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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变招不及,裤子宛如被利刃划过,皮开肉绽,血水飞溅。海子的“虎形拳”走空,咆哮一声,“半步崩拳”顺势打出。黑子不顾疼痛,一记“斩铁”踹向拓跋倾城的左膝。拓跋倾城飞身弹开,以“白骨爪”反抓海子的背部,连皮带肉撕下一大块。海子疼得大声嘶吼,黑子双目如火,两人像两头杀红眼的野狼,竟不再防守,全力进攻,企图和拓跋倾城同归于尽。
拓跋倾城又岂能让他们如愿?她以灵活多变的身法游走于海子和黑子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中,令两人的攻击屡屡受挫。工夫不大,黑子的腿再添三道“刀”伤,皮肉翻卷。海子身上血肉模糊,而拓跋倾城宛如飘逸的仙子似的,身上不仅没有半点儿血渍,而且连一丝灰尘都没有。
廖凡知道再这样下去,海子和黑子只会伤得更重。对手显然不想一下子置他们于死地,而是以“猫玩老鼠”的方式和他们游斗,让他们心力衰竭,活活累倒在场上。想到这里,他站起来,大声叫道:“停下——这一场算我们输!”
没有人表示反对,海子和黑子虽然有些不甘心,但他们对拓跋倾城也是心悦诚服,再打下去,他们也碰不到拓跋倾城的衣角,只会把身上的血流干。
见海子和黑子下场,拓跋倾城也退下来,说实话,面对两个“天狼”战士破釜沉舟似的攻击,她赢得并不轻松,这从她浑身淋漓的香汗就可以看出来。
(634)跟我干吧()
傅宸雪看着拓跋倾城红扑扑的脸蛋,笑道:“倾城,打得不错!想要什么样的奖励?”
拓跋倾城的脸颊更红,啐道:“坏蛋,你又打什么鬼主意?”
傅宸雪揉揉鼻子,郁闷道:“倾城,我在你眼里就这么坏吗?”
青凰接过话,笑道:“你不是坏,而是特别坏!”
“呃……”傅宸雪差点儿被口水噎住,使劲儿咳嗽两声。癸水和辛金见状,都笑起来。
场地的另一端完全是另一番景象。连番的挫败令“天狼”战士的士气大受打击,廖凡铁青着脸,两眼冒火,像是一头择人欲噬的饿狼。方阳脸色苍白,他没想到连战无不胜的“天狼突击队”都落到这般境地,对方到底是什么人?一股难以抑制的寒意从心底涌起。
聂晓芙隔着场地看傅宸雪与拓跋倾城说笑,不知为什么,心里竟有些生气和嫉妒,好像自己心爱的东西被别人偷去,有一股无名之火慢慢升腾,脸色一阵白一阵红。
方阳小声道:“廖队,这几个人有些扎手,咱们还是另想办法吧……”
廖凡冷冷道:“想什么办法?‘天狼突击队’只有战死的勇士,没有弃战的懦夫,只要还有一口气,我们就不会退出战斗!”他看看剩下的“天狼”战士,问道:“下一场你们谁上?”
“天狼”战士面面相觑,他们不怕死,只是这种战斗太打击他们的自尊心,他们可不想成为猫爪下的老鼠,被人任意玩耍和羞辱。
廖凡以为“天狼”战士惧战,双瞳变得血红,正在这时,傅宸雪的声音从对面传过来:“我看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你们一起上吧!”
“什么?”廖凡猛地转过身子,吼道:“你敢蔑视我们?”
“蔑视?”傅宸雪冷冷道:“你们还不配!”
廖凡觉得全身的血液直往上冲,吼道:“我们决一死战吧!”
青凰拔出“青虹剑”,走进场地,冷声道:“亮出你们的武器吧,我不想浪费时间!”
九名“天狼”战士再也忍不住,发出愤怒的狼嗥,拔出“虎牙”格斗军刀,冲进场内,把青凰团团围在中间。场下的官兵全都看傻眼,刚才还是徒手搏斗,这会儿竟是刀光剑影,看来一场流血的冲突不可避免。刚才那个女孩子连败三人,而这个女孩子居然以一敌九,这是什么概念?要知道她的对手不是普通人,而是无往不胜的“天狼突击队”!
“杀——”九名“天狼”战士嘶声咆哮,震得整个训练大厅“簌簌”抖动。九个人宛如九条人形巨狼,分九个方向同时向青凰发动攻击,刀光闪闪,杀气如潮。
“啊——”场下所有官兵都惊呼起来,很多女兵都把眼睛闭上,不忍看血肉横飞的那一幕。刀气纵横,空气发出尖锐的嘶啸声,也许下一刻青凰就会被九把刀乱刃分尸。青凰脚踏“流云步”, 身子滴溜溜旋转,手腕疾抖,剑光霍霍,一剑九星,“叮叮叮……”一连九响,九把“虎牙军刀”落到地上。再看九名“天狼”战士,每人握刀的手腕上都有一点血痕,殷红的血珠极为刺目。
“好!”所有官兵都大声喝彩。军人历来只崇拜强者,何况他们与傅宸雪等人并不是生死之敌,自然为青凰出色的功夫大声叫好。
廖凡和方阳的脸色很难看,他们知道青凰手下留情,否则掉在地上的不仅是九把刀,还有九只手。
廖凡的脸色阴晴不定,他咬咬牙,霍地站起来,大声道:“我们认输!”
九名“天狼”战士宛如遭到雷击一般,眸子血红,他们知道廖凡这句话代表什么。
廖凡冷声道:“你们都下来吧,技不如人,无话可说,但咱们不能玷污‘天狼突击队’的英名!从今天开始,我们不再是骄傲的‘天狼’,而是十三只背水一战的‘草鸡’!”
十二名“天狼”战士的身子挺得依然笔直,眸子里的红色依然浓重,这是他们遭遇的第一次失败,败得如此彻底,如此干脆,连翻盘的机会都没有。往昔那种睥睨四方的霸气消失不见,每个人眼中都是不甘、屈辱和绝望。除了郭昊,十一名“天狼”战士突然拔出军刀,狠狠刺穿自己的左臂,鲜血飞溅,他们脸上反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意。
廖凡眼中的冰冷慢慢退去,脸上反而露出一抹微笑,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失败怕什么?草鸡又怕什么?只要他们的信念和勇气还在,总有一天他们会重新站起来,大声向所有人宣告:他们是“天狼突击队”—— 无所畏惧,无比忠诚,无坚不摧,无往不胜!
傅宸雪望着廖凡,微微颔首,说道:“这个人有点儿意思,是个带兵的人才!”
廖凡穿过场地向傅宸雪走过来,说道:“这一仗我们输得心服口服,不过我们还有机会,请把你们的名字留下来,异日我们再战!”
傅宸雪道:“不用那么麻烦!你们不是退出‘天狼’吗?那就跟我干吧,想报仇,你们有的是机会!”
“跟你干?”廖凡望着傅宸雪,忽然大笑起来。笑声里充满嘲弄和骄傲:“你是什么人?我们又是什么人?你知不知道就凭你刚才这句话,我可以枪毙你十次?”
傅宸雪不为所动,说道:“命运对谁都是公平的,每个人的一生中都有机会——抓住,你就能成为人上人;抓不住,你只能被别人踩到脚底下。现在机会就摆在你的面前,你看不到抓不住只能说明你愚蠢!”
廖凡突然感到一阵惊怵,他能从傅宸雪身上感受到绝世的霸气和鹰扬天下的王者之风,这个年轻人到底是谁?为何会给他如此大的威压?
正在这时,从大厅外走进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将军,剑眉鹰目,不怒而威。跟在将军后面的是一个年近三十的年轻军人,身材高大,脸庞棱角分明。
(635)败了是好事()
那剽悍的气势如雄狮,如猛虎,又有狐狸的狡猾,他的目光从大厅里扫过,所有人感觉像是被毒蛇盯上,一股寒意从心底涌起。
“爸爸——”看到来人,聂晓芙立刻跳起来,向那个将军跑过去。
来人正是“兰州军区”副司令聂敬阳,他的目光从廖凡和“天狼”战士身上,又落在女儿脸上,说道:“晓芙,接到你的电话,我十万火急地赶来,看样子我还是来晚了,廖凡那小子是不是又闯下什么大祸?”
聂晓芙道:“他这次倒是没有闯祸,他和他的‘天狼’战士刚宣布退出‘天狼突击队’,成为中国军队中‘草鸡战士’!”
“‘草鸡战士’?”聂敬阳眉头一皱,不悦道:“真是胡闹!中国军队是威武之师,胜利之师,怎么可能有‘草鸡战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聂晓芙道:“他和人打赌,败了就退出‘天狼突击队’,甘愿当一只‘草鸡’!”
聂敬阳身后的那个年轻军人微微讶异道:“战无不胜的‘天狼’也会打败?”
聂晓芙的小嘴使劲儿一撇,说道:“岂只打败?简直是一败涂地!人家只是两个女孩子出手,就差点儿把那帮狼崽子给撕碎,幸好廖凡够聪明,直接认输,要不然你们看到的可不是这个场面。”
“什么?”聂敬阳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作为“兰州军区”副司令,他比别人更清楚“天狼突击队”的真正实力。“天狼突击队”自成立之日起,鏖战国内外,横扫大西北,大小千余战,未尝有一战败北,为何今天竟被人逼到这个份上?正说着,廖凡和方阳跑过来向他敬礼。
聂敬阳看看方阳,又把目光落在廖凡身上,问道:“败了?”
廖凡点点头,不卑不亢道:“一败涂地!”
聂敬阳道:“败了好啊,免得你们老是把尾巴翘到天上,整天牛气哄哄,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我告诉你们,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现在吃点儿亏是好事,真要到战场上才醒悟,那就太晚了……告诉我,你们败在何人手里?”
廖凡脸色一红,说道:“不知道!”
聂敬阳剑眉一扬,脸色登时沉下来:“这是什么话?打了败仗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你是想糊弄我吗?我可以原谅你们打败,绝不容忍你们愚蠢!”
见廖凡面有难色,方阳立刻说道:“我和晓芙都审问过那几个人,他们不肯说出自己的来历……”
那个年轻军人冷冷道:“你们‘24特勤大队’真是越来越有出息,居然连这点儿小事都办不到吗?”
没等他说完,聂晓芙当场给顶回去:“他们几个只是出现在‘伽楼罗’大峡谷,又不是罪犯和恐怖分子,难道要对他们动刑吗?你以为这里是地下监狱还是纳粹的集中营?”
“小芙,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杜队长讲话?”聂敬阳不满地瞪女儿一眼,又把头转向傅宸雪等人那边,说道:“能打败‘天狼突击队’,这样的人还不多,我得见一见!”聂敬阳口中的“杜队长”,名叫“杜璇冲”,是“兰州军区”特种大队“暗夜之虎”的大队长。
杜璇冲抬起头,目光越过场上,望向傅宸雪等人。傅宸雪刚才被青凰和拓跋倾城挡住,他没有看到,这时他看到傅宸雪,浑身蓦然大震,失声叫道:“竟然是他——”
“他是谁?”廖凡、方阳和聂晓芙第一次见杜璇冲如此失态,不由大惊失色。
杜璇冲强压心头的震惊,在聂敬阳的耳边悄悄说一句什么。聂敬阳虎躯一震,目光望向傅宸雪,心头骇浪滔天,不由自主问道:“你确定?”
杜璇冲说道:“当年全军大比武的时候我见过他一面,虽然几年不见,但我有百发之九十九的把握确定就是他!”
“好!”聂敬阳的声音有些异样,显然内心十分激动,他深吸一口气,说道:“璇冲,命令‘暗夜之虎’立刻进驻‘24特勤大队’,还有廖凡,你的‘天狼突击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