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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楠回到酒店,先回房间洗了个澡,然后去餐厅吃早餐,路上遇到萨姆,笑着说:〃少校,你昨晚又做了件大事啊。〃
冯楠笑道:〃这消息也传的也太快了,我才回酒店呢。〃
萨姆说:〃我可是特勤局派来专门盯着你的,消息当然来的快,不然可就算是失职啊。〃
冯楠说:〃昨晚你可没盯上,该枪毙。〃说完两人大笑,然后冯楠去吃饭,萨姆回房间,各做各的事。
吃过早饭回到房间,冯楠就把自己扔到chuang上补觉,并打算下午再去一趟医院去看看花奶干女,顺便问问她等几天要不要和自己一起回国。
可还没睡到中午,就有人在外头不停的按门铃,冯楠觉得烦,又不想起来开门,就抓起chuang头的直线电话,让酒店的楼层保安把门口的人赶走,谁知没用,而且冯楠听出门口说话凶巴巴的女人声音正是亦歌,于是只得披着睡衣过去开了门,然后也不搭理亦歌,又打着哈欠走回chuang边,扑通一下趴在了上面,嘴里还说着:〃这次有没有带线锯来啊,直接勒脖子吧,我不打算反抗了,一~夜没睡,累啊……〃这一招叫装死狗。
亦歌跟着他走进来,站在chuang边,一两秒钟之内没说话,之后就猛的一下跳到chuang上,骑在冯楠背上双手从后面掐住冯楠的脖子说:〃我掐死你,你别老这么一副要死不活事不关己的样子好不?〃
亦歌当然并不是真的想掐死冯楠,只是想出出闷气而已,所以虽然把冯楠的后颈掐按的很疼,但并没有封住他的喉管,所以冯楠才得以大喊:〃哎呀,你干嘛,要出人命啦。〃
〃我不管,我就要掐死你!!〃亦歌说着,手上就加了力气,冯楠吃不住痛,就手脚并用的从chuang上撑起身子来一甩,把亦歌甩下~身去,因为冯楠是斜着趴在chuang上的,亦歌的位置也就有点偏,这要是往左甩的话,亦歌就可以落在chuang上,可偏偏她是往右的,于是就很不幸地落到了chuang下。这原本也没有什么,只是她的后脑在下落的时候偏偏又在chuang头柜上磕了一下,还好,没磕在chuang头柜的边弦上。
亦歌碰了头,'哎呦'了一声,用手去捂了。冯楠见她磕了头,又捂了头不说话,情知是碰疼了,忙问:〃咋样?没事儿吧。〃
亦歌捂着后脑看着冯楠,看了好一会儿,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可是件了不得的事儿,亦歌可是受过严格训练的警卫人才,对于疼痛的承受力远超常人,绝不会被这点小碰撞弄哭的。
冯楠见到亦歌哭,顿时慌了神儿,忙上前哄,可亦歌两条长腿乱蹬,冯楠根本拢不了身,只得任由她宣泄。
亦歌哭了一阵,又边哭边骂了一阵,因为掺杂了好几种种语言和部落方言,又是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骂的什么冯楠没听清楚,只大概猜出的意思是:〃冯楠你不是东西,总以自己为中心,就断遇到点委屈也不能老拿脸色给别人看啊,还男人呢,一点也不大度,心xiong跟两腿间的牙签一样细小等等。〃
冯楠拿她没办法,只得由着她哭骂,反正天崩地裂都有停止的时候,总不会这么折腾一辈子吧。
亦歌发泄够了,用手背去擦眼睛,冯楠赶紧给她拿纸巾,亦歌没有接,而是劈手一把夺了过去,胡乱在脸上擦了,却又擦花了脸上的妆,虽说冯楠一向都说黑妹子化不化妆都差不多,但毕竟还是深浅有度。于是就试探着说:〃还是去洗个脸吧。〃
亦歌手撑地从地上站起来,一把推开冯楠说:〃让开!〃然后就去卫生间洗脸去了。
冯楠知道下面的情况肯定是没法儿应付了,对于女生的眼泪,他天生就缺乏抵抗力,于是他蹑手蹑脚的换了衣服,想溜走,谁知路过卫生间的时候,被亦歌从里面伸出手来一把抓住说:〃你别走!还有事儿没说完呐。〃
冯楠见她已经脱了上衣,用脱了的衣服随意掩在xiong前,看样子是还想洗个澡,于是就说:〃我去萨姆那儿聊会儿去,你就在这里休息吧。〃说完又想走,可亦歌拉得紧,居然挣不脱。
亦歌又说:〃不行!老实在房间里待着!不然就算是裸奔,我也要把你抓回来。〃
冯楠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幅场景,自己在前头跑,亦歌裸着身子在后面追,然后纵身一扑把他扑倒在地,然后周围呼啦啦围上来几百人围观……
冯楠一哆嗦,不敢想下去了,太可怕了,不知道还以为是自己玩儿了不付钱呢,再看亦歌那严肃的表情,这种事她肯定是干得出来啊。
没辙,冯楠只得老老实实的回到房间里等。
亦歌洗了澡,换了睡衣,又叫了客房服务把衣服也送去洗了,冯楠见了不由得暗暗叫苦,尽管福特纳天气热,可这一洗一烘干的,没一两个小时根本走不了啊。
这还没完,亦歌一早到现在还没来得及吃饭,于是又要了早餐,毕竟是运动型女子,从不会因为减肥而节食。
冯楠苦着个脸,看着亦歌吃早餐。
亦歌哭了一场,宣泄了一回,此时各项数值全满,猛一抬头看见冯楠苦着脸,忍不住笑道:〃你干嘛啊,这幅表情。〃
冯楠说:〃你穿着睡衣吃着早餐,刚才在我房间里还传出哭声,这要是传出去,格纳里少校会杀了我的。〃
〃他不会。〃亦歌说〃而且也未必杀得了你。〃
冯楠说:〃在叛逃一次也受不了啊,坏了殿下的大事我还是个死。〃
亦歌把一小块面包砸向冯楠说:〃死死死死死死,你什么时候怕过死了,殿下说了,实在不行让格纳里少校退休,有什么打紧的。〃
〃殿下有这个意思?〃冯楠皱起了眉头,心说金丽确实腹黑,什么手段都使得出,其实格纳里少校自从这回投诚以来,为人低调,而且颇有些忍气吞声的气度,冯楠从他管理和训练的水平上来看,也确实有两把刷子,他甚至认为当初的红树林登陆战,格纳里少校并未使出全力。现在福特纳王室正当用人之际,把人才闲置未免有些可惜。
亦歌见冯楠陷入思索,又说:〃嘿,瞎想什么呐,殿下还没真想让格纳里退休,我也没想甩了他呐,你就省省别胡思乱想了,赶紧把正事做了吧,做了你就可以回家了。〃她说着放下餐盘,从包里拿出一张纸条给冯楠,冯楠拿过去一看,发现那张纸上只简单的写了几句话,却包含了英文单词,汉字、莫斯塔加语单词,图画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符号。
冯楠愣了,因为他最早一次踏上非洲大陆的时候,因为语言不通,就常用这种方式在加上手势和别人进行交流,但把这种交流方式学的最彻底的,就只有一人。
第二十六集 重逢与杀戮(中)()
一个四人特战小组乘着橡皮艇,在黎明时分悄声无息的进入了三不管水域,冯楠和夏刚划着浆,梁永浩用狙击步枪上的瞄准镜观测正前方,杨立明则趴在船头一只手提着步枪,另一只手拿着红外线望远镜查看着周围的情况。
橡皮艇进入潜水水域,杨立明跳下船,踩着泥水向前跃进了七八米,然后在一块相对干燥的枯木后隐蔽了下来,整个跃进期间,梁永浩一直掩护着他。
冯楠和夏刚固定了橡皮艇,携带着装备也跃进来到了杨立明的潜伏点。
杨立明对这冯楠点了点头,冯楠当即会意,向预备队指挥官时长震通报了安全登陆的消息。之后,冯楠下令散开,夏刚就接替了杨立明的位置,把这个位置作为机枪阵地,杨立明和梁永浩分别潜入了密林,而冯楠则直起身子,右手随意地托举着步枪,斜放在肩上,另一手拔‘出丛林砍刀,有一刀没一刀的劈砍着挡路的树枝杂草,慢悠悠的朝前走去。
他看似独自一人跋涉在沼泽地里,但实际上他受到了多重的掩护和支援,和龙兵团打交道,怎么都得留个心眼儿,哪怕龙兵团里有故人。而他此行的目的是来见一个人,如果顺利,就能把苏伦王子带回去。
冯楠踩着泥水往前走了大约二三十米,雾气中隐约出现了几个人影,他从肩膀上取下步枪,用装在步枪导轨上的手电发了一个信号,对方也回应了。随即就有一个身影快步迎了过来,那是一个黑人少年,一边小步快走,一边压低嗓子喊道:〃主人?是你吗?〃说着,双手就要抓冯楠的双臂。
冯楠当然不能让来历不明的人控制住自己的双手,他不动声色的使了一个小擒拿手发,反抓‘住了少年的双臂,却又让他感觉到这是重逢的欣喜,而非敌视的控制,同时他问道:〃木木?〃
此时天色微亮,借着这一点点微亮,冯楠看清了来人,虽然长高了也长壮了,但眉眼却没怎么改变,果然是木木。
木木是冯楠初来非洲时,一个有娈童癖好的部落长老为了显示自己为人慷慨送给冯楠的。冯楠当然没这个爱好,就把他当个弟弟看待。冯楠即将离开非洲时,木木恳求他想办法把自己放走,冯楠答应了他,只是随即莫斯塔加就发生了政变,冯楠为此还担心过,担心木木是否能从战乱中活下来,现在看来木木确实是个聪明能干的孩子,他不但在战乱中活了下来,还成为了龙兵团的核心人物之一。
冯楠拍着木木的肩膀,笑着说:〃长大了,一路上还顺利吗?〃
木木欣喜地说:〃主人,您会说莫斯塔加语了?〃
冯楠说:〃简单的会话还行,另外叫我少校就行了。〃
木木转身对着身后学了两声水鸟叫,然后又挥挥手,逐渐散去的雾气中又出现了六七个人影朝这边走来,其中四个孩子扛着一根竹杠,另有几个孩子在一旁帮扶着,而竹杠上绑着黑乎乎的一团东西,看上去好像是个人,不过这倒是扛野猪的方法。
竹杠扛到冯楠身边,孩子们也可能是累了,就随手一丢,竹杠连同上边绑吊着的东西噗通一下就落到了泥水里,给冯楠原本就不怎么干净的军服上又溅了一些泥水,木木随即就给了其中一个孩子一巴掌,同时用土语骂了一句什么。
冯楠笑了一下,轻轻把手放在木木的肩膀上说:〃没事,别怪他。〃
木木对冯楠说:〃路上有两个小子后悔了,想跑,我把他们都杀了,希望这是我所杀的最后两个人。〃
冯楠说:〃是啊,孩子就应该做孩子做的事,我只希望你们之前所作的都是情非得已。〃
他说着,又打开手电直照在泥水里蠕动挣扎的那团东西,那是一个人,确切的说还是个年轻,甚至说得上英俊的黑人。当然了,沾满泥水又兼被打的鼻青脸肿,再英俊也英俊不起来了。但冯楠需要的只是确认他是不是苏伦王子,他之前看过苏伦王子照片,在仔细看地上那个人之后,认定了他就是苏伦王子,虽然脸有些变形,但仔细看还是认得出的,只是他被堵上了嘴,只能呜呜啊啊的哼哼。
冯楠看清了苏伦王子,就直起身,转身对木木说:〃你和你的兄弟准备好迎接新生活了吗?〃
木木很严肃的点头。
冯楠又说:〃那你们今后得像普通孩子一样,接受教育,也许还会被家庭收养,但在此之前你们会先住在集中营里,有医生和老师照顾你们,帮你们改掉这段时间沾染在身上的恶习,这可不是一个轻松的过程,你们真的决定了吗?〃
木木有点点头,周围的孩子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