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个蒋兴邦都不愿意得罪的人,那他们作为蒋兴邦下面的警卫,又怎么可能去得罪肖遥。无形中,肖遥的话语,甚至于要高过于蒋兴邦的话语。
再加上今天早上,蒋兴邦要把女儿嫁给肖遥,以后的农场送给肖遥,虽然是在屋里说的,但是在屋外面,这两名警卫还是贴着门缝听到了些什么,在心里,基本上已经将肖遥认可为未来的农场主人了,这样的话,肖遥说话的份量似乎就更重了,起码比起一个快要死了的老头蒋兴邦,要重一些。
(本章完)
第1688章 圆桌上的交易()
蒋兴邦快要退了,这些大兵也都要快转业了,在江城这么久,处的女友也多是在江城工作,以后他们转业也自然是想落在江城,这与林森的想法基本相同。
农场的未来很难说会变成什么样,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们依旧愿意选择留在农场里工作,毕竟在这里的久了,习惯了这里的环境和人,也喜欢这个远离城市雾霾的好环境。
日后肖遥真要是成为了农场的主人,那肖遥的话自然便重了,与其日后等着肖遥上位了再拍马屁,不如现在就和肖遥打好关系的才更合适一些。
哪怕这病房里有蒋兴邦存在,但蒋兴邦这次病的太重了,医生的诊断书都出来了,身体机能严重衰退,以后只能静养,不能再受刺激,这样的人,别说以后还可能去管理农场,就算是现在,估计在蒋兴邦的手底下,农场也保不住,眼前,就得靠肖遥这座靠山,来保住农场,其身份和地位,自然肖遥比起蒋兴邦来说,更高了一分。
故此,肖遥的一句话,那两名警卫的手已经放松了下来,同时,两名警卫还向肖遥投去了听令的示意模样,暗示着,俩个人是听了肖遥的令行事的,也算是表白了他们心中的态度了。
双臂一轻,潘祥和的人轻轻一挣,便脱离了那两名警卫的束缚,跑到了肖遥的身边,吓得他满头已布满了汗珠,不停的干咽着口水,咂着嘴,惊恐的看着两旁的人,甚至连鼻尖上的那一口浓痰顺着鼻尖甩落到他的衣袖上,他仍是不知,此时,他只想知道,下一步会不会再有人来抓他去洗脸。
然而,此时,却没有人再去关心潘祥和脸上的浓痰还需不需要清洗的事情,其它几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肖遥的身上,除了警卫目光中含有的讨好些的目光,另一位高利贷老板那敬畏中含着疑惑的目光,还有就是蒋兴邦那道深邃中藏着一把锋利匕首的目光。
匕首很锋利,好像一条黑暗中潜行的毒蛇,弓起了蛇身,随时给予目光一次最致命的功击,那种蓄势的力量,几乎蕴含了蒋兴邦所有的怒火,仿佛看到了平生最恨的敌人一般愤怒。
但也只是从目光表达出来的锋利,只能用于表达,而不能用于真正的杀人。并且那种锋利随着肖遥那双柔和目光投过来后,便瞬间消散,随着蒋兴邦脸庞那抽搐一般的浅笑,化为了一抹皱纹,印在了那张老脸上,再分不出来那一道皱纹所代表的含义。
对于一位一直手握重权的蒋兴邦而言,手下的那些跟着他到农场的大兵们,他自认已经很关照了,工资之外还多少的多给一些奖金,当然那也都是从他的权利中拨出来的公家的钱,而不是他自己掏腰包的钱。
但那毕竟他是他的心意,在那些下属领钱的那一刻,蒋兴邦看到了下属们看他时的尊敬目光,那份感激的目光,在那一刻,蒋兴邦认为他已经牢牢的拢住了人心。
此时,肖遥没有给那些曾经对他很感激的下属们发过一分钱,但那些下属却听了肖遥的话,而没有听他这位,负责给那些下属发工资奖金的领导的话,这让蒋兴邦的心里实在不是个滋味,除了愤怒,依旧是愤怒。
有对肖遥的阻拦,打了自己的脸,更多的是下属对肖遥的服从,这让蒋兴邦感觉到了一种叫作背叛的味道,这对一名长期权利再握,而权利正在逐渐消失的他来说,心里是根本承受不了的。
权利还没有失去就已经这样了,如果权利失去了,那得是什么样?蒋兴邦心里越想越恨,目光突然从肖遥的身上转移到了那两名警卫的身上。
不需要语言,蒋兴邦拿出了平时对待下属时的冷静手段,用森冷的目光去警告着那两名不听自己命令的下属,来表达他的愤怒。
换在以前,蒋兴邦只需要一个眼神,那些下属立码老实,好像被主人惊吓到的狗,夹紧了尾巴,低下了脑袋,连耳朵都得耷拉下来,以表示顺从。
今天与往日不同,蒋兴邦用了很长时间的那种威严眼神,才将那两名下属的轻松模样变成了紧张,然后低下了头,但确实少了以往的那种顺从模样。
‘咳’重重的咳了一声,蒋兴邦的目光变得更加犀利,他想要看看这两名下属,是不是真的把他这只将要掉牙的老虎放在眼里,如果再不表现出能令他满意的行为,蒋兴邦绝不介意,在自己退下来前,将这两个人提前收拾掉。
‘咳’这一声是肖遥咳出来的,手里的香蕉早吃完了,他随意的将香蕉皮扔在了蒋兴邦床边的塑料垃圾桶里。
扔的很准,稍有些用力,垃圾桶随着肖遥扔出来香蕉皮,猛的晃动了一下,重重的发出一声壳动的声响,而那声响距离蒋兴邦最近。
虽是老了,但蒋兴邦的耳朵现在还没有失聪,精神力又全部都聚集在那两名警卫身上,那一声响动,就在他的耳边响起,仍是吓了蒋兴邦一跳。纵使他阅历极多,见识很广,但那一声突如其来的声响,仍是将他的注意力,瞬间转移到了旁边的,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行了,老爷子,你都吐了人家一脸的浓痰了,还吓唬人干什么,这可不是有身份的人应该做的事情,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债主,你是不是好好的和人家说几句话,当初要不是他们帮忙,只怕你家的蒋大小姐,现在还泡在苇塘的烂泥里,化成枯骨了。”肖遥从旁边的桌面上拿过了纸抽,扔给了潘祥和,语气很平静的念叨着,听不出丝毫的需要避讳的感觉。
肖遥也看出来了,那两名警卫对自己的话,那份尊敬,既然如此,肖遥便不能看着蒋兴邦将怒火再发泄在那两名现在还在蒋兴邦手底下的警卫身上,需要帮他们解了这眼前的尴尬。
而太直白的替那两名警卫说话,肖遥担心会引来蒋兴邦在背后更深的报复,害了那两名警卫,此时倒是正好用,本来应该是占了理的潘祥和来引导一下蒋兴邦的视线,让蒋兴邦想清楚,你现在是欠了人家债的,属于下家。
(本章完)
第1689章 昂贵的跑腿费()
对于蒋兴邦而言,他即使是欠了潘祥和这些人的钱,他也不会认为自己是下家,反而内心中倒有另一种感觉,钱已经借到手了,女儿也救回来了,我还担心什么。有手下的那些枪在,蒋兴邦不怕自己的农场被这些高利贷贩子抢走。
早上时,和肖遥提到了,让肖遥帮着保住农场的事情,那也是以后的事情,起码得是蒋兴邦手里再没有权利的时候,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现在的蒋兴邦手里还是有权的,可以指使不少人替他办事,所以他根本不需要对潘祥和这些高利贷贩子客气,又怎么会想着自己欠了人家的钱,需要对人家好言相迎,奉承的说些好话。
肖遥的这句提醒,对此时的蒋兴邦来说,除了是往蒋兴邦的怒火上浇了一把油,根本没有起到一点改善的作用。
本来对肖遥的做法就很气恼,但想着还要指望着肖遥帮自己做事,蒋兴邦一直隐忍着不发作,但一忍再忍的,肖遥居然变本加厉的,居然帮着外人来捉弄自己,甚至还要让自己这位手握重权的正派人物向那些下三滥的高利贷去低头,这比杀了蒋兴邦还要难受。
这段时间,心情就没有好过,蒋兴邦自从听到了女儿被劫持后,除了晕死的那段时间,心情就没有好过,压抑的久了,今天又当着属下的面,再被肖遥直白的话语顶撞的,蒋兴邦的心已有些压不住火了。
换在以前,病房里的这些人,他根本就不会放在眼里,现如今,他一心的委曲求全无果,反而换来了肖遥的更多的冲撞,大有一种山中无老虎,猴子当大王的感觉,既然如此,那便需要从新立上威严。
再怎么说,身上还是有权利的,蒋兴邦的眉宇间暴戾的气息越来浓烈,目光从肖遥的身上,转移到了潘祥和的身上,大声说道:“怎么,欠了你们那点钱,就想要这要那的,还跑到我医院里来撒威风了,还敢掀我的被子,你信不信我把你抓起来,给你扣一个间谍的帽子,让你下半辈子就在大牢里过。”
本来就很害怕的潘祥和,在听到了蒋兴邦的威胁话语后,身形顿时矮了半截,眼神中的慌张越发明显,在向蒋兴邦那边扫过一段目光,确定了蒋兴邦真的发了火,准备要收拾人时,他的心已有些凉了,内心中最担心的事情,终究是要发生了。
惶恐不安的,潘祥和仰起了头,看向了旁边的肖遥,投去一抹希望的目光,希望能肖遥能帮他解了很可能会扣在头顶上的这口大黑锅。
然而,肖遥没有出声,脸上仍是那副从容淡然的模样,目光在蒋兴邦的脸上看过之后,反而露出一抹略带鄙视的模样,伸手又去拿桌上的香蕉,随意的掰下来一个,自顾自的吃着。
“肖总,这…这…怎么?”潘祥和的嘴上有些不利索的念叨着,想说的话不少,但是他怕自己那些太直白的想要表达的话,恐怕会引来蒋兴邦更多的愤怒,所以他不敢说,只希望自己用这种磕巴的说话方式,来向肖遥表达一下,自己此时的心情,希望肖遥能懂。
肖遥自然是懂,从蒋兴邦那愤怒的脸上,肖遥就看出来了,蒋兴邦是真动了怒火了,要不然也不会说那么吓人的狠话,起码真把这个潘祥和给吓住了。
当然这份怒火也是理所当然的,肖遥能体会到一名位高权贵的倔老头,突然被一群高利贷贩子,为了钱的那些钱纠缠不清,闹得连觉都睡不好。这和动物世界中,草原上的狮子好容易打到了一头猎物,最后被一群鬣狗抢去了,在这抢夺的过程当中,狮子当然需要先表示一下他的威武,哪怕是最后猎物还是丢了,但他终归是狮子,仍有威严。
既然,蒋兴邦需要表达威严,肖遥自始自终又是以一名看客的身份出现的,又怎么会在意蒋兴邦和潘祥和两个人为了农场这个猎物而起争执呢。
在肖遥的眼里,蒋兴邦和潘祥和都不是什么好人,只不过从正义的角度来说,潘祥和更不是东西,看到他被蒋兴邦打压,肖遥倒是喜闻乐见,自然不会插嘴帮忙。
肖遥的嘴里塞了一口香蕉,慢慢的嚼着,香蕉那泌人的芬香虽飘散不了满屋,但他身前的潘祥和应该是能闻得到,这时候,他恨不得上前去将肖遥嘴里的香蕉给扣出来,好让肖遥帮他说句话。
但,他却始终也没有敢伸出手去扣肖遥嘴里的香蕉,他已经惹恼了蒋兴邦,这个时候再惹恼了,身份立场根本就不是和他一伙的肖遥,他怕自己会变成在农场外被人打成猪头的那位老板。
可是,就这么下去,那讨债的事情怎么办,总不能被蒋兴邦的一句狠话就给吓住了,钱的事连提都不敢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