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内心中的震撼也就是她的心脏一直很健康,如果换成心脏稍稍有点问题,估计当场就得晕过去,即使如此,她仍是感觉心脏有些不舒服,好像刚刚在老虎的屁股上摸了一把,现在老虎已经把脸转向她了一般。
“别紧张,我给你看证件不是向你表达什么我的情绪,我只是想向你解释一件事情。”肖遥的声音压低了些,很认真的说道:“你现在应该知道为什么谢坚会一味的袒护我了吧?”
脑袋好像小鸡啄米一般,吕老太太的脑袋用力的点着,现在她也想明白了,她们这些老家伙们都这么害怕调查组的人,更何况现在还在位的谢坚。她估计,应该是之前谢坚不知道肖遥的底子,想动肖遥,后来知道肖遥的底细之后,马上又变成了保护肖遥的人,这实际上也可以说是一种赎罪,是在保护谢坚他自己。
“真的明白了?”肖遥笑呵呵的问道。
“明白了。”
“那你们知道该怎么办了吧,现在江城还没有抓一个典型,如果谢坚能充当这个典型,我想各位也都能落得心安。”肖遥笑着说道。
“明白,我们这就去法院。”吕老太太用力的点了点头。
“我安排车送你们去。”肖遥说道。
“不用,这是为民请命的事情,我们义不容辞。”吕老太太坚持的说道。
向肖遥这边示意了下,吕老太太走回到了队伍中,向那些同来的老友们说了几句,一群老头老太太纷纷快速的走进了电梯,下楼去了。
这时候,那两名杨凯派来的人更加老实了,他们可是听到了肖遥怎么和那些老头老太太说的话,知道肖遥是代表调查组的人,要来查谢坚的,这时候,如果谁对谢坚表现出一点点利害的关系,那就等于是自残一般。
“还都是急性子。”肖遥扭头回头看着那两个人,说道:“现在该你们出场了,去和谢坚汇报一声,告诉他,那些老同志去告他了,问他怎么处理,我现在在这听你们的结果。”
肖遥只是身份特殊了一些,但实际上的级别却并不比那两个人高,但这特殊的身份,却将肖遥的地位放大了数倍,那两人虽然不愿意听,但是肖遥现在可是得罪不起的人,比起谢坚来,明显肖遥的份量更重一些。
两人点了点头,进了谢坚的病房,肖遥站在走廊里,等了一会,不见人出来,也不知道那一屋发生了什么事情。
正合计的时候,忽然间,只见蒋文彤走了出来,向肖遥这边望了一眼,手指了下隔壁蒋兴邦的病房,走了进去。
肖遥到步行梯楼洞里抽了只烟,脑子里合计了半晌的事情,只见蒋文彤发了条微信过来,让他到蒋兴邦的病房去,肖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出了楼洞里。
蒋兴邦这段时间的病情并不稳定,睡觉的时候比醒的时候要多,而且醒来的时候,嘴上总是念叨道翠花这个名字,显然是有些想张翠花这个陪伴了他半生的女人了。
肖遥再看到蒋兴邦的本人,好像没有了生机一般,只是浑浑噩噩的挨日子而已,估计活不了多久了。
“彤彤你先出去?”蒋兴邦向女儿微微一笑。
蒋文彤缓缓的出了屋,似乎有些不想离开,想留下来听听父亲和肖遥谈什么的意思,她估计着,父亲应该是想和肖遥谈谈,自己婚事的事情,刚才她可是向父亲说明了她的想法,她想嫁给肖遥。
她猜中了前半部分,蒋兴邦确实是和肖遥提到了婚事,只不过提的态度并不坚决,更像是一位老人临终遗言一般的说词。
看着肖遥脸色难得的露出了正经的模样,蒋兴邦很委婉的说道:“肖遥啊,你的为人我是很欣赏的,我女儿能愿意和你在一起,我感觉很高兴,如果她真能如她所愿,我想这也是她的福气了。”
这话换在以前听蒋兴邦说起来,肖遥一定会感觉不对劲,这老头的脑子里一定有别的想法,但现在蒋兴邦说起这些话,肖遥感觉有些像托孤的味道,心里越发感觉有些沉重,毕竟蒋家的败亡是与他有关系的。
当初和伍勇合作,玩出那一计时,他还真没有想到,会把蒋家给祸害到这个地步。但是换一句话说,如果没有当时发生的事情,蒋兴邦依旧大权在握的话,现在的蒋文彤也不会是这副乖乖女模样,蒋兴邦又怎么会说出这么客气的话来,人吗,其实和狗是一样的,需依仗一个势字。
“那笔钱你找到了,我很感谢你,日后那农场是你的了,刚才我也和彤彤说了,有你在,农场便在,你不在农场便亡,这点你很清楚为什么,我就不多说了,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希望你能善待彤彤,哪怕是不能和她结百年之好,也不要伤害她,她虽然很坚强,但她毕竟是个女人,终归是需要人保护的。”
重咳了一声,一口浓痰自肺中咳了出来,蒋兴邦微微起身,将那口浓痰吐进了肖遥举过来的痰盂中,脸上露出一抹微笑说道:“今天叫你过来,是我还有一件事情要求你,也是我这辈子最后的一件事情了。”
“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你帮我好好照顾彤彤。”
“医生说你没什么事,就是老年病,再活几年没什么事啊。”肖遥听着蒋兴邦说的有些沉重,感觉很是压抑,想起了医生和蒋文彤说过的话,蒋兴邦的病是死不了人的,只是心结难开而已,至于什么心结,则只有蒋兴邦知道了。
(本章完)
第2035章 魂牵梦绕()
蒋兴邦与肖遥谈过几次话,但是每次谈话之后,蒋兴邦都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里的感觉,话说了和没说,没什么大的区别,肖遥根本就没有听进去,甚至还时不时的说几句风凉话。
刚才,蒋兴邦说话的时候,语气和心态都是很真诚的,确实有一种托孤的意思,但就是这么一个严肃的话题,结果却换回来了,却是肖遥一个无聊的反驳,驳的他自己都感觉在对牛弹琴。
蒋兴邦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这段时间的静养,身体方面已经回复的相当不错了,但现在的问题是,他的心却是有个结没有解开,那便是张翠花的死。
他听蒋文彤详细说过了张翠花死亡的全过程,知道她的死,多半是内心中的愧疚而产生的轻生的想法,说起来,有些枉死了。
想着多年的枕边相伴,长夜倾心,到最后张翠花的含恨跳楼自杀,就好像一根刺扎在了蒋兴邦的心里一般,无时无刻不在刺痛着他,让他悔恨不已,抱撼终身。
这几天昏睡的时间长了些,想好好和女儿聊几句的时间都不多,今天感觉头脑清醒了很多,蒋兴邦特意把女儿喊过来,聊了一会天。
与以往不同,曾经在农场时的风光时,蒋兴邦还真没有感觉自己老了,对女儿的事情,想的并不多,只要女儿快乐就好。但现在,看到女儿身有重伤,精神虽然不错,但状态确实不如往日,不由的他这个做父亲的不惦记。
特别是,看着女儿那漂亮的容颜,年纪也确实不小了,蒋兴邦越发感觉自己这个做父亲的似乎太缺少对女儿的关心了,连女儿的终身大事都差点耽误了。
和女儿一提终身大事,蒋文彤倒是直接,告诉蒋兴邦,她要和肖遥在一起,不管肖遥娶不娶她,她这辈子都要守着肖遥,这让蒋兴邦的心下一刻又被一块大石头压住了。
他知道女儿为什么会选择肖遥,也相信肖遥这个人确实不错,但是肖遥虽然谈不上是个花花公子,但他的身边却有不少的漂亮女人围着,哪一个都很优秀,以现在的情况看,肖遥根本不可能选择他的女儿。
女儿很坚持,蒋兴邦又能说什么,只好把肖遥喊进来,想说几句,但发现肖遥还是那副老样子,刚见面时的认真模样与后来的又回复了以前的浪荡模样,蒋兴邦再想叮嘱几句的后话全都噎回去了,多少有些气闷。
但他知道肖遥是个明白人,说多了没有用,点到了,也就可以了,像今天肖遥能听完了自己所说的话,才表达出他的反驳意见,蒋兴邦已经感觉是个例外了,他也能看出来,现在的肖遥,是真的和自己的女儿冰释前嫌了,虽然可能不会娶自己的女儿,但女儿假如再有什么事情的话,肖遥应该不会袖手旁观。
又和肖遥聊了几句,待肖遥出了病房,四周又回复了安静时,蒋兴邦的目光不由的望向了窗外,眼神中渐渐的透出一抹伤感来。
回首往日,哪怕是上了年纪,蒋兴邦的事情依旧不少,整日里的时间,忙的不可开交,连休息的时间都不太够,那时的他,十分想一个人好好安静的休息一下。
而现在,他忽然感觉很害怕一个人独处在这片安静的环境中,哪怕是女儿在身边,他仍是感觉很孤独,并没有感觉到那层曾经熟悉的温暖。
莫名的,他的手撑着病床,缓缓的坐了起来,双手捏了一会有些麻木的腿,扶着病床的边缘,缓缓的站了起来,摸索着,走到了窗前。
窗外,那片阳光明媚依旧,那排排楼宇街道,似曾熟悉,然而,那一切的熟悉,却不是蒋兴邦想要看到了熟悉,那片熟悉中,少了一个身影,一个蒋兴邦做梦都在想着的身影,如影随形。
忽然间,蒋兴邦看到了窗前出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正在冲着他招手,表情中透着一抹温柔。
“翠花。”蒋兴邦有些失声的念叨了一句,他看清了那道身影,虽有些虚幻,但确实是他梦想中的影子。
没有任何的停顿,蒋兴邦急不可待的一把推开了窗户,伸手向窗外的那道影子抓去。
距离有些远,哪怕是蒋兴邦的胳膊伸到了极致,半面身体倾出了窗外,仍是够不到那只手,而他也浑然不知自己的身体已经越过了窗台近半,随时都可能会栽出窗外。
现在的他,根本就不知道那危险的存在,眼神中只有那道熟悉的,令他魂牵梦绕的影子。
感觉到自己的手,就差那么一点,就要够到那影子的手时,他的心中一急,脚尖猛的抬了起来,身体向前用力的扑了过去,胳膊探出的长度,已经达到了他的极限。
他太想抓住那道影子,以至于他的眼中只有那道影子,再没有其它。
忽然间,一阵冷风袭来,蒋兴邦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一空,仿佛升去了重心一般,一头向下栽去。
耳边,风声串响,冷气袭人,而蒋兴邦的脸上却是含着一抹微笑,眼神中透着一缕温柔,望着遥远的那片远方……
蒋文彤正和肖遥在房间里闲聊,商量着有了蒋忠的消息后,怎么把钱转回来的好,要知道这么多的钱,又是被人监视的钱,想转回来,又皆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两人正说话的功夫,忽然间,病房的门被推开了,只见一名护士跑了进来,大声说道:“不好了,旁边病房里的病人跳楼了,你们快点下楼去看看。”
听着有些莫名其妙,两人互相望了一眼,很快的,肖遥最先反应过来,几步跑到了窗前,拉开了窗户向下望去。
只见楼下的位置围着不少的人,脸色一沉,回身也顾不得关窗,几步跑出了病房,来到了隔壁的蒋兴邦房间里。
一阵凉风自窗口袭来,吹得肖遥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病房里空无一人,那个久躺在病床上的蒋兴邦早已经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