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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叶心抓着谷兆荆打听了好些个事情,打听的慕容长情脸色又不好看了,最后把仇无一和谷兆荆给轰走了。
大晚上的,倪叶心睡不着觉,慕容长情也不能动他,只能将人压在床/上,吻得天昏地暗的,倪叶心差点觉得自己要断气了。
后来倪叶心就不敢闹腾了,只能乖乖的去睡觉。
等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反正晚上睡得还不错,等再睁开眼睛已经/天/亮了。
倪叶心睁开眼睛,发现慕容长情不在身边,床/上就自己一个人,也不知道慕容长情去哪里了。
倪叶心用脸蹭了蹭被子,探头往外间看了看,不过仍然没有看到慕容长情的影子。
倪叶心想要喊一嗓子,不过仔细一听,又听到房间外面有人在说话,应该是慕容长情在和另外一个人说话。
不过因为隔得有点远,还关着门,所以倪叶心完全听不清楚。
慕容长情和那个人说了几句话之后,那个人应该是走了,然后慕容长情推开门走了回来。
倪叶心感觉到一股冷风吹进来,赶紧把脑袋缩进被子里。
慕容长情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倪叶心钻在被子里装鸵鸟。
他走过去,将人捞了出来,说:“醒了?我看看你恢复的怎么样。”
倪叶心被他的手一碰,差点喊出来,冷的要命。他被慕容长情从被子里扒出来了,检/查一番。
慕容长情就说:“好在没什么大事儿,身/体还是虚弱。”
倪叶心听他说着,伸手去捏了捏慕容长情的脸颊,说:“大侠,这一大早的,你的脸色怎么比我还要难看啊,是不是刚才那个人惹你生气了?”
倪叶心和慕容长情在一块的时间也不短了,所以慕容长情的个性他也摸得是很清楚。
慕容长情很少对倪叶心发脾气,不过依他的个性,生气的时候也不好掩饰。
倪叶心一眼就能看出来,慕容长情一大早上的心情不佳,脸上一片阴霾,虽然在自己面前还能笑出来,但是笑的也很僵硬。
慕容长情只是说:“教里面的一点小事儿。”
倪叶心说:“教里面又出什么事儿了吗?”
之前死了几个,失踪了几个,这已经够惊悚的,若是再出事情,那就不知道要出什么事儿了。
慕容长情摇了摇头,说:“没有死了,也没有人受伤。”
“那是什么事情啊,快告诉我,告诉我,你不说我被憋得很难受啊。”倪叶心戳着他的腮帮子说。
慕容长情抓/住他的手,将他往自己怀里一拉,然后手还是不规矩了,说:“憋得难受?怎么不早说,我帮你舒缓舒缓。”
倪叶心被他气得脸都红了,说:“不是那种憋得难受!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慕容长情被他逗笑了,其实也只是开个玩笑,并没有要做什么。毕竟倪叶心还虚弱,慕容长情挑/逗了倪叶心,岂不是自寻死路,到时候有的看没得吃,难受的还是自己。
慕容长情叹了口气,看起来并不想提这事情,不过他越是这样倪叶心越是想知道。
慕容长情实在是无奈,说:“是大长老的人又过来了。”
“怎么又是大长老!又来找你晦气了?”倪叶心说。
慕容长情说:“可能是昨天被我骂了,所以今天想来讨好我。”
“咦?”倪叶心睁大眼睛,说:“我懂了,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
慕容长情点了点头。
倪叶心说:“快快快说,我更有兴趣了。”
慕容长情更是无奈,说:“今天是我师父的忌日,大长老特意准备了很多祭祀的东西,说是请我过去禁地,一起祭拜我师父。”
“噗——”倪叶心笑喷了,瞬间就在床/上打了两个滚,笑的几乎爬不起来,今天竟然是慕容缜的忌日!
慕容长情看着倪叶心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忍不住摇了摇头,说:“小心笑岔气。”
倪叶心真是被戳中了笑点,说:“大长老也太逗了。”
不过慕容缜没有死的事情,的确知道的人不多,魔教里面可能没什么人知道。
其实每年都会有祭拜,慕容长情当然是每年都会去魔教禁地祭拜慕容缜,不过之前慕容长情都不知道慕容缜没有死,而且也都是独自前往的,并不会喝别人一起。
然而现在,慕容长情知道慕容缜没有死了,这心情就复杂了,不知道应不应该前去祭拜。
如果不去祭拜,恐怕会引起别人的怀疑,但是让他去祭拜一座空墓,慕容长情又觉得很奇怪。
倪叶心说:“你怎么和大长老派来的人说的呢?”
慕容长情说:“自然是让他回去,说不劳大长老费心。”
倪叶心点了点头,说:“这会儿大长老决定是气急攻心了。”
慕容长情说:“果然不应该回来,这江湖上的事情,比你在开封府的事情还要复杂。”
倪叶心说:“放轻/松,有我跟着你呢,什么事情都能摆平。不过话说回来,我突然很想去禁地看一看。”
慕容长情奇怪的看他,说:“去禁地看看?”
倪叶心点头,说:“对啊,因为我想到了一个问题。”
魔教禁地,外人听了感觉很神秘,不过那地方只是无数的墓碑而已,历代教/主都会葬在那里,所以不能随便让人进去,其实并不怎么神秘,反正慕容长情是这样认为的,他以前去过很多次,都是去祭拜的。
慕容长情说:“想到了什么问题?”
倪叶心说:“和案子有关系的。”
慕容长情皱眉。
倪叶心继续说:“你想啊,我们丢/了尸体啊,但是目前都没有找到,那你说尸体能被藏在了哪里呢?”
慕容长情一愣,说:“你觉得,尸体被藏在了禁地?”
倪叶心说:“我觉得有可能。但是不保证还有其他的可能性,比如有人直接将尸体从山上扔下去了之类的。”
如果有人将尸体直接扔下了山,倒是简便了,不过这个办法也很容易被发现,毕竟尸体被丢在了哪里,连抛尸的人都不能确定。
倪叶心说:“刚才听你说起禁地,我突然觉得,那是个藏尸体的好地方啊。都是坟墓,而且不会有人进去,就算有人进去了,也不会扛着铲子去挖坟。”
慕容长情眯了眯眼经,说:“你说的有几分道理。”
倪叶心说:“所以我们今天可以接着祭拜的名义去看看,看看有没有人在那些坟墓上做过手脚。”
慕容长情同意了,不过倪叶心显然要悄悄跟着去才行,毕竟倪叶心不是魔教的人,很容易被人说三道四的。
倪叶心也不想惹麻烦,所以干脆神不知鬼不觉的过去就是了。
一大早上的,倪叶心终于可以下床了,洗漱一番,换了件新衣服,然后吃了早饭,就准备跟着慕容长情往禁地去了。
禁地其实离得慕容长情的院子并不远,不过单独在一座山上,外面的守卫是相当的多,只有教/主和几位长老可以进来这地方。
倪叶心不能光/明正大的进去,不过依他的武功,是绝对躲不开这些守卫的。所以慕容长情只好抱着他先躲开守卫进去,然后把他放在里面,再自己一个人出来,然后光/明正大的再走进去。
慕容长情是名正言顺来祭拜的,外面的守卫们见了教/主,立刻单膝跪下,恭恭敬敬的给慕容长情开了门,让他进去。
倪叶心就躲在门后面,瞧见慕容长情进来,就给慕容长情打了个眼色。
倪叶心还以为禁地就转身的大小,毕竟魔教到现在,其实也没有多少教/主,人并不是太多,不过倪叶心一进来就傻眼了,大的出奇,估摸/着是占了整座山的。
慕容长情进来,吩咐了守门的弟/子,今天不要让其他人进来再祭拜。
弟/子领命,将禁地的大门又关上了。
厚重的大门关上了,倪叶心松了口气,正要说话,不过被慕容长情捂住了嘴巴,拉着他往里走了很长一段时间,这才松开手。
慕容长情说:“外面的那几个弟/子武功不错。”
倪叶心被慕容长情拽着,往里走了好长一段,顺着台阶一直往上爬,倪叶心觉得,这根爬上没什么区别了。
他们爬过了一座小山头,倪叶心放眼望去,就看到漫山遍野的台阶,被白雪覆盖住了,好像并没有人踩过,一直蔓延到看不到的地方。
倪叶心瞬间有点懵,说:“不是说禁地就是墓地吗?我怎么没看到墓碑?”
慕容长情说:“还在里面。”
倪叶心觉得,这里和皇家园林没什么区别了,景色好的惊人,他跟着慕容长情一路往里面走,走了很长时间,这才看到远远的有墓碑。
不过墓碑并不是历代教/主的,这里还葬着一些其他的人,比如魔教长老或者教/主的师/兄弟之类的,都是魔教地位比较高的人。
历代教/主的墓碑在最里面,还要往里走很远一段路。
他们顺着台阶走到了山顶上,翻过了外面那一层的墓葬群,慕容长情这才说:“再往里就是了。”
倪叶心累的不得了,说:“还要往里?”
慕容长情点了点头,说:“不远了,我抱你过去。”
倪叶心就差一屁/股坐在地上了,感觉自己爬山都要爬一个时辰了,累的够呛。这冰天雪地的还没办法喝水,水一拿出来就要冻成冰坨,喝下去也要冻成冰坨。
慕容长情把他抱起来,用披风裹好了,这才快速的展开轻功继续往山上走。
倪叶心觉得,慕容长情简直不知道累,走的是越来越快。
山上设了好几道大门,不过这里已经没有守卫的弟/子了,大门也全都没有关闭,慕容长情直接抱着倪叶心就从中间窜过去。
倪叶心几乎要数不过来,最后慕容长情终于停下来,走进一道大门里面,说:“是这里。”
倪叶心探着脖子瞧了一眼,让慕容长情把他放下来。
这边反倒是不像是墓葬,因为葬的人很少,墓碑非常稀疏,还有亭台楼阁,看起来很漂亮。
慕容长情带着倪叶心穿过几个墓碑,倪叶心就看到前面一座很大的墓碑,上面刻着几个字,上面写了“慕容缜”。
慕容长情瞧着那个墓碑,表情有点不自然,那就是慕容缜的墓碑了,不知道下面埋的是什么人,又或者其实什么人也没有。
墓碑上落了厚厚的一层雪,因为这里是禁地,所以一般都不会有人来打扫的,但是也不是绝对不允许别人进入,打扫好事要的,这几天总是下雪,墓碑也被掩盖的差不多了。
倪叶心用手把上面的雪扫掉了一些,这回看的真确,的确是慕容缜的。
旁边还有几个墓碑,倪叶心不认识上面的名字,不过看规格,应该都是历代的教/主,有几个墓碑比慕容缜的墓碑规格还要好一些。
倪叶心左右瞧着,原地转了三个圈,把慕容长情眼睛都转晕了。
慕容长情说:“小心摔倒。”
倪叶心摆了摆手,说:“怎么会。大侠,那边有个门。”
倪叶心抬手去指,慕容长情瞧过去,在历代教/主墓碑再往前的地方,的确有个大门,不过那道大门是关着的。本来朱/红色的大门已经斑斑驳驳,看起来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