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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面露难色,没有伸手去接,尴尬的说:“对不起,齐宏,我真的不会喝酒!”
“不给面子是吧咱俩不是哥们儿?”齐宏的语气阴阳怪气。
柱子一脸着急:“咋能不是哥们儿,这些年我做梦都还跟你在一起”
“这不就得了,是哥们儿就得喝酒!都不是娃儿了柱子,你得记住,你是个爷们儿,爷们儿做事就得干脆利落,别他妈的拖泥带水的,就跟女人的月经似的,滴滴啦啦没完没了”齐宏的目光咄咄逼人,手中的杯子一直举在空中,柱子勉为其难接过杯子:“那我就喝这一杯?”
“喝了再说!”齐宏另外端起一杯酒,砰一声脆响之后,干了杯中酒,柱子硬着头皮把酒杯凑近嘴边,抿了一口,皱起眉头。迎着齐宏的目光,柱子不免心虚,头一仰,无奈的喝干了酒。
“好样儿的!这不是喝得挺好嘛!”齐宏拿起酒瓶子给柱子倒酒,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推门进来,三两步跑过来,接过酒瓶子:“哎呀呀,宏哥,哪儿能让您倒酒,我来我来!”
柱子腾地一下弹跳起来,脸色刷白:“经理我”
齐宏伸手抓住柱子的胳臂,用力拉他坐下,经理睖了柱子两眼,笑脸给齐宏倒了酒,停顿了一下,沉着脸,极不情愿的将柱子面前的杯子斟满,心中暗骂:奶奶的,老子居然给一个服务生倒酒,这是什么事儿岂有此理!
经理双手端起一杯酒,恭恭敬敬的弓腰,面向齐宏,笑容满面:“宏哥,我敬您,有啥不周之处,还望海涵!”
“哼哼你们是越玩儿越大了,连老子的兄弟,也敢让做服务生,干伺候人的活儿,我看你们老板的场子不想要了,生意不想做了?”齐宏任由经理端着酒杯卑躬屈膝,一个劲儿数落。
“宏哥,实在是对不起,我们哪儿能晓得他是你的兄弟啊,若是早晓得,哪儿能闹这样的误会您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往心里去!”经理一个劲儿赔不是,齐宏这等不晓得从哪儿冒出来的人物,短短几个月,就在金都名声响当当,哪儿是他惹得起的。
“你跟我赔罪没用,这得看我兄弟的!他说砸,老子绝不含糊;他说这事儿过去了,咱们就坐下来好生喝酒!”齐宏将目光转向柱子,柱子此刻已然是六神无主,瞠目结舌的望着他。
经理心中再不乐意,也别无他法,他笑脸盈盈的将目标转向柱子:“哥哥,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小弟给您赔罪!干了这杯酒,权当哥哥放下这事儿了若是,哥哥不肯喝这杯酒,我只剩下一头撞死了!”
“经理,你、你别这样儿我不会喝酒”柱子拘谨的站起来,不知所措。
“我先干为敬,哥哥你看着办!”经理一饮而尽,举着杯子在空中翻转过来,柱子左顾右看,没有端酒杯,经理将空酒杯搁在茶几上,脸色煞白:“我说到做到”
说完话,经理斜着脑袋,朝墙边冲过去,说时迟那时快,柱子一把抓起茶几上的杯子:“经理,我喝、我喝”
经理停下动作,转身跑回来,无限感慨:“谢谢哥哥赏脸,您早喝,兄弟我就不用受这惊吓了”
柱子大口大口吞咽啤酒,脑子里想着山里村民们用来浇地的清粪就这颜色,胃里翻腾倒海,差一点儿连吃进去的晚饭一起倒出来。
“好酒量!兄弟,你深藏不露,过分谦虚啊!”齐宏带头鼓掌,室内顿时响起杂乱无章的巴掌声。
“再来一杯”不知哪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喊了一句,其他人跟着起哄:“再来一杯再来一杯”
方才出去找经理的女人,不晓得到哪儿晃悠了一圈,推门进来,紧贴着齐宏坐下,像是得了软骨病一般,软趴趴的靠在他的身上。
齐宏的目光停留在柱子身上,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心想:柱子,你放心,纵然我俩仇深似海,我也不会要了你的命,我得好好玩儿你,把你当猴耍,让你那风风光光的爹,瞅瞅你落魄的模样!
面对众人推波助澜似的逼迫,柱子无所适从,他在心中安慰自己:齐宏是我的好兄弟,好不容易重逢,他跟他的兄弟们如此热情,我也只能豁出去了,不能给他丢脸!
第三十四章 艳遇来袭()
第三十四章 艳遇来袭
齐宏一个暗示,他的弟兄们和弟兄们身边的小姐,把矛头都指向柱子,轮番敬酒。 俗话说,开弓没有回头箭,柱子端起第一杯酒的时候,已经注定了今夜逃不了醉酒的宿命。
酒壮英雄胆,几杯酒下肚,柱子放开了,横竖都得将这些难咽的酒咽进胃里,又何必扭扭捏捏。
柱子逃亡在深山村落的这几年的时间里,历经了诸多生死,豺狼虎豹,哪样没见过?他的身上有狼的耐性;有兔子的温顺;有雄狮的野性;更有人的善良。
小时候,生活在金都市,虽说也经历颇多,但是,那时候身边有那么多人宠爱他、关心、呵护他再次回到金都,今非昔比,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处处有人护着的少爷,而是得凭自己的本事糊口的小人物。
柱子很清楚,如今,他已经没有人可依靠,只能靠自己,在这座熟悉又陌生的城市立住脚,找到自己的父亲,找到小暖。
随着年龄的增长,柱子的心中充满愧疚感,总觉得小暖当年失踪,与自己不无关系,那时候的他太无能,没有办法保护她如今,他已经长大了,成了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哪怕豁出性命,他也要找到她,守候在她身边,默默无闻的保护她。
几十杯酒下肚,柱子的肚皮涨得浑圆,酒已经满到了咽喉,再也咽不下一口酒,面对新一轮敬酒来袭,他可怜巴巴的将目光投向齐宏:“我、我得去一趟厕所,行不?”
齐宏盯着柱子,笑得很灿烂:“行啊,人有三急嘛!我陪你去!”
柱子站起身急匆匆往外走,齐宏撵上去,伸手搭在他的肩上,从背影看上去,的确是勾肩搭背的好兄弟。
明明包间里有卫生间,齐宏却不辞辛劳陪着柱子去包房外的公用卫生间,柱子尿急,膀胱被胀得生痛,不由得加快了步伐,怎奈,齐宏的手臂像钳子一样,卡在他的肩膀上,拖着他的后腿。柱子扭头望着齐宏,尴尬的说:“齐宏,咱们走快点成不?我快要憋不住了!”
“行啊,走快点!”齐宏轻笑,手朝下滑,停在柱子的腋下,将他提起来,疾步朝前走,柱子惊呼:“齐宏,你干啥?放我下来,我自个儿走!”
齐宏不搭理他,独自享受这种将柱子如同拎小鸡一般拎起来的快感。
砰一声,齐宏和柱子双双撞在了障碍物上,一个穿着时髦、打扮前卫的女人怒目圆睁,痛斥道:“没长眼睛啊?”
女人的身后,四个彪悍的男人虎视眈眈的瞪着齐宏和柱子,齐宏目光停在女人别致妩媚的脸上,心中一颤,松开手,柱子落在地上,拔腿朝卫生间冲刺。女人身边的男人迈开腿,想要去追,女人厉声喝止:“不用管他!”
齐宏的心完全被女人吸引,目光贪婪的在她的脸上、身上游移,突突突心脏的狂跳声张扬的扩散开来。半晌,他才说道:“抱歉,撞到你了!为了表达歉意,能否请女士赏光,我以酒赔罪?”
四个男人其中两人朝前迈了两步,下意识的将女人护在身后,女人冷声喝道:“都滚开,啥时候轮到你们自作主张?”
“小姐”其中一人唤了一声,遇到女人凛冽的目光,知难而退,两人退到了女人身后。
女人目光轻蔑的扫过齐宏的脸,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在低矮的走廊中回荡:“你就是这么泡女人的?”
“呵呵你多心了!我只是赔罪而已,可没啥歪心思!”齐宏笑容满面,死也不承认自己心中对她产生了邪念,的确,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有想要征服她,跟她上床的冲动。
这个女人,让齐宏感觉很特别,不同于他身边的那些庸脂俗粉,他猜不出她的真实身份,可他晓得,保镖保驾护航,非富即贵。
齐宏不缺钱,缺的是权贵,更缺一个搬得上台面的女人,做镇帮夫人。
“呵呵,你脑子里现在想啥,我一清二楚,想跟我上床,对吧?”女人说出此等直白的话时,脸不红心不跳,倒让齐宏越发神魂颠倒,他在心中暗自赞叹:有个性的女人,我喜欢!老子一定要把你弄到手,让你心甘情愿、服服帖帖的伺候我!
“小姐,对方还等着呢,可别让人家等久了!”站在女人左后侧的男人低声提醒。
“要你多嘴!”女人侧面睖了男人一眼,迈步朝前走,与齐宏擦肩而过的时候,抬手在他的脸上摸了一把,冷笑道:“姑奶奶今天忙正事,闲了跟你慢慢玩儿!”
哈哈哈哈哈哈
女人张狂的笑着远去,齐宏抬手摸着脸,望着他们一群人的背影,一脸坏笑:“骚娘们儿,早晚是老子的菜!”
员工更衣室,柱子躲在隔断里黯然神伤,紧赶慢赶,冲进卫生间,没来得及拉开拉链,他就忍不住尿了,温热的尿液顺着裤脚流下,他赶紧叉开双腿,绝大多数尿液从裤裆里滴落下来。幸亏当时卫生间无人,不然,就糗大了。
柱子像受惊了的野兔,一路逃窜至更衣室,闩上门,脱掉裤子,将残留的尿液擦干净,空档穿上了自己的裤子。
年少时的那一场车祸,这一辈子,他都无法忘记,他不光承受了病痛的折磨,还落下了病根儿,他的膀胱储蓄功能薄弱,有了尿意必须立即解决,不然,就会如孩子一般,无法控制,尿裤子。
此时,柱子无颜再去面对齐宏和他那帮弟兄们,他自己都能闻到身上的尿骚味,又何况是旁人。
柱子无比沮丧的将湿漉漉的裤子卷起来,塞进挎包,就像做贼一样,一路察看着,从应急通道逃出ktv,闷闷不乐的回到出租屋,唉声叹气,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上班第一天,又失业了。
柱子懊恼的提醒自己:柱子,你跟齐宏不同,他一步登天,如今有钱有势;你只是一个山里来的穷小子,跟他的生活天壤之别,往后,你得处处躲着他,过自己的日子,踏踏实实赚钱,一门心思的做自己的事情。
柱子再憨厚老实,也不难看出齐宏看不起他,包括他那帮兄弟,也打心眼儿里瞧不起他。
柱子清楚的记得二叔纪闫坤曾经跟他说过:“一时是兄弟,并不能代表一辈子是兄弟!”
此刻,柱子深刻的理解了当年二叔说的这句话的含义,他不由得在心中思念:干爹、二叔,你们究竟在哪里?
即便是晓得了纪闫鑫就是他的亲生父亲马栓儿,父子相认,然而,柱子还是一直喊他干爹,久而久之,习惯成自然。
柱子相信,父亲和二叔说不定在金都的哪里,终有一天,一定会与他们不期而遇。
齐宏久久沉浸在艳遇的兴奋之中,好一阵功夫才回过神来,这才想起柱子来。他走到卫生间门口,扯着喉咙喊:“柱子柱子,你小子掉到茅坑里了?”
卫生间里没有回应,齐宏冲进去,挨个隔档推开,里面空无一人,他甩手一拳砸在墙上,恶狠狠的骂道:“他妈的,好不容易找到他,又让他跑了!”
齐宏气急败坏的往包间里走,心想着:进包间就这一条路,老子一直在过道里,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