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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几下,那神情就像对待自个的闺女一样。
不大一会,一大盘子鸡蛋炒西红柿端上来,鸡蛋黄澄澄的,软嫩可口,于是唐积德也就确定了第三样必须品――老母鸡。
用过晚饭,自然是在村子里逛一圈,石屋掩映在竹林果木之中,篱笆墙青翠葱茏,晚风吹送夜来香的脉脉幽香,一切都是那么的恬静,那么的安闲。
路过菜园,唐积德就想到要带回去一些蔬菜的种子;路过果园,唐积德又升起了弄些果树苗的心思;看到咩咩跪在那吃奶的羊羔,他又想养几头羊;望见挂着的渔网,他觉得捕鱼也需要这个――最后他终于想通了:将整个渔村搬过去正好!
夜幕降临,石屋亮起了点点昏黄的灯光,海角村并不通电,大多数都是油灯如豆,即便如此,唐积德还是动了弄几个油灯的心思。没法子,一穷二白,啥都是好玩意,不划拉不行啊。
小虾米被海大娘搂着去睡觉,小锚子到别家找宿。虽然唐积德很想跟何田田在一起凑合一宿,可惜却被海爷爷拉到他的屋里。躺在床上,看着海爷爷一明一灭地抽着烟袋,唐积德翻来覆去难以入眠: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用再担心房子车子和票子,不用再吃那些有污染有危害的食品,不用在去苦心钻营,不用再戴着假面生活,返璞归真,自自然然,这样的日子,又有什么不好呢?
脑子里面忽然冒出一句很文艺的话――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唐大头不是诗人,这句话好像还是听小虾米念叨过几次,这才记住的。此情此景,唐积德本来应该一觉睡到自然醒的,可是小腹下面不消停啊,以至于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心里面只剩下一声叹息――这药酒真好使啊!
没法子,只能悄悄起身,出了石屋,凉爽的夜风拂来,燥热稍去,索性就光着膀子,穿着花裤衩子,而且还支撑起高高的小帐篷,向海边溜达过去。反正出了几声狗叫之外,也没有人,倒也不怕难堪。
踏着柠檬一般的月光,听到海浪温柔地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唐积德晃悠到码头。还好,在这样清幽的氛围中,心头的燥热消退不少。就在他正琢磨着是不是到大海里面扎个猛子,彻底消消火的时候,忽然间看到在朦胧月色中,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迈着轻盈的脚步,恍如仙子般向他飘来。那玲珑曼妙的身姿,一扭一摆,瞬间就点燃了他小腹中的热火。
这是上天派下来拯救我的白衣仙子吗?
感觉到鼻子下面传来一股温热,用手摸了一下,手背上沾着黏糊糊的红色液体,居然流鼻血啦。
刷的一下,一道刺眼的光芒从对面照射过来,就在唐积德用手挡住眼睛的时候,对面也传来一声娇喝:“死色狼――”
“我是散步的――”唐积德努力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可是谁信啊,下身高高撑起的帐篷就证明他那赤果果的谎言,更何况还有抹得乱七八糟的嘴脸,那模样肯定比西游降魔篇里面的陈玄奘还要可怜。
更加可悲的事情还在后面,在那位白衣仙子发出呼喊声之后,唐积德就觉得一阵恶风袭来,如果脚下的杂草没有欺骗他的话,那个位置应该就是他现在身体上最突出的那个部位。
我勒个去,太狠了吧――幸好腰间的救命绳还在,灵蛇一般出击吗,无声无息地缠住对方弹射而来的飞腿。然后又顺着大腿游动上去,缠住对方的臀部、腰肢和双臂,最后落在前胸。
藤条和唐积德有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这种感觉平日里很爽,但是今夜却令他倍感难受,就好像他的手在摸索着对方的身体,这种诱惑令唐大头差点疯狂;可是理智却又告诉他必须去克制,在这种痛苦的煎熬中,能不难受吗。
“别动粗,我真不是色狼。”随着藤条的缠绕,唐积德现在和那个女子几乎面对面,彼此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于是,唐大头的气息就愈发粗了。
“你不是色狼,你是色魔。大半夜散步,你梦游啊。有病!”那个白衣女子奋力挣扎着,结果被唐积德给顶了一下,于是更加恼羞成怒。
唐积德也明白了,原来从色狼上升到色魔,真的只需要一小步。
就在这时候,唰唰唰,几盏雪亮的大灯瞬间点亮,整个码头照如白昼。在唐积德惊愕的目光中,一艘巨轮呈现在他的眼前。此刻的唐积德,以他完美无缺的色魔形象,化身万众瞩目的天魔巨星,成为所有灯光聚集的焦点。
第三十四章 拜师()
这样的大场面,忽然出现在荒凉的小渔村,唐积德除了感觉到不可思议之外,再无任何感想: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就是散个步而已,不用搞这么大阵仗吧?
“放开小姐!”几声低吼从海面上传来,随后就是咚咚的脚步声,鼓点般敲醒寂静的夜晚。不远处的渔村,一阵激烈的犬吠。
雪亮的灯光下,十几名身材魁梧的黑衣壮汉正向这边冲过来,虽然都是赤手空拳,但是那股杀气腾腾的气势,却昭示着他们绝非常人。
“你家小姐太野蛮。”唐积德嘟囔一声,藤条一抖,将那个白衣女子甩开,然后掉头便跑。面对十几个训练有素的壮汉,傻瓜才不跑呢。至于他那支撑的帐篷,经过这番折腾,早就瘪了。
“站住――”一声苍老但是充满威严的声音响起。唐积德下意识地停住脚步,讪讪地望着披衣而出的海爷爷:“老爷子,怎么把您老也折腾起来啦。”
白衣女子一抬手,那些壮汉的脚步也全都戛然而止,肃手而立,看样子都是保镖一类。而那个女子则紧跑几步,来到海老爷子跟前,盈盈下拜:“爷爷――”
爷爷,这丫头是老爷子的孙女,唐积德更觉尴尬。
“我不是你爷爷,你走吧。”海爷爷侧过身,原本淡然的脸上无比肃穆。唐积德看得真切,老爷子那篷雪白的胡须,不停地微微颤抖。
那个白衣女子的泪珠簌簌而下,肩头剧烈地耸动,早就泣不成声。她的身子猛然向后一仰,便直挺挺地躺在石板地上,牙关紧咬,不停抽搐。
海爷爷一个箭步冲上去,俯身将那个女子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已经掐上她的人中,整个动作比年轻人还要迅捷,因为唐积德在旁边还傻愣着没有一点反应呢。
“**,你怎么啦?”海老爷子口中连连呼唤,刚才的淡漠早就抛进太平洋。
一个黑衣大汉走上前,取出一个小瓶,在女子的鼻子下面喷了喷,在剧烈地咳嗽几声之后,女子终于转醒,当她看清楚是在海爷爷的怀里之后,就抱着爷爷嚎啕大哭。断断续续地来回叨咕几句话:“妈咪不要**,爹地也要离开**,爷爷也不要**啦――”
轻轻拍打着孙女的后背,海爷爷也禁不住老泪纵横:“**永远是爷爷的乖囡囡。”
没唐积德啥事,他就在旁边一个劲搓手。良久,祖孙二人这才站起来。海**再度跪在海老爷子身前:“爷爷,爸爸他就在船上,他最后的请求就是要叶落归根,葬在海角村,爷爷您就帮着**完成这个心愿吧――”
海老爷子的身躯急速颤抖,一双满是老茧的大手攥得死死:“叫那个畜生滚,有多远滚多远,只要我活一天,他一天就别想踏上海角村,就算是他的尸体也不许!”
这得多大的怨恨啊,可千万别把老爷子气个好歹――唐积德连忙从后面扶住海爷爷,同时从脚下的小草里面吸收一股生机,通过手掌,注入到海爷爷的身体。虽然唐积德现在给别人输送的生机并不多,但是效果还是不错的,海老爷子的身体渐渐平静下来。
“爷爷――”海**也爬起来,从另一侧搀住海爷爷,同时还不忘用鞋子在唐大头的脚上使劲踩了一下。这得多大的怨恨啊!
海老爷子深吸几口气,然后诧异地望了唐积德一眼,这才目视着前方那艘豪华游艇,目光如刀似剑:“那个逆子抛弃妻子,丧尽天良,迟早是要遭到报应的,老头子我早就料到这一天!”
听他的口气,哪里是再说自己的儿子。海**只能默默流泪,她知道,这一切没有人能够改变。
“**,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海老爷子对儿子的恨终于转成了对孙女的爱。
“可能是刚才太激动了吧――”海**不敢直视爷爷那逼人的目光,只能低着头看鞋尖,幸亏穿着一双休闲运动鞋啊。
海老爷子向刚才那个黑衣人招招手,他的气场很足,那个壮汉在他面前也只能俯首:“老爷子,小姐她,她――”
“说!”海老爷子的咆哮如同海浪。
“爷爷,还是我来说吧。”海**凄然一笑,“去年十八岁生日的时候得了这个怪病,世界各地有名的医院也都去过了,只说是遗传方面的缺陷,随时有可能发病,再也看不到――爷爷了。爷爷,您就可怜可怜**,让**完成父亲最后的心愿吧。”
看着泣不成声的孙女,海老爷子的胸膛又开始急速起伏,爱与恨在胸中交织,迸发出的破坏力,足以将一个人撑爆,即便是海老爷子那颗在大海上久经风浪的雄心,也承受不住。
不好――唐积德又拼命输送过去一股草木生气,这种上了年纪的人,最忌讳情绪上的巨大波动,搞不好直接诱发心脑方面的疾病。唐积德对海老爷子的印象极好,他可不想老人家发生什么危险。
爷爷,爷爷。海**显然也发现了爷爷的异常,焦急地呼唤几声,然后又大喊着:“快叫医生下来!”
那个黑衣大汉向着游轮飞奔而去,海老爷子则长出一口气,然后轻轻摆摆手:“我没事了,叫他们都回去。**你留下来陪着爷爷吧!”
扑通一声响,海**循声望去,只见那只色魔正坐在地上喘粗气呢。要是换成别的场合,肯定冲上去一阵拳打脚踢,可是现在她一点心情都没有:一方面是垂死父亲的期望,一方面是爷爷执拗的坚守,她瘦弱的身躯更无力承受,那重压犹如千斤巨石,令她根本喘不过气来。于是身子一软,瘫倒在海爷爷怀里
黑夜再漫长,也有天明的时候,当海**醒来之后,外面已经天光大亮。她挣扎着坐起来,却发现身边还躺着一个人,那个大号的脑袋怎么看都有点熟悉的感觉。
“色魔――”海**一脚踹上去,只是她现在浑身无力,大头只是翻了个身,然后继续呼呼睡。在接连两次向海爷爷输气之后,唐积德的身体消耗十分巨大,也被一起抬回来休息。到了海爷爷屋里之后就昏昏而睡,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这时候,一个蹦蹦跳跳的小丫头跑进来,怀里还抱着一只五颜六色的大公鸡。她先竖起手指立在嘴唇上,向海**轻轻嘘了一声,然后就蹑手蹑脚地凑到唐大头身前,摆弄着一根公鸡的长长尾翎,在唐积德的鼻子上扫来扫去。
阿――啊嚏――唐积德使劲打了个喷嚏,把那只五花大公鸡吓了一跳,脖子上的羽毛炸开,向撑起的一把小伞,尖嘴也蓄势待发。
“啄他,啄他!”海**在一旁给公鸡鼓劲,这一嘴下去,色魔肯定头破血流。
不料那个小丫头用小手轻轻抚摸公鸡几下,大公鸡渐渐放松下来,又恢复到原来趾高气扬的模样。
“大公鸡,煲公鸡汤最好喝了――”唐积德睁眼就看到一只大公鸡,登时便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