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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纪闫鑫朝通往客房的通道那边看了看,道:“快走吧。阿坤,你记得吩咐下人,不可在家里议论此事,若是谁胆敢让朗英知道了,决不轻饶!”
“大哥放心,我立即吩咐下去!”纪闫坤目送纪闫鑫等人出门,收回目光,四下寻找:“咦,怎么没看到杨智建?”
杨智建从通道里走出来,道:“我刚刚去看了看朗英,唉……这丫头干的事儿,都怪我这当爹的无能,没管教好她……”
“既然大哥都说了是意外,你又何必责怪朗英?她不过是个孩子,若是小翠不对她下狠手,又怎会发生这等意外?”纪闫坤睖了杨智建一眼:“朗英脖子上怵目惊心的淤青,你这当爹的看了就不心疼么?竟还忍心责备她!大哥可嘱咐了,小翠的事情,不许任何人向朗英透露半个字,你若是真为自个儿闺女好,就让她赶紧忘掉昨晚的事儿!”
纪闫坤的话令杨智建哑口无言,停顿了好一会儿,他才尴尬的回道:“坤哥教训得极是,是我太失败了,考虑欠周到……只是,好歹是两条人命,我这心里……”
“杨智建,你他妈的是耳背,还是听不懂人话?”纪闫坤勃然大怒,厉声喝斥。n多年前,他对杨智建就没好印象,今儿更是觉得他骨子里犯贱,令人讨厌。
“对不住……对不住……”杨智建连连道歉,纪闫坤愤怒难消,骂道:“他奶奶的,把自个儿搞得跟菩萨似的,别他妈的忘了自己是啥样儿的人,那些年都干了些什么,你那手上,还不晓得沾了多少血呢!”
“阿坤,怎么开始说胡话了?”齐云拽了纪闫坤一把,面色沉了下来。
纪闫坤怏怏的看了齐云一眼,冷哼一声:“我就是瞧不惯有些人阴阳怪气!本来一直好好的,出了事,就成了这种腔腔调调,还把人搞得不会做人了,怪他也不是,不怪他也不是;真他妈的是做人做鬼都是他!”
“行啦,大清早的,别跟这撒疯,你准备把我这老家伙饿死么?”齐云打圆场,纪闫坤立刻回道:“怠慢先生了,我这就给您去端早饭!”
“不用了,你还是扶我到饭厅去吃吧!”齐云在纪闫坤的搀扶下,缓缓的站起身,意味深长的看了杨智建一眼,杨智建识趣的移开了他的目光。
待纪闫坤和齐云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外,杨智建三步并作两步,蹿进了他所住的卧室,反锁了房门。
点燃一支烟,靠在床头上,杨智建陷入了沉思,第六感告诉他,小翠的死没那么简单,兴许,她并非正常死亡,而是有人推波助澜,故意为之。
杨智建心想:小翠的死,对我和朗英来说,究竟是好是坏,我到底是留在这里,还是带朗英离开?倘若我没有估计错的话,小翠突然命丧黄泉,与纪闫鑫脱不了干系,他与我们一道返回纪家大院,没再离开过是事实;可,夏津忠没有回纪家大院,他有作案时间,再则说,纪闫鑫是何许人也,他要一个人死,又怎会需要自己动手?这种事情,哪怕是他身边亲近的兄弟,也不可能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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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突然毁约()
第一百七十三章 突然毁约
在医院工作人员的带领下,纪闫鑫、柱子、铁蛋前往停尸房,认领小翠的尸首,小翠躺在冰冷的床上,身上盖着白布单。
柱子紧张的拽紧铁蛋的手,不敢上前,他惶惑的望着其他床上躺着的尸体,心生恐惧。
原本鲜活的生命,一眨眼就灰飞烟灭、不复存在了,柱子很难接受这样的现实,虽说人人都知道,生老病死无可奈何,柱子也不例外;可是,在柱子看来,小翠还那么年轻,若是没有遇到他,就不会遭遇这样的灾难,兴许,她还是那个快快乐乐、大大咧咧的渔家女,会嫁给一个家庭背景匹配的男人,平平淡淡的过完此生。
一步踏错步步错,这话一点儿不假;人生路漫漫,不同于棋盘上的博弈,棋走错了,可以拉下脸面悔棋,从头来过;路走错了,怎可能一步不差的原路退回,从新来过?
小翠的离开,在众人看来,是个不可预见的意外,柱子却觉得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他悲伤的想:如若,我没有闯入小翠的生活,没有把她带回纪家大院,没有答应娶她,一切不会是现在的结局;报答救命之恩有许许多多的方式,我却选择了一种没有回旋余地的错误方法,害了自己,更害了她……
纪闫鑫轻轻的揭开被单,小翠面色煞白,面容看起来还算安详,他对柱子说道:“柱子,你跟小翠好歹夫妻一场,看她一眼,送她一程吧!”
柱子腿脚无力,朝前走了两步,抬起手,颤巍巍的伸向小翠,却被纪闫鑫伸手拦住:“你看上一眼就好,人死不能复生,想开点儿!”
泪水奔涌而出,柱子自己都没有想到,竟然会为小翠落泪,他其实想最后握一握她的手,嘱咐她一路珍重,到了那边,擦亮眼睛,找一个真正对她好的男人,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柱子不明白父亲为何挡住他,不让他触碰小翠的尸身,但他相信,父亲之所以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一定是为了他好。
确认了小翠的身份,尸体转往殡仪馆,办理好一切手续,在决定火化时间的问题上,纪闫鑫和柱子父子间产生的分歧。
纪闫鑫坚持次日火化下葬,柱子则提出按照习俗,遗体放置三天,才火化下葬;最终胳臂拗不过大腿,柱子心怀郁闷妥协。
纪闫鑫对铁蛋说:“兄弟,你先带柱子回家,我去公司看看。”
柱子心中大惑不解,方才的郁闷涌上心头,不由得对父亲的所作所为,颇有意见,他心想: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是比家里死了人更重要的?再则,守灵三天的习俗,自古皆有,如今却是急急匆匆的火化下葬,这让外人看了,岂不是落人话柄,还以为我纪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铁蛋也觉得次日火化下葬仓促了些,但是,他没有吱声,作为朋友、哥们儿,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还是拿捏得住分寸的。
……
云展鹏回归何氏集团主持工作,对齐宏来说,无疑是最大的障碍,这对他掠夺何氏集团的资产,形成了巨大的屏障。
收到何芳菲起诉离婚的律师函时,齐宏咬牙切齿的撕得粉碎,怒骂道:“何芳菲,你他妈的想离婚,没那么容易,我倒要看看,l、g两省,到底有哪个律师要钱不要命,敢接你这场官司!”
现如今,齐宏早已暗中将势力拓展到了l省,在l省省城的势力与金都旗鼓相当。
事后,齐宏立即命人查清楚了此案代理律师王广哲的底细,包括他的祖宗八代无一遗漏。
三天后,王广哲领着一漂亮女人,在酒店吃晚饭,王谷带了几个兄弟,没事儿故意找茬儿;王广哲挺横,拍桌子喝道:“没事找茬儿,也不擦亮你的狗眼,信不信,老子把你们都送进局子,关上几年!”
“呦呵,还挺横?不就是个破律师嘛,有啥了不起!别他妈的在我们面前耍威风,有钱的怕没钱的,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要老子跟兄弟们坐班房,老子就让你断子绝孙!”王谷揪住王广哲的衣襟,目露凶光:“你儿子在l省京华小学上三年级,你老娘孤苦一人在离这二百里外的梅子村,对不?对了,还有你媳妇儿……”
王广哲吓得魂飞魄散,结结巴巴的告饶:“别说了……我求你别说了!兄弟,我有眼无珠,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一般见识!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吩咐!”
“识相就好!只要你乖乖的做人,两耳不闻窗外事,别他妈的成天想着破坏别人的家庭,我保你高枕无忧,若是你执迷不悟,多管闲事,下场你应该很清楚!”王谷睖了王广哲身边花颜失色的女人一眼:“到时候,你身边的这个美人,恐怕早已一脚把你踹开,爬到别的男人的床上去了……哈哈哈……”
女人气得一脸绛紫色,腾地一下站起来,恼怒的瞪着王谷,王谷的兄弟们摩拳擦掌,围了过去,王广哲一把揪住女人的胳臂,低声劝道:“姑奶奶,你就行行好,别惹是生非了!”
“王广哲,你他妈的就不是个男人,被人欺负成这样,还跟哈巴狗一样点头哈腰,算我瞎了眼睛,看错了人!”女人冷不丁转身,气急败坏的抬手甩了王广哲一个耳光,抓起椅背上挂的背包,气冲冲扬长而去。
“宝贝儿……宝贝儿……”王广哲满面焦急,扯着喉咙喊了两声,碍于王谷等人挡路,没敢追出去。
“哎呦喂……宝贝儿长,宝贝儿短的,若是让你家那只醋坛子里泡着的‘母老虎’听到了,会怎样啊?”王谷似笑非笑,王广哲欲哭无泪的陪着笑脸:“兄弟,我什么都答应你了,你看,我这点丑事……”
“放心,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哥儿几个,咱们啥都没看到,是吧?”王谷得意的打了个响指,冲王广哲挤了一下眼睛,光是他那流里流气的模样、腔调,就已经吓得他尿急。
兄弟们参差不齐的回道:“啥都没看到!”
王广哲抹了一把冷汗,两条腿直哆嗦:“大哥,我尿急,你看,能不能让我先……”
王谷冷笑两声,掏出几张百元大钞丢在桌子上:“这些钱,算是扰了你春宵美景的一点儿小意思,你若是不愿意过太平日子,保不齐哪天,你就是想尿也尿不出来了!”
“大哥,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王广哲瞅着王谷等人大摇大摆的撤退,抓了桌子上的钱和包,屁滚尿流的冲向卫生间。
站在便池旁,王广哲憋得脸通红,才抖了几滴尿液出来,痛苦万状的想:“这帮孙子,幸亏是捡老子吃饭的时候下手,若是在我跟那女人翻云覆雨的时候,冷不丁吓这么一下,老子还不立即成了废物?”
王广哲提上裤子,站在洗手池旁边,望着镜子中惊吓过度,尚未恢复的面孔,纳闷儿的嘟囔道:“去他大爷的,这是什么世道,还让不让人活了!”
……
何芳菲老老实实的坐在何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上班,如困牢笼,如坐针毡,怎奈,她与云展鹏有君子协定,不可违背,只得每日装模作样。
王广哲打电话来约见何芳菲,她终于逮住空子出去放风,自是非常开心;大好的心情在见到王广哲的瞬间,被愤怒取代。
听罢王广哲撕毁合约,拒绝继续帮她打离婚官司,何芳菲眉头一皱,怒目瞪着他,怒喝道:“王律师,我把你当个人物,你倒是拽起来了,我何芳菲出的委托费,可是其他案子的好几倍,你该不是傻了,不认识钱了吧?”
“何大小姐,请恕王某才疏学浅,不能受理这个案子,您另请高明吧!”王广哲掏出一个信封推到何芳菲面前,面色尴尬:“很抱歉,这是退给您的定金和违约金!”
“王八蛋,你当我何芳菲是什么人,什么事情岂是由你说了算?”何芳菲恼羞成怒的将信封砸在王广哲脸上,钞票飞了一地。
“何大小姐,您息怒,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何芳菲愤怒的声音引来无数人侧目,王广哲顾不得捡地上的钱,灰头土脸的朝外溜,心里直嘀咕:都是祖宗,没一个我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