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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志鹏下令,让特警把赵明等人关押起来。
赵明等人知道自己是冤枉的,可此时此刻,他们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楚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以赵明为首,十几个警察默默交出自己的配枪,被特警押上警车。
众目睽睽之下,警察队伍内部竟然有人倒戈,犹如一个响亮的耳光搧在高歌和杨志鹏的脸上。
高歌羞愤交加,杨志鹏更是红着眼睛,围住山鸡没头的尸体转了几圈,拔枪杀人的心都有。
“老杨,事情已经发生,再生气也没有用。最重要的是做好善后和补救工作。”傅宸雪看看表,说道:“本来今天回来要请你们喝两杯的,看来这个计划要暂时改变一下。'。。l'你和老高先回去研究案情,我这里一有呼延豹的消息,就马上通知你们。”
高歌和杨志鹏知道再呆下去也不会有进展,让人把山鸡的尸体抬到车上,告辞离开。
风燕然看看那辆被棍堂砸毁的红旗轿车,问道:“师兄,你觉得是谁下的黑手?”
傅宸雪道:“我又不是神仙,哪里会知道?我的敌人遍天下,他们之中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
七杀问道:“哥,咱们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车就白让那帮混蛋给砸了?咱们也得把棍堂灭了才对吧?”
“灭了棍堂又能怎么样?你能找出罪魁祸首吗?说不定有人正等着我们对棍堂大开杀戒呢。这个时候去找棍堂算账,正好落到人家的圈套里。”
“难道咱们就咽下这口气?”
“你不咽下这口气,怎么回去喝酒?走吧,客人们在家里等着,咱们都跑出来,人家会笑话的。”
大家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听傅宸雪这么说,只好怏怏返回听雨楼。
众人早等得急不可耐,看到傅宸雪等人回来,都一下子围了上来。
听说事情的经过之后,大家都沉默无言。很明显,这个案子不破则已,一破就是惊天大案。不知道将来有多少人会牵连其中,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头会落地。
半个小时后,白云飞回来,一尘不染的白色长袍上竟有几点桃花似的血渍。
众人的心都一下子提起来。白云飞的身份和来历在场的人都清楚,作为修真界的年轻天才之一,白云飞的身手也是有目共睹的。能让白云飞受伤,来人绝非泛泛之辈。
傅宸雪的目光骤然冷起来:“云飞,伤得重不重?”
白云飞哂然笑道:“一点小伤,不足挂齿。原本以为只是几个小蟊贼,没想到会撞上修真界的老朋友,大家打了一场,互有胜负,幸好不辱使命,把棍堂那个大个子带了回来。”
“修真界?”众人的瞳孔都收缩成线,一场街头撞车事件越来越扑朔迷离,不仅有狙击手和警察参与其中,现在连修真界都牵扯进来,到底这个局有多大呢?
画千寻看看白云飞身上的伤,问道:“是明月楼的泪痕指?”
白云飞赞道:“画宗主果然好眼力!不错,来人正是明月楼五位天妖圣女之一的天狐朱红泪!”
画千寻微蹙秀眉,“明月楼”是修真界三品势力之一,楼中有五个天妖级的圣女,功夫甚是了得,其中之一正是朱红泪,绰号“天狐”,泪痕指正是她的成名绝技之一。据说泪痕指一出,骨**散,很少有人逃得性命。
画千寻道:“能在泪痕指下活命,你很不错!”
白云飞黯然道:“画宗主谬赞,云飞愧不敢当。不是常德、流岚风兄妹和项禹舍命相救,云飞恐怕已是黄泉之身。为了救我,常德兄弟被天狐重伤,云飞惭愧至极。”
傅宸雪拿出一粒丹药交给白云飞,白云飞也不客气,接过来嚼碎吞下,脸上的气色很快好转不少。
傅宸雪又与白云飞一起又看过常德,以金针给他针灸一番,又给他服下一颗疗伤的丹药,见伤势再无大碍,才放心地退出来。
傅宸雪见到呼延豹时,这个曾经风头一时无两的棍王正躺在床上,身上裹满绷带,就像一具大号的白色木乃伊,止露两个眼睛和一个嘴巴,绝望惊惧地打量着傅宸雪。
傅宸雪站在床边,静静地望着呼延豹,不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
呼延豹没有见过傅宸雪本人,但对傅宸雪的相貌无比熟悉,没有介绍,他也知道站在他身边的这个年轻人就是许多传说中的主人公——傅宸雪。
呼延豹艰难地抽动几下喉咙,说道:“傅……傅先生,我有罪,你……你杀了我吧……”
傅宸雪的嘴角微微翘起,浮现出一个极美的孤度:“是谁要杀你?”
呼延豹瞪大眼睛,看不到他的表情,声音里透出无限的惊惧:“是孙德福……他的秘书给我打电话,告诉我车牌号等信息,要我找一个从绿溪山庄出来的小子的麻烦……我不知道要对付的人是你,不然借给我一万个胆子,我……我也不敢找你的麻烦……”
“你确定是孙德福?”
呼延豹咬牙切齿道:“我拿脑袋担保,绝对是他。以往棍堂的许多行动,都是他通过秘书王振坤给我传达命令……棍堂能有今天,是他一手扶持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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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1)京岚市长孙德福()
七杀问道:“哥,孙德福是谁?”
傅宸雪没有说话,风燕然‘阴’沉着脸道:“他是京岚市现任市长,从京里直接派下来的。(。。l)。更多访问:ЩЩ。。”
七杀大怒:“一个市长竟然和黑帮勾结,无法无天,这种‘混’蛋还留他干什么?我去宰了他!”
见七杀气冲冲往外走,傅宸雪叱道:“七杀,你想干什么?”
七杀头也不回,叫道:“我去杀了孙德福那个王八蛋!”
“他是一市之长,位高权重,岂是你想杀就杀的?我们只有呼延豹的一面之词,又如何断定事情就是孙德福做的?”
“……”七杀无奈,只得转回来。
风燕然问道:“师兄,咱们就这样放过孙德福?”
“我没有说要放过他,只是需要证据。”
风燕然道:“师兄,咱们凤刺如今就是京岚的地头蛇,再加上鬼刺玄字组,你想要什么样的证据没有?这个‘交’给我,天黑之前我就能拿到你想要的证据。”
傅宸雪当然不会怀疑风燕然的能力,说道:“你暂时不用‘插’手,一个外放官员,我不信他能逃脱s的监控。”
风燕然一拍大‘腿’,笑道:“对啊,刘世宇就在这里,我们需要什么找他要,这不是举手之劳吗?”
傅宸雪淡淡道:“刘世宇是十八局的局长,不是s的部长,许多事情不是他能够过问的。就算他有这个权力,你以为他会随随便便把你想要的东西给你?”
风燕然挠挠头,“师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该怎么办?”
“把孙德福约出来,我和他谈谈!”
“你和孙德福谈?”风燕然和七杀面面相觑,似乎难以置信。。l
青凰问道:“孙德福那个老东西滑得像泥鳅一样,你去找他,他绝对会矢口否认,到时候反咬你一口怎么办?”
傅宸雪笑道:“我不会两手空空去见他,去之前,我先得和世宇谈一谈。”
两个小时后,傅宸雪和周韵出现在“清雅阁”。
清雅阁是一座茶楼,楼如其名,清雅别致,幽静宜人。一楼之内,仿佛与外面的喧嚣繁华隔绝,修竹婆娑,茶香袅袅,深得山林之意。
傅宸雪和周韵盘膝坐于榻前,周韵纤手‘揉’琴,琴声流韵,如九天凤鸣,又似山泉叮咚,清心涤‘欲’,闻之百念俱醉,有脱尘飞仙之意。
红泥小火炉,炉上有釜,釜中有水,水已沸腾,白汽缭绕。
傅宸雪在壶中投下茶叶,一手拎起茶釜,微微倾斜,一道白亮亮蒸腾的水柱倾入壶中,或疾或徐,壶中绿芽翻滚,如群鲤戏水,隐隐有百鸟宛转之声响起,阵阵异香弥散开来。
外面响起敲‘门’声,没等傅宸雪开口,‘门’打开,风燕然一头撞进来。
傅宸雪皱皱眉:“燕然,我好不容易才入了茶境,又被你破坏,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个‘毛’手‘毛’脚的坏习惯?”
风燕然似乎没有听到傅宸雪的唠叨,笑道:“好茶!”一伸手抓起茶壶,温度高达摄氏一百度的茶水冲壶而出,如一道银线从半空中垂落下来。
风燕然仰起头,张开嘴巴,如长鲸吸水,把滚烫的茶水全部灌入喉中。
“咕咚咕咚……”眨眼之间,风燕然把一壶滚烫的茶水饮得涓滴不剩,放下茶壶,意犹未尽道:“师兄,这茶不过瘾,能不能再多来点儿?”
傅宸雪气得直翻白眼,不想理他。
周韵笑得‘花’枝‘乱’颤:“燕然,宸雪最恨这种喝茶的方式,他认为这是对茶的不敬,你这个样子不是故意跟他叫板吗?”
风燕然傻笑道:“师兄恁讲究,用这么小的杯子喝茶,就跟喝‘奶’似的,哪里解渴?还是北方的大碗茶过瘾,老大一个海碗,满满地灌下去,咕咚咕咚,能让你每个‘毛’孔里都浸出水来,那才叫够劲儿!”
傅宸雪再也忍不住,说道:“小韵,回去把凤凰兰收起来,一片都不给他。这么多年没长进也就罢了,谁知竟越来越不济,不要让他d污了茶道。”
风燕然笑道:“师兄,说实话,我觉得凤凰兰泡茶并不比寻常的铁观音好到哪里,你给我的那些凤凰兰,我都拿去送人了,五片凤凰兰换一箱30年份的茅台酒,那帮家伙还乐得像捡到宝似的,世上怎会有这样傻的人呢?”
傅宸雪觉得自己要疯掉,他真想回武当问问师父,这个傻子是他的师弟吗?
看到傅宸雪‘欲’哭无泪的模样,周韵掩着小嘴笑弯了腰。她知道傅宸雪为这个师弟‘操’碎了心,千辛万苦从外面‘弄’了好宝贝回来送给风燕然,哪知道风燕然豪爽惯了,一向视金钱如粪土,根本不知道珍惜,随手都送给了别人。
五片凤凰兰才换一箱茅台酒,连周韵都心疼得要命,何况傅宸雪?关键是凤凰兰存世极少,你就是有钱也买不到啊。
见傅宸雪不说话,风燕然尴尬道:“师兄,你别生气,我下次拿你给我的东西和人家‘交’换时,一定多长个心眼儿,比如凤凰兰,一箱茅台最多只能换四片,好不好?”
傅宸雪无语,过了好久才说道:“燕然,我想听小韵抚琴,你帮我把‘门’从外面带上好吗?”
“好!”风燕然喜孜孜地站起来,走到‘门’外,伸手刚要关‘门’,忽然醒过神来,‘门’一关他还能进去吗?“师兄,你不是要赶我走吧?”
周韵笑道:“燕然,赶紧回去把你的茅台酒全喝光,不然你师兄回去肯定全给你砸掉!”
“啊?”风燕然吓得一缩脖子,赶紧逃之夭夭。
傅宸雪端起杯子,一杯还没见底,敲‘门’声又响起。
房‘门’打开,风燕然的脑袋又钻了进来。
傅宸雪突然觉得有了揍人的冲动。
风燕然岂能看不出傅宸雪神情不对?赶紧解释道:“师兄,你别生气,不是我要来的……是孙德福,他要见你!”
傅宸雪放下杯子,淡淡道:“让他进来!”
两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