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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霍欣怡已经在花盆里的盆景上找到了缠在一起的两块玉佩,握在手里走过来,看到何芳菲捂着脸,惊吓的问道:“娅霓,你打孩子了?你怎么能动手呢!”
“不准哭!做错了事情还好意思哭!”邝娅霓低声制止何芳菲,然后笑脸对着霍欣怡,说:“欣怡,真是不好意思,芳菲不懂事!”
“你也真是的!芳菲,来到霍姨这边来,让我看看!”霍欣怡弓着身子,伸出手,拉住何芳菲的手。
何芳菲脸上挂着泪痕,抽噎着,一步一步走到霍欣怡的面前,霍欣怡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心疼的问道:“痛吧?”
得到了关爱,何芳菲的心里舒服多了,她摇摇头,眼泪却止不住的流。霍欣怡抱了抱她,安慰道:“芳菲不哭,阿姨领你进去吃好吃的!”
霍欣怡拉着何芳菲走在前面,邝娅霓拉着还没回过神来的方焱,跟在后面。
何芳菲过生日的时候,方焱跟着父母在国外度假,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却彼此没有留下好印象。
尤其是在何芳菲的心里,对方焱产生了抵触情绪,第一次见面就害得她挨打,她讨厌他!
征得方子君和何巫南的应许,霍欣怡把纠缠在一起的两块玉佩好不容易才解开,亲自挂在了方焱和何芳菲的脖子上。
邝娅霓如愿以偿,笑得合不拢嘴。
一晚上,方焱都在为自己害得何芳菲挨打耿耿于怀,闷闷不乐,他想找机会跟她说对不起,何芳菲却压根儿不理她。
何巫南一直忙于朋友间的应酬,无暇顾及邝娅霓、何芳菲母女,直到回家的路上,在车里,他才发现邝娅霓和何芳菲都是闷闷不乐,扭头问道:“你们怎么了,玩儿得不开心?”
“别提了,芳菲这孩子,太不让人省心了!”邝娅霓没好气的数落着何芳菲的不是。
“芳菲,怎么惹妈妈不开心了?”何巫南柔声问道。
何芳菲低下头不吭声,邝娅霓心烦意乱的说:“别问了,回家再说吧!”
何巫南摇了摇头,心想:女人真是麻烦,哪儿来的那么多事!
……
火狼和金狼半道上把车停在隐蔽的林子里,将齐宏手脚绑住,锁在车里,为了避免他被闷死,特意给窗户虚了一道小缝儿。
检查车门锁死,万无一失,火狼和金狼才一人提着一个大皮箱,走进了林子深处。
进入一个山,深入,里面有不少分支口,找了一处干燥的,稍微高一些的地方,火狼和金狼吃力的将皮箱抬进去,然后用石头将口封死,再用一些干柴枝做好隐蔽工作,看了又看,才返回停车的地方。
齐宏看着火狼和金狼两手空空的回来,明天他们已经把钱私藏了。看着他们走近,齐宏装作睡着了,实则,刚才他已经悄悄记下了这个地方。
听到开门声,齐宏才装作被吵醒了,皱着眉头睁开眼睛,金狼给他松了绑。而后坐进副驾驶座,由火狼开车继续赶路。
此地离雪狼谷不足三十公里,很快,他们就能回到谷里。
与此同时,水狼和木狼处理完土狼的后事,正马不停蹄的赶往金都,因为火狼他们是从燕子山方向而来,走的是另一条道,因此,他们根本就不可能有所交集。
……
派兵金都失利,让雪狼感觉到很是郁闷,他独自在雪狼谷堆满了琳琅满目的奇珍异宝的山里饮酒,这里也是他的居所。
“大哥大哥火狼回来了!”守卫谷内要塞的兄弟风风火火的跑进山。
“瞎咋呼啥?”雪狼怒目的盯着他。
“大哥,火狼和金狼回来了!还绑回来一个小子。”守卫小心翼翼的回答。
“此话当真?”雪狼疑惑的问道。
“千真万确!”守卫被雪狼的表情弄得不知所措。
“还不快领我去看看?”雪狼丢下手中的羊排,顺手在身上抹了几把,擦掉了手上的油渍,端起碗又喝了一口酒,这才跟在守卫的身后,朝外跑去。
夕阳下,火狼和金狼押着一个瘦得像竹竿一样的青年人一步一步走来,金狼的手里拎着一个挎包,沉甸甸的样子。
出了口,朝前又跑了几步,雪狼停下不再往前,背手而立,目光犀利的盯着前方。
火狼突然想到:老子是大哥,还能颠颠的跑去接他们?自然得等着他们来见我!
待走到雪狼面前,火狼和金狼齐声喊了一声:“大哥!”
“哎呀,火狼、金狼,你们可算是回来了!我这心里啊忧心啊!”雪狼装模作样的述说着自己的担忧。
火狼一脚踹在齐宏的脚腕里,恶狠狠的喝道:“见了我大哥还不下跪!”
齐宏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哆哆嗦嗦的喊道:“大哥好!”
雪狼指着齐宏,不明就里的问道:“这小子是弄啥的?”
“咱们仇人的娃儿!”火狼回答。
“哪个帮派的老大这么窝囊,居然生了个风都吹得倒的娃儿!”雪狼饶有兴致的围着齐宏转了一圈。
“他爹还有点儿本事,不过,被我们进了燕子关,恐怕早就死无全尸了!留着他还有用,我们就带回来了。”火狼将错就错,顺着雪狼的话说下去,金狼听着也不予纠正。
齐宏不敢话,心想:管他是哪个的娃儿,只要能留下我一条性命,就算是让我立即改名换姓,也没得啥子!
火狼哈哈一笑,说道:“大哥,我们还给你带回来了礼物!”
雪狼一听自是大喜,说道:“兄弟就是兄弟,性命攸关的时候,还能想得起大哥!”
金狼把手中的挎包拉开,一捆捆钞票在夕阳下格外扎眼。
一见到钞票,雪狼大喜过望,招呼道:“二位兄弟一路辛苦了,快快到哥哥里歇着!”
火狼和金狼拱手道谢,雪狼冲着守卫吩咐道:“去跟伙房说一声,赶紧备一桌好菜,我要跟二位兄弟一醉方休!”
守卫应声拔腿火速跑了,雪狼高高兴兴的拉着火狼走进山,金狼拎着挎包跟在后面,齐宏被守卫押到了大牢里。
火狼边走边问:“大哥,咋不见水狼和木狼?”
“哎呀,水狼和木狼今早就出发去金都接应你们了,路上没碰到?”雪狼狐疑的问道。
“我们从燕子山绕道而行,不是一条道。”火狼向雪狼解释清楚,心中却不免为他们担忧。
火狼心想:金都已经被我和金狼搅乱,纪闫鑫没了,他手下的兄弟一定狗急跳墙,水狼和木狼撵在这个时候去金都,必是凶多吉少
第二百三十七章 生死攸关()
第二百三十七章 生死攸关
夏津钟领着二十来号身强力壮的兄弟抵达燕子关,随行的还有两条凶猛的猎犬。
汽车停在燕子关之外,弟兄们拖着猎犬从车上下来,所有人的身上都背着大刀,腰间别着手枪。
猎犬跑在前面,奇怪的是,刚刚踏进燕子关,两条猎犬就止步不前,狂叫不止。紧接着,原本艳阳高照的蔚蓝天空变得阴雾沉沉,地面上快速升起浓雾,猎犬狂叫着朝燕子关外飞奔。
所有的人都被这一幕吓呆了,争先恐后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中往回跑,负责看管两条猎犬的人在杂乱中唤着猎犬的名字。
猎犬循着声音跑到主人的身边,为了制止猎犬继续狂叫,主人摸索着给猎犬套上了嘴套,犬吠声才戛然而止。
许久之后,浓雾渐渐散去,天空中又出现了蔚蓝一片,太阳高高挂在空中,冲着大家微笑,所有人都觉得,那是讥笑
包括夏津钟在内,都被这诡异的现象搅得六神无主,虽说,出发前,简冰就对大家讲述了入燕子关的注意事项,但是,也仅仅是皮毛。
所有的人再次望着燕子关的关卡时,都不由得望而生畏,就连猎犬也愿意再次涉足。
夏津钟望着充满神秘色彩的燕子关关卡,再看看吓得面色惨白的众人,颇感无奈。
平心而论,若是只有夏津钟本人,他会义无反顾的冲进燕子关,哪怕是立即奔赴黄泉路,也没有丝毫怨言。
可是,此刻,二十多条兄弟的性命,都掌控在他的手心里,实在令他骑虎难下。
沉思了片刻,夏津钟压低声音说:“弟兄们,燕子关我是非闯不可,可我不愿意拉着你们一起下水,此行,凶多吉少!我也很清楚,弟兄们个个都是上有老下有小,把命白白送在这里,实属可惜,我不为难大伙儿。可,帮中有帮中的规矩,离开了燕子关,大家指定是回不了金都了,要走的,就走得远远的,隐姓埋名,兴许还有一条活路!”
夏津钟的话一出口,弟兄们顿时鸦雀无声,每一个人都泪光闪闪的望着他。
夏津钟的内心涌起一股酸涩,他又何尝没有老父老母、妻儿。只是,入了江湖,就必须习惯于浸泡在江湖水中,哪怕被淹死,或者是被泡得全身腐烂。
拱手与弟兄们作别,夏津钟硬着头皮转身走进燕子关,他的身后,弟兄们面面相觑,都在生死存亡中作激烈的思想斗争,同时,也在期待旁人作出选择。
华子咬咬牙,跟在夏津钟的身后踏进燕子关,紧接着,所有的弟兄们都鱼贯而入,就连两条猎犬,也不情不愿的跟在主人的身旁,跑了进去。
夏津钟看着弟兄们,泪水夺眶而出,怕惊扰了山神、鬼魅,他没有说话,所有的话语都在他滚滚而出的泪水中诠释。
有了兄弟们做后盾,夏津钟信心满满,勇气十足,他走在最前面打头阵,他在心中对自己说:哪怕我即刻死在这燕子关,也算是对大哥、大嫂赎罪了!
每一个人的心中都充满惧怕,脚下小心翼翼,每走出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稍不留神,就会万劫不复。
套上嘴套的猎犬,丧失了其特有的敏锐嗅觉,此刻,只能依靠听力来辨别异样。相比之下,非但起不了作用,还成了累赘。
夏津钟时不时用手中的大刀探探路,偶尔斩断一根缠在脚上的蔓藤,每走一步,都十分艰难,他轻声说:“弟兄们,别全都跟过来,留一部分人在原地待命,万一有不测,还能看个究竟,回去与简冰哥商议破这燕子关的办法!”
接到夏津钟的命令之后,弟兄们自动自觉排序,走在最后的十人原地待命,其他人都跟随着夏津钟的脚步,一步一步艰难的朝前移动。
夏津钟抬手看表,不看不打紧,这一看,心中大惊,表已经停止了转动,在燕子关之外,他还特意看过时间,而进入这燕子关之后,时间仿佛停滞不前了。
夏津钟倒吸了一口冷气,抬头望了望天空,太阳仿佛也停止了移动,始终停留在燕子关之外。
关外天空蔚蓝,关内却是灰蒙蒙一片。夏津钟怕引起弟兄们的恐慌,因此,并没有对他们说出这又一诡异事件。
又往前走了大概十来米远,夏津钟再次用大刀去探路,却发现前面是空的,他正欲阻止弟兄们朝前,却已经来不及了。华子不知何时已走得与他并肩,夏津钟张着嘴,话还未出口,只听得‘噗’一声,华子就不见了,甚至都没有发出一声惊叫。
夏津钟呆立在原地,其他弟兄也是惊得心脏都快要掉出来了,不敢再往前迈出一步。
一条猎犬发了疯似的,挣脱了主人手中的绳索,朝前冲过去,又听见‘噗’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