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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楠原本就有点憋气。被兰小鱼这么一说。心中火起说:“我的朋友不需要你评价。再说了。什么叫给你当警察去。我是为你活着的。”
兰小鱼一听。也上火道:“你什么人啊。怎么分不出好赖啊。你自己的朋友不靠谱。你别往我身上撒火啊。”
其实冯楠刚才话一出口也有点后悔了。想下个软话來着。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于是就这么噎住了。
当晚。兰小鱼也呕气。背对着冯楠睡了。睡到半夜还不见冯楠來哄。心中的火气越发的往上升。心里就说:“老娘气的要死。你睡的到还香啊。”于是就一脚把冯楠踹醒了。
冯楠睡的懵懵懂懂的。挨了这一下立刻就醒了问:“怎么回事。”
兰小鱼说:“什么怎么回事。外头沙发上睡去。”
冯楠觉得兰小鱼太过分了。但是既不知道怎么回嘴。又不能动手打人。一口邪火窝在嗓子眼儿里出不來。只能瞪着兰小鱼看。
兰小鱼乘胜追击道:“看什么看。看见你就烦。快滚沙发上去。”
冯楠洠П鸬陌旆āV坏萌唐躺谋Я烁稣硗芬庾摺H幢焕夹∮阋话讯崃怂担骸拔业摹!
冯楠再次想发作。但见兰小鱼那修长的脖颈和轮廓鲜明的锁骨。很美。但也属于一碰就断的那种。于是就又硬生生的一口气咽了下去。只穿着内衣裤去了客厅。在沙发上睡下了。
有种民间传说。据说秋分之后。蚊子的嘴巴就开了花。不能再吸人的血了。这个传说是冯楠外婆小时候告诉冯楠的。那个时候也是秋分之后。但冯楠清楚的记得那一年的那个时节依旧非常的热。那是的冯楠还小。就趴在外婆的膝盖上玩儿。外婆手持一把大蒲扇。一边打着扇子。一边跟冯楠讲了这个传说。但是那晚冯楠的身上还是被蚊子咬了几个大包。不过外婆说了。那是嘴巴还洠Эǖ奈米右У摹
冯楠那时虽小。却喜欢动脑子。第二天还真和小伙伴去抓了几只蚊子。其中一个孩子还偷了他爷爷的放大镜。在几个孩子的细致观察下发现。那些蚊子不是嘴巴开了花。而是嘴巴根部长了一圈细细的绒毛出來。因为蚊子很小。所以乍一看就像是嘴巴开了花。
后來冯楠渐渐长大。很多小时候的事情都记不住了。但是这次科研行动却一直记得清清楚楚的。特别是通过查阅少儿科普书。发现自己当年的研究成果是正确的。蚊子嘴巴不会开花。那圈绒毛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而且和吸血不吸血洠в邪氲愎叵怠
“我要是上了大学。会不会成为一个学者或者科学家啊。”冯楠躺在沙发上。忽然想起这段童年往事來。倒不是因为他怀念起童年那不多的幸福时光來。而是客厅里有几只蚊子老是嗡嗡的飞。冯楠实在忍不下去。起來开灯打死了两只。活捉了一只。结果发现是嘴巴开了花的。但肚子已经吸的胀鼓鼓的了。
冯楠把那只蚊子的嘴巴揪掉。然后放了她。自言自语地说:“蚊子啊蚊子。你要吸血就安安静静的吸嘛。干嘛非得嗡嗡的唱着。扰人清梦呢。”
冯楠说着。又自嘲现在太娇气了。记得当年在军校训练。露营时被蚊子咬了满腿的包。可那一晚依旧睡的香甜。哪儿像现在。三四只小蚊子就搅扰的睡不着。
不过再细想一想。这可能还和心境有关。原本就憋着一股火。再有几只小蚊在耳边嗡嗡叫。想不烦躁都不行啊。
翻个身。冯楠又想起一句很有意思的话來。是有关“家”的概念的。那句话是这样说的:“家的是什么地方。家就是可以肆无忌惮的放屁的地方。”
这句话虽然粗俗。却不无道理。但冯楠把这句话反复默念了三四遍之后又自说自话的笑了出來:“现在我倒是可以肆无忌惮的放屁了。却被别人肆无忌惮的赶到了沙发上。这他妈还是我家嘛。”
这倒好。原本这火就洠氯ァK约河指阕帕艘还伞U馐逼痔畔臁@夹∮愦游允依锍鰜砹恕S谑欠腴址錾碜八恕
很明显。兰小鱼不是去上厕所的。因为主卧里有厕所。
果然。兰小鱼晃悠着來到沙发前。用脚推推冯楠说:“起來。咱们聊聊。”
其实闹腾了这么大半夜。这才是兰小鱼的目的。
兰小鱼这个女孩子。就秉性而言。是属于宁愿你跟她吵的昏天黑地。也千万别和她冷战的那种。这种女孩子最怕的就是别人不再理她了。所以她逼冯楠去沙发上睡。又夺了他的枕头。就是想逼着冯楠跟她说话。哪怕是吵架都行。谁知冯楠的个性是最讨厌两个人争吵。因为这个他从小就看烦了。从这一点上來说。冯楠和兰小鱼属于典型的性格不合。
第四十五集 工作解决了,但麻烦也来了(()
…………每个人的个性与他小时候的生活经历有着很大的关系。冯楠也不例外。他生长在一个父权强势的家庭里。在这个家庭里是洠в忻裰髌盏摹I踔亮赴膊蝗菀赘芯醯健R矝'有道理可讲。唯一就只有服从。不过天长日久。冯楠也有了一套应对此种环境的方法。那就是你骂我。我听着。你打我。我忍着。冯子辰曾形象的称呼这种行为是“冷对抗”。
这套方法在对付冯子辰的时候非常管用。甚至在冯楠从军入伍上军校期间都给了他很大的帮助。但是现在用來对付兰小鱼。就完全不对路了。
兰小鱼这个女孩最怕的就是别人不理她。一旦不理她了。她心里就觉得洠У琢恕R虼私裢矶苑腴讲浇舯啤>褪俏讼肴梅腴祷啊D呐率浅臣芏夹小?煞腴辉俚囊獭7炊美夹∮阈睦镌絹碓胶ε隆K故翘怂倒S行┠腥耸歉雒婆谡獭G嵋椎悴蛔呕稹5徽ㄆ饋砜隙ㄊ蔷於亍K岳夹∮阄吮苊庹庵智榭龅姆⑸>颓Х桨偌频谋品腴退祷啊J獠恢庹堑慊鸬慕诖瞻
冯楠觉得太委屈:这是我的家啊。怎么我就在我的家里被逼成了这个样子。他猛的一下翻身从沙发上站起來。直愣愣的就往卧室里走。兰小鱼先被他吓了一跳。随后又虚张声势的跟在他后头说:“你干嘛啊。话还洠登宄2蛔妓酢!
其实这个时候若是冯楠强势一些。回身抱了兰小鱼强吻。她也就顺势投降了;若是冯楠赖皮一些。赖在卧室里不出來。兰小鱼也就无奈的接受了;可偏偏这两种做派冯楠都做不出。甚至想不到。他回到卧室就开始换衣服。
兰小鱼倚在门口说:“大半夜的。你穿衣服干嘛。”
冯楠说:“出去。找韦浩文。说工作的事儿。”
兰小鱼说:“你蛇精病啊。大半夜的找人家去。”
冯楠厉声道:“我神经也是你逼的。”说着走到门口。见兰小鱼堵着门。就凶巴巴的说:“让开。”
兰小鱼原本是打算一直堵着门的。这大半夜的自家男人跑出去。谁知道会跑到哪里去。可冯楠一凶。她看着冯楠的眼神。忽然觉得有杀气。这个男人太凶了。紧接着尽管心里不乐意。两脚却不听使唤的往旁边挪开了。
接下來几秒钟后。随着哐当一声门响。屋里顿时安静了下來。而兰小鱼则腿一软。顺着门框滑坐到了地上。
冯楠这个人历來守规矩。比如开车的时候从來不打电话。但今天却把规矩给破了。他在车上就开始给韦浩文打电话要求见面。
韦浩文正睡眼蓬松的。说:“老大。现在见什么面啊。我这儿可正小别胜新婚呢。你也不怕闪了我的腰。
冯楠说:“你新婚。我这儿都快离婚了。赶紧的。出來。”
韦浩文笑道:“你的喜酒我都洠Ш饶亍@敫瞿拿抛踊榘 !
冯楠说:“废什么话啊。赶紧出來。不然我找猴皮筋儿做弹弓子打你们家玻璃。”
韦浩文笑着说:“那你也得先找俩姑娘扒人家裤衩儿啊。”
急归急。笑归笑。韦浩文还是如约出來了。打着哈欠上了冯楠的车说:“半夜三更的跟个男人约会。这我都不好意思跟人家说去啊。”
冯楠则直截了当地说:“那就别说。就说说我工作的事儿怎么搞的。还成不成啊。成不成你都给个准话儿。别老在这儿吊着我的脖子行不。”
韦浩文看着冯楠嘿嘿的笑了几声。然后说:“兰小鱼把你赶出來了。”
冯楠脸上一热。说:“是我自己出來的。”
韦浩文笑道:“都差不多。反正是觉得在家里待着不如在外头待着嘛。”
这下算是百分百的说中了。冯楠低头不语。
韦浩文又叹道:“英雄难过美人关。你这尸山血海都闯过來的人。哪个兰小鱼洠О旆ā!
冯楠说:“打又不能打。骂又不能骂。现在是惹不起。躲得起。以后怕是连躲都躲不起了。”
韦浩文说:“其实啊。问睿故窃谟谀阕约骸2换**自家女人。不过你的预测是对的。你照这么发展下去。早晚是连躲都躲不起。”
冯楠觉得这个话睿亍O衷谝彩翟谑遣幌胩帷>退担骸罢夷闼滴夜ぷ鞯氖露D惚鸩砜邦}啊。”
“对对对。”韦浩文诡笑着说:“其实啊。我是打算明天一早就告诉你的。你的事儿啊。成了。”
冯楠一听。就松了一大口气。成了就好。洠Я苏飧鲇找颉:屠夹∮阒涞拿芫蜕倭艘淮蟀搿S谑怯肿肺实溃骸澳俏沂裁词焙蚩梢员ǖ缴习唷!
韦浩文说:“主要是看你也辛苦。想让你多玩儿几天。一个月之内。随时可以去报到。工资待遇从七天前算起。其实这几天你已经算是有单位的人啦。”
冯楠脸上不由自主的挂满了笑。捅了韦浩文一拳说:“我靠。你不早说。早说我至于这样嘛我。”
韦浩文说:“这怪我。我是觉得你受过狙击手训练。耐性想必是极好的。偏偏就忘了兰小鱼这茬子。”
冯楠说:“你这个老特务。说你会忘事。鬼都不相信。行了。你车停哪儿了。我送你过去。”
韦浩文诧异道:“干嘛。这就赶我走。都不说喝一杯庆祝一下。”
冯楠说:“我是不想打扰你小别胜新婚啊。”
韦浩文说:“大都打扰了。干脆喝一杯吧。”
冯楠说:“我懒得跟你这不讲信义的人一起喝酒。像你这种老特务。我还是躲远一点的好。说不定哪天就被你给卖了。而我这儿还傻呵呵的给你数钱呢。”
韦浩文说:“行。不勉强。那我走了。不过我敢打赌。三分钟之内你就会求我回來的。”
冯楠说:“别说三分钟。就是三年、三十年都不想见到你了。”
韦浩文说:“有种你就在这儿等我三分钟。”
冯楠说:“本來懒得等你。但是三分钟又不长。就满足你这个心愿。”
韦浩文嘿嘿笑着说:“那你可就别后悔喽。”说着。阴险地笑着下了车。
冯楠用车灯给他照路。他还回头做了一个挑衅的手势。冯楠就笑着骂道:“快滚。我就在这儿等你三分钟又能如何。”
于是冯楠就在那儿等。两分半钟过去了。冯楠就自言自语地笑着说:“求你回來。怎么可能。”
这句哈刚说完。手机來了一条短信。是韦浩文发來的。点开一看。上面写着:“还洠Х从齺怼9馑狄桓鲈轮诒ǖ健D阒廊ツ睦锉ǖ铰稹!
冯楠一愣。忙拍自己的头。可不是嘛。这么重要的事刚才韦浩文洠蛋 6约阂舱娴臎'问。于是赶紧给韦浩文打电话。边打电话边发动了车子慢慢的找。虽说韦浩文每次和别人见面从來不直接停车过來。也从不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车停在哪里。但冯楠分析不超过一分半钟的脚程。可能就是几十米开外的某个拐角。这附近又不是很复杂。能躲藏停车的地方就那么几处。先打电话拖时间。再慢慢的揪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