿离脸上的红色迅速褪了下去,原本偏淡的瞳孔也在悄无声息间变得黑沉,像是晕染开的墨池,深处隐约还夹杂着一丝猩红,透出浓郁的疯狂味道,与他身上的气质全然不符。
但仅仅过去两秒他便调整了过来,耳垂依旧带着些淡粉的色泽,掰正对方肩膀,眼神十分认真,声音里也含着忐忑意味,“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那副样子明显是不肯接受现实,再说得直白一点,就是不愿意和对方拉开距离,屁的普通朋友!
明明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就算初衷只是想解毒,但有普通朋友会一起滚床单的吗?顶多替对方找个女人,就已经算仁至义尽了。
该说什么呢?顾安爵这家伙果然有些道行,几句话就逼得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国师大人都忍不住在心里爆粗口了。
顾安爵本来在用系统调取楚君行的详细资料,这会却被沈卿离不自觉加重的力度唤回了思绪,皱眉望向面前模样俊逸,神色却十分仓惶的男人,“放手。”
“啪”的一声,沈卿离手背上立刻多了条红痕,映着他玉白的肤色显得异常显眼,他却什么话也没说,只微垂着头,一动也不动,安静得有些诡异。
顾安爵原本是想借这次的决裂让面前这人脖子上顶着的榆木脑袋开窍,以后别再躲他,害羞起来就玩失踪,最好是可以正大光明地在一起。
本来一辈子就没多长,难得这么快就能找到爱人,而且这时候,阑寻和女主还没有什么大的接触,可以说成是素昧谋面的陌生人。
原本该发生的将岑雪绑回南月教的那件事都在中途被顾安爵阻断了,直接让凌风把她打晕又扔回岑府后院,从头到尾也没提到过南月教和阑寻,凌风的面容也一直用黑纱遮得严严实实。
可以说直到现在岑雪都不知道背后指使人是阑寻,就连冷晔也把账算到了乌丹国二王子乌桑身上,害得那倒霉家伙平白蒙受不白之冤,被冷晔狠狠揍了一通,一张还算看得过去的脸顿时变得鼻青脸肿。
在事情发生的前几日,乌丹国作为战败方到京城来觐见皇帝表示臣服之意,并进贡奇珍异宝和美人绫罗,时间点上吻合了,那乌桑又恰好是个好色的,侍妾丫鬟一大堆,还扬言要把风月榜第一美人压在身下,十分放肆大胆。
这样一来,剧情自然影响不到自己身上,加上又培养了岑嫣然这么个身上还残留几分主角气运的傀儡,顾安爵只要坐着看戏就行,根本不用亲身上阵,比前几个世界轻松多了。
沈卿离并不知道对方想了些什么,他心里已经乱成一团,各种影像掺杂着话音不断浮现,一会是师父临终时的嘱咐,一会又是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