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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闫坤觉着连老伯祖孙俩很是奇怪,院子里闹得乌烟瘴气,这两人居然还能睡得着;心中疑惑,碍于大哥纪闫鑫的面子,他自是不好说。
喝酒过量,又被冲击波震晕了的夏津钟,还在沉睡之中,纪闫鑫笑道:“津钟这小子,这么些年了,酒量还是没有练出来!”
“等他醒来让他继续喝,这次非得把他的酒量练出来不可,今儿若是强敌来犯,他这样儿,还不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咋死的都不晓得!”纪闫坤说的是玩笑话,却也有较真的成分。
“好啦,不过是礼花引爆而已,有何稀奇?这不是都好好的嘛,都过去了,还提他做啥!”纪闫鑫将真相掩盖,他深知,这一事件,令所有的人都人心惶惶,好在这院子里的伙计们,全是手下经过特别训练的兄弟们,倒是不会引起恐慌。
……
连老伯虽说睡得很死,在院子里走了一遭,却也发现了异样,之前的草坪焕然一新,仔细的他还是找出了隐而不露的出事的痕迹,他啜叹纪闫鑫本事通天的同时,不免替小翠捏了一把冷汗。
连老伯心想:这纪先生究竟是哪路神仙?明摆着,他绝不是普普通通的生意人,从柱子落江到被人追到船上,再到如今发生的这些事情,哪一件,想起来不令人胆战心惊?小翠这孩子心性高,脾气犟,柱子那小子,看似敦厚老实,骨子里也是一头犟驴,这俩人硬扯到一起,日后是福是祸?
原本,连老伯只想让小翠嫁个好人家,过安稳的日子,如今看来,怕是这日子也过不消停。
连老伯心中不由得充满了疑惑:明摆着,今儿怕是又有人故意生事端,久走夜路必撞鬼,哪儿能次次皆平安?翠儿啊,往后那,全凭你自个儿的造化喽,爷爷老了,守不了你多少时日了!
返回别墅里,连老伯立即向纪闫鑫请辞,他觉得自己毕竟是一个外人,在这儿碍手碍脚,甚至会影响主人家商讨大事。纪闫鑫自然是一再挽留,怎奈连老伯去意已决,他说亲自送连老伯回去,遭到了拒绝,连老伯说:“纪先生请留步,孩子们大婚刚过,事务繁多,您还是留下来比较妥帖!”
纪闫鑫只得派司机送连老伯回去,临走,连老伯把小翠喊到一边,一顿说教,小翠不耐烦的回道:“爷爷,我知道了,您回去自个儿照顾好身体!”
“纪先生,新媳妇回门就省了,我那小船就那么大一点点,再说,孩子们出门在外也不安全!往后,小翠就交给您和柱子了!”连老伯此番话,别有含义。
“还是老伯想得周到!”连老伯与纪闫鑫紧紧握手,四目相对片刻,这才钻进车里,挥挥手,含忧而去。
送走连老伯,纪闫鑫支走了柱子和小翠,这才喊着齐云和纪闫坤进了书房。
刚一坐定,齐云一拍大腿:“不好,山上恐怕要出事!”
“先生,此话怎讲?”纪闫坤大惊,纪闫鑫沉着的说:“先生,这一点我也想到了,顾远山、简冰、齐宏三人同时出现,自然也看到你和阿坤都在这里,他们认为此刻山上群龙无首,一定会趁机发起攻击,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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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乱上加乱()
第一百二十三章 乱上加乱
“大哥,那我们该怎么办?立即赶回山上?”纪闫坤沉不住气,按耐不住想往外冲,他可不愿意让耗费了多年心血的金矿,落入他人手中。
齐云拦住纪闫坤:“阿坤,莫冲动,就算是这会儿往回赶,你认为还赶趟儿吗?他们已经走了几个小时了,再说,袭击山上,还需要简冰和齐宏亲自出马?搞不好,人家早就出动了!”
“也对,那山高皇帝远的地方,白天和夜里出击,没啥区别!可是,难道我们就这么置之不理,坐以待毙?”纪闫坤不免气恼,总不能一次次拱手将‘江山’让给简冰;若是齐宏接管了,那他也没啥好说的;若是简冰得了便宜,他是万万不答应的。
“阿坤,跑了江湖这么多年,咋还是沉不住气?如今是啥年代了,早已不是靠拳头打天下的时代了,靠的是脑子!”纪闫鑫白了纪闫坤一眼,指指脑袋,提点他凡事多动脑筋。
“阿鑫,山上无信号,即便出了啥事,华子想通知我们,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依你看,我们该当如何?”牵扯齐宏在其中,此时,齐云没有出谋划策,他希望由纪闫鑫拿主意。
“照我说,这么不痛不痒的斗下去,不如熄战,把项目让出去,从今往后,太太平平过日子,钱多了也只是个数字,与其给子孙后代留下隐患,冤冤相报,不如将他们拉上正道,先生意下如何?”为了柱子,纪闫鑫是真的想放弃一切,解甲归田了;他觉得,留给子孙后代权利、财富、争斗,不如留给他平安。
“主意倒是好主意,只不过,实施起来很难,往往是身不由己,金盆洗手何其难,总有人咬住不放,让人难以一次洗尽双手!”齐云不无感慨,他又何尝不想让齐宏退出江湖,选择一条崭新的路,难啊,这小子,完全我行我素,不把任何人的话放在眼里。
“阿坤,去看看津钟醒了没,没醒的话,想办法弄醒他!”纪闫鑫的话,令纪闫坤心中咯噔一下,心想:难道有行动?
纪闫坤不敢怠慢,也不敢多问,赶紧走出书房,纪闫鑫回头看了一眼,跟着他的身体关闭的房门,抬眼望着齐云:“先生莫担心,我估摸着齐宏没回金都,这会儿,应该在何家大院跟何芳菲置气呢!”
齐云点点头,回望着纪闫鑫,两人目光交错,浅浅一笑:“阿鑫,你认为今儿院子里这出戏,是谁演的?”
“来者都有嫌疑,没有证据,咱们也赖不到任何人头上!要说嫌疑嘛,那要数简冰的嫌疑最大,顾远山是个有头有脸的人,更是聪明人,他顶多是个策划者!”纪闫鑫故意避开了提及齐宏,实则,在他的心中,齐宏的嫌疑最大。
年少轻狂的人,最容易被小事冲昏头脑,蛮打蛮干,啥也不怕,齐宏就属于这种人。纪闫鑫今儿看得真真切切,齐宏的眼中,对柱子充满了敌意,那目光,就像是饿极了的狼,面对猎物时一击制胜的目光。
齐云岂能不知道纪闫鑫避开齐宏的心思,他不过是顾及他的脸面而已,兄弟情深,参杂着子女的恩怨,真是裹足难行。
“阿鑫,你放心,我绝不偏袒齐宏,若是他胆敢大逆不道,对柱子做出出格的事,我定然亲自出手!”纪闫鑫深知,齐云在说出这些话时内心的痛楚,他回道:“先生,你我二人生死相交,一路风风雨雨走过来,说这些话,让人听起来痛心啊,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尽力而为,剩下的,就只能听天命了!齐宏不过是走错了道,我们应该想方设法,让他悬崖勒马我最担忧的是何芳菲会是导火索,惹起齐宏、柱子兄弟二人的纷争!”
“这小丫头片子,到底想作甚?我一直也没弄明白!”提到何芳菲,齐云也是满心官司,她和齐宏,哪儿像是正经八百过日子的样子。
许久不见纪闫坤返回来,纪闫鑫起身:“先生,不如,咱们去拜会一下何老夫人?今儿柱子大婚,老夫人送来厚礼,却连喜糖都没吃上一颗,我亲自登门感谢一下,也是应该的!”
“此行甚合我意!”齐云正好也想去瞧瞧,齐宏和何芳菲到底闹成啥样了。某些时候,他不免觉得可悲,风风雨雨混了一世,却管不了一个浑小子。
……
纪闫坤拽着昏头昏脑的夏津钟走出客房,恰遇纪闫鑫和齐云从书房出来,他问道:“大哥、先生,你们这是去哪儿?”
“你和津钟回高科技产业园,我和先生去一趟何家大院。”纪闫鑫边走边说话,齐云与他并肩而行,纪闫坤一头雾水:“大哥,那山上的事儿,真的不管了?”
“按我说的做!”纪闫鑫头也不回,在客厅拎了东西就走,纪闫坤心中恼怒,愤愤然的想:这闹的是哪出,说丢就丢?
“坤哥,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夏津钟揉着疼痛的太阳穴,完全处在迷糊状态。
纪闫坤沉着脸,揪着夏津钟的衣领,将他提溜到院子里,塞进了车里,眼睁睁的瞅着纪闫鑫和齐云上车,驱车而去。他愤然的骂道:“大哥和齐先生都疯了吗?孰轻孰重都分不清了!”
“坤哥你这是咋啦?”夏津钟一脸懵懂的望着纪闫坤,纪闫坤把他的脚塞进车里,骂道:“继续睡你的觉!”
砰
纪闫坤将内心的愤怒都宣泄在了车门上,而后绕到驾驶座,钻进车里,发动引擎,猛踩油门。
汽车开出院子,跑上大路之后,纪闫坤一拐方向,转上了前往金都的路,这是他第一次违背大哥纪闫鑫的命令。
一路上,纪闫坤把车开得飞快,下午饮进肚里的酒,这会儿发挥了作用,在酒精的刺激下,他将车速开到了极限,醉酒的夏津钟,在数次极速拐弯晃动身体之后,终于忍不住,狂吐一气,惹得纪闫坤也阵阵干呕,无奈之下,他将车开进洗车场,就近开了一个房间,把面色惨白的夏津钟扛进去,丢在床上。
等待洗车的时间,纪闫坤也靠在床头闭目养神,迷迷糊糊中险些睡着,突然惊醒,他拿起床头柜上的车钥匙,继续赶路。
……
纪闫鑫和齐云快抵达何家大院的时候,恰好看到齐宏一脸阴沉的开车出来,纪闫鑫放缓了车速,打着双闪跟他打招呼,岂料,齐宏权当没看见,脚轰油门,呼啸而去,一阵劲风刮得越野车有些轻飘飘的,可见他的车速之快。
齐云沉着脸,心事重重,心想着:齐宏这小子,不知又惹了啥祸端走了,唉简直就是一个祸害!
门卫一看是亲家公来了,赶紧放行,纪闫鑫缓缓将车开进院子里,停在院门口的停车场,拎了东西,与齐云一道徒步前行。
走到别墅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何芳菲声嘶力竭的声音:“奶奶你甭劝我,这婚我离定了,跟他这种人,日子没法过!”
“芳菲,你已经不是孩子了,我早就提醒过你,收敛一下脾气,可你呢,全当耳旁风,任意妄为,你说你,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惦记柱子干啥?”何老夫人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你老实说,你是真的喜欢柱子吗?恐怕不是吧你说说你,朝三暮四,给自个儿脸上抹黑!你、你可别忘了你是何家大小姐!”
“你以为我愿意当何家大小姐?走到哪儿,屁股后面都有一帮跟屁虫,有啥好!你非得逼着我嫁给齐宏,结果呢他打我,他居然敢打我,你还帮着他说话哼哼,你们欺负我,我就欺负肚皮里的小东西”何芳菲捏着拳头,不停的捶打着腹部,何老夫人大惊失色,战战兢兢的扑过去,厉声喝道:“何芳菲,你疯了吗?你是不是现在就想让我这把老骨头去死?”
何芳菲怔住了,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何老夫人脚下一滑,朝地上栽去,齐云一把扶住她:“老夫人,齐某来迟了,让您和芳菲受委屈了,回头,我一定把齐宏那兔崽子抓回来,让他磕头谢罪”
何芳菲扬着布满手指印的脸,撇了纪闫鑫一眼,转而瞪着齐云,怒目而视:“你好好瞧瞧,这就是你那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