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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姐……”林浅雪低下头,轻轻叫一声,脸颊又红起来,
“啊?”赵大成看看林浅雪,又望望自己的媳妇,以为田桂花在说疯话,骂道:“啥神仙?你个妇道人家整天就知道瞎咧咧,林老师一个黄花闺女,还没有结婚呢,哪来的男人?”
田桂花眼睛一翻,啐道:“你知道个屁?你们这帮老爷们儿整天就知道吹水打屁冲着老婆发脾气,和傅宸雪一比,你们啥都不是。我就想不明白,男人和男人的差别咋就这么大呢?”
赵大成狠狠瞪媳妇一眼,骂道:“你这个婆娘就是人来疯,等会儿再收拾你。”
(756)他是我的男人()
赵大成转过头,向林浅雪笑道:“林老师,那个电视……你能不能帮忙看看咋回事儿?”
林浅雪也不愿他们两口子再争执,更不愿他们牵涉到傅宸雪,哪怕一点儿都不行。她赶紧跟着赵大成走出去。赵大成叫道:“闪开,闪开,都闪开……快让林老师过去看看。”
人群迅速闪开一条道,那些小伙子纷纷向林浅雪打招呼,满怀期待。小孩子们见他们的老师出马,都倍觉有面子,“嗷嗷”叫着,你争我抢地围到电视机旁边。
林浅雪走到电视机前,仔细检查一遍,发现卫星接收器设置有问题,三下五除二就把问题给解决掉。看到电视中清晰的图像,孩子们都欢呼起来,那帮大老爷们儿都张大嘴巴,连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他们十几号人捣鼓大半天没有结果,而人家一个女孩子连五分钟都没有用就给搞定,这让他们还怎么活?
一帮老娘们儿终于找到报复的机会,夹枪带棒连笑带损让那帮老爷们儿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赵大成等人“呵呵”傻笑,望着林浅雪的目光充满由衷的敬意。
孩子们可不管这些,叽叽喳喳地围在电视机前热闹得像过节一样。
电视中正在播报“台港澳新闻”。由于这是“凤尾坳”第一台电视机,几乎半个村子的人都聚拢到赵大成家看稀奇,无论大人还是孩子,每个人脸上都是笑容,人群中不时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林浅雪洗过手,又回到里屋吃饭。由于外屋的人太多,虽然电视机的声音开到最大,田桂花和林浅雪也听不到电视里说什么。
田桂花又把山鸡汤给林浅雪热一热,重新盛好端上来,笑道:“那帮老爷们儿这下服气了吧?谁说女子不如男,小雪妹妹一个人就抵得上他们十几个大老爷们儿呢,我看他们以后谁还敢看不起咱们女人,谁还敢冲咱们娘们儿得瑟?”
正在这时,赵大成的大嗓门儿传过来,“媳妇儿,你快过来看看,电视里也有一个傅宸雪,正在唱歌呢,是你说的那个吗?”
田桂花叉起腰,大声回敬道:“你个憋犊子,给我闭嘴,我说的‘傅宸雪’是神仙,是你那个傅宸雪能比的吗?”
“什么?”林浅雪正在喝汤,听到“傅宸雪”三个字,脑袋“轰”地一声,双手一松,汤碗打翻在桌子上。她什么也顾不得,站起来抓住田桂花,浑身颤抖,脸色苍白,一改往日温雅文弱的形象,几乎是吼起来:“傅宸雪……他在哪里?”
田桂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儿,吓一大跳:“你大成哥说电视里有个傅宸雪在唱歌……”没等她说完,林浅雪已经飞跑出去,冲进人群。
电视新闻节目——“直通港澳台”播放的正是傅宸雪在“香港艺术中心”复赛的画面:座无虚席的“音乐厅”里,傅宸雪坐在舞台中央,一身素淡的休闲西装,岁月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一如三年前那样飘逸清雅。膝上摆放两张古琴,十指如飞,边弹边唱,唱的正是那首《咫尺天涯曲》:
……
鹦鹉怀饮不尽三生忘川,
执手说相聚,
再见已是华发苍颜。
原说归来六年半,
怎知是白云苍狗六百年?
一灯夜雨任风竹萧萧敲窗寒,
说的是相濡以沫,
到头来终归相忘江湖间。
故园柳老香消梦魂断,
多少烟雨,
多少梁燕,
野棠年年绿,
隔着咫尺天,
却终难相见。
……
纯净优美的琴歌在屋子里飞扬,在每个人心头萦绕,又飞向屋外湛蓝的晴空。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不肯移动目光,连最小的孩子都牢牢闭上嘴巴,仿佛沉浸在有着无限魔力的琴歌中。
歌声不分民族,没有地域,它是人类共通的语言,是歌者心中的诗,是诗者身体里最纯净的血。即便在这个最偏僻愚昧的小山村,歌声和琴声依然能把所有人的心联结起来,为爱而舞,为情而动。
没有人说话,那个男人俊美的容颜、优雅的风骨、高贵的神情、绝世的琴技和天籁般的歌喉深深印入每个人的心里,像天神一样令人敬畏,像太阳一样光芒万丈。
等到画面切换,田桂花看到林浅雪浑身颤抖,泪落如雨,终于明白什么,小声问道:“小雪,这个傅宸雪是你那个男人么?”
林浅雪猛地转过身,狠狠扑到田桂花的怀里,忘记矜持,忘记顾忌,忘记所有目瞪口呆的村民和学生,放声大哭。
村里人都目瞪口呆,在他们的印象中,林浅雪一直像仙女一样温柔可亲又美丽优雅,今天怎么会如此反常?那些孩子也被吓住,他们的老师不是一直都很坚强的么?为何会哭得这么凶?田桂花手足无措,拍着林浅雪的背好言抚慰:“小雪,快告诉姐,到底怎么啦?不要怕,有姐在,天塌不下来!”
林浅雪抬起头,满是泪痕的脸上突然绽开明媚的笑颜,纯净如百合,明艳似玫瑰,又像樱花一样灿烂:“姐姐,是他……真的是宸雪哥哥……离开三年,他终于活着回来了……姐姐,谢谢你,你说宸雪哥哥不会死,他真的没有死……”
田桂花虽然隐隐猜到什么,仍然不敢相信:“刚才电视中唱歌的那个人……他就是你的男人傅宸雪?”
林浅雪看到满屋子里的人都在望着她,脸红到耳根,却又骄傲地抬起头,大声道:“他是我的男人,也是我最爱的宸雪哥哥!”
“啊?”所有人的眼睛里都光芒四射,电视中那个天神一般的男子,他的婆娘竟然就在“凤尾坳”,就在他们身边,唉呀呀,这真是一个天大的消息。对于这种结果,没有一个人怀疑,在他们看来唯有林浅雪才配得上那个叫“傅宸雪”的男人,也只有那个天神一样的“傅宸雪”才有资格娶他们心目中最美丽的仙子——小雪老师。
(757)连环血杀()
接下来的几天,香港又有几起新闻事件轰动全港。第一个是香港“远洋集团”董事长李家辉的公子李昊明在自家别墅里暴死。李昊明的feng流是全香港都出名的,他弄到两个纯情的泰国妹,一个晚上酣战不休,第二天早上,那两个“泰国妹”发现他死在床上。警方没有在他的家里发现任何他杀痕迹,法医解剖也没有发现任何疑点,最终结论是“心力过度衰竭致死”。
第二个是香港“亚东传媒”董事长黎占军的公子黎威,他和几个朋友在一起吃饭时,被鱼刺卡着喉咙,窒息而亡。
第三个是澳门“博宏集团”董事长蔡乐义的儿子蔡瑝琅,他在赌场赌博时,因为拿到一副好牌,心情过于激动,突发“脑溢血”而死。
死者都是“港澳大佬”的公子,生前在香港和澳门呼风唤雨,红极一时,他们的死因在港澳两地成为重磅新闻。香港从来不缺少想象力丰富的人,不少媒体和小报捕风捉影编造出种种“情杀”、“仇杀”和“连环凶杀”的狗血情节,什么“内幕”、“秘闻”一时甚嚣尘上。可惜警方早有结论,他们的死在香港这座国际性大都市里,就像大海里偶尔翻起的几朵浪花,很快被人们遗忘。
在这期间,在香港猖獗十年之久的杀手组织“血妖姬”全军覆没,五十六名“天妖级”杀手一个都没有逃掉。每个杀手的死法都相同,后脑四十五度角有个三角形血洞,而且分毫不差。警方通过勘察,发现所有“血妖姬”杀手在死前都一枪未发,没有动刀,甚至有的人连手都没有动过。他们就像是待宰的羔羊,被人在脑袋上画好标记,一刀一个,精准地刺杀。看到这一幕,负责清理现场的香港警察有半数都跪倒在地上,呕吐不止。更令人震惊的是这五十六名超级杀手死前并未中毒,也没有吸入任何迷幻剂,完全是被来人堂堂正正用刀杀掉。这种结果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来人出手太快,快到连“血妖姬”的超级杀手都来不及反应就一刀毙命。
香港警方“刑侦科”掘地三尺也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只知道凶器是“三棱刺刀”,别的再也无法追查。若是从刺刀入手查起,更是大海捞针。这种刺刀原是中国陆军部队的制式武器,以“五六式”最为著名。“五六式刺刀”用合金钢锻压打造而成,钢材的硬度在60HRC以上。刀身呈棱型,三面很深的血槽,整刀经过热处理,硬度极高,可以穿透普通的防刺服。刀身热处理时加有砷,以达到防锈及延长刀体寿命的目的。刀身经过去光处理,呈灰白色,不反光,可以轻易刺穿两个成年人的胸膛。它的设计以刺和放血为主,刺入人体以后,在极短的时间内,通过血槽迅速将空气引入血管形成空气栓子。由于伤口无法包扎,也无法止血和愈合,刺刀只需刺入人体任何部位8cm左右,就足以使任何敌手即刻毙命。
在消除负压的体腔内拔出刺刀毫不费力,比其他刀要快上零点零几秒,别小看这零点零几秒的时间,在战场上它往往是决定生死的关键。
经过对死者伤口的检测,警方没有发现“砷”元素,确定凶手所用不是“56式军刺”。调查也到此结束,因为“三棱刺刀”虽不像M9军刀那样在市面上泛滥,普通人想弄到这样一把杀人利器也不是什么难事。况且凶手所杀的是被香港和东南亚视为“梦魇”和“魔鬼”的“血妖姬”杀手组织,香港警方乐得“捡死鸡”,哪里还有心思去追查凶手?
并不是所有人都把这些新闻当成正常事件,最起码有两个人不这样认为,一个是香港警察“行动科”科长周嘉欣,另一个是“周公馆”的少爷周匡。
周嘉欣负责的正是“香港艺术中心”的刺杀案,她经过周密调查,发现杀手来自于“血妖姬”,而这次刺杀事件幕后的主谋就是李昊明、黎威和蔡瑝琅。这三个家伙都是周韵的疯狂追求者,在“香港艺术中心”潜伏杀手企图刺杀在比赛中获胜的选手,只是他们很不幸地碰到傅宸雪,以至于功败垂成。紧接着便是李昊明、黎威和蔡瑝琅的“正常”死亡,还有“血妖姬”被灭门。这几件事在别人眼里或许毫无关联,甚至风马牛不相及,在周嘉欣心里却掀起惊涛骇浪。因为她凑巧见过一柄可怕的三棱军刺——那柄黝黑的军刺,飘忽如闪电,诡异如幽灵,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无坚不摧,所向披靡,连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血族”都难撄其锋,“血妖姬”杀手组织又怎么抵得过它冰冷的死亡之吻?她知道“香港艺术中心”的刺杀激怒了那个天神一般的男人,所以一定要有人为此付出血的代价。
周匡动用周家最隐秘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