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们这边的动静已经惊动了‘侍’者,再呆下去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等等,成‘交’!”唐积德的声音又将这个小丫头拉回来,她的大眼睛便立刻神采飞扬,兴冲冲地抱住唐积德的胳膊,低声道:“我早就知道你好这口,我的眼睛是从来都不会欺骗我的,你可以叫我吉尔玛!”
可是,你却早就被那个该死的恶魔给欺骗了――唐积德心里叹息一声,他倒不是真要和这个叫吉尔玛的未成年少‘女’发生点什么,而是打算去她的世界看一看。
“先生,需要帮忙吗?”一名‘侍’者走过来,一边向唐积德躬身,一边向那个少‘女’投去敌视的目光。
唐积德却摇摇头,然后站起身,示意那个少‘女’带路。吉尔玛抱着唐积德的胳膊,似乎生怕这个主顾跑掉似的,还向‘侍’者仰仰头,在这一个,她才展现出一丝少‘女’的应有的天‘性’。
“等等俺――”野‘鸡’也顾不得再吃水果,虽然这里的水果品种很多,也很好吃。
噢噢噢,大星指着自个的鼻孔,哼哈二将历来是焦不离孟的。看到大星带头,那些猩猩都以为有啥好事呢,也都蹭蹭蹭跳起来,一时间群魔‘乱’舞。
“人家大头要去**妓,你们以为啥好事呢,都跟着成何体统!”野‘鸡’扯着破锣嗓子吆喝,结果餐厅里面的人基本都听到了,纷纷向这边投来鄙夷的目光,大头哥一瞧这架势,只好掩面而走。
等他们离开之后,小虾米这才向大星招招手,然后也跟着从餐厅消失。她当然明白大头叔叔的心思,而且小虾米也是同样的打算,她要去瞧瞧在阳光播撒不到的地方,到底是怎样一副情景。
唐积德被吉尔玛抱着胳膊,七扭八拐走了好半天,这才走出原来的街区,开始向前面的山坡进发。山坡建筑也多是破破烂烂的木板房,‘色’彩五‘花’八‘门’,分布密密麻麻,一个个都跟鸽子笼似的,十分狭小。明显能够感觉到,空气中弥散着一阵阵恶臭,那是路旁的臭水沟散发出来的,两个光着屁股的小男孩,正在翻着一个垃圾箱,旁边还有一条抱有同样目标的野狗,不时朝那两个小男孩呲呲牙。同行是冤家啊,尤其是在竞争这么‘激’烈的地方。
走到近前,只见‘门’口道边堆着各种垃圾和破烂,跟刚才的街道一比,简直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唐积德‘揉’‘揉’鼻子,意识到这里就是所谓的“贫民窟”了。
第450章 天空之城()
巴西的贫民窟,和印度的贫民窟齐名,环境很糟糕,也充斥着这个世界上最肮脏的一些‘交’易;但是同时,生活在这里的人们许多都淳朴善良,处于社会最底层,用他们顽强的生命力挣扎着活着。这还真是一个充满了矛盾的地方。
如果说高楼大厦、衣冠楚楚的成功人士组成了这个城市光鲜的一面,那么贫民窟就是它的另外一面。
穿行在狭窄的街道上,人流很密集,不时还有一只只脏兮兮的流‘浪’狗擦着唐积德的大‘腿’走过去。一群十几岁的小孩,都赤着脚,穿着一个小短‘裤’,在狭小的巷子里面争抢着一只破足球。或许,巴西人细腻的脚法,就是在这种环境中锻炼出来的。
流‘浪’汉和流‘浪’‘女’随处可见,面包房散发出来的香味和臭水沟、大小便散发出的气味‘混’合在一起,构成了贫民窟独特的味道。
甚至唐积德还看到,两个年轻的‘女’子,就躺在路边的一棵树下,身下只铺着几张报纸,看样子,应该就是沦落街头的吸毒‘女’。在饱食一次毒品之后,她们可以‘精’神四五天,随后就是这副昏昏噩噩的模样。唐积德忍不住朝吉尔玛望望,或许,这个丫头将来也会是其中的一员。
许多路人都跟吉尔玛打招呼,只不过说的都是葡语,唐积德听不懂,但是可以看出来一点,这丫头还是‘挺’有人缘的。
迎面碰到一个光着膀子扛着冲锋枪的家伙,在进入这里之后,唐积德已经看到不少人带枪,枪械的泛滥,也是这里不安定的因素。唐积德猜测,他们中的绝大多数,应该都是与走‘私’毒品有关。
这家伙不知道和吉尔玛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吉尔玛就回身用用英语跟唐积德说:“先付钱——”
大头哥抓抓后脑勺,然后拿出来一沓全是100雷亚尔的票子,从其中‘抽’出一张递给她。这些钱都是小虾米兑换的,大头哥现在对钱也没什么概念。
明显能够感觉到那个扛着冲锋枪的家伙将**辣的目光‘射’过来,如果目光里有钩子的话,那么肯定已经将唐积德的这沓钱给勾了去。
吉尔玛显然也有些出乎意料,不过她还是接过钞票晃了晃:“10雷亚尔。”
大汉嘴里又叨咕了一些什么,大头哥猜测,肯定是要吉尔玛多买一些。想不到这里的毒品‘交’易如此猖獗,简直就是公开买卖。
不过吉尔玛最终还是只买了10雷亚尔的可卡因,她从找回来的钱里面又‘抽’出一张5雷亚尔的票子,放进自己兜里,剩下的则全都塞回到唐积德手中,看来,这丫头做生意倒是很有诚信的,可是,她这种生意实在是令大头哥不敢想象。
在一间狭小的“鸽子笼“前面,吉尔玛停住了脚步,示意到家了。在‘门’口的一块石头上,坐着一个光屁股的小孩,瞧那模样也就是四五岁的样子,嘴里咬着一个‘奶’嘴在那发呆。看到吉尔玛,小家伙立刻站起来,嘴里兴奋地说着什么,一边还拍着圆鼓鼓的小肚皮,估计是饿了。
“这是我弟弟冈萨雷斯,我可以先去给他买面包吗?”吉尔玛向唐积德征询意见。大头哥只是沉重地点点头,他现在心里很不好受,有点发堵,就像是被塞进去一团棉‘花’似的。
看到吉尔玛迈着轻快的脚步跑远,唐积德便也坐在那块大石头上,他想跟冈萨雷斯说点什么,可是又无法‘交’流,最后,双方只能大眼瞪小眼,彼此望着。
这时候,屋子里面传出一声无力的****,听得出来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冈萨雷斯便站起来跑进‘门’,唐积德想了想,也就跟着走了进去。
屋子里面的空间更窄,除了一张‘床’之外,空中还挂着两张吊‘床’。在唯一的那张‘床’上,躺着一个中年‘女’子,她披头散发,目光呆滞,身体不停扭曲,嘴里无意识地念叨着什么,以大头哥的经验来看,这显然是长期吸毒所致。
冈萨雷斯俩手捧着半碗水,试图给那个‘女’人喂水,可是却被她打翻。瓷碗落地摔碎,其中的一块溅起来,划破了冈萨雷斯的小‘腿’,开始淌血。而‘床’上的‘妇’‘女’对这一切依旧熟视无睹,口里啊啊呓语。小男孩被吓着了,不知所措地垂手而立,他的眼神,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无辜。
“这两个可怜的孩子——”唐积德被这一幕深深地刺‘激’到了,毒品,毒品,这个该死的东西,它把人一步步引‘诱’成恶魔!
唐积德一扬手,那个‘妇’人便处于昏‘迷’之中,大头哥曾经用这个法子帮助船长先生强行戒毒,所以用的很熟练。只是,整个巴西,有数百万个吸毒者,难道,他都能这么去做吗?
外面人影一闪,却是小虾米带着大星窜进来,小虾米先给冈萨雷斯止血治伤,一边神‘色’凝重地说着:“大头叔叔,我们必须做点什么,不能再让毒品去毒害人类的‘肉’体和‘精’神!”
看着小虾米坚定的小脸,唐积德也重重地点点头,他现在‘胸’中气闷难当,真的很想揍人,也好发泄一下这股怒气。
偏偏这时候,‘门’口又闯进来一个高大的人影,他用冲锋枪指着唐积德,嘴里哇啦哇啦怪叫,虽然语言不通,但是也知道这家伙是来打劫的。
送上‘门’来的人‘肉’沙包,大头哥当然不会客气,只见一道绿影闪过之后,冲锋枪就从大汉手里消失,随后,唐积德的拳头就在大汉的视线中逐渐变大。砰砰砰,拳拳见‘肉’,大汉很快就鼻血横流,眼冒金星。他很想反抗,可是手脚却被藤鞭牢牢缠住,不能动弹分毫,成了最好的出气包。
“停手,他是红‘色’命令的人,你想死在这里吗!”吉尔玛也终于赶回来,她想不到狭窄的小屋里居然差不多挤满了,连忙上前抱住唐积德的一只胳膊。她所说的红‘色’命令,是巴西著名的贩毒团伙,甚至可以和政fu军对抗。
不过唐积德可不管你什么红‘色’命令还是白‘色’恐怖,他的另一只手又是一记重击,直接将大汉打飞,从屋‘门’滚到外面的街道上:“红‘色’命令吗,好像没有俺的血‘色’命令好使——”
可是吉尔玛却是一副又急又气的模样,向唐积德吼着:“你们需要马上离开这里,马上!”
“小丫头你不用担心,来多少人俺都叫他们染红,彻底把他们变成红‘色’命令。”大头哥兴致正高,从遇见吉尔玛开始,他的心情就处于一种压抑的状态,需要好好释放一下。一直生活在桃‘花’岛那种和谐的地方,突然接触到世界黑暗肮脏的一面,反差实在有点大。
对于这种不知死活的外地人,吉尔玛实在是无话可说,她现在有些后悔了,不该做这笔生意,现在搞不好连她的家人都要受到牵连,她的母亲和她的弟弟,在那些心狠手辣的毒贩面前,丝毫没有抵抗力。杀死他们,就跟杀死贫民窟的一只老鼠或者一只臭虫没有太大区别。
“我们一起走。”小虾米拉起吉尔玛的胳膊。
“往哪走?”吉尔玛人虽然不大,但是却已经经历了许多事情,她深深知道,那些毒枭的势力遍布这个城市的每一处角落,编织成一张无形的大网。
“离开这个距离天空最近却又最肮脏的地方。”小虾米说的就是这个坐落在山坡上的贫民窟。虽然这里不是里约,没有**山,生活在贫民窟里面的人也不是距离上帝最近的人,但是他们却同样得不到上帝的眷顾。
不料,吉尔玛的反应却很是‘激’烈:“你们这些外来者根本就不懂,对于贫民窟的居民来说,毒贩比政fu更管用,起码他们还能打着慈善的旗号,改善贫民窟的医疗条件,还给小孩子们提供基本教育,我的英语就是在那里学的!”
中毒还真够深的——小虾米叹了一口气,同时也为政fu的无能和冷漠感到愤慨,真不知道她和大头叔叔蹚这趟浑水,到底是不是应该。可是既然做了就不后悔,达则兼济天下,这才是桃‘花’岛的风格。
于是小虾米拉着吉尔玛和咬着‘奶’嘴的冈萨雷斯,大头哥背起‘床’上昏‘迷’的‘妇’人,这才发现她竟然只穿了一件****,于是又扯过‘床’上那条脏兮兮的毯子将她包裹起来,抗在肩膀,而大星则抄起刚才那个壮汉的冲锋枪,在前面开路。
等他们出了‘门’,却发现那个壮汉依旧横在街道上,显然已经昏死过去。不过街道两边却已经站满了人,都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过来,那里面有忧虑,有同情,也有幸灾乐祸和冷漠无情,仿佛这个山坡上天空之城的人情百态,都凝聚在这些含义不同的目光之中。
大星跨过那个壮汉,顺便还在他的肚皮上踩了两脚,不过那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