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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侗在翠微阁2号楼下等候,看到傅宸雪和青凰,立刻迎上来,大喜道:“傅先生,你可来了……我原本要去接你,老板不让,说这里是你的地盘,若是连这里都找不到,就让你滚蛋……嘿嘿,这是老板的原话,我一字不漏地转述给你。”
张宇承是微服到此,知道的人不多。(。。l)宓妃又是外人,李侗不便泄‘露’张宇承的行踪,故把首长改为老板。
傅宸雪尴尬地‘揉’‘揉’鼻子,这个老头子还和他玩这一手儿,真是岂有此理!
青凰莞尔笑道:“不是宓总监关照,恐怕我们真的进不来呢。”
傅宸雪向李侗介绍道:“这位是山庄的宓总监,多亏她的帮助,我和小凰才到这里来,不然真会滚蛋呢。”
他又回过头,向宓妃道:“宓总监,这位就是我要找的朋友,多谢你一路相送,回头请你吃饭,务必赏光!”
“真的?”宓妃眼睛一亮,她早就认出傅宸雪,又见到傅宸雪的紫晶龙卡,自然猜出傅宸雪就是绿溪山庄神秘的**oss,见傅宸雪盛情邀约,当然喜出望外。
傅宸雪大笑:“当然是真的,希望宓小姐到时不要爽约才是。”
“先生邀约,是宓妃的荣幸,怎么敢爽约?到时一定上‘门’叨扰。”宓妃笑着,和傅宸雪等人挥手告别。
李侗望着宓妃的背影,笑道:“这个姑娘倒是个极‘精’明的人,我猜她一定认识你,也知道你的身份。”
傅宸雪微笑不语,郑板桥说过难得糊涂,人生在世,何妨糊涂一场?
李侗没有带傅宸雪上楼,而是引领他和青凰沿着一条幽静的山道往后山走。
傅宸雪问道:“首长又在钓鱼?”
李侗笑道:“首长最喜欢钓鱼,来到绿溪,能不过过瘾?傅先生也喜欢钓鱼?”
傅宸雪歪头看李侗一眼,说道:“我喜欢吃鱼!”
“哦?”李侗惊讶地看向傅宸雪,哑然失笑:“都说傅先生文武双全,才华横溢,果然是个妙人!”
迤逦之间,峰回路转,一条宽约五六丈的山溪出现在三人面前。
水皆缥碧,清澈见底,游鱼细石,直视无碍。夹岸多生‘花’树,‘花’瓣落于溪上,一水皆香。
前方数株碧树之下,有一天然石矶,矶上坐一老者,神采奕奕,不怒而威。
李侗说道:“这条溪就是闻名遐迩的绿溪,想必傅先生不陌生吧?”
傅宸雪摇摇头:“说实话,我是第一次来这里,绿溪之名我也是第一次听说。”他望望那个老人的背影,笑道:“首长眼光不错,居然寻到这么一个垂钓的好去处!”
似乎听到傅宸雪的话,那个老人回过头来,冷声道:“你在京岚这么多年都不邀我过来钓鱼,我不自己找乐子还有什么办法?”
“呃……”傅宸雪‘揉’‘揉’鼻子,走向张宇承:“首长,我哪儿知道京岚有绿溪这种好地方?再说我天天东奔西跑的,也没有闲情逸致钓鱼啊。”
李侗和青凰停下来,他们知道张宇承和傅宸雪要谈事情,没有跟上去。
张宇承放下鱼杆,把眼睛一瞪,嗔道:“你小子说的什么‘混’账话?难道我在这里钓鱼就是闲情逸致?”
“呃……”傅宸雪知道说错话,赶紧拍马屁:“我哪里敢说首长?当年姜子牙在渭水垂钓,一根鱼杆钓来周家八百年天下,可见钓鱼从来不是小事。首长在这里垂钓,考虑的都是国家大事,岂能说是闲情逸致?”
张宇承哈哈大笑:“你个猴崽子越来越刁滑,连拍马屁这种事儿都能干出来,我真怀疑当初放你离开军队是不是个错误?”
傅宸雪一本正经道:“怎么会是错误?我是一块大金子,在哪里都能发光。说到底,还是首长慧眼识英雄。”
“这么说,你自认为是个英雄?”
“最起码不是狗熊吧?”
张宇承大笑:“都说你才思敏捷,满腹经纶,好吧,今天我就考考你。古时有曹子建七步成诗,现在我也给你七步,以‘垂钓’为题,赋诗一首如何?”
“首长,你这不是难为我吗?我也就弹弹琴唱唱歌,空闲的时候找几个漂亮‘女’孩子喝酒吹牛,作诗都是文青的活儿,我哪儿行啊?”
张宇承根本不睬他,冷冷道:“还有六步,你想‘浪’费的话,我不介意!”
“呃……”傅宸雪直翻白眼,这个这梆子无耻又蛮横,到底是怎么‘混’上军部首长的?见张宇承又喊出“五”字,他也不敢怠慢,狠狠拍两下脑袋,高声‘吟’道:“垂钓碧溪边。”
话音一落,张宇承喊出“四”字。
“车马何喧喧。”
“三!”
“笑看沉与浮。”
“二!”
“出入风‘波’间!”
“一!”
傅宸雪擦擦额头上的汗,能把他‘逼’到这个份上,张宇承绝对是第一人。
张宇承笑道:“垂钓碧溪边,车马何喧喧。笑看沉与浮,出入风‘波’间……嗯,这首诗不怎么样,倒还有些急智,只是绿溪藏于深山,哪来的车马?可见都是胡诌。”
。。。
(1438)密谈()
傅宸雪讪笑道:“我哪里会作诗?您老硬要赶鸭子上架,我只好拼命凑几句打油诗。(。。l)。访问:。。679小说,。□。≠o早知道您好出这个考题,我就把《唐诗三百首》背下来,哪里还会出这种丑?”
张宇承笑骂道:“你个浑小子倒怪到我的头上来。自己整日‘花’天酒地不学无术,能怨别人吗?”
傅宸雪并不反驳,只嘿嘿傻笑。
张宇承收起鱼杆,走到古树旁坐下来,示意傅宸雪坐在他的身边。
看傅宸雪坐下来,张宇承笑道:“我发现你小子装傻充愣的本事越来越厉害,连我这个老头子都被你‘蒙’在鼓里。”
“您老何出此言?你知道我一向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连小时候‘尿’‘床’的事儿都不敢隐瞒,哪里敢把你‘蒙’到鼓里?”
“‘尿’‘床’的事儿是你说的吗?我记得不错,好像是燕然坦白的吧?你不要把别人的功劳都记到自己头上。”
傅宸雪‘揉’‘揉’鼻子,笑道:“燕然告密,你也能信?”
“说不说在你,信不信在我,小兔崽子,你别想跟老子玩心眼儿!”
“呃,听您老这话,好像苦大仇深似的,我没有招惹你吧?”
“你招惹老子的地方还少?天天游手好闲,惹是生非,最后还得老子给你擦屁股,到底咱俩谁是谁的兵?”
“我当然是您的兵,您老这样讲,不是折我的寿么?”
“既然是我的兵,老子就把你重新送回部队。省得你在外面着三不着两,净给老子找麻烦。”
“首长,你让我回部队不是害我吗?我这个样子,估计上军事法庭都有可能,您老还是饶了我吧。”
“你小子倒有些自知之明,说实话,老子还真不敢再把你重新放到部队去。不为别的,就是怕你把那些兵都给带坏了。思来想去,老子当初还是不该把你从冷刺放出来啊。”
傅宸雪不说话,只是嘿嘿傻笑。
张宇承瞪他一眼,“你小子别高兴得太早,说不定老子什么时候主意一改,把你扔到哪个山旮旯里,让你一辈子见不到‘女’人。”
傅宸雪‘揉’‘揉’鼻子,不敢答话。
“说吧,这次去纽市都给老子闯了什么祸?”
“这个……首长,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我知道什么?”
“我在纽市做什么吃什么,那些资料早就放在您的案头吧?”
“老子知道归知道,问归问,说不说是你的态度。别说老子没有给过你机会。”
“您老想知道什么?”
“过程和细节,越详细越好!”
傅宸雪暗笑,他早就猜出张宇承的目的,拿不到第一手资料,这个老家伙是睡不着觉的。
他从国内开始讲起,萧简两家的恩怨,中医联合会的争斗,洪‘门’大清洗,简家衰败,简宁之死,血鹤‘门’,圣殿教以及海雕之约。
张宇承的神‘色’一直很平静,当傅宸雪讲到简氏庄园里的惊天猎杀时,他的脸‘色’终于变了。
“好!好!好!”听说傅宸雪以非凡的胆识与手段掌控圣殿教与血鹤‘门’时,张宇承眼中光芒大盛,忍不住一连说出三个好字。
“宸雪,对于圣殿教和血鹤‘门’,你打算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当然是等您老发话。”
“少给老子打马虎眼,你那点儿鬼心思,我还能看不出来?”
傅宸雪笑两声,说道:“我的想法是逐步渗透与改组,使其最终成为我们手中的一支奇兵。这些要做得足够隐密才行,不然会搞得世界大‘乱’。”
“这个想法很好。你打算如何进行?”
“我人手不够,渗透和改组的事儿还得您‘操’心。我知道您手里有大批可用的人才,您得给我多调一些来才行。”
“你个‘混’小子,才夸你两句,你又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凤刺和鬼刺里人才济济,你还向我哭什么穷?”
“我的人打打杀杀还可以,做这个不行,想把圣殿教和血鹤‘门’控制到我们手里,必须有专业的人士来做才行。”
张宇承沉‘吟’片刻,说道:“说到专业,非s莫属。你尽快和彭恕诚、刘世宇联系,我也会给你派最得力的人手过来,主要工作可以由s去做,但是控制权必须掌握在军方手里,这是原则也是底线,你明白吗?”
傅宸雪笑道:“那是当然!要不我会一下飞机连家都不回,就颠颠地跑到这儿向您老汇报?”
“算你小子脑筋还清楚,若你真敢和s‘混’到一块儿忘了自己的出身,老子第一个把你送上军事法庭。”
说到这里,张宇承又皱紧眉头:“神界是我们国家的核心机密,你让国佬掺和进来,估计会遇到很大阻力。”
“关于神界,如今已是一个公开的秘密。不与咱们合作,国人也一定会想尽千方百计寻找神界。与其将来闹得天下皆知,不如我们把事态控制到自己手里。”
“国人是贪婪的,他们永远不会满足既得利益,你想没想过国人‘插’手的后果?”
“这个请您放心,他们只能得到我们要他们得到的东西,除此之外,他们什么都别想拿到。”
“你的想法,我会及时反映。从某种程度上讲,这个抉择牵涉到国运兴衰,绝不能等闲视之。”
“我明白!神界的封印之力正在失去,也许很快,异界生物就会通过虫‘洞’重新进入神界,那将是一场真正的存亡之战。以盘古族如今的力量,很难挡住异界生物的攻击。战争很快会‘波’及到地表上的人类和国家。我们不能指望仅凭华夏一国就能挡住异界生物的进攻,必要时,我们应该依靠全人类的力量。”
“你想通过海雕让国人知道人类即将面临的灾难?”
“还有比海雕更好的人选吗?”
“你要记住,不管将来发生什么,国家利益都是第一位的。我们绝不能打跑了狼,最后却让国人在后面捅了刀子。军方在凤尾坳的研究也取得了很大进展。军方科学家成功从你抓获的异界生物体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