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冯楠看着她,又长叹了一口气说:“你呀,你以后就留在别墅做事吧,不用跟着我了。”说完,摸了摸苏妮的头,扬长而去。
冯楠没回309房间,反而直接出了别墅的门,去停车场取了车,开了就出了大门。而这一景恰恰被在书房的金丽看见。
“不好好睡觉,这又是要去哪里?”金丽嘀咕着,回头对南锡说:“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南锡去了不久就回来了,把苏妮惩治凯拉和兰尼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金丽听了就叹道:“生不逢时啊。”
南锡没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但又不方便问,金丽自顾解释说:“苏妮要是生在王国时代,是个不错的奴才,现在嘛……楠少校怎么说的?”
南锡说:“少校先生不准让苏妮女仆长跟着他了,让她留在宫里。”
金丽点头说:“楠就是心软。南锡,苏妮现在不是女仆长了,我升你做副女仆长。反正苏妮不在的日子也是你一直在处理各种事的。你去让苏妮先回内侍这边来做事,然后马上把亦歌少校和莎尔娜局长请回来。”
南锡应声去了。
权广文才到福特纳的时候,金丽安排他住在别墅里,但是权广文总觉得别墅里经过一场战斗后有血腥味,住的不安心,于是金丽就在望东城的一家犹太人酒店给他包了房。
权广文不是贪图享受待遇的人,心中颇有些‘学会文武艺,卖与帝王家’的古风。现在金丽对他如此的礼遇,让他把这种礼遇化成了他对工作的动力,最近一段时间,他甚至冒着搭乘巡逻艇队的巡逻艇在几个中立村庄做了些走访,为的就是弄明白几条福特纳传统的习惯法规。可惜走访虽然很顺利,但也遇到一些困难,那就是语言障碍。虽说也给他配了翻译,但牵涉到一些特别的法律名词,这些原本就是二把刀的翻译完全弄不清状况,于是就翻译了一个乱七八糟,权广文有时觉得他在和盗版电影的三流听译组打交道。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权广文最后只得找精通当地语言的犹太人帮忙,先把当地语翻译成希伯来语,然后再从希伯来语翻译成英语。至此权广文算是能看懂了,只是翻译了几遍,很多意思又发生误差,还是很麻烦。
怎么才能直接解决这个问题呢?权广文知道非专家出面不可了,于是就在脑子里把他认识的相关人选撸了好几遍,终于想起他的一个同学的父亲是个语言学家,几十年前曾经接受了一个任务,就是编一部《莫斯塔加语系翻译词典》据说是作为‘亚非拉大团结’的政治献礼。可是政坛风云变幻,这个献礼不但没献上去,整个工作都被人遗忘了。
权广文想到此事,脑子就是一亮,福特纳语不就是莫斯塔加语系的一个重要分支嘛,只是这个老家伙也七十多了,不知道还行不行,于是他就打了电话回去,先找了他的同学,一问,老爷子身体好的很,每天除了散步锻炼,待的最多的地方还是书房,看来有些行当,一旦拿起手来,一辈子都丢不掉的。
但是招募人员这件事权广文不敢擅自做主,正想找冯楠商量一下,念头刚起,就有人按了门铃,一看居然是冯楠,顿时喜出望外,赶紧请了进来。
分宾主落座后,倒了茶,权广文就笑着说:“正想去找你,可又想到你都好长一段时间没休息好了,怕影响你,就想等几天再说,谁知你就上门了……哎对了,你不好好休息,突然来找我有什么事?你才又立了大功一件,怎么愁眉苦脸的?”
冯楠叹了一口气说:“权教授,你说啊,这人啊,怎么看不透啊。就说我选的那些兵吧,在国内全是实打实的好人,可到了这儿,全变,有本事把人家老公轰起来去睡人家老婆。”
权广文一听,笑道:“还有这事儿啊,是挺过分,不过自古都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人没了约束,那干出来的事情是超乎你想象的。”
冯楠说:“还有啊,我有个小女仆你知道吧。”
权广文点头说:“知道啊,是公主殿下钦赐给你的,平时老跟个小尾巴似的跟在你后头。”他说着,下意识的往门口看了一眼,又笑着问:“怎么?今天没跟着?”
冯楠叹道:“别提了,就那么个小丫头,平时温顺的啊,比个兔子还温顺,可就今天,我亲眼看见她对另外一个女仆施以鞭刑,打的那叫一个血肉模糊,她脸上可一点儿表情都没有,我看了那伤都觉得肝儿颤呐,你说一个小女孩儿,怎么就狠得下这个心呢?”
权广文听完冯楠的话,也叹了一口气,点了一支烟,抽了两口对冯楠说:“小冯啊,我年龄比你大,就叫你小冯啦。有些事啊,和年龄,和性别都没关系啊。咱们不扯远了,不扯那帝王时代或者封建时代,就说几十年前,不是也有老师校长被自己的学生活活打死吗?那些施暴的学生,当时也就是些十几岁的孩子啊。”
冯楠说:“所以说啊,权教授,赶紧的,立法立法,法制不兴则国家不宁,尤其是我手下那些人,那是打仗的,手上沾了血腥味的人没个法条管着,那是要出大乱子的。”
权广文说:“小冯,你以为我这段日子光在游山玩水啊,法律这个东西原则可以普世,但细节必须顾及各地的实际情况,我现在在民俗习惯法和福特纳王国法典的研究上遇到了点困难,所以你要我帮你制定军法,没问题,但不是法典,只能是个临时性的条例或者通则。”
冯楠说:“没问题,但是要快,要牵涉到军人职责,军队管理,军法与普通法的衔接,还有方方面面,权教授,我可全靠你了,不然照这么下去,队伍就没法儿带了。”
权广文说:“我在国内原本已然是个废人,就算现在回去也是个废人,但我跟你到了这里,我找到了我的用武之地,从这点讲,你是我的恩人。”
冯楠说:“别别别,别这么说。”
权广文摆手说:“你先让我把话说完,你是我的恩人,同时我们都是海外游子,相互也有照顾的义务,而福特纳要想有一个崭新的未来也需要你我的通力合作,所以于公于私,我都会义不容辞的帮你,其实也是工作。但有一点,法律,特别是立法,是个严谨的东西,不要想一蹴而就,我可以先弄的临时条例给你,你在应用的时候要注重法律原则,这个最重要,谨记,谨记啊。”
冯楠说:“这个当然,福特纳将来要建设成为君主立宪的现代民主国家,这个是最大的原则,我们的每条立法,做每件事都要围绕着这个大原则。”
权广文笑道:“你能这么说,我很欣慰,很少有军人能考虑到这一点。如果金丽公主殿下也能坚持这一理念,我相信福特纳王国的未来是光明的。”
第十五集 战后总结(上)()
若是不深入了解,所有人都会觉得权广文这个人不善言谈,其实不然,此君不但非常的善谈,而且还好为人师,特别是讲起课来不仅风趣幽默,而且还通俗易懂。 而从某种关系角度上说,冯楠既可以算的上是他的知音,现在也可以算得上是他的一个客座学生。平时两人各有各自的工作,难得如此的促膝长谈,权广文也是一时兴起,在时间的掌握上就有点控制不住了,滔滔不绝的直到聊的自己尿涨,才勉强暂时停口,去厕所解决一下。
因为晚饭时喝了不少的水,权广文这一趟的厕所去的时间比较长,等他再出来时却发现冯楠已经斜靠着沙发睡着了。
权广文毕竟是个聪明人,立刻就责怪起自己来。
这段时间冯楠忙于军务,一直没有好好的休息大家都是知道的。现如今人质顺利获救,同时还打击了莫斯塔加和塔博叛军,冯楠是应该好好休息一下了,至少也有好好睡一觉的权利,可是自己这一讲顺了嘴,居然没完没了的聊了这么久。
权广文自责着,很快打定了主意。他轻手轻脚的收拾了了自己的几本书籍和资料,又抱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打算悄悄的去别的房间,把这里让给冯楠休息,谁知他那笔记本电脑的时候不小心把鼠标掉地上了,虽然有地毯,鼠标落地的声音不大,但冯楠就醒了。
权广文见冯楠醒了,当场就愣那儿啊,心说不愧是军人啊,睡觉都这么警醒。冯楠则不好意思地笑着说:〃不好意思啊,我就想合一下眼睛,谁知就睡过去了。〃
权广文这才放下手里的书说:〃千万别这么说,这段时间你辛苦的很。我看这样,今晚你就别回去了,就在这酒店开间房住下,好好休息一下。〃
冯楠伸个懒腰站起来说:〃不行不行,我才想起来,出来的时候匆忙,居然犯了一个军官不该犯的错误,我的上司和部下都不知道我在哪里,幸亏这几个小时里好像没发生什么紧急情况,不然我可是万死不辞其咎啊。〃
权广文笑道:〃这还不简单,打个电话就是,而且这不是也没出事嘛。〃
冯楠却说:〃电话一定要打,不过我还是回兵营去睡吧,这一觉睡下去我没个十二三个小时是睡不醒了,要是发生了什么事,在军营里也方便些。〃
权广文原本就是个不太会客tao的人,为人处世也是直来直去的,见冯楠坚持要走,也就不再劝,只说:〃那我送送你。〃
于是他就送冯楠到了酒店门口,一路上还意犹未尽的聊了几句法律上的事,直到冯楠上了出租小艇,两人才挥手而别。
冯楠一回到海滩军营自己的房间倒头就睡,果然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下午,如果不是赵原来汇报工作,冯楠可能还得睡上几个小时。
赵原把工作安排的不错,按照冯楠的想法,没有干那些'一人生病,众人吃药'惹人烦的事,而是部分的恢复了国内正规军的连排点名和班务会的制度,主要内容是学习福特纳语和当地风俗,等新的军事立法一完成就改为军法的学习。
冯楠对此表示满意,然后把和金丽公主协商的对薛浩的处理也跟赵原通了气,赵原听了很高兴,说:〃这样最好了,双赢。唉……虽说薛浩这小子确实有点不像话,可为了这点几+吧事就落个前途尽丧,遣送回国可划不来。〃
冯楠心说这可不就是几+吧惹得事嘛,于是也说:〃确实是划不来,从我这里讲,咱这要是遣送走一个,以后就又得从十几个里挑这么一个来,路途又这么远,成本很高的。〃
赵原嘿嘿的憨笑几声,又请冯楠主持今晚的连点名。冯楠摆手说:〃不行不行,今晚我要召集突击队做战后总结,明天吧。〃
打发走了赵原,冯楠起来简单洗漱了一下,要用香皂的时候习惯性地喊了一声苏妮,没人答应这才想起苏妮已经被自己留在别墅,现在也不知道咋样了,心里忽然觉得有点伤感,但转念一想对苏妮小以惩戒还是非常有必要的,小小的年纪,就这么的奴性和冷血,未来的福特纳要是真的成为了君主立宪的民+主国家,她这个个性的日子也是不好过的。好在苏妮还小,很多东西还是可以教的过来的。
洗漱完毕,冯楠又喝了一杯淡盐水,然后去厕所清理肠胃,从厕所出来后浑身轻松的他觉得去找点吃的祭一下自己的五脏庙。
海滩军营有四个地方可以找到吃的,一个是工兵连的炊事班,但只在该吃饭的时候才开伙;另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