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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浅雪大笑道:“量你也不敢——”她突然想起傅宸雪救她的那一幕,脸又红起来,以傅宸雪的身手,真要对她用强,别说拿刀,恐怕拿枪都不行吧?临睡前,傅宸雪给林浅雪按摩一阵脚踝,又拿出一只玉瓶,打开后满室异香,林浅雪惊奇道:“宸雪哥哥,这是什么东西?好香啊——”
(二十九)傅宸雪,算你狠()
傅宸雪笑而未答,从玉瓶里倒出少许乳白色的液体,涂在林浅雪的脚踝处,林浅雪感到一丝丝凉意浸入肌肤,那隐隐的疼痛立刻消失,浑身有说不出的舒畅。
林浅雪羞涩道:“宸雪哥哥,谢谢你!你为我和我妈妈做那么多,真不知道该如何感激你?”
傅宸雪笑道:“感激我什么?古人说,衣人之衣,急人所急,一饭之恩,终生不忘。你给我吃的又给我住的,我不应该为你效劳吗?”
林浅雪也笑道:“照你这么算,我要是天天管你吃住,你还不得把人都卖给我?”话刚出口,又觉得过于暧昧,霎时羞红脸,垂下头,贝齿使劲咬住红润的嘴唇。
傅宸雪好像没有听到林浅雪说什么,收起东西走出林浅雪的卧室,声音从门外传过来:“好好睡一觉,我保证你明天可以蹦蹦跳跳的去上学。”
林浅雪很久很久都没有睡着,到底在想什么,恐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第二天早晨,林浅雪发现自己的脚果然肿痛全消,扭伤的地方,被傅宸雪涂过不知名的液体,似乎更加粉嫩,想想昨晚傅宸雪为自己疗伤,那轻柔的揉捏好像有种蚀骨销魂的感觉,她的脸又红起来。林浅雪跑到妈妈房间里,林妈妈早已醒来,精神显得格外好,看到林浅雪,高兴道:“昨晚睡得真香,妈妈好几年都没睡过这么舒服的觉,连梦都没做呢——宸雪那孩子的医术真是高明!”
林浅雪把妈妈的话转达给傅宸雪,傅宸雪淡淡一笑,没有吭声,他知道林浅雪母女两个生活不容易,也想尽力帮助她们。
林浅雪还想吃傅宸雪做的饭,故意皱眉道:“宸雪哥哥,我的脚还有些疼……”
傅宸雪仿佛看穿林浅雪的心思,笑道:“是吗?那你在这里玩会儿游戏,我去做饭!”
“宸雪哥哥,你真好!”林浅雪大喜,可她也不愿坐着,跟在傅宸雪身边转来转去,看着傅宸雪像变魔术似的把精致可口的早餐端到桌子上。
林浅雪一口气喝光半碗小米粥,放下碗,忽然瞪大眼睛看着傅宸雪,说道:“宸雪哥哥,我突然发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吃过你做的饭菜,我再也吃不下别的东西,这可怎么办?”
傅宸雪看看她,慢悠悠道:“多饿几天就会吃下去的……”
林浅雪眼也不眨地看傅宸雪半晌,猛地夹起一筷子菜塞到嘴里,边嚼边吼道:“傅宸雪,算你狠——”
吃过饭,林浅雪要去上学,把给妈妈买药的任务交给傅宸雪。傅宸雪不能推辞,去药店帮林妈妈买回来大包小包的中药,细心熬好,又喂林妈妈喝下去。在林妈妈和林浅雪的要求下,傅宸雪在林家住下来,一边出去找工作,一边给林妈妈治病、煎药。这可帮林浅雪不少忙——在妈妈卧床的那几年里,她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轻松惬意过。现在每天都是傅宸雪催几遍,她才从床上懒洋洋地起来,又磨磨蹭蹭不肯去上学,可放学后,她又比平时早早到家。晚上,她和傅宸雪坐在星光下,讲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或者听傅宸雪吹箫,开心的笑声随着星星一起落下来。
(三十)请问是美元还是人民币()
林浅雪发现自己越来越依赖傅宸雪,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害怕哪天傅宸雪突然离开,这些快乐的日子都将会成为记忆,可是傅宸雪真的要走,她又凭什么阻拦他?
这天晚上,傅宸雪告诉林浅雪,他找到一份工作,在一家投资公司上班。林浅雪看他半晌,洁白的贝齿咬一下嘴唇,问道:“宸雪哥哥,你是不是很想离开这里?”
傅宸雪惊异道:“为什么这样说?”
“那你为什么急着找工作呢?”
“我本来就是到这里找工作的啊,况且我总不能天天在这里白吃饭吧?”
“怎么是白吃饭呢?你给妈妈治病,又帮我那么多……”
“你不用担心,就算找到工作,我也可以经常回来看你们呀。”
“可是那样的话,我就吃不到你做的饭,还有……早晨谁叫我起床呢?”
“你这个丫头不是真把我当成你们家免费的保姆吧?”
“你说呢……要不我付钱给你可以吧?”
“好啊,请问林总每个月给我多少薪酬呢?”
“如果是全职保姆的话,就每月五千吧……”
“五千?不错,可以考虑——不过,你们家很有钱吗?”
“不是很有钱,不过这点钱还是可以拿出来的!”
“这点儿钱?请问你付美元还是人民币?”
“当然是人民币,不过你非要美元的话也可以考虑……”
“五千块?”
“不——五千分!”
“……”
“怎么?嫌少?”
“不,嫌多——”
笑闹一阵儿,傅宸雪问道:“小雪,那个李天最近有没有找过你麻烦?”
“没有——有你在,他再找我麻烦,岂不是自讨苦吃?况且你那天晚上警告过他,他难道不知悔改?”
“小雪,你别把每个人都想得那么善良,人心深如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尤其那些当权者,什么事情都可能做出来,李天的老爸不是什么区长吗?儿子那样坏,老子也未必好到哪里去,所以我提醒你还是小心一些好……”
“宸雪哥哥——”林浅雪的声音突然低下来,细若蚊鸣:“你能保护我和妈妈吗?”
“呃……小雪,咱们今晚先不谈这个,我给你吹一支曲子吧!”傅宸雪说完,拿出一只竹箫,呜呜地吹起来。林浅雪见傅宸雪不愿回答她的问题,心里很失望。不过她很快陶醉在优美的箫声中,箫声有种穿透人心的力量,仿佛蓝色的远古精灵在她面前翩翩起舞临水而歌,每一个音符都能像水珠一样融化到她的血脉深处。
“千仞之纪”高大的写字楼外,几株玉兰树开得正热闹,一轮斜阳镶嵌在繁华如雪的花瓣中间,仿佛美人额间的红痣,妩媚妖娆。傅宸雪抱住一摞文件走进策划室,听到同事老毕在感叹:“现在的孩子啊,追星的狂热能让当年的红卫兵自卑死。前几天,我的两个小女儿比自己的偶像,一个是‘韩流’,一个是‘美粉’,结果两姐妹掐起架来,势同水火,不共戴天。我和老婆劝都劝不住——”老毕三十多岁,秃头锃亮,是策划室的活宝,人送绰号“毕姥爷”。 据说此君上大学时是中文系才子,专修古典文学,朝夕与“四大美女”相濡以沫,满脑袋的毛儿都为爱情光荣献身,一颗秃头不让葛优,且老而弥亮,能让拜月的貂婵嫉妒死。
(三十一)饮食男女(1)()
下班之前,工作差不多做完,大家忙碌一天终于能喘口气,边收拾东西边神吹海聊。傅宸雪向同事们打过招呼,把文件放到桌子上——他是新人,要熟悉的东西很多,不能像同事们那样放松。
张彬叫道:“哈什么也不能哈韩——韩国女人全是人造美女!看看人家张XX,啧啧,那容貌,风华绝代;那身材,玉软花柔。要我说,还是‘Made in China’最好,纯天然无污染,货真价实——看着舒心,买着放心,用着安心!”
“真是井底之蛙!”老毕白眼一翻,老气横秋道:“你知道啥叫美女?沉鱼落雁,闭花羞月,那才叫美女!鸟见不飞,马见不走,那才叫绝色!?你那个‘张XX’能沉鱼还是能落雁?公鸡看见她都不叫,那也配称‘美女’?”
张彬心中的女神被亵渎,勃然大怒,恨不能把老毕那颗秃头像西瓜一样敲碎,恨恨道:“毕姥爷,我算是整明白——你丫不是yang wei也不是前列腺,压根儿就是连那玩意儿都烂掉的‘木乃伊’!”
“你——”老毕气得目瞪口呆。
“我知道毕姥爷情有独钟!‘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泣非泣含露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chuan微微。娴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那个小脚儿的林妹妹是毕姥爷的梦中情人吧?”
众人哄笑。老毕顿时无语,硕果仅存的几根细毛也被汗水沾湿,羞答答抿在锃亮的脑壳上。很少有人知道,老毕当年潇洒倜傥,年少轻狂,立志要阅尽人间美se,理想大得吓人。可惜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左捡右挑,结果岁月蹉跎老眼昏花,不慎弄个五大三粗的肥婆在身边。见大把的美女都飞到别人怀里,他心里不平衡,就借酒浇愁,喝醉后又哭又骂,所以有时不免红xing出qiang,不巧又被肥婆发现,揍得鬼哭狼嚎,几天都不能下床。痛定思痛,只好改变策略——“君子动眼不动手”。碰到美 女,眼珠子能蹦出去飞到人家脸上,目光能把对面走过来的女孩ai抚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被人叫破,还振振有词道:“这叫‘养眼’——多看美 女,即能促进新陈代谢,又能防止内分泌失调,延年益寿,包治百病!”
李波当过兵,骨子里比较忧国忧民,叹道:“古人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照这个话来计算,一个国家至少三年得打一场仗。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越结束对峙,我们国家有三十多年没有闻过硝烟味儿。一个远离战火太久的民族,骨子里的钙质会慢慢被和平蛀空的。看看现在媒体大肆追捧和宣扬的名星,都他妈是些什么人?不是‘伪娘’,就是“人妖”,辫子满天飞,人鬼不分!我真不知道,长此下去,我们民族的尚武精神和阳刚之气是否会被yan割?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中国教育的失败,还是我们这个时代缺少英雄?”
吴仁智笑道:“阿波,一听这话就知道你‘out’啦!你没见那个什么“lulu”一出场,台上台下那么多双眼睛都像吃chun药似的,比他娘的车灯还雪亮?”此人绰号“吴胖子”,原想仁爱与智慧兼而得之,不想与姓氏相冲相克,结果惨淡一生。
老毕见张彬半天不出声,以为逮到鞭尸的机会,一颗秃头如同出浴的月亮,眉飞色舞道:“年轻人好高骛远,就知道追些花红柳绿、不切实际的玩意儿。你说那些明星有哪点儿好?一个个跟叫chun儿的猫似的,逮谁都爱得死去活来,结果呢,耳根一竖,转眼就是你死我活。”
张彬笑道:“要不说毕姥爷是木乃伊呢——这叫‘时尚’,你不懂!‘小甜甜’结婚三天就离婚,换成你,再快也得两千年才出土吧?”
(三十二)饮食男女(2)(求收藏)()
老毕还未开口,“眼镜西施”勃然大怒:“你们这些臭男人,外表看起来道貌岸然,其实肚子里全是坏水儿,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坑蒙拐骗,狼心狗肺;婚前甜言蜜语,婚后花天酒地;自己的媳妇看一眼都嫌累,却恨不得喝人家老婆的洗脚水——真不是东西!”此女名为“西施”,其实比东施更怨毒。饱受“男人有钱就学坏”的煎熬,满腔怨恨犹如春江潮水连海平,张嘴就把天下男人全给“喀嚓”掉。
吴胖子笑道:“男人么?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