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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夏津钟心知事情败露,再也瞒不下去,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满脸苦痛的望着纪闫鑫:“大哥,我并非是有意隐瞒,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纪闫鑫眉毛一挑,面色瞬间沉下来,喝道:“说!”
夏津钟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心想:我真是愚钝,大哥心思缜密,聪明绝顶,啥事能瞒得过他的火眼金睛,我居然还想瞒天过海,这不是找死嘛!
“大哥,之前我的确是对您隐瞒了……齐宏,齐宏来过,跟小翠……”夏津钟悄然察看着纪闫鑫的脸色,继续说道:“我只是担心大哥和齐先生为这事伤了兄弟情谊,所以才……”
“津钟,你好大的胆子,这么大的事情,你以为瞒着就是为我和齐先生好?你再说说,还有啥瞒着我?”纪闫鑫暴怒,吓得夏津钟战战兢兢:“大哥,那天,那人戴着面具,我们追击也没能捉住他,但是,他的背后中了刀。后来,我差人把连老伯接了来,小翠却使计陷害我!”
“这么说来,你并未看见来人的面孔,又如何确定是齐宏?小翠怎么陷害你?”纪闫鑫面色冰冷,冷哼一声,心想:搞了半天,津钟隐瞒真相,是怕自己牵扯其中,说不清楚!
“齐宏的身形,我很熟悉,即便是他化成灰,我也认得出来!小翠,她、她趁我不备,脱光了衣服,一头往我胸前扎,当时我都懵了,恰在这时,连老伯赶了来……我、我……大哥,您一定要相信我,我可是比窦娥还冤!”听罢夏津钟的讲述,纪闫鑫哈哈大笑,看来,自己并非独一无二的受害者,心中积压的烦闷情绪,顿时一扫而空。
夏津钟摸不透纪闫鑫的笑代表什么,疑惑的望着他,半晌不敢说话,纪闫鑫收住笑,盯着他,喝道:“起来,大老爷们儿,动不动就下跪,你忘了男儿膝下有黄金?”
夏津钟从地上爬起来,怔怔的望着纪闫鑫:“大哥,您不怪罪我?”
“有啥好怪罪的?你又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纪闫鑫的事情,不过是怕卷入其中不好交代而已!”纪闫鑫的话令夏津钟感到暖心,他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不放心的问道:“大哥,您相信我?对了,小翠是雪狼谷的人护送回来的!”
“津钟,你我是好兄弟,一路出生入死,我不信你,还能去信旁人?”纪闫鑫微微一笑,瞬息间又沉下脸,凝重的注视着夏津钟:“现如今,小翠怀了娃儿,硬说是我纪闫鑫的种,兄弟,你觉着大哥是那种禽兽不如的人么?”
“大哥,这怎么可能?一定是小翠那妮子栽赃陷害,把屎盆子扣到大哥头上,我这就找她算账去!”夏津钟义愤填膺,拔腿就走,纪闫鑫喝止道:“回来!几十岁了,做事情还是莽莽撞撞,像什么样子!”
“小翠那妮子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陷害我也就罢了,居然还敢信口雌黄,污蔑大哥!要我说,她肚皮里的娃儿,一定是齐宏那小兔崽子的!”夏津钟一语道破天机,纪闫鑫冷哼道:“不管是谁的,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背个黑锅倒是没什么,只是,柱子居然不相信我这个亲爹,着实让人心塞!”
“大哥,您也别太往心里去,待真相大白,柱子会明白的!”夏津钟深深的理解纪闫鑫的心情,就如自己前一阵子,同样心塞,他问道:“大哥,眼下,咱们该如何应对?”
“先放一放,容我仔细想想!防卫得加强,一定不能让小翠与外界有任何联系!”阻绝小翠与外界的联系,只不过是防止她在人前胡言乱语,恶意诽谤,影响了纪闫鑫以及公司的名誉,夏津钟回道:“大哥,我明白了,这次决不会出任何差错!”
望着夏津钟走进通道,消失在视线之外,纪闫鑫安安静静的坐在密室里,心想:这事情牵扯到齐宏和柱子,该如何是好?不论怎样,都不能因为此事,影响到我和齐先生的兄弟情;这事儿,终归得有一个妥善的处理方法,时间一长,待小翠的肚皮隆起来,越长越大,自然是纸包不住火。我得与齐先生碰面,就此事好好协商一个完全之策才行!何芳菲落水动了胎气,胎死腹中,齐先生为给齐家留后,延续香火,想要留下小翠肚子里的娃儿,也不一定,若真是那样,我该如何抉择?
思前想后,纪闫鑫觉得自个儿独自空想,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唯有跟齐宏敞开心扉交流,方能协商出妥善的解决办法。
……
项目启动,何芳菲完全插不上手,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诸事不懂的大白痴,投入了那么多资金,连小小的发言权都买不到。
何芳菲自然不敢在顾远山面前抱怨,但是,在黄继鹏面前,她是心直口快、肆无忌惮,埋怨道:“继鹏哥,你说我如今扮演的是个什么角色?银行放贷出去,还得派人监管,我这倒好,钱一出去,就没我事儿了,简直就是个局外人嘛!”
“芳菲,你想那么多干啥?无事一身轻松,你就坐等着分钱,岂不是很好?只认钱,其他的,你都不要管!”黄继鹏宽慰着何芳菲,心自然是向着顾远山的。
黄继鹏心想:干爹运筹帷幄,这么安排,一定有他的道理,我们又何必刨根问底?
经历了那么多年与顾远山的相处,黄继鹏逐渐感受到了顾远山对他的恩情,以往,因为顾远山对黎凤兰不好,他很排斥他;如今,家里一片祥和,黄继鹏自然把顾远山当作了不可割舍亲人,深知,没有顾远山,就没有他的今天。
在黄继鹏的心里,顾远山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正确的,他所做的每一个决策,都是该无条件支持的;哪怕有时与纪律、准则相冲突,黄继鹏也会毫不犹豫的支持他。
“唉……继鹏哥,我就想不明白了,你为啥对顾远山言听计从?你就没有自己的思想么,他错了,你也会不分曲直黑白,一味盲从?说实话,我还真搞不懂你们官场上的这些人的心思!”听了何芳菲的话,黄继鹏有些恼怒,冷言道:“何芳菲,干爹那么宠爱你,你居然在背后胡说八道,干爹的大名,也是你能够直呼的?没规没矩!”
被黄继鹏数落一顿,何芳菲心中不舒坦,阴沉着脸:“好好好,是我不懂规矩,下次一定不会了,继鹏哥,你就甭生气了!”
黄继鹏见何芳菲悔过极快,也不再跟她一般见识,笑道:“行啦,知错就好,芳菲,你可千万别在干爹面前沉不住气,胡言乱语,万不可摸老虎的屁股啊!”
“继鹏哥,你放心,就算是我再愚笨,也晓得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再说了,那人还是我们德高望重的干爹大人!”何芳菲话一出口,黄继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指着她:“跟小时候一样顽皮!嘴巴还是那么厉害!”
第一百五十九章 悟出真谛()
第一百五十九章 悟出真谛
小翠被严加看管起来,在院子里走动的自由都被剥夺了,下人们口径一致,说纪先生交代下来,让少奶奶少走动,安心养胎。
咋一听到这样的禁足理由时,小翠心中还不由得滋生了几分欣喜,以为是纪闫鑫对她的关爱;细细想来,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儿。
小翠气愤至极,心想:纪闫鑫,我差点儿被你糊弄了!你这摆明了是找借口,将我软禁起来,阻断我与外界的往来,你也太阴险了!你以为这样,就能遮掩住你干的那些丑事?惹恼了我,大不了玉石俱焚、鱼死网破!
活动区域受到限制,小翠倍感乏味,即便是烈日朗朗当空,她也觉得眼前是黯淡无光,心情烦闷,脾气自然火爆,往往一发不可收拾,下人们见了她,都绕道走,小心翼翼,就仿佛是在躲避瘟神。
想来,在这样的环境下,小翠应该过得安安静静,与世无争,可偏偏家里有个朗英,那是个撞到身上都不知道避让的丫头。正好,小翠没处撒气儿,就把心中窝的一肚子气,借以跟朗英争吵的方式发泄出来。
小翠自以为伶牙俐齿,岂料,在牙尖嘴利的朗英面前,全然占不到一点儿便宜,大多数时候,都是一开战就落在下风。
最令小翠愤恨的是,朗英总是用她那如狼一般幽森森的眼睛,直愣愣的瞪着她,一脸的不屑;说是她的嫂子,可朗英从来就没有正经八百的喊过她,不是‘喂’,就是‘你’,这让小翠觉得她比自己还没有教养。
更加气人的是,朗英对下人都是叔叔、阿姨的称呼,有说有笑,一副亲民的大小姐模样;独独对小翠横眉冷对,没有好脸色。
小翠时常想:这朗英与我是不是前世有仇?见了我跟见了对头似的,成天一脸斗志,不干一仗誓不罢休!大有可能,我上辈子抢了她赖以活命的口粮,以至于这辈子她这般不待见我!
渐渐的,小翠感觉,百无聊赖的生活中,有了与朗英的争吵,倒显得时间不再那么难熬,一吵一生气间,一天就过去了。
小翠还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凡是她喜欢吃的东西,朗英总会跟他抢,而且还下手极快,像是猛禽在捕捉猎物一般,伸手缩手,快如闪电,东西就已经到了她的嘴里。每每这个时候,朗英会挑衅的望着小翠,一对眼珠子瞪得浑圆,夸张的活动着腮帮子,咀嚼食物。
忍无可忍的情形下,小翠会气哼哼的上楼,朗英像幽灵一般,跟在她的身后,完全没有一点儿声音,小翠猛然转头,总会被吓得魂飞魄散,胆战心惊,逃也似的冲进卧室。
朗英虽说跟着小翠,却从不进她的卧室,每次都是在卧室门口止步,站立片刻,又悄无声息的离开。
小翠被吓了几次,心有余悸,甚至怀疑朗英是人是鬼?为啥总跟常人不同,行为很是诡异!
在烦闷和惊吓中,小翠度日如年,心中期盼着齐宏来看他,但她也清楚,如今戒备更加森严,齐宏想要在纪家宅院出入自如,完全没有可能性。
即便是知晓难度,小翠还是不免在心中责怨齐宏,怪他搞大了她的肚皮,怪他说话不算数,说了来看她,却又丢下她独自在这里挣扎,迟迟不来。
小翠心想:即便,偷鸡摸狗的进来不行,大大方方的拜见纪闫鑫,也是有机会进来的;齐宏,一定是你在诳我,把我支走了,你又回到何芳菲身边,讨好她去了吧?如若你真骗了我,没你好果子吃,等我把娃儿生下来,看咱们是谁怕谁!
成日在胡思乱想中度过,小翠觉得自己越来越神经质,如若一直这么下去,保不齐哪天变成疯子。这样的时候,小翠开始想念爷爷,心想着,若是爷爷能来看我该有多好,好歹还有一个亲人,说上几句体己、安慰的话!
……
齐云毕竟上了年纪,加之伤势过重,身体恢复很慢,好不容易挨到能下,却也走不了几步,便已是气喘吁吁。
齐云嘻嘻哈哈,嘴上不说什么,心中却是忧虑重重,他真担心自己就此倒下,再也爬不起来,成为累赘;还有好多未办的事情,等着他去办。年纪一到,身子骨再硬朗,也是经不住折腾的,不服老都不行。
纪闫鑫到来的时候,齐云刚刚行走了几步,手撑在桌子上休憩,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听闻开门声,他着忙停止喘息,直憋得面色潮红。
纪闫鑫加快脚步走过去扶住齐云,忧心的说:“先生,您怎么起来了?”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