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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倒吧,咱们哥俩谁先蹬腿还不一定呢,不能指望你。”话说鹦鹉的寿命还是很长的,几十年没问题,尤其是在人工喂养下。
说笑间,外面已经有专车来接。野鸡还真不简单,居然和大星也都弄来了请柬,大大方方地去参加颁奖典礼。
举行颁奖典礼的地方是斯德哥尔摩音乐厅,这座建筑外表通体都是蓝色的色调为主,所以又被称为“蓝厅”。
一行人分别下了轿车,抬头望见了十多根通天巨柱,一股庄重的气氛扑面而来。
在门口的一座塑像前,唐积德合手施礼:“咱们都沾了诺贝尔先生的光,不妨拜一拜他的雕像。呵呵,想不到诺贝尔先生还喜欢音乐,这竖琴肯定弹得不错。”
旁边的小虾米捅了捅他的腰眼,低声说道:“大头叔叔不要乱说话,这个雕像是古希腊神话中的歌手俄耳甫斯,不是诺贝尔先生。”
唐积德也不觉老脸一红,偷眼四下望望,还好周围没有记者,要不然就太丢人了。
不过看到野鸡嘎巴嘴,似乎有话要说,唐积德对这个大嘴巴深怀戒心,连忙威胁道:“你要是敢说话我就立刻把你的嘴绑上!”
野鸡晃晃脑袋:“俺想说的是,看到这座雕像,就仿佛能聆听到来自爱琴海飘渺的歌声,肯定是出自大师的手笔,不会是诺贝尔先生亲手雕刻的吧?”
唐积德索性扭过头,不再搭理这家伙。在工作人员的引领下,他们进入了蓝厅,这里虽然不能和维也纳的金色大厅相媲美,但是每年一届的诺奖颁奖典礼,却也使得蓝厅享誉世界。不知道有多少杰出的人物曾经在这里出出进进。
踏着前辈们的足迹,唐积德也十分荣幸地进入蓝厅,即便是他这样没心没肺的家伙,也感觉到了那种厚重的文化积淀,脚步变得凝重起来。因为一个多世纪以来,几乎所有人类社会的精华都曾经在这里展现,叫人不得不心生敬畏。
会场几乎是座无虚席,除了最前排获奖者的坐席和瑞典皇室成员的座位预留出来以外。一双双羡慕尊崇的目光望过来,人们都用他们的眼神,表达着发自内心的敬意,目送着获奖者步入后台。
剩下的亲友团也在前几排就坐,野鸡蹲在椅子背上,左顾右盼瞧热闹,而大星则穿着一身燕尾服,像模像样地端坐在椅子上,颇有点正襟危坐的意思,比周围那些绅士还显得绅士。
“瓦西里,你是母的,应该穿裙子。”野鸡的嘴是闲不住的,先开始揭老底。
大星伸出手指放在大嘴唇子上,然后嘘了一声。因为在这个时候,前排已经有人开始就坐,都是王室成员,包括那位国王陛下在内。
前排一位穿着晚礼服的女子侧过身,悄悄跟野鸡和大星打了个招呼,正是那位瑞典公主。野鸡可不管这个那个的,扯着破锣嗓子喊了一声:“公主殿下,今天你也来领奖吗?可惜的是,诺贝尔没有设立洋娃娃奖啊。”
这下就连古斯塔夫家族现任国王都回头看了一眼,然后低声跟身边的人说:“这就是那只能说会道的鹦鹉?”
野鸡也不含糊:“老头儿,还算你没有老眼昏花,要不要来点椰枣尝尝,一边吃零食一边开会,有助于防止老年痴呆症。”
野鸡虽然聪明,但是也没有想到前边的老头就是国王,因为对方并没有戴着什么王冠之类,和周围的其他人一样,也都是一身礼服,还戴着个眼镜,雪白的头发整理得一丝不苟,就跟个老学者似的。
“这位是我的父王。”瑞典公主不得不提醒野鸡一下,免得这家伙的大嘴说出更难听的话语。
事实证明,她还是不大了解野鸡,这家伙心里可没有什么敬畏王权的意识。在吃了一枚椰枣之后,又开了腔:“老头儿,当国王的感觉如何,我有时候也曾经想过,回到亚马逊,当大金刚鹦鹉的王者。”
“你是一只很有抱负的鹦鹉,希望你能获得成功。”如果要是在别的场合,国王倒是不介意和野鸡多聊一会儿,不过现在嘛,可不是侃大山的时候。
不过野鸡的话匣子一旦打开,就势如涛涛流水,一发而不可收拾,它喋喋不休地谈论着有关“野鸡奖”的话题,最后,好几位王室成员都参与到讨论之中。
看到秩序有点乱,小虾米最后站了出来,拍拍野鸡的后背:“你的野鸡奖等以后再说,现在先看诺贝尔奖。”
野鸡这才听话地点点头,心里开始琢磨起来:不过俺一定要早点下手,争取明年就开奖。要是真等到百年以后,俺就看不成热闹喽――
出门刚回来,今个没更了()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了。
迟迟刚还在犹豫要去跟谁凑合着吃上一顿,那边莫劲修的电话便见缝插针似的拨了进来。
“有事?”迟迟蹙了蹙眉,半晌才接通电话,语气那是想都不用想的不喜悦不开心。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正从第一次一个人迈出这间医院,迎接她的是一脸标准化笑容的左正开始,接到莫劲修的电话,她便已经是这种不冷不热的样子了。
果然,这次又是这两个字。
电话那头,莫劲修也早就猜到了她的反应,嘲讽似的勾起了唇。捏着手机的手指不免用了点力,指骨都有些发白了。
想生气,想对着她破口大骂,想狠狠地摔了这支手机,可最后他也只是耸着眉头抚着眉心,叹息似的说了一句,“结果怎么样?”
哦,体检呢!
迟迟明白了,将手机换到另外一边,边走边从兜里掏出来一张单子,照着上面的字迹念了一道,“健康状况良好。”
“嗯?”那头,莫劲修轻应了一声,又不说话了。
忽然而来的沉默。
好像,每次都是这样无话可说的状态?那干嘛还要给中国移动做贡献。
迟迟看了看,将手里的单子仍旧放回去,“没事了?”
“有事。”莫劲修的口气因为这三个字,平白的又降下了好几个摄氏度,“莫志国说,晚上回家吃饭。”
“啊?”这可不是个好消息,迟迟皱眉,好想什么都没听到。
“装什么?”
不是听见了么?莫劲修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迟迟此时的样子,心里的火气再也压不住了,立马便劈头盖脸回了过去。那端,迟迟才顿了下,莫劲修又速度加了一句,“莫志国今儿刚从利比亚回来,您不爱去甭去。”
话音刚落,莫劲修便挂了电话。
她以为他就想回去了?
谁愿意回家就听人家叨叨叨的,还得看那戏子的脸色。早八百年儿,他莫劲修就没把那个地方当家里了来着。比烦?谁心里能烦过他呢!还搁脸色给他看?还不见得有他的脸色难看呢!
体检完了不知道说一声?他已经率先给了电话联系她了,给了台阶给她下了,她就不知道见好就收?还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真想冷战着呢?
莫劲修心里还憋着气,一眼看见桌面上的手机。呼啦一声,将它扫飞了老远。“砰”地一声响起,手机飞到了墙壁上,“啪”地一声,手机应声落地,摔做了两半。
秘书susan刚刚推开门,脚下就飞来了碎片,直直被吓了一跳,却不敢惊叫,只惨白了一张脸。
莫劲修不说话,只凝着她瑟缩的身影,眼神阴婺。
“莫总,我,我敲门了,您没听见。”susan被他瞧得一哆嗦,连忙往后退了一步,连声音都忐忑了。
“我让你进来了?”
莫劲修不管,隔着长长的距离,阴森森地看着她。
“没,没有。”
这下,susan仅有的一点儿理直气壮都被莫劲修这一问一看给吓没了,赶紧心虚地低下了头。
无声的沉默。
susan在犹豫,到底是该继续硬着头皮顶着老板的怒火不要命地进去,一鼓作气说了下午的行程呢?还是默默地退下,等着老板脾气过后,再一通训斥,斥她公私不分。
莫劲修看着秘书的犹豫,看她用力抱在怀里的文件夹,忽然就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一时之间也惊讶于自己这离谱地反应。嘴角一勾,阴沉沉地嘲讽自己:一个电话就让你这样了?真他妈欠收拾!
susan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只好等着莫劲修下命令。
足足等了五分钟,莫劲修才算平静了下来。
摁了摁眉心,斜眼看了一眼仍旧低着头的秘书,道,“什么事?”
susan这才如临大赦,赶忙往前迈了一步,道,“德**工厂的洛尼深已经到首都机场了,莫总,您是不是该出发了?”
洛尼深?
是呢!雁子交代的大事。
再度揉了揉眉心,莫劲修点点头,“去东方君悦。”
“是。”
得到肯定的答案,susan点头,轻轻退出总裁办公室。
那厢,无故被莫劲修挂了电话,迟迟也是一脸的不乐意,瞅着已经挂断的手机狠狠瞪了一眼,又随手将手机往手提包里一扔,怒气冲冲地上了玛莎。
车子缓缓退出军总医门前的停车场。
左正将车子在附近开了一圈儿,却见太太仍旧垮着脸,没有说话的打算。扭头瞅了瞅前面的十字路口,左正吞了吞口水,才问,“太太,您回云邸还是去哪看看?”
“莫宅。”
迟迟捏着下巴,阴阳怪气的扔了两个字过去。
左正却是受了大赦一般,赶紧脚踩油门,手打方向盘,车子疾驰而去。
这莫先生,莫太太,两人都不是一般的神佛,他左正道行还太浅,应付不来。
迟迟抚着额头,闭目养神。
莫家大宅坐落在西城区的军区大院儿。
传达室的几名士兵早就认熟了莫劲修的车子,恭恭敬敬称呼迟迟为莫太太,恭恭敬敬地敬礼,而后笑嘻嘻的放行。
车子一走,他们又恢复了往日守备的模样,腰杆挺得笔直,誓死捍卫着这一片对中**政界影响最大的地方。
迟迟也是在军区大院里长大的,但是,那个大院又跟这一个大院儿差了太远。即便来来回回在这个庄严肃穆的地方穿梭了四年,可心中的那一片敬畏和紧张,仍旧不见少。
车子进来老久了,再回头看着那两个站得笔直的身影。迟迟心里毫无预兆的闪过同样身着军装的一道颀长身影。镜子里,左正不知道因为何事抿唇在笑。从迟迟的角度去看,好像,他正在望着自己一样。迟迟一愣,看着他那含笑的眸子,感觉自己像是个正作案的贼被人抓个现行一般,心里蓦地很慌张。下意识的赶紧将脑海里忽然窜出来的影子挥去,慌乱地看着车子旁往后退去的两排白蜡树。
本来,婚后公公便规定,一个月必须回家两次,以前,迟迟跟莫劲修也执行的挺好的。可是,后来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反正他俩就不常回来了,好像是为了孩子?又好像是莫劲修和爸爸吵架?
迟迟抚额,让她不快乐的事情,她向来都不大愿意记起的。
爸爸莫志国身居高位,政务繁忙,一年能在家的日子本来就不多,来这边吃饭,也是吃一顿少一顿了,迟迟倒也没有莫劲修所想的那般不乐意。相反,迟迟自己家,一直都是四世同堂,她还比较习惯一家人和和乐乐的。
不过,莫家的关系,比她想象中的复杂就是了。
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