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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狼用力的拍拍金狼的肩膀,动情的说道:“好兄弟!”
……
纪闫鑫派出人马,誓要翻遍整个金都,把雪狼谷五大金刚挖出来,所有的进出路口,都派了人把守。
部署好一切,纪闫鑫反倒是无事可做,只能百无聊赖的等待消息,他牵挂着纪闫坤,索性到医院去探望他。
病房里,纪闫坤依然紧闭双眼,没有醒转的迹象,纪闫鑫心里不免焦急。
齐云从楼道口回来,纪闫鑫一看到他,就满脸自责的说:“老哥,我真是对不住你,有负你的重托,没有照顾好齐宏”
“老弟,你我相交几十年,亲如兄弟,齐宏是我的儿,也是你的儿;柱子是你的儿,同样也是我的儿。谁都不愿意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正有事跟你商量!”齐宏拍拍纪闫鑫的肩膀,反过来安慰她。
“老哥有话直说,小弟我洗耳恭听!”纪闫鑫诚恳的看着齐云,这一对忘年交四目相对,此刻,目光竟是如此相似。
齐云看了一眼躺在上的纪闫坤,刚想说话,却发现纪闫坤的嘴巴张了一下,他以为自己老眼昏花,却见纪闫鑫已经撇下他,冲到了病跟前。
齐宏也赶紧凑过去,两个人目不转睛的盯着纪闫鑫的嘴巴,目光焦灼。
纪闫坤的嘴巴张了一下、两下,纪闫鑫高兴地喊道:“阿坤阿坤你这是醒了么?”
“快听听阿坤说什么!”齐云提醒道。
纪闫鑫把耳朵凑近纪闫坤一张一合的嘴巴,听到他断断续续的说:“我看到那个女人了”
纪闫鑫感觉很突兀,不明白阿坤到底在说什么,他疑惑的看着齐云,说道:“老哥,你听听?”
齐云看到纪闫鑫的表情,不明所以,把耳朵凑过去,纪闫坤的嘴巴还在张合,他听到:“我看到那个女人了”
抬起头来,齐云的表情与纪闫鑫如出一辙,纪闫鑫追问道:“他说什么?”
齐云不敢确定的说:“我听到的是,我看到那个女人了”
纪闫鑫惊诧的说:“我听到的也一样!这是什么意思,哪儿来的女人?”
“难道说阿坤出车祸,跟哪个女人有关?”齐云大胆的猜测。
纪闫鑫一头雾水的摇摇头,两个人陷入了迷茫,都希望纪闫坤能够早一点儿醒过来,揭开谜底。
被纪闫坤这么一搅和,齐云和纪闫鑫之前的谈话无法在继续下去,两个人都盯着纪闫坤的脸,希望他能睁开眼睛,彻底醒过来。
等了许久,纪闫坤的嘴巴不再动弹,又陷入了沉睡状态。
纪闫鑫这才像想起了什么,匆匆忙忙跑出去,不一会儿,领着大夫再次进来。
大夫拿着小手电筒,一只手扒开纪闫坤的眼皮,检查了一下,说道:“他还处于深睡眠状态,一会儿去拍一个片子,看看颅内血块吸收得怎么样了。”
“大夫,他还有多久才能醒过来?”纪闫鑫焦急的问道。
“随时都有可能,也有可能永远醒不过来,关键是看他自己的毅力。”大夫说完话,准备离开,却被纪闫鑫拦住。
“大夫,你说他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那是什么情况?”纪闫鑫想要弄清楚事实。
“永远醒不过来,也就意味着他成了植物人,没有任何意识,但他的内部脏器都是存活的。家属要有心理准备!抱歉,我还有事,有什么发现,你再叫我。”大夫讲完话,转身离开。
纪闫鑫嘴里絮叨着:“植物人阿坤会成为植物人那不是活死人嘛?”
“老弟,别难过,大夫不是说了,随时都有可能醒过来么?”齐云安慰道。
“大大哥”就在这时,纪闫鑫和齐云真真切切的听到了纪闫坤的声音,不约而同的转过头去盯着他。
第二百二十四章 寄人篱下()
第二百二十四章 寄人篱下
杨智建拖着娟儿,娟儿拉着柱子,精疲力竭的走到一个农家小院门前,他们忍饥挨饿,口干舌燥行了了大半天,从太阳刚露头,走到了太阳当空照——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咚咚咚
杨智建敲响了院门,院子里传来一个声音嘶哑的男声:“谁呀?来了”
一阵懒散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嘎吱一声,门开了,妮子哥皱着眉头,睡眼惺忪的望着门外的人,问道:“你们找谁?”
杨智建赶紧上前两步,拍了拍妮子哥的胳臂,指了指自己。妮子哥定睛一看,瞌睡虫顿时被赶跑了,脸色突变,骂道:“你来干啥?你还有脸来?”
杨智建空长一张无法辩解的嘴巴,手做着各种姿势,无法解释清楚。
妮子哥气愤的把目光投向娟儿和柱子,看得娟儿全身发冷,下意识的把柱子挡在身后。
妮子哥趿拉着拖鞋,迈出门槛,两大步走到娟儿面前,咄咄逼人的盯着她,冷冰冰的问道:“你们是谁?”
娟儿看着妮子哥冰冷的面孔,深知不受他的欢迎,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杨智建把娟儿拉了一把,挡在妮子哥面前,焦急的望着他。
妮子哥看到杨智建如此护着这个城里打扮的女人,顿时火了,骂道:“杨智建,你啥意思?领着婆娘、娃儿来恶心我们吗?滚!权当我家妮子瞎了眼你个狗娘养的,地地道道的陈世美!”
起初,娟儿一头雾水,现在总算听明白了,杨智建和那个叫妮子的女人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才惹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对他横眉冷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娟儿的心莫名的抽搐了一下,像是被毒蛇狠狠的咬了一口,随即,她嘲笑自己:李娟啊李娟,你生个啥气?你是杨智建什么人啊人家跟哪个女人好,跟你有半毛钱关系?
杨智建心急如焚,苦于难以解释清楚,翘首往里张望,目光穿过院子,停留在堂屋门口,他多希望妮子能出来,替他解围。
杨智建心想:妮子啊,你赶紧出来,无论怎么样,先把人收留了,喝一口水,吃一顿饱饭,哪怕怎么惩治我都行!让我一辈子给你当牛做马也行!
“你们赶紧滚,我家不欢迎你们!”说话间,妮子哥已经退到门里,双手各自扶着一扇门,准备关门撵客。
一直躲在娟儿身后的柱子,早已忍无可忍,拉着娟儿,说道:“妈,我们走,有什么稀罕的,一座破院子有什么了不起!”
“柱子,你怎么说话的?别说了!”娟儿回头,严厉的批评了柱子的口无遮拦。
杨智建很是尴尬,为了娟儿和柱子,他还是厚着脸皮挡住了就要关上的门,用力与妮子哥对抗。
一个在门里要关门,一个在门外阻挡,门关不上,也开不了,妮子哥气急败坏的骂道:“杨智建,你是土匪哦?老子家里穷,没得东西让你打劫!”
杨智建无法跟妮子哥耍嘴皮子,只能用力抵抗,刚开始,他还能把握力度,后来把持不住,用了蛮力,妮子哥终是敌不过,四仰八叉倒在地上,杨智建也随着惯性冲到院子里,险些从妮子哥身上踩过,跑了几步才停下来。
杨智建回头看着躺在地上的妮子哥,一脸歉意。
“哥谁来啦?这么吵,还让人睡觉不?”妮子挺着肚皮扶着堂屋门槛,看到哥哥躺在地上,大惊失色,笨重的跑过去。
杨智建从听到妮子的声音的那一刻起,就用目光迎接她一路跑过来,最后,目光锁定在她隆起的肚皮上,一脸惊异。
“哥,你咋啦,快起来!”妮子扶哥哥起来,注意力全在他身上,全然没有注意到身边呆立的杨智建。
妮子哥从地上爬起来站稳,妮子这才抬头冲着杨智建骂道:“你是谁呀?居然打上门来了”
话还没说完,妮子就如同突然断了电的电动玩具,停在那里不再动弹,她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杨智建,充斥着怀疑。
“妮子,进屋去,不要理这种忘恩负义的男人,我这就赶他们走!”
“他们?”妮子嘴里呢喃着,慢慢的把目光移到院门之外。
娟儿和柱子正盯着她,娟儿的目光及其复杂,柱子的目光充满好奇。
妮子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他们,悲伤涌上心头,慢慢的朝后退了两步,脚后跟却绊在突起的青石板的一角上,身体朝后仰去。
说时迟,那时快,杨智建飞身上去,拦腰拖住妮子的身体,才不至于让她跌倒在地上。
这一瞬间,娟儿的泪水滚落下来,娟儿的目光凄楚,心像被锋利的刀活生生剐去了一块肉,痛得失去了知觉。
杨智建扶妮子站好,刚刚经历了惊吓的妮子抬起手,咬紧嘴唇,冲动的给了杨智建两耳光,泪流满面的骂道:“你还知道回来?我以为你死了”
杨智建默默的垂下头,目光依然停留在妮子的肚皮上,他不敢抬头与她的目光相对。
杨智建的内心世界异常复杂,他心想:难道妮子的肚皮里,揣的是我的种?
这个想法令杨智建既高兴,又痛苦高兴的是,自己有儿子了;痛苦的是,替他生孩子的,不是自己心爱的女人。
妮子痛痛快快的哭过之后,又笑了,她一把抱住杨智建,哭喊道:“我就知道你会回来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们娘儿俩不管”
杨智建双手下垂,呆若木鸡,没有对妮子做出任何的回应,目光擦着妮子的耳根子,看着门外的娟儿。
妮子哭喊的话传到了娟儿的耳耳朵里,犹如当头一棒,打得娟儿脑子发蒙,一切疑问,都揭晓了答案,变得再清晰不过,还有什么幻想?
娟儿怔怔的看着相拥在一起的杨智建和妮子,霎那间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笑柄,居然还自作多情的以为杨智建喜欢自己,还像花痴一样,规划着未来的生活蓝图,憧憬着美好的生活。
与娟儿不一样的是,柱子此刻打心眼儿里开心,没有人再跟自己的父亲争夺女人,他可以同时拥有爸爸、也拥有妈妈。
娟儿心里发酸,无法抑制突然涌到眼眶里的泪水,为了不让眼泪当着旁人的面滚落下来,保留一点儿自尊,娟儿伸手拉着柱子,说:“我们走!”
转身的瞬间,泪水就不争气的滚落下来,娟儿吸着鼻子,柱子侧脸看着妈妈,边走边问:“妈,你哭了?”
“看着脚下,别绊倒了!”娟儿答非所问,抬手抹了一把泪水。
杨智建看到娟儿和柱子转身离开,一把推开妮子,急切的追了出去。
妮子心中委屈,气氛的跺着脚,骂道:“杨智建你”
杨智建撵上娟儿和柱子,拉他们回头,娟儿咬牙挣扎着不肯,柱子可怜巴巴的说:“妈我好饿”
娟儿眼泪汪汪的看着柱子,一把把他搂在怀里,痛哭起来。杨智建着急得想要解释,可他那肢体语言只能表达简单的语言,如此复杂的问题,仅凭几个简单的动作,又怎么可能解释得清楚。
妮子骂完之后,朝前跑了两步,手扶门框,身体依在上面,怅然的看着手舞足蹈,在一旁干着急的杨智建和抱在一起的母子俩。
纵然农家姑娘没有太多心思,但是妮子还是看得出来,杨智建和这个女人的关系不一般。
妮子心想:几个月前,杨智建屁颠颠的执意离开,难道就是为了去找这个女人?我跟我肚皮里的孩子怎么办?不行,我决不能撒手,一撒手,杨智建怕是一辈子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