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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石有两种,切开的和未切开的,陈青云慢慢地溜达,听旁人的议论,才知道切开的叫半赌,未切开的叫全赌。现在是现金交易,最后几天是投标。
陈青云自小就是个乖孩子,从不做出格的事,但好赌的天性与他人并无二致。现在手头宽裕,遇上这种公开的赌博,也想疯狂一把,反正没人看见。
切开的半赌石料有不少露出红、绿颜色,但陈青云并不懂什么是好石头,因此半赌与全赌对他这种菜鸟来说,没什么区别。要说区别,也有一个,就是价钱不一样。
陈青云这才知道,没有知识的可悲。他像旁人一样,蹲在地上拿起石头观察,旁人不知道他是个十足的菜鸟,也没人理睬他。因为进来的人都是玉石协会的会员,多少明白一点其中的道道,像他这样纯粹靠开后门进来的人极少。
他拿起一块西瓜大的石头,是块全赌毛料。“先生,你要吗?这块毛料一万元。”年轻的摊主盯着陈青云手里的石料,不抱希望地开价。
陈青云不如何办才好的时候,突然听到摊主的问话声,脑海中一个激灵,乾阳真气自动运转起来。陈青云注目一看,手中的石料内部有一小块绿色。陈青云大喜,又拿起块石料,石料内部一片灰白。接连又看了几块,突然在一块石料中看到内部亮丽的绿色。这下他不动身色,轻声问摊主:“老板,这块石料怎么买?”
摊主见是个单身的年轻人,羞羞怯怯的样子,不像是行家,随意地答道:“两万。”
陈青云说:“能不能少点?”
“一万八,不能再少了。”摊主见陈青云认真的样子,也来了兴趣。
“你负责解石吗?”陈青云听旁人的议论,也明白了一些套路。
一般来讲,摊主非常乐意替客人解石,但通常客人会自己解,因为解石的过程很刺激,一刀涨、一刀跌,全在这解石的过程中间。
“行,我替你解。”摊主爽快地答应。陈青云拉开手提袋,取出一万八交给摊主。
他们来到解石区,陈青云租了台解石机,然后自动站在旁边给摊主打下手。切割机慢慢地深+入,陈青云在一旁淋水,旁边不少人在围观。不一会,一抹绿色出现在大家眼前:“有绿、有绿,切涨了。”旁观的人一下子情绪高涨。
“小伙子,还切吗?”摊主问陈青云。
“全解开吧。”陈青云答道,心想:不切开我留着这块石头干什么呀。
“五十万,小伙子,五十万卖不卖?”旁边有人喊。
“八十万”、“一百万”眼看绿色越来越明显,旁边围观的人越起劲。
陈青云摇摇头,对旁人的起哄不予理睬。看陈青云沉稳的神态,不少人还以为陈青云xiong有成竹,却不知陈青云压根就不知如何处理,也不知行情如何,只好装深沉。
不一会,石料全部解开,现场一片欢腾:“祖母绿,解出祖母绿了,还是玻璃种的。”摊主赶紧安排手下去买鞭炮。
“小伙子,转让给我吧,我出一千万。”一个胖子过来对陈青云开价。
又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凑过来:“老申,让给我吧,我都快断货了,我出一千三百万。”“一千四百万。”又出来一个穿西服的中年人。
陈青云惊呆了,没料到解出来的石头竟然如此值钱,别人的喊价竟没有入耳。而在旁人看来,却是陈青云看着他人出价不表态。
戴眼镜的中年人脸色变化不定,最后神情一定,报出了一个数字。
第三十二章 疯狂赌石()
竞争了几轮价格,最后那眼镜一咬牙:“一千八百万,再高我就退出了。”而那胖子和西服对视一眼,默然后退,不再出价。
眼镜望着陈青云:“小兄弟,一千八百万,能转让给我吗?”看陈青云点点头,眼镜上前握+住陈青云双手:“谢谢。”
抱着解开的玉石,俩人来到组委会办公室,这里有几家银行的办事处。半小时后银货两清,眼镜拿出一张名片递给陈青云:“小兄弟,有空到花港玩,我尽地主之谊,让你尽兴。”说完眼镜走了,陈青云看了一眼手中的名片:花港万利达珠宝有限公司副总裁朱小林。
想着赵云在警务室等他吃午饭,他没再去交易区。
“青云,你买了石料吗?”看见陈青云微笑不语,赵云兴奋地说:“刚才有人解了块祖母绿,当场就卖了一千八百万。这是今天最大的交易了,不知那个兔崽子运气这么好。”这句话说得陈青云没脾气了:这个兔崽子就在你旁边呢。
下午,陈青云继续在石料交易区慢慢地观察,他不找那些半赌毛料,只在全赌毛料中寻找机会。又找了两块豆青料,其中一块是冰种;还有一块是红翡。三块石料卖了六百多万,这下陈青云帐面上的资金达到了两千四百多万,手头的现金还有四万多。离开交易区之前,他用眼睛扫了一眼,突然一团紫色印入眼中。他从另一条通道绕到摊前,装出不经意的样子,挑出几块石料问价,这时交易区的人数慢慢减少,热闹了一整天的人们正准备退场,所以摊主也不着急,与陈青云随意交谈着。
最后,陈青云以一万五的价格买下了这块比篮球稍大的石料。这次的交易又激发了他的欲+望,他不再着急出去,又在全赌毛料中寻找起来。
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双眼注视在石料中,他发现了不少中间有绿色的石料,却没有兴趣交易。要是他能够每块都解出绿来,这里的人还不会将他抬出去解剖了,看看他有什么特异功能。
一个小时了,双眼已经开始涨疼,他准备收手,不再寻找奇迹。但这排矮木架只剩下最后几米,陈青云心想:看完这排矮木架上的石头吧。
眼睛实在是涨得受不了:不看了。陈青云就要闭上眼睛,一块排球大小的石头在眼中定格,那一片灿灿的绿色闪闪发亮,并且眼睛里感觉舒服很多。
陈青云蹲下来,他又向上次一样,将这个摊主的石头价格全部打听了一遍,这时他已经收功,那表皮黝黑的石头在他眼中也恢复了正常。
场中的人群已经退场了大部分,交易区中不再是拥挤不堪,陈青云身旁已无他人。
这是个年轻的摊主,辛苦了一天,也准备收摊了。如果不是陈青云怀中抱有一块石料,估计这位摊主回答他的问价都会兴趣了无。
问到这块黝黑的石料了,陈青云心中一紧。如果他细心一点,就会发现陈青云面部的肌肉已经绷紧。
他很在乎这块石料,但身上的现金已经不多,不能高于两万元。而年轻的摊主似乎心不在焉,并且这块石料也没能引起他足够的重视。他带着这块石料参加了几次公盘,几乎没人对这表象很差的石料有兴趣。如果这次再卖不出,估计不会再带出来,留自己练手也行呀。
对陈青云的问价,年轻的摊主随意地答道:“两万,收摊了,要就拿走,”看样子有点不耐烦了。
“一万五行不行?”陈青云一脸不甘,他确实拿不出两万,不然懒得还价。
“一万八,不再讲价了。”“好吧,成交。”陈青云心中狂喜,脸上却平静如常,出乎意料的是,乾阳真气自动运转起来,在十二条经脉中狂奔,比平常要快一倍。
陈青云赶紧交钱,手中还剩下约五百元的现金。他不敢与摊主再多说一句,抱起两块石头,溜到学校办公楼的后面,站在一棵树下,双眼似闭非闭,凝神内视,意念紧守丹田。半个小时多过去,真气已经运转了两个周天,这才慢慢地收功,恢复平静。
这下他理解了心如止水的重要性,如果不能控制,弄不好走火入魔了都不知怎么发生的。
他不准备再解开,抱着两块石料到警务室找赵云。赵云正在等他,心想:这个陈青云,到底年轻,玩了一整天,也不知道累。正在胡思乱想,陈青云进来了,手里还抱着两个大西瓜,赵云一看,哈哈大笑:“青云,这就是你买的石料,估计都是别人挑剩下的吧。”
“不准笑,到了赌石场,不带点东西回去能行吗?”陈青云装出一副恼怒的神情。
警务室内轰地大笑起来,赵云的同事忍俊不住地笑道“青云,要不要帮你解开?”“我看别解,拿回去洗洗干净,摆在书房也是个装饰。”“多少钱买的,解开吧,拿着两块黑不溜湫的东西,真难看。”
满屋子的人都当起了参谋。
赵云手一挥:“别哆嗦了,值班的留下,其余的人陪青云兄弟喝酒去。”莽张飞似的赵云竟然粗中有细,陈青云不来,他们照常喝酒,因为这种任务既轻松,也不会有危险,并且还有人出钱,不喝白不喝,喝了也白喝。但一句话,给了陈青云面子,兄弟们的实惠一点不少。
十多台车在城边的一家名叫“全驴宴”的土菜馆门前停下,已经有人打前站,点好了菜。
见陈青云要抱着石头下车,赵云大乐:“青云,你那两块破石头就放车上得了,没人要你的,也没那个不长眼的家伙敢从咱车上偷东西。”陈青云哂笑一声,心想也真是的,这是警车呀。
因为刚才的取乐,警察们与陈青云的距离拉近了,勾肩搭背,喝酒吹牛。上次与赵云交手落在下风,这次有心找回场子,却又有任务,不敢胡来,正好在酒场上让他见识一番警察的厉害。于是在赵云有意无意的鼓励下,拉开了一场大战。
那些警察哪个不是心思灵动的主,虽然不知赵云心里的小九九,但眼里包含的意思,谁不明白。
从第二杯开始,陈青云的脸红了,直到第一个警察喝趴下,陈青云还是红红的脸,桌上的驴肉,不管是冷的、热的,卤的、酱的、炒的、蒸的、炖的,一小半进了陈青云的肚子,乾阳真气运转加快后,陈青云的食量又增加了,而这些警察只顾喝酒,谁也没注意这些菜谁吃得多。
除了一个趴下的,还有五个警察眼看就要倒下。陈青云不为已甚,装出不胜酒力的样子,脚步轻浮、歪歪扭扭地走出门去。赵云见状,心中暗乐:你小子也有不行的时候。
走出门来,凉风一吹,陈青云顿时头脑清醒,他站在酒店门前的一棵树下,运转着乾阳真气,一个周天之后,酒意全消。收了功,他向周边看处,只见不远处的一栋民房前,十多人在排队,不知是干什么。
好奇的陈青云慢慢地走了过去,他估计酒店内的警察们一时半会还不能收场。
民房的门前摆了一张桌子,两个身著西装,头发梳得光鲜明亮的中年汉子坐在桌子后面,一人登记、收钱,一人开收据。排队的人眼睛盯着这两人,心无旁骛,对慢慢走过来的陈青云视而不见。
陈青云拦住已经交完钱的一位满脸皱纹老人说:“大爷,你们这是干什么呀?”
低头盘算着的老人闻声愣住,看见一个俊秀飘逸的年轻人笑眯眯地站在前面,毫无戒备地说:“那边玉石交易已经开盘,中洲玉石协会集资购买石头,有二成的回报,乡亲们都着急交钱呢,这可是大好事,机会难得呀。这回那个什么玉石协会真是做了件大好事。”老人显得很开心。
“那什么时候给你们兑现呀?”陈青云一听,觉得这事有些不妥,听说赌石风险太大,谁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