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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手抱着花瓶,怎么偷你的东西。”小男孩眉清目秀,说话的声音清脆悦耳。
“大胆,就是你怀里的花瓶,从我这里偷走的。”这次,陈青云看清楚了,说话的人,高鼻深眼、满脸棕色胡子,头上戴的帽子,令陈青云很惊讶。
“绿帽子,这里也看到绿帽子。”陈青云静静地看着罗国大汉发飚,没有说话。只是罗国大汉的头上,骇然戴着绿色瓜皮帽,令陈青云感到惊讶。
聂花拉拉陈青云的衣袖:“青云,千万别冲动。使团有纪律,不能在罗国惹事。”
陈青云没有回答,静静地看着眼前的情形。如果小男孩受到欺负,陈青云肯定不会坐视不理。
“花瓶是我家的,我就没偷。”小男孩昂着头,径直朝酒店外走去。
“偷东西的小贼,你敢跑?”绿帽子看小男孩不搭理自己,酒店内又响起哄笑声,顿时火起。
陈青云怕小男孩受到伤害,手里早已捏了一粒花生米。当绿帽子伸手抓向小男孩的时候,花生米从袖底飞出,正中绿帽子的手腕。
“谁,谁干的,给我站出来。”绿帽子耷拉着右手,蹭地站起来:“你们这群华夏猪,全都不是好东西。”
小酒店内,除两个绿帽子外,全都是华夏人。大家抱定不生事、不惹事的宗旨,怒视绿帽子,却无人出头。
陈青云见绿帽子骂得难听,又一颗花生米飞出,击中绿帽子喷粪的大嘴。“嘀嗒”两声轻响,绿帽子的两颗门牙,掉落在地。
酒店响起轰然大笑,这些华夏人不敢出头,不代表对绿帽子很宽容。
陈青云没有觉察到,最近一段时间,自己很容易上火。
“TMD,敢在背后使阴招,老子砸了你们的酒店。”绿帽子恼羞成怒,掀翻酒桌。
陈青云考虑使团的纪律,不想让聂花为难,只能继续以花生米招呼。这次,陈青云没有留手,两颗花生米飞出,正中绿帽子的喉轮与精促穴,绿帽子软倒在地。
另一个绿帽子见情形诡异,不敢停留,抱起同伴,骂骂咧咧地离去。
“老板,这里经常有人闹事吗?”绿帽子离去后,聂花将酒店老板叫过来。
看到聂花与陈青云两人气宇不凡,酒店老板苦着脸,主动讲述最近发生的事情。
这里是莫市的华夏人聚集区之一,十多年来,一直很平静。就在三年前,莫市的街头,出现一批头戴绿帽子的人,情况就变了。
刚开始的时候,绿帽子人数较少,虽然不断找华夏人的麻烦,却不敢太过分。从去年起,绿帽子人数剧增,估计已经达到数千之众,华夏人的厄运开始了。
这些绿帽子,只针对华夏人,白吃白喝不说,很多时候还明拿明抢。华夏人在莫市,主要经营餐馆、日用百货,基本上从华夏进货,很受莫市人喜爱。
因为绿帽子不敢惹莫市本地人,莫市的警察,对绿帽子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于是绿帽子更猖狂了。
华夏人能吃苦,各种脏活都肯干,十多年的时间,华夏人在莫市,聚集了不少财富,引起莫市人的嫉妒,对绿帽子的行为,很多莫市人为他们叫好。
“明天,绿帽子准备大规模行动,目标就是前面不远的华商区。”老板的脸色,一直没舒展过。
“你们准备怎么办?”陈青云的怒火,慢慢升了起来。
聂花怕陈青云冲动,赶紧说:“你们报警呀,莫市的警察,对大规模械斗,也不管吗?”
老板痛苦地摇摇头:“已经报警,可警察说我们无事生非,差点将我们为首的人抓起来。”
“走,带我们去华商区,找你们为首的人。”陈青云不顾聂花的眼色,掏出几张华夏币,扔在桌上,走出酒店。
莫市的夜晚,透着些许凉意,可吹不走陈青云心中的怒火。远在他乡,遇到这种危险,陈青云知道华夏人的感受。
聂花没有勉强陈青云,跟在老板身后出来。三人默然不语,快速朝远处的广场走去。小男孩抱着花瓶,紧紧跟在三人身后。
陈青云看出来了,小男孩怀里的花瓶,正是醴泉市出产的、精美的手绘釉下五彩瓷花瓶。他担心小男孩摔着,伸手想替小男孩拿着。小男孩警惕地盯着他,抱得更紧了。
这里是个小型广场,与伏龙酒店的伏龙广场比,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从地面留下的垃圾,能够看得出来,这里的人流,不在少数。
广场边的一排商场,仍然灯火通明,看来绿帽子即将闹事的消息,让这里的华夏人,非常紧张了。
老板没有询问聂花与陈青云的身份,他们两人的华夏脸,已经很说明问题。此时的任何援助,都会让莫市的华夏人,感觉很安慰。
还没进+入商场,陈青云已经感知到几道熟悉的气息,令他非常惊讶。进+入商场后,果然看到他的故人。
中间的商场,是这个小广场最大的酒店,酒店的大厅,坐满了满脸愁容的华夏人。
“张功、蒋红,真是你们呀?”陈青云看到两人,兴奋地快步走向大厅中间。
张功与蒋红,显然是这个商区华夏人的领头人物,所有的华夏人,都围坐在两人身边。
陈青云没想到,六七年没看到的故人,竟然来到罗国莫市,成了这个华商区的代表人物。
张功与蒋红惊讶地看着陈青云,明显是陈青云的容貌,可他的相貌,比以前更年轻,有可能吗?
看到两人的表情,陈青云知道是自己的容貌出了问题:“怎么,还记恨我吗?”
“真是青云,我的好兄弟?”张功与蒋红泪水长流,冲上来紧紧地抱住陈青云:“青云兄弟,我们好想你呀。”
聂花的眼睛也湿+润了,这是男子汉的眼泪,不容易流啊。大厅所有的人,全都惊呆了,从没听说过,张功还有兄弟。
“张兄与蒋兄不记恨,青云很高兴。”陈青云扭头四顾:“两位兄长,混得不错呀。”
张功的兴奋劲过去,马上变得郁闷了:“如果一年前听到这话,我会欣然接受。可现在,我们遇到难题了。”
“不说这些扫兴的事了,青云,你怎么来罗国了?”蒋红是直爽的性格,心里藏不住话。
陈青云不想张扬:“别说我的事,把你们遇到的难题,摆出来研究,让我也参与,行吗?”
“兄弟,不关你的事,你快走吧。”张功是个杀伐果断的主:“事情总会过去,我们不会再忍,会以简单的方式解决。”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刚才还把我当兄弟呢。”陈青云举起拳头:“如果要打架,算我一个。”
聂花在旁边轻声劝阻:“青云,明天还有重要的事情,你不能缺席。如果来得及,可以通过正常途径嘛。”
“大师兄,你先回去,替我请假,我不能坐视不管。”陈青云的怒火上来,不顾明天的活动了。
“算了,反正明天是非正式会晤,我也不回去了。”聂花受陈青云的情绪影响,血性冲上脑海。
张功与蒋红没听清楚聂花的话,只是激动地问候陈青云。
“张兄,先说说你的情况,怎么来到罗国的。”陈青云对张功的行踪,反常地产生了兴趣。
第七百零六章 为保卫华夏人而战()
当年在红杉乡,张功、蒋红与陈青云对立,因经济问题去职,后来在安平见过一面,此后再无音讯。
陈青云始终认为,张功与蒋红出事,与自己不无关系,对他们的情况,非常关心。
张功羞愧地说:“红杉乡的事情,不怨青云。我参加了你的婚礼,你不知道吧?”
陈青云大惊:“确实不知,你们竟然去了醴泉。”
“当时,我们抱着找碴的心态去的。”张功坦诚地说:“醴泉之行,我们看到了青云的抱负。从那以后,我们没回红杉,直接进+入醴泉集团,当上企业白领。”
“我怎么不知道呀?”陈青云没想到,三大集团的基层员工,他怎么会认识。
张功没有回答陈青云,反而又提到一人。
张功苦笑道:“听说罗国的生意好做,我俩邀上张文,来到莫市。我开酒店,蒋红卖百货,张文卖食品。”
“张文呢?”陈青云的感知中,没有张文的气息。
“张文出事了,一言难尽。”张功沉重地说:“几年努力,我们积累了不少财富,可现在,这道坎,不好过呀。”
“天塌不了。”陈青云毅然道:“天快亮了,我就在这里。陪着你们,共渡难关。”
张功不愿意说张文的事,陈青云不便勉强。只是知道了华夏人有难,陈青云如果回避,肯定会留下心结。
“青云,你还是走吧。”张功真不想拖累陈青云:“我们不到一千人,可对方,听说至少有两三千。”
“给我找根木棍,最好是软鞭之类。”陈青云没有回答张功,照自己的思路往下说:“如果有围棋最好,不怕多。”
小酒店老板凑上来说:“我的小店,有根三尺长的鹿筋,只是有点软。”
陈青云点点头,小老板马上往回跑。刚才发生的事情,让他看到希望。那个绿帽子的惨状,除了眼前神秘的年轻人,不会有其他人能做到。
看到陈青云大包大揽,这些人不禁摇头苦笑。一个中年人凑上来:“小兄弟,这些绿帽子,一个个凶神恶煞,软鞭没用的,还是木棍好。”
陈青云没有回答,他在思量一个问题。这次的遭遇,让陈青云的修练,产生了巨+大的转折。
没多久,有个年轻人抱来十盒围棋:“我家开棋社,如果大哥需要,还有不少。”
“就这些吧。”有了围棋,再多的绿帽子,陈青云也不怕。
小老板也跑来了,手里拎着淡黄色的鹿筋。陈青云接过鹿筋,对张功说:“给我找个院子,我要做些准备。”
就在刚才,陈青云想到一个问题:除了弹指神通,自己没有修练任何武技。
陈青云的天罡掌,已经练得纯熟。可天罡掌是练体术,含劲不吐,从丹田或气海调动灵气,散布在全身,起到极强的练体作用。
武技与练体术不同,通过特定的运功方式,将真气或灵气击出,可以强劲地打击对手。
天罡掌也能对敌,却只能凭肌体的力量,打击对手。陈青云现在要做的,只能依靠弹指神通的运功路径,将灵气运到鹿筋上,普通的对手,肯定禁不住鹿筋一击。
凭陈青云肌体的力量,足以应对这些绿帽子。只是他心血来潮,需要检验新的想法。
陈青云独自来到酒店后院,一遍一遍地尝试,将灵气运到指尖,然后灌注到鹿筋内。
经过数十次的失败,灵气终于成功地进+入鹿筋之中。软软的鹿筋,顿时变得坚+硬无比。
陈青云看到后院有块石板,挥鞭击去,石板变得粉碎:“不行,劲道无法把握,会出人命的。”
这个商区的华夏人,全都聚集在张功的酒店,谁也没有离去。天亮的时候,陈青云从后院出来,脸上写满兴奋。
成功了,陈青云对力量的把握,已经能做到收发自如,这根鹿筋,将变成对敌的利器。
“张总,来了,绿帽子来了。”大家刚吃过早餐,一个年轻人匆匆跑来:“黑压压的一片,不知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