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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栽倒在地上。
“把大小姐扶走!”齐宏把何芳菲交给管家,咬牙切齿的瞪着同样眼里喷火的方焱。
这边混乱一片,那边因何老夫人昏倒,手忙脚乱。何芳菲刚一被拉走,齐宏就破口大骂,一拳朝方焱砸过去;方焱也不示弱,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宾客们吓得四散奔逃,纷纷离席,有的人径直出了何家大院,打道回府。
方先生、方太太在一旁拉架,平白还挨了几下,方焱一边招架齐宏,一边喊道:“爸,把我妈拉得远远的,别跟这添乱!”
……
齐云在人群中,看到齐宏的婚礼,竟然是这样不堪的场面,不免心痛,只怪自己对他管教太少,才让他变成今天这样,一副下三滥的模样。
夏津钟一看难分高下,低声问齐云:“先生,要不要我出手帮齐宏,三下五除二,解决了那小子!”
“胡闹!你敢上前一步,我卸了你的胳臂!”夏津钟一听,不免咋舌,齐云可是有这等本事的,可让胳臂脱臼,也可让胳臂复位。
眼瞅着齐宏渐渐占了上风,齐云心中焦急,思前想后,在齐宏一招卡向方焱的咽喉的时候,及时出招。齐云飞身捉住齐宏的手臂,在他身上轻点几下,齐宏的胳臂就软趴趴用不上力气。
齐宏抬头一看,方知偷袭他的是父亲齐云,顿时恼羞成怒,破口大骂:“齐云,你个老不死的,管老子的闲事!”
齐云不搭理齐宏,转身面向方焱:“对不住了,请带着令尊、令堂,回去吧!”
方焱狐疑的望着齐云:“谢谢老先生出手相帮,请问您是?”
“不问也罢,请回吧!”方焱不好再逗留,搀扶着爹、妈缓缓走去。
齐宏气急败坏的吼道:“方焱,你他妈的胆小鬼,临阵脱逃,不是个男人!”
方焱任由齐宏发疯似的喊叫着,却不回头,心想:真是什么人配什么人!
方太太义愤填膺,絮絮叨叨的数落着何家的不是,连何老夫人也连累进去了,方先生斥责道:“你这张嘴就积点儿德吧,好歹两家多年交好,你倒好,何老夫人招你惹你了,你把老人家一起骂进去了,合适吗?”
方焱也说:“妈,您就少说两句吧!合得来就多走动,合不来就不走动,别总是说长道短的!”
方太太叹了一口气:“唉你这爷儿俩,倒是帮着别人来编排我了!”
……
那边,齐宏没能将方焱骂回来,又开始对父亲齐云喷出污言秽语,夏津钟忍无可忍,痛骂道:“齐宏,你现在是翅膀长硬了,眼里没爹了是吧?也不怕天打雷劈!早晓得是这样,当年大伙儿就不该救你,让你冻死、饿死在那悬崖峭壁上!”
“啊呸”齐宏冲着夏津钟啐了一口,冷笑道:“你他妈的算老几啊?也敢跳出来教训老子!你等着,有一天,爷爷我一定亲手送你上西天!”
齐宏话刚一出口,齐云就气愤的抬手狠狠的甩了他两耳光,骂道:“养子不教父之过,我今儿就好好的尽一尽做父亲的责任,打断你的手脚,看你往后还怎么害人!”
齐宏一听,狂笑不止,齐云抬起手正要落下,夏津钟急忙拦在中间,捉住齐云的手:“先生,使不得啊他好歹,是您唯一的儿子!”
就在这时,管家急冲冲跑过来:“姑爷,老夫人怕是不行了,请您过去呢!”
“老婆子要死了,关我什么事?老子还没拜堂成亲,是他妈的哪门子姑爷?”齐宏的话噎得管家不知所措,他抬眼惶惑的望着齐云。
齐云厉声喝道:“齐宏,你去还是不去?”
“老子不去!”齐宏瞪着死鱼眼,盯着齐云。
齐云二话不说,提溜着齐宏的衣领,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朝别墅方向极速走去。管家和夏津钟跟不上齐云的脚步,一路小跑。
齐宏手舞足蹈的挣扎,却是越动越觉得身体困乏,齐云冷冷的说:“别乱动,再乱动,你就废了!”
齐宏吓得不敢再轻举妄动,乖乖的任由父亲提着他走进别墅。
何老夫人躺在床上,何芳菲守在床前,泪水盈盈。走到门口,齐云就把齐宏放下来,悄声说:“自己进去,好生跟老人家说话,不然,我饶不了你!”
齐宏一直认为父亲不会对他下手,今儿才知道太高估自己的判断力了。自知不是父亲的对手,此刻自然是保命要紧。
齐云守在门外,管家跟夏津钟气喘吁吁的跑到他面前,管家二话不说,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谢谢亲家先生!”
“老朽愧不敢当!”齐云扶住管家,满眼愧疚:“你进去吧!”
管家忐忑不安的走进门去,心里寻思着,要不要把齐宏父亲来了的事情告诉老夫人。
思来想去,管家还是走到何老夫人的床前,低下头,轻声说:“老夫人,姑爷的父亲来了!”
何老夫人大惊失色,齐宏明明说家中无人,这会儿怎会凭空冒出一个父亲来?她的目光扫过齐宏仓皇躲避的眼睛,颤巍巍的说:“真真是太无礼怠慢亲家公了,快、快请他进来!”
管家急忙跑到门口,恭敬的喊道:“亲家先生,老夫人请您进去!”
齐云迟疑片刻,最终迈开脚步,走进屋去。看到齐云,何老夫人挣扎着要起来,齐云制止道:“老夫人莫动,老朽略通医术,不如,让我先给您瞧瞧病?”
何老夫人点点头:“亲家公怠慢了,我这也只有死马当作活马医,劳烦您了!”
齐云抬眼望着何芳菲,柔声道:“芳菲,你跟齐宏先出去!”
何芳菲站起身,扯着齐宏往外走,齐宏刚想甩开她的手,却见父亲冲他投来凛冽的目光,赶忙伸手扶住她:“你慢点儿!”
待齐宏和何芳菲走出门,齐云开始给何老夫人号脉,片刻之后,说道:“老夫人,放心吧,我能治好您!”
何老夫人浅笑,管家瞠目结舌,不敢相信,方才,大夫明明判了死刑;只是没有当着老夫人的面说而已。
第九十九章 重生的人()
第九十九章 重生的人
齐云采取调息理气的方法,运用中药调理加针灸疗法,治疗何老夫人的病,疗效显著,没两日,何老夫人的病情大有起色,精神状况也好了许多。
这日,治疗完成之后,何老夫人与齐云展开了交谈,她说:“亲家公,这些日子,有劳您费心了!我这也好多了,不如,咱们谈谈孩子们的事儿!”
齐云微微一笑:“齐宏既已是何家入赘女婿,凡事皆由老夫人定夺!”
“哎呀,说到此事,我真是汗颜啊齐宏那么一说,我就那么一听,竟信以为真了,真是太无礼了!”
“老夫人,您此话言重了!老朽教子无方,承蒙老夫人不嫌弃犬儿,我已是感激不尽只是,犬儿生性顽劣,只怕会惹老夫人动气!”齐云一席话并非谦让,实则是肺腑之言,他的确担心齐宏会在何家,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齐宏还是不错的,我相信,他会真心待芳菲婚礼被芳菲不懂规矩的搅和了,礼没成;我寻思着,重新择个日子,咱们一家人在一起吃一顿饭,庆贺一下,就当是给他们补办婚礼了!”何老夫人抬眼望着齐云:“亲家公,您认为意下如何?”
“老夫人,全凭您做主!”齐云停顿了一下,随后又说道:“老夫人的身体康复得差不多了,日后的药方我已开好,照方抓药,按时按量服药,不日就会完全康复我也是时候该走了!”
一听齐云说要走,老夫人大惊失色:“亲家公,是不是他们没把您招呼好,怠慢了?您看我这老婆子,也动弹不得”
“老夫人,您误会了,我在这里吃住都很好,何家人人待我有礼有节只不过,我兄弟有病在身,我身在曹营心在汉,牵挂着他啊!”齐云的解释令何老夫人稍微心安,她说:“既是如此,我也不强加挽留,不过,孩子们的喜酒,您总是得喝一杯的!”
齐云笑道:“儿媳妇我也看到了,还有什么不满意?只不过,齐宏他娘去得早,我又是个粗人,一无所有幸而芳菲没有嫁到我齐家,不然就太委屈她了!”
何老夫人感叹道:“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啊!芳菲爹娘都不在,只能由我这老婆子来张罗,好在,日后有齐宏疼爱她,我也就放心了!”
“老夫人,老朽还要赶路,先行告辞,等老夫人的药服得差不多,我会再来为您号脉!”齐云说完话,在何老夫人依依不舍的目光中走出屋子。
何老夫人敬重齐云的人品,由此也相信,虎父无犬子,齐宏虽然有些吊儿郎当,但是,人也坏不到哪儿去。
何老夫人觉得,芳菲跟齐宏结婚,绝对错不了,心想:芳菲有了好的归宿,待到重孙儿出生,我也就再无憾事,就算是死了,也心满意足!
……
夏津钟早早的备好车,在何家大院门口等待齐云,齐云留在何家为何老夫人治病的这几天,他回到高科技产业园主持工作,每天都会来何家打探消息。
齐云坐上车,夏津钟问道:“先生,齐宏那小子没有再耍宝吧?”
“那倒是没有可我这心里,总也不踏实,总觉得他留在何家,会成为害群之马!齐宏野心勃勃,我看,他就不是仅仅安于做何家的姑爷”齐云叹了一口气,侧脸望着夏津钟:“阿鑫怎么样了?”
“大哥好多了,都可以下地走路了,他总说,多亏了先生,不然,一定去陪阎王爷下棋了!”夏津钟回望齐云一眼:“先生,齐宏既然已是何家人,往后是个啥样儿,咱们也管不了再说了,何家就何芳菲一根独苗,她的不就是姑爷的嘛,齐宏还有什么好争的?”
“婚礼那天,你也看到了,何芳菲的心不在齐宏身上,以齐宏的脾气,蒙受了那么大的屈辱,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以我推测,他不光会找那小伙子麻烦,还会迁怒于何芳菲!”齐云长叹一口气:“津钟,你可打听到了那小伙子是何来历?”
“他叫方焱,方家独子,打小与何芳菲订了娃娃亲,哪儿曾想,他出国之后就杳无音讯,何老夫人被何芳菲肚皮里的娃儿逼迫,这才快刀斩乱麻,一手操持了他和齐宏的婚事谁都想得明白,何老夫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心思是在何芳菲肚皮里的娃儿身上!”夏津钟的话,令齐云陷入了沉思:何芳菲肚皮里的娃儿,究竟是不是齐宏的种,究竟是不是我齐家的血脉?若是娃儿是我齐云的孙儿,我一定不能让他跟在齐宏身边,让他变成第二个齐宏!
夺孙计划在齐云的脑子里突显,着实把他吓了一大跳,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产生了这么可怕的念头。
……
江面上,飘荡的渔船上,一个年轻人与一老翁并肩站在船头,年轻人疑惑的望着老翁:“爷爷,我究竟是谁?为何旁人都有名字,可我没有?”
“谁说你没有名字?只是你自己忘记了罢了!不如,重新给你取个名字,如何?”年轻人欢快的跳起来:“爷爷,快说快说,给我娶个啥名字?对了,一定要像小翠那么好听的名字!”
“傻小子,小翠那是女娃娃的名字,你可是个男娃娃!”老翁捋着胡须哈哈一笑:“这么着,你是我跟小翠从江里捞上来的,就喊你大江,你看如何?”
“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