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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有了刚才的安排。
李九明与张豹的人被抓之后,任长清桌上的电话就没有间断过,各路神仙都是先向任长清表达了恭喜之意,随后就探听审讯的结果。对于现场发生的情况,任长清已经下了严令,不允许任何人将此次行动的细节泄露出去。
在神马公司豪华的办公大楼ding楼,李九明挥手将狼狈的吴任摔了一个大耳光,愤怒地吼道:“派你干这点小事,竟然会失手,神马公司的脸面让你丢尽了。如果老四回不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吴任在双方打斗的时候,悄悄地溜出了丁家的前院。他才是真正的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趋吉避凶是他的本能。当警察冲进丁家前院时,躲在草丛中的吴任再也不敢露面,直到所有的警察撤离现场,吴任才跑回来向李九明报信。
“九爷,我已经查清楚了,松洋渡丁家,就是丁茜那小丫头的老家,他父亲就躲在松洋渡。”吴任害怕李九明再动手脚,身子站得老远,声音颤抖地说:“我看到陈青云的秘书亲自陪同丁茜到松洋渡,说不定陈青云插手此事了。”
提到陈青云,李九明的头皮有点发麻,他不耐烦地说:“你现在的任务,就是稳住丁家,马上带点礼物到医院去。”
回到公安局,左宇亲自提审斗殴的双方,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双方的幕后之人,左宇兴冲冲地来到局长办公室,却见任长清眉头紧皱,不解地说:“任局,这件案子非常简单,还有什么为难的吗?”
任长清刚接了一个神秘的电话,本以为可以狠狠地收拾横行益州的帮派势力,没想到事情涉及到与他关系密切的张豹。看到左宇进来,任长清以征求意见的口吻说:“左局,能先释放张豹的人吗?”
左宇能做到今天的地位,同样是心思灵动的主。他见任长清没有接触案犯便知晓他们的身份,这才明白这个简单的火拼背后有很深的背景。于是向任长清建议:“可以给张豹的人予以照顾,别让他们受委屈,却不可轻易放过,不然公安局的威信在市民中会受很大的影响。”
任长清担心地说:“我也是考虑这方面的因素,才感觉很为难。如果有人将这件事情捅到媒体或网络上,我们就会由主动变被动。”
“关键是丁家,如果他们不追究,可以当成治安案件处理。”左宇缓缓地说:“只是张豹与李九明都必须做出保证,今后再不骚扰丁家,我们才好做丁家的工作。”
任长清刚说出:“好,就这么办。”桌上的电话响起,接过电话后对左宇说:“今天辛苦了,殷书记请我们喝酒呢。”
左宇非常清楚殷闲与陈青云的关系,他不想与此人有任何瓜葛,转念细想,爽快地说:“好。”
自从上次与乔根来到醴泉酒店之后,殷闲也迷上了这里的饭菜。除了小扣子,谁也不知道,有什么样的角色在醴泉酒店掌勺。由于很难订到包厢,殷闲也在这里订了一个长包房,与乔根共享。
“任局长,如果你以后想长期来这里,我有个建议,订个长期包厢。”殷闲有求于人,没有摆常委的架子,语气诚恳地说:“这个小店真怪,开业才半年多,生意好得一塌糊涂。朋友聚会,没有比这里更适合了。”
不愧是官场的老麻雀,很自然地将任长清纳入到朋友的范畴,没落下任何斧戳的痕迹。
任长清的回答更妙:“看来我得多抓那些混蛋几次,还用得着订包厢吗?”
殷闲毫不脸红地哈哈大笑道:“难怪大家都喜欢与聪明人交往,今天算是明白其中的道理了。”随后叫服务员开了一瓶醴泉原浆,感叹地说:“醴泉集团的谱真大,我想买几箱醴泉原浆,愣是没办到。今天我们开怀畅饮,酒店不敢不给我们供应。”
左宇听了殷闲与任长清的对话,心生感慨:殷闲心地阴险,与其交谈却如沐春风。如果不知其真面目,谁会想到如此风趣之人,竟然在害人的时候会不择手段。
酒足饭饱之后,任长清与左宇向殷闲告辞,临别之时,任长清附在殷闲耳边轻声说:“如果当事人没意见、李家保证不再纠缠丁家,大事可化小。”
今天的聚会,令左宇感触最深:在官场上做到一定的层次,没一个人是省油的灯。
此时的陈青云,没有再管松洋渡的事情,从医院出来,叫上何成,直奔益北县而去,将徐鸿章留在医院。
送走陈青云,徐鸿章马上到附近的超市买了一束鲜花和几斤山竹,再次来到贺莹的病房。
“徐大哥,我不会变傻吧。”贺莹看到徐鸿章再次来到病房,也触发了埋藏在心底深处的一缕情丝,娇羞地说:“医生说了,我被打成脑震荡,幸好没打成白痴。”
陈青云飘逸的身形,在少女的心底深处扎根,以至于错过了好几个优秀的男生。今天看到陈青云,幡然醒悟:自己多年所守,其实不过镜花水月。现在徐鸿章及时闯入,在少女心中泛起涟绮。
“小贺,不过是轻微脑震荡,休息几天就没事了。”徐鸿章剥了一枚山竹递给贺莹,马上取来红杉瓶装水喝了一口,润了润干枯的喉咙、平息了狂跳的心脏,缓缓地说:“青云书记给你开了处方,下午我会替你煎好送来。”
贺莹娇笑道:“叫你大哥是客套,你还当真呢。要不咱俩比比,说不定你还是小弟。”
女孩子主动说年龄,徐鸿章好不容易平静的气息,再次狂乱。漫天飞舞的暇思涌入徐鸿章的脑海,呆呆地看着贺莹没有说话。
“不说算了,回去陪你的女朋友吧,我不需要你陪同。”贺莹口气很硬,心里却忐忑不安,生怕徐鸿章回答错误。
“我哪有女朋友。”徐鸿章刚说完,心中已经明了,开心地说:“我是七六年的,你呢?”
贺莹狡猾地说:“不告诉你,快去给我煎药吧。如果留下后遗症,今后有你好受。”
徐鸿章心中再无疑虑,屁颠屁颠地离开医院。再次回到病房时,不但带来了汤药,而且从醴泉酒店取来浓浓的鸡汤和可口的饭菜,陪着贺莹在医院就餐。
此时的贺莹,再无漂泊之感,对林凡地的怨恨也抛到了九霄云外。
陈青云来到益北县的时候,徐向东与卫斌已经等候多时。这次来到益北县,陈青云是为今年的选举做准备。两天前,常委选举地分配表经过流转之后,别的常委都没意见,只有乔根提出来与陈青云交换选举地。也许乔根正好有事情到益南县,陈青云没把此事放在心上。
杨川的小孩生病住院,陈青云干脆让沙紫开来青菲舰。徐向东看到威猛的青菲舰,mo着锃光透亮的烤漆,赞叹地说:“青云书记,好车呀,什么牌子呀?”
没等陈青云回答,卫斌抢先说:“青菲舰,安平泰安汽车公司特制的样车。”随后拉过沙紫说:“徐向东,这是内子,名叫沙紫。”
徐向东马上向沙紫问好,不再提起青菲舰的事情。卫斌见徐向东的注意力果然被自己引开,暗自得意。陈青云洞若观火,心知徐向东才是老麻雀,知道什么事情不该多问。
五人两辆车向大山内开去,下来之时,陈青云明言,此行专为休闲。徐向东却心知肚明,早已做好安排。
青菲舰跟在警车后面来到一处天然湖泊,清澈的湖水可以看到湖底飘动的水草。陈青云见污染严重的益北县还有如此清秀的风景,心中自是高兴。
等候在此的一位老者熟悉地张罗,十多根海竿与手竿任陈青云等人挑选,几位年轻漂亮的少妇取来糠饼、蚯蚓和发酵好的饭团。
陈青云选择一个背阴的深水地,用糠饼打好窝子,小心地将爆炸钩埋入捏好的饭团中,准确地将饭团甩在窝子上。
“青云书记,看你的手法,参加钓鱼比赛也不比别人差。”何成边上食边说:“跟随你这么多年,第一次看你与下属娱乐,何成好荣幸。”
陈青云骂道:“你在批评我脱离群众吧,你自己笨手笨脚,半天也没弄好。咬食了,好一条大鱼。”
陈青云并没有钓鱼的经验,稍稍放出神识,水底的情况尽收脑海。此处大鱼集中,没几分钟就抢食陈青云渗入了一丝灵气的饭团。
陈青云慢悠悠地摇着手柄,钓鱼的乐趣,在鱼上钩之后取鱼的过程。徐向东、卫斌与沙紫全都兴奋地跑来。沙紫毫不客气地从陈青云手中接过海竿,将陈青云挤到一边。
“何成,松洋渡的地质勘探完成了吧,结论如论?”陈青云将何成叫到远处,轻声说:“土地征收是经开区的重点,等你完成这个计划,下一步的工作就得马上展开。”
何成兴奋地说:“这次的土地征收出奇的顺利,经开区几乎全体出动,几天之内就与村民签订了合同,征地款已经到位。现在经开区掌握了几个平方公里的荒地,完全占据了主动权。至于地质勘探,报告放在车里,结论是可行。”
陈青云神秘地笑道:“如果不是意外钻出城市燃气项目的竞争,这个项目是我来益州布下的第一个局。好在大鱼已经上钩了,没有空打窝子。”
何成不解地说:“青云书记,什么局呀?”
“你就负责起钩吧。”
第五百六十七章 石破天惊()
看到何成投来疑惑的目光,陈青云缓缓地说:“我发现益州有个怪现象,凡是有大项目落户益州,征地的时候总是与神马公司或其他单位发生纠葛,往往要付出一倍甚至几倍的代价,有的项目因此夭折。”
何成恍然道:“难怪松洋渡发生抢购村民房产的怪事,原来这些人得到规划修编的内幕。书记,我们该怎么办?”
陈青云莫测高深地说:“接下来你要做好三件事情,必须按我说的顺序完成。”
何成坚毅地说:“没问题,我肯定不会掉链子。”
“好。”陈青云笑道:“事情并不困难,你只需如此这般。”
何成听完拔腿就走,陈青云拉住他说:“要表现也不急于一时呀,今晚就在山里住,明天你随沙紫回去。”
两人重新回到湖边,沙紫与卫斌正玩得不亦乐乎。徐向东在另一边守着他的鱼竿,还没钓上一条,而沙紫已经起钩七八次了。
“真邪门了,连鱼都认识谁是当领导的。”徐向东看到陈青云回来,站起身说:“快五点了,我到厨房去。”
陈青云笑道:“当书记的人,不会经不起挫折吧。好,我就指点你一下,在那个地方打窝子,应该不会错。”
徐向东爽快地说:“我听书记的,不讲对错。”
两个老麻雀相视而笑,徐向东毫不犹豫地走向陈青云指点的地方,打好窝子,刚扔下鱼钩,浮标立马下沉。
卫斌赶紧跑来替徐向东取鱼,徐向东一语双关地说:“何书记,你真幸福,跟随青云书记这么多年。从今天开始,跟随的队伍多我一个了,我就不相信钓不到大鱼。”
第二天,何成与沙紫回益州,陈青云则与徐向东、卫斌三人继续往山里而去。
“这里还属于丰收镇,山外边有煤矿,养肥了不少煤老板;大山里面穷得连裤子都穿不上,我这个书记难受呀。”来到一座铁索桥边,徐向东为难地说:“青云书记,别进去了吧,这座桥不好过。”
昨晚陪同陈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