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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是老师,林乐绝不敢乱想呀。
坐了几分钟,觉得该走了,于是欠了欠身子告辞。
临走,赖老师约他去镇上学校看看。
下午两点到中心校大门外,赖老师早等着他,去伙食团,恰好承包人打麻将去了,而她还要开会,林乐只得去镇上的茶馆泡了一碗盖碗茶,一直喝到茶水泛白。
到五点,回学校问问,承包人还没回来,而教师会也没散,各分管领导分别发言,到校长发言,一共说了四条,每一条里又包含了无数个小条,直到六点才散会。
为了帮学生找活干,赖老师叫别的老师先走,等承包人回来,一问,工钱太低,而且早晨四五点钟就要干活,林乐犹豫着,最终拒绝了。
俩人一齐往回走,从镇上回村子有十来里路,到本村时,已是夜色茫茫。
她的家要近些,跟着她会绕道,该分手了,林乐刚要说谢谢,她拉住他的手,说是再同一段路。
到了她家,已是傍晚。
“进屋里坐坐再走嘛。”
“赖老师,太晚了,以后再来。”
“急什么,坐会儿嘛。”
林乐正在犹豫,她不知从哪来的一股劲,一把拉他到了门边。
“赖老师,谢了,太晚,嫂子要煮饭,要喂猪,忙不过来。”林乐挣扎着要出门。
“晚一点也没关系嘛。”赖老师笑着,死死拉住不放手,慢慢拖他进了屋。
屋里没有亮灯,也没有其他人。
林乐正感到有些奇怪,赖老师却不开灯,拖住他的双手,拖向里屋。
在拖的过程中,她不停地把他的双手往自己胸口上塞。
哎呀,也不知咋的,林乐的手,仿佛掏到了了海绵宝宝喽。
两三秒钟里,他晕了,全身软了,只有一个地方还没软哟。
拉拉扯扯的,赖老师很快感觉到他没变软的那地方,一把抱住他,滚进了屋子里。
里边一片漆黑。
呜哇,难道过去的好老师脑瓜子有问题喽?
很快的,林乐明白,老师蛮清醒的,也知道她想干啥了。
自从上初中以来,每次路上遇到她,打了招呼过后,总是笑眯眯的看着他,样儿有点怪怪的。
现在,林乐啥也明白了。
第005章 师生情谊()
唉,那一晚,在赖老师家,林乐才相信,其实乡下的生活并不是他想象的那般无味。||
她女儿去县城读初中,黄老师帮店主守铺子,这一夜没回来。
“林乐,这种事儿,你是第一回么?”
“嗯。”
“难怪有点慌呀。”
“嗯。”
“你已经大了,就是那么回事,不要觉的不好意思喽。”
“嗯呢。”
“还想不想?”
“有点想。”
“作个暗号,夜里来屋边看看,屋檐挂了串玉米棒,就可以进来。”
回到家里,一连几天,心里除了装着和赖老师的那事儿,什么也不愿多想,傍晚,偷偷去她家看了两回,屋檐下都没挂玉米棒子。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又去了,见着屋檐上的玉米棒,放心地进门,门栓。
她已吃过饭,正戴着眼镜在改单元测验卷子,见他进来,头也不抬。
“赖老师,你还近视着呢。”
“有一点,平日戴眼镜不舒服,哦,还有支红笔,帮着我改嘛。”
“好呢。”林乐看了看她给的答案,“来了两回,却不见挂上玉米棒子。”
“莫分心,好好改,看,我的红勾勾多深。”
“是该划深些,哦,你的有多深,我也能有多深嘛。”
“当然越深越好。”
俩人看似心不在焉地改着卷子,说着闲话,都听得对方粗重的呼吸声。
她的鼻孔有点扇动,面上红霞飞着。
卷子还没改完一半,从他下边可以看出些异样了。
“林乐,你咋啦?”她盯了一眼。
“不改了,我们就在这里耍会儿嘛。”
“耍啥?”
“上回耍过的。”
“老师瞧一瞧好么。”她大胆的动手了。
“赖老师,喜欢不。”
“当然喜欢呢,唉,咋说呢,老师是过来人了,没啥可隐瞒的,家里那人没本事,所以从来不过问,叫他哪晚不回来,就一定不回来。”
“没听说过有这种男人呢。”
“多着嘛,像你这般的却难找,好了,闲话少说,该干点啥了。”
“好呢。”他显的有点急躁了。
“慌啥,心急吃不得糖包子,”她拦了他手,拿了张草垫子出来,“地上冷冰冰的,不舒服嘛。”
“草蒲团啊。”他的手有点不规矩了。
“君子动口不动手,英雄动手不动口嘛。”她喉咙里深深的叹息着。
“哎呀,学生偏偏要磨嘴皮呢,”林乐明明有点毛火了,却跟她逗乐着,像小时候吃糖一般,揣在衣袋里,流着口水,吊一吊自家胃口哟。
“呵呵,你小子敢戏耍起老师来。”她狠狠揪了他一把脸蛋儿。
“过去老师让我站讲台,面朝墙壁悔过,戏耍惨了,现在该戏耍你了。”林乐的手不规矩了。
“胆子不小,敢招惹老师起来。”
“还当我是小毛孩么。”他邪邪的笑着,将她推到草垫子上,“草蒲团好软哟。”
“咿呀呀,还磨蹭啥,老师有点那个了。”
“我也一样嘛。”
过了会儿,俩人慢慢的清醒过来,躺在草垫上。
“没想到偷着玩,好玩的很哟。”林乐叹了口气。
“世上偷什么最好玩呀?”
“老师当然明白嘛。”
“林乐,村里的妇人家一听说到哪俩个偷,骂死了。”
“骂着,是暗暗羡慕着,流口水呢。”
“老师,过去在办公室里,你骂过三生产队的三花嘛。”
“女人家,大多一样,嘴上骂,心里没骂呢。”
“今儿个轮到老师你了。”
闲聊一会,林乐不敢耽搁太久,穿上衣衣,抄小路悄悄回家了。
这一年夏天,天气蛮热的,白天难得有一丝儿风,夜里闷热。
也不知为哈,林乐的身子骨更热呢。
后来,夜里又去过赖老师家一回。
最后一回,天气闷热的厉害,黑云低低的。
屋外闪电雷鸣,风声、雨声、雷声,淹没了屋子里的异常响动喽。
到后来,雨停了,月亮露出半边脸,他溜出农家独院,悄悄回家了。
哎呀,没人知道他和老师的事儿呢。
第006章 小毛贼的经验()
林乐没料到,刚出门不远,前边突然冒出个戴草帽的人。()
这是附近小火车站的一位农民工,因货运车皮急需调转,半夜卸完煤炭后慢慢朝家里走,见前边一个黑影,也吃了一惊。
在乡下,半夜撞见陌生人,往往被认为是偷鸡摸狗的毛贼,会人人喊打的。
“什么人?站住。”
听到喊声,林乐像真的成了贼,拔腿就逃。
“捉贼啦,有贼娃子啦。”农民工一面追,一面喊。
附近几个村子的狗听得响动,此起彼伏的叫着,听到狗叫,一家又一家的灯亮了。
林乐跑着跑着,失足踩入一个露天化粪池,扑通一声掉进池里,呛了几口粪水,冒出脑袋,抹掉脸蛋,爬起来又逃,慌不择路的冲进玉米地。
摆脱了农民工,刚要停下来歇口气,忽见四面八方亮出一束束手电光,附近的村民听到喊声,纷纷拿起锄头棍棒来抓贼,夜黑认不得人,抓住了不打个半死才怪呢。
凭着熟悉地形,林乐兔子一般,很快逃出了包围圈。
又淋雨,又吃粪水,惊吓过度,第二天了重感冒一场,唉唉,打针吃药才好受些。
以后几天,病恹恹的,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呢,待在垭口上,听村民们说些小道消息。
“前几天三组那边,晚上来了贼,差点就给抓着。”
“说是从赖老师家附近出来的。”
“她家里有啥偷的?没猪,也没鸡鸭呢。”
村民们说笑着,见他站在一边不说话,笑道:“林乐,有人想打扰你老师了,还不去保护呀。”
“你想去保护,就去嘛。”
“你老师还是个美人儿呢。”
“张三哥莫要乱说哦。”林乐脸红了。
“见了女人都要脸红,他哪里有胆子去动老师嘛。”一个个叫小鸡公的单身汉说道。
这小鸡公三十几岁,无爹无娘,光棍一个,懒得种地,靠偷鸡摸狗为生,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从没偷过当地人一颗针,加上嘴巴甜,喜欢开玩笑,跟村里大人小孩都合得来。
村民们人走了,林乐拉住小鸡公的手,开玩笑道:“听说你从没失过手,还有楚留香一般的本事,能传授点经验么。”
没想到小鸡公当了真:“正愁着哪天给抓了,本事失传呢。”他白天踩点时,发觉哪家的男人出去打工,只女人留守着,常找个借口进屋,挤眉弄眼,说些没盐没味的话儿,对方不太反感,多半有戏了。
“小鸡公哥哥胆子真大呀。”
“胆大的玩遍天下,胆小的自己玩自己嘛。”小鸡公递给林乐一支烟,炫耀起他的罗曼史来,说村里好几个女人跟他好着,包括那个远近闻名的陈美丽呢。
“都说陈美丽心高气傲,又爱干净,你邋里邋遢的,也不嫌啊。”
“嫌啥,床上木有机关枪,美女夜夜都心慌嘛。”
“哎呀,鸡公哥哥真有能耐哟。”
“空谈误事,晚上跟着我出去溜一圈嘛。”
“我才不敢。”
“不敢,哥哥教点观察的经验,一共有三条。”
“莫说了,好羞人哟。”
后来几天,他时时暗里观察村里待字闺中的陈美丽,见她一本正经、目不斜视,觉察不出甚么异样,不相信小鸡公所说是真,想去试探,却木有那个胆呀。
收完玉米栽红苕,农闲的一天,小鸡公又来了,说北峰村有一排汉代墓,暴雨过后,有些墓口露出来,不用挖,直接进去捡东西就行,运气好捡到宝物就发了,不算盗墓。
林乐终于动了心,答应去看看。
北峰村在深山沟里,从半坡绕道进沟,里面除了庄稼地,峭壁下全是野林,黑幽幽的一片。
塌了方的岩坎下,好几个暴雨冲刷出的墓口,环顾左右无人,小鸡公一把拉起他,钻进其中一座。
翻来找去,刨土刨到一只破陶罐。
“这墓有人盗过了。”小鸡公有些失望。
其它几座墓,仅找到些几枚变了形的古钱币。
坐在墓穴里抽了支烟,解了个小的手手,林乐觉的有些口干,“哪里找水喝呢?”
“附近去要,顺便看看有木有美人儿嘛。”
找了好久,走进一家泥巴墙茅草房的院子,说是四合院,其实只有三面,右边有间房子泥墙雨水冲刷塌了,只剩下残墙。
院子里拴了条瘦狗,见了生人,吓的发抖,叫几声,伏在泥巴地上不敢动了。
第007章 好客的山里人()
有狗不见主人,这座院子静静的, 因地方太穷,几家人都搬到外地去租房打工了,只剩下一个老头、一个中年妇人以及她女儿。
此时中年妇人正坐在板凳上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