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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弟/子说:“本来不是我来晚上陪着小/姐的,是我的一个师/姐,但是师/姐因为犯了错,所以被换下去了,我也只是赔了大师/姐三四天而已,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情。”
之前是女弟/子的一个师/姐和另外一个弟/子陪着石梅馨,但是就出了问题。
石梅馨趁着另外一个弟/子睡着的时候,央求那个女弟/子,想要偷偷的跑出去,还拿了一对镯子给那个弟/子。弟/子瞧见石梅馨的镯子,喜欢的厉害,当下就动了心,应允了石梅馨的要求,反正大半夜的,也不会被人发现。
弟/子说:“但是不巧了,当时大师/姐刚一出去,就撞见了师父啊,可吓死人了。”
石梅馨贿/赂了女弟/子,但是不想就凑巧了,被他爹给撞见了,最后石梅馨也没偷跑成,被石大侠责骂了一顿,然后那女弟/子也挨了罚。
弟/子说:“因为之前出了事儿,所以我们都不敢怠慢了,不敢让大师/姐晚上出房间,大师/姐因为那事情,倒也没再出去过了,就是……就是那天,大师/姐听到琴声没了,就很担心的样子,非要离开,还把我给打晕了,我是没有防备,才……”
弟/子看起来也被石大侠训斥了,露/出了懊恼的表情。
倪叶心和慕容长情前脚离开客房院子,牧南亭后脚就出了自己的房间,然后悄悄的就推开了陆延的房门走了进去。
屋里的陆延睡着了,一点也没有习武之人的警觉性,也是因为他受伤太重,太过虚弱的原因。
牧南亭走进来关上/门,觉得得意急了,若是现在自己在陆延的脸上画一只乌龟,陆延绝对都不知道,完全没有感觉。
但是欺负重伤的人,听起来有点胜之不武。
牧南亭站在床边看了好一会儿,陆延都没有醒过来的意思,他觉得陆延还真有/意思,这么紧张的时刻,他也不怕他被人发现了,竟然睡得如此死。
牧南亭害怕陆延是昏死过去了,还检/查了一番,发现陆延并不是昏死,只是睡着了。
牧南亭肚子饿,但是怕自己也走了,万一来了人会对陆延不利,所以没有办法,只好回屋把自己路上带来的干粮拿了过来,大早上的,就着冷掉的茶水咬着坚/硬无比的饼子。
牧南亭一边咬硬饼子,一边唉声叹气,他路上带了不少干粮,不过肉类早就吃完了,放到现在也早就坏了,只有坚/硬的饼子还能凑合吃,吃的他牙都要掉了。
牧南亭刚啃了半个饼子,感觉嗓子眼儿都要刮破了。使劲儿伸着脖子,想把硬饼子给咽下去。
就在牧南亭伸脖子抬头的一瞬间,就发现床/上的陆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瞧着他。
牧南亭吓了一跳,噎着了不说,还咬了自己的舌/头。
牧南亭疼得直捂嘴,说:“你什么时候醒的,醒了也不说一声,吓死我啊。”
陆延听只是瞧着他,说:“在你不停甩腮帮子吧唧嘴的时候。”
“嘿,我说你睡着了怎么还那么多事儿!”牧南亭差点被气死,说:“这破饼子这么硬,我不甩开腮帮子咬它,我吃得动吗?”
“你很吵。”陆延说。
牧南亭:“……”
牧南亭觉得,自己绝对不能可怜陆延,因为这个人真的也很讨人厌。
牧南亭气得不行,更加甩开腮帮子,发狠的咬那块饼子。
陆延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不过很快突然说:“给我一个,我饿了。”
牧南亭一听就乐了,说:“你饿了?也对啊,你是不是昨天晚上就没吃东西?”
陆延冷淡的说:“昨天中午就没吃。”
牧南亭一听,那还真是够饿的了。
牧南亭垫着手里的硬饼子,说:“就这一半,你吃不吃?”
那是牧南亭吃剩下的,想要逗一逗陆延,就扔了过去给陆延。
没想到陆延恢复的似乎很好,抬起左手就接住了,还挺准的。
陆延没有说话,艰难的坐了起来,然后靠在床头上就开始吃那剩下一半的饼子了。
牧南亭一瞧,说:“你还真吃啊,那是我剩下的。”
“我又没说嫌弃你脏。”陆延淡淡的说。
牧南亭气愤的说:“呸!少爷我嫌弃你脏!”
陆延仍然口气淡淡的,说:“我可不是什么大少爷,什么苦没吃过?”
牧南亭一听,就没有再说话。说起来也的确是,陆延没见过爹娘,被师父养大,后来发现师父一直另有所图,还百般设计害他,更是废了右手被穿了琵琶骨。
牧南亭差点唾弃自己,因为陆延一句话,他又有些同情陆延了。
牧南亭没说话,陆延也就不说话,只是安安静静的吃他的东西。
牧南亭忍不住就打量起陆延来,发现陆延吃饭斯斯文文的,那么硬那么难吃的东西,吃的好像是什么点心似的。
陆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失血过多,反正特别的白,睫毛还也特别的长。
牧南亭一直觉得自己是个俗人,喜欢漂亮的姑娘,男人也行,但是一定要白白/嫩/嫩的,而且最好腿长一点,最好还要温柔一点。
牧南亭想着想着,目光往下一落,就看到了陆延的腿,也挺长的,又长又直!
陆延的声音也很温柔,不过一开口就突然变成了死毒舌。
牧南亭发现,陆延还是有一些优点的,脸也比较耐看,仔细一瞧,眼睛长得尤其温柔。
牧南亭干脆咳嗽了一声,突然说:“你放心罢,如果你说的都是实话,我可以帮你报仇的!”
陆延听了没头没尾的一说,差点噎着,奇怪的看着他,都没有开口问,牧南亭被他看的直发毛。
牧南亭突然这么说,其实有点色令智昏。他突然觉得,陆延其实还不错,虽然不是他的菜,不过作为下酒菜也是不错的。尤其陆延可是自己未过门媳妇喜欢的男人,他们可是情敌,自己如果能把情敌迷得晕头转向的,也是很有面子的。
牧南亭说:“你看我做什么,你还觉得我另有图谋不行?”
陆延笑了一声。
牧南亭正义的说:“我好歹也被别人叫了不少时间的少侠呢,总是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罢。再说了,木盒子的事情和我牧家也有关系,如果石家真像你说的这么不堪,那我绝对不会做事不理的。”
陆延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说:“我不想连累别人。”
牧南亭说:“你看不起我吗?”
陆延又看了他一眼,说:“你还算有自知之明。”
牧南亭:“……”
牧南亭差点气死,气得他不知道做什么好了,而陆延还像没事人似的,坐在那里淡定的吃饼子。
陆延最后一口饼子马上要放进嘴里,牧南亭气得就去伸手/抢他的饼子。不过陆延似乎发现他要做什么了,立刻放进嘴里。牧南亭伸出手来,却没有抢到那一块小饼子。
只是牧南亭用/力过猛,饼子没枪找,反而把自己的手指塞/进了陆延的嘴里,还被陆延给咬了一下。
陆延并不是故意的,不小心就咬了牧南亭。
牧南亭大叫了一声,说:“你你你,你要咬死我啊!疼死了,快松嘴啊,你这个混/蛋。”
陆延本来要松嘴的,不过牧南亭呲牙咧嘴的就骂他,陆延反而笑了一声,咬的更紧了。
刚开始牧南亭是吓了一跳,也没觉得多疼,这会儿是真疼了,叫道:“你还咬我!你属狗的啊。”
两个人较这劲儿,牧南亭也不肯服软不肯求陆延把嘴松开,就不停的骂牧南亭。陆延就咬着他,还用后槽牙磨了磨他的手指头。
突然,牧南亭就“哎呀”叫了一声,叫的还挺凄惨的。
陆延还以为自己把他咬的太狠了,牧南亭不光是叫的凄惨,身/体还晃了晃,好像差点就跪下了的样子。
陆延一脸奇怪的看着他,那样子根本不像是自己咬了他的手指头。
牧南亭一下子脸色就涨红了,他的手指碰到了陆延的舌/头,感觉陆延的舌/头特别的温暖柔/软,滑溜溜的,在他舌/尖上似有若无的一卷,让牧南亭从指间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都酥/到心里头去了,舒服的膝盖直打颤,最主要的是,他的小弟/弟有些要抬头的趋势!
倪叶心和慕容长情回到院子来的时候,就听到房门“嗙”的一声撞开了,牧南亭着急忙慌的从屋里跑出来,而且跑步的姿/势非常奇怪,手还不自然的挡住了他的下面。
牧南亭跑回了自己的房间,一下子关上/门,就不出来了。
倪叶心奇怪的说:“牧少侠这是怎么了?好像火烧屁/股一样。”
倪叶心探头往屋里看了一眼,陆延坐在床边,正准备再躺下去。
倪叶心和慕容长情走进去,问:“你知道牧少侠在干什么吗?你们不会又吵架了罢?”
陆延神色淡定的说:“谁知道他在想什么。”
第289章 琴声19()
仇无一把仇无序安顿在隔壁镇子上了,找了一家客栈,给仇无序弄了一间房间,小大人一样的让他躺下来。
仇无一一本正经的说:“哥/哥,我要回去了,你一个人在这里行吗?不如我找一些教中人过来,照顾哥/哥罢。”
仇无序摆了摆手,说:“别担心,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一个人怎么不行?”
仇无一撅着嘴巴说:“可是你上次就被坏人抓/走了!”
仇无序:“意外而已。”
仇无一说:“万一又遇到意外了呢!”
仇无序:“……”
竟然无/言/以/对。
仇无序哄了半天的仇无一,终于把人给哄好了,让仇无一赶紧回石家去,这一来一回的时间也不短的,别再叫人给看出来了。
仇无一还是有点担心,一步三回头的就走了。
仇无序一个人留在这里,其实也没什么的,毕竟他也易了容,一路上都没人发现。
留在石家的陆延假扮成了仇无序,仇无序和仇无一偷偷跑出来,仇无序也是易容的,不过并没有易容成陆延,只是随便易容了一下,让自己变成一个路人甲,现在顶着一张/平平无奇的脸,估摸/着别人瞧了都不会多注意。
仇无序奔波了好半天,虽然这两个镇子离得也并不远,不过还是累的他厉害。
仇无序将门闩落下,然后躺在床/上,准备先休息一会儿,也不知道石家的事情什么时候能结束。
仇无序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感觉刚开始放松了一些,睡得还算是踏实,但是后来,竟然开始盗汗了。这么冷的天,小客栈房间又有些漏风,然而仇无序竟然浑身盗汗,真是又出汗又觉得冷。
仇无序感觉自己跟打摆子似的,而且全身无力,似醒非醒的,这才想起来自己可能是没吃药,所以身/体的毒又在作祟了。
仇无序无力的伸手摸索,想要从自己身上将小药瓶摸出来,不过他的手有点颤/抖,摸了半天都没有摸出来。
结果就听到“轱辘”一声,原来小药瓶已经从他身上滚下来了,这会儿被他胡乱一摸,滚到了地上去,还摔出了老远。
仇无序叹息了一声,赶忙从床/上爬了起来,这才注意到天色昏暗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他感觉自己睡了并不久,这么昏暗的天色,不知道是要日落了,还是要下大雪,所以天色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