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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后,刘晓倩对陈大常的评论只有两个字,啊呸!
什么玩意儿嘛,跟我们家陆尘比,无非就是多活了几年罢了,不说《人肉》被河蟹吃掉了。就算没被吃掉,也是个扑的命,都演的什么玩意儿的演员也是乱七八糟的,绿巨仁都能当主角,靠之!
骂归骂,可是却没有办法。只能坐等陆尘今晚的《舌尖上的华夏》来狠狠扇陈大常一记耳光了。
想到这里,刘晓倩不禁有些担心起来。
《舌尖上的华夏》这名字牵扯实在太广了,陆尘也的确很年轻,能驾驭得了吗?
随意上了会儿网。看到网上那些美食专家之类的人纷纷冒出来抨击陆尘,刘晓倩看了就生气,闷闷不乐了一整天,心只是期待着赶紧到晚上。
……
涂波捧着一碗蛋炒饭,坐在电视机前,静静的看着电视。
装修的伙计很累,尽管工地包吃,但是到了晚上还是会饿,这已经点多了,他是五点吃的饭,干了一会儿活,到七点才走,到了这个点,竟然饥肠辘辘。
蛋炒饭是很经纪实惠的一种主食,配上一些从家里寄来的油辣椒,他吃得很香。
饭是昨天剩的,有点多,他放在了冰箱里,今晚上全部给炒了一遍。
综艺节目他并不喜欢看,电视剧太假翻来翻去都是那些台词他也看腻味了,而且自从陆尘拍摄的《荒野求生》节目播放后,他便喜欢上了纪实类的节目。
昨晚上工友们说,陆尘已经开了记者招待会,说是今天晚上十点会播放美食纪录片………《舌尖上的华夏》,没有丝毫的预告和宣传画这个节目笼罩在神秘的面纱后。
若是一般导演拍的,这么做无疑是白痴的表现,可是导演是陆尘,编剧也是陆尘,可以这么说,这个节目是陆尘一手弄出来的,涂波和工友们很是期待。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这并非单独说的美丽。
也说了美食。
尤其是吃货们,涂波就觉得自己是个吃货,很多东西他都没吃过,所以,他希望通过电视,来一饱眼福。
他觉得,这会是一个由美食专家视角,吃遍全华夏的纪录片。
十点的倒计时出现在了电视的右上角,涂波吃完了一小碗饭,把碗放在了一边,靠在椅子上,瞬间看戏模式。
时间流淌,《舌尖上的华夏》也终于揭开了神秘的面纱。
激昂而积极向上的旋律响起,似乎是舌尖上被丢了一颗辣椒人精神为之一振,骑着摩托车的人,红烧肉在锅翻滚的画面,牛肉面的亮相,酸豆角的泡制,那火红色的辣椒与绿色的豆角相交错……
只是前面的花絮,便看得涂波大流口水。
刚刚咽下口水,镜头给了火车站一个抱着小孩子的女人,市井的嘈杂涂波感到很是亲切,他不由得对这个节目有了一分亲近感,他突然在想,这节目可能不会和以前的那些说美食的节目一样,派个专辑到处吃吃喝喝。
可是,具体该怎么演,他并不知道,于是,好奇心催促着他,认真而紧张的盯着电视。
一道敦实而自然的男音响起人神经放松,瞥了一眼屏幕上出现的播音员的名字,李晃,涂波突然响起网上爆火的播音员考题‘它们……又到了交…配的季节’,他微微一笑,看着电视。
“不管是否愿意,生活总在催促我们,迈步上前,人们整装、启程、跋涉、落脚、停在哪里、哪里就会燃起灶火。”
声音伴随着各种不同职业穿着的人的背影响起,短暂的停歇,几道美味的佳肴出现在屏幕之上,令人眼前一亮,这些佳肴并非是高档酒店的那种假大空的菜色,而是街头能够看到的吃食,切块、包裹、滚油浇注,汩汩的沸水煮食的声音令人浮想联翩。
饺子、红烧肉、面条、一应俱全,涂波看得眼睛都不想眨动一下。
尤其是随着这些食物出现的面孔,更是让涂波很有看下去的欲…望,都是些平头老百姓,这《舌尖上的华夏》讲的,应该是民间的食物了。
涂波点了点头,心道肯定是这样的。
“从个体生命的迁徙,到食材的交流运输,从烹调方法的演练,到人生命运的流转,食物的脚步,从来不曾停歇。”
解说的声音与配乐融合的恰到好处,尤其是那一幕幕闪过的芸芸众生,更是让涂波聚精会神。
看到屏幕上出现了硕大的‘脚步’两个字,他心想,这大概就是这一集的名字了。
长吁了一口气自己完全放松,看电视。
电视屏幕。
云卷云舒,连绵起伏的山脉,宏伟壮观。
波密、藏省林芝。
“藏省林芝,印度洋吹来暖湿的季风,植物正在疯长,又到了白马占堆最忙碌的季节,天麻和灵芝是的经历来源,但是,一个月后,它们将消失得无影无踪。
从峡谷到雪山,七千米的海拔高差林芝成为世界高山植物区系最地区。
弟弟高毕业,白马得迅速赚够他读大学的费用,不过在这之前,他为弟弟准备了一份特殊的礼物。”
涂波突然坐直身子,这节目不像是以前的美食节目啊,不是教煮菜,也不是专家变身吃货,而是通过故事来引出一道食物,涂波眼前一亮,期待感暴增。
他趁着画面跳转,兄弟两人山林,剧情还没主题的时候,拨了工友的电话他们也看这个节目。
一一打完电话,涂波张大了嘴巴,剧情竟然发展到白马占堆要给弟弟取蜂蜜。
而且,是爬上四十多米高的大树上,用生命来换取家庭的甜蜜。
一时间,涂波感触颇深。
看到白马占堆用葡萄藤捆住自己和大树,一步步走向死亡,也一步步走向美食,走靠近甜蜜,涂波身子崩得笔直,一丝不感懈怠。
白马占堆爬几步,就用斧头凿一下树干,而后紧张的前行,下面,白马占堆的弟弟虔诚的祈祷着。
涂波也跟着为他祈祷着。
或许在一些人眼,这种行为很是荒诞,可是涂波却感同身受,他也有个弟弟,去年回家过年的时候,小屁孩听说鸟蛋很补,于是掏鸟窝给他这个哥哥补身体,差点从树上摔下来,当时他很气愤,更多的,却是感动。
人不是机器,总会冲动,总会做出一些经不起推敲的事情。
一直看着白马占堆,目送着他爬到了枝干上,准备取蜂蜜,而此时,那些蜜蜂却是开始攻击白马占堆了。
白马占堆小心翼翼的匍匐在树枝上,涂波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甚至,他心在说着,放弃吧,放弃吧。
第二百八十二章 民以食为天;食与家相连()
“野蜂并不怕人,他们开始攻击白马,白马从长辈那里学会了点燃烟雾,迫使蜜蜂放弃抵抗,砍开蜜蜂藏身的树洞,就可以得到最甜美的蜂蜜。。”
厚实略带着些许愉悦的解说声响起,紧张的气氛终于缓解了一些,尽管,依然有的蜜蜂围着白马占堆,不少爬到了他的手上,似是要阻止他伸手去掏拿蜂蜜。
可是蜜蜂已经阻止不了他了,很快,他的手就伸进了树洞,任由蜜蜂叮咬,他都浑然不觉似的,笑眯眯的把蜂巢从树洞拉了出来。
嗡嗡的蜜蜂声传到了树下,树下面,白马占堆的父亲也赶来了,两人都替白马高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而白马尽管抓着依然有几十只悍不畏死的蜜蜂守护着的蜂巢,被叮得眉头微皱,但他却笑得像是绽放的花儿一样,蜂蜜,能给家人带来甜蜜的东西,他成功了。
涂波看着他们撕开蜂巢取出蜜糖,不顾蜜蜂的叮咬陶醉在蜂蜜的甜蜜,他也开心的笑了起来。
心有一种苦尽甘来的愉悦。
“在与世隔绝的森林里,甜食非常难得,而蜂蜜是白马能带给家人最珍贵的礼物。
甜,是人最简单,最初始的美食,蜂蜜80%的成分是果糖和葡萄糖,作为早期人类唯一的甜食,蜂蜜能产生热量,补充体力,这对我们的祖先,至关。
和人工提炼的蔗糖不同,蜂蜜不用经过水解就可以直接被人体吸收,在华夏的厨房,无论烹饪菜肴,还是制作甜点,蜂蜜,都是其他糖类无法替代的。
当然,白马家最是酥油蜂蜜……”
涂波看到白马一家人幸福的吃着白马用生命换来的美食。心很是充实,卖力气的人才懂这种美妙的踏实而又幸福甜蜜的滋味。
“对于一些人来说,获取甜蜜的美味,需要爬十层楼的高度,而对另外一些人来说,则要经过上万公里的的艰苦跋涉,油菜花已经开了。谭光树已经准备启程,老谭是职业养蜂人。
二十多年来,他靠这份工作,养育了一双儿女。
每年清明,老谭都要和妻子吴俊英踏上追逐花期的旅程……”
涂波看着电视,镜头跳转。给了蓝天白云,白云迅速舒展伸缩,代表着时光流逝。
即便电视屏幕上没写多少时间之后,涂波也知道,这又是不知道过了多久了。
养蜂人。
这个职业并不陌生,涂波也看见过,可是具体他们的生活方式。他并不知道。
突然间,他很好奇。
不过听到解说养蜂人每年几乎都在外面奔波。涂波不禁有些感同身受。
他虽然不是养蜂人,可是他这样的农民工也是常年在外奔波,有这么个说法,在外赚一年的钱,就是回家过个好年。
平实,却令人心酸。
涂波没有孩子,但好歹活了二十几年。知道做父母的辛酸,这年头,有头发谁愿意做秃子。
把孩子留在老家,两夫妻跑外边挣钱,结果,钱能挣到,孩子却是疏于管教。多半会学坏。
然而,不出去打工,能陪孩子,却给不了孩子将来。甚至吃饭都成问题。
难以抉择。
伟大的父母们,宁愿自己吃苦,都会不远千里的来到繁华的都市,尽管他们心怀着怯意,却只能强行呆下去,小孩的将来,他们玩儿命的努力。
看着电视挑着担子摇摇晃晃走着的老谭,涂波嘴角浮起一丝笑容,这一刻他觉得电视里这人跟他很像,都是在自己和家人的一曰三餐而奔波。
“二十多年前,老谭向未婚妻许诺,要从事一项甜蜜的事业。”
谭妻接受采访的声音传出:“我跟老谭订婚的时候,他跟我说这个养蜂,出去旅游了,好玩又浪漫,结果我跟他结了婚,风餐露宿的,辛苦得很。”
“哈哈,这个狗曰的,这样骗人家。”涂波看着谭妻眼睛泛红,不禁笑了起来,突然间,他也想找媳妇了,找个可以和他一起甜也过得,苦也将就的人一起生活。
“交通不便的年代,人们远行时,会携带一些能够长期保存的食物,人们通常把这类菜叫做路菜。
路菜不仅仅是用来填饱肚子,更是主人习惯的家乡味道。
麻辣香肠、腊肉,看似寂寞的路途,因为川省女人的存在,变得生趣盎然。”
涂波看到油光四溢,带着些许玉脂般透明的香肠薄片与腊肉,不禁咽了口口水,冤孽啊。
陆尘也太坑人了,这节目在黄金档放的话,都刚刚吃饭不久,即便看到再美味的东西,也不会食指大动,现在是十点,正好是快饿的时候……
一般来说,到了十一点之后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