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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来转去,毫无所获,简冰不免又埋怨起纪闫鑫来,心想:都怪大哥,不准弟兄们用手机,连传呼机也不能用,说那玩意儿不安全,容易透露消息、暴露行踪!这下可好,找不到人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
唉简冰气得狠狠的拍打着方向盘,也难以解气。
……
超过简冰的车之后,运补给的车加足了马力,既然老大没吩咐别的事情,大家自然而然想早一点儿回去睡觉。
忙了大半夜了,个个哈欠连天,肚皮还咕咕叫。往回,送补给回来,都有一顿丰盛的宵夜,今儿老大却没有表示,弟兄们又不敢多嘴。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今儿老大的神情不对,谁还敢自讨没趣?与其给自己惹一身骚,还不如忍饥挨饿,早早会周公。
“火狼,他们来了,动不动手?”木狼问道。
“一帮小喽啰,抓来也没用,你我的刀枪,是用来对付这些小虫小蚁的?”火狼瞥了木狼一眼,目光又投向远处。
“那倒是,咱们这刀枪可不是白玩的,刀刀都是钱,堪比黄金。”木狼笑道。
车辆全部通行后,火狼收回目光,冷冷的盯着木狼,问道:“木狼,你说的头头呢?”
“咦,就是啊,怎么少了一辆车那家伙自己开的!”木狼挠着脑袋,搞不清楚为啥一起去的,却没有一起回来。
“你龟儿的,还不赶紧追,好歹抓个人好带路!”火狼火冒三丈,一脚踢在木狼的屁股上,把他踹到了马路上。
木狼瞅瞅四周无人,喊道:“喊我甩火腿去追?”
“你的十一路都比他们四个轮子跑得快,还有啥不可以?”金狼从暗处探出身子,边说话边走出来。
“木狼,你还不快去,火狼直接把你龟儿烧成灰!”水狼说话间也露了面,他的身后,土狼哈哈笑着,幸灾落祸。
“你你们”木狼气得牙痒痒,这帮家伙,居然一个鼻孔出气,合起来收拾他一个人。火狼刚刚露出脸,木狼就打住了话头,拔腿一溜烟朝汽车开去的方向跑去。
火狼等人在他的身后哈哈大笑,都笑木狼傻得可爱。火狼并没有想要让他去追,玩笑而已,哪晓得木狼当了真。
木狼边跑边想:大哥雪狼也是,当初取名字排行,非得整个金木水火土,论顺序,我也得排老二,咋也轮不到火狼,个个压我一头也就算了,就连相生相克这东西,都一点儿都不公平,个个都克老子!
木狼想到这里,自己都笑了,他倒不是真的在意这些东西,兄弟们感情好了,咋样都没关系。
木狼在心里对自己说:好嘛,火狼,你让我追,老子就追,抓个把人回来,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喝酒的时候多给我留两口就够了!
不一会儿工夫,木狼就看到汽车的踪影,估算了一下,也就一、两公里的事儿,这根本就不是问题。
脚下生风,就在快要追上汽车的时候,木狼听到侧面有汽车疾驰而来的声音。他扭头一看,顿时兴奋起来,暗道:“等你你不来,这会儿可是你自个儿送到刀口上的,怪不得我了!”
木狼收住脚步,更换了目标,跟着骆桓的车紧追不舍。
简冰无意间从倒车镜里看到有人在跟着自己的车狂奔,大半夜的,不可能是锻炼身体,他顿时提高警惕,猛踩油门,汽车一下子蹿出去很远。
“跟老子玩儿,我就不信你是独轮的飞机?还能赛过汽车、火车!”简冰来了精神,嘲弄得骂道。一边骂,一边往倒车镜又看了一眼,这一看不打紧,自己被吓住了,心惊不已:这是人,还是怪物?竟然真的能跑过汽车!
木狼心不加速,气喘均匀,几乎与骆桓驾驶室的窗户并齐了。骆桓有心看清楚究竟是人是鬼,把车窗摇下去,呼啦啦的冷风顿时拍打着他的脸。
木狼正想看清车内人的脸,车窗就开了,他看了一眼之后,脚步慢了下来,惯性驱使又朝前跑了几步,彻底停下来,呆立在马路中央。
木狼有些颓丧,原本以为丢了小鱼,能捕到一条大鱼,岂知,车内的人,根本就不是他跟踪见过的那个人。
一分心思,木狼就开始喘大气,他就是有这个弱点,在狂奔的时候,一定要专注,不能中途胡思乱想,不然,就会如丢了半条命一般难受。
木狼捂着胸口,竭力让自己心平气和,思维不要过于活跃,哪儿曾想,却是刻意阻止思维,脑子里想得就越多。
木狼心想:人不是那个人,车可是那辆车,车牌号是多少?
很快,一串数字就出现在木狼的脑海中,那是他暗地跟踪时记住的车牌号,这辆车的车牌号又是多少?木狼绞尽脑汁,也只有几个模糊的数字在他的记忆中晃来晃去。
木狼头痛欲裂,胸口发闷,终于支撑不住,单腿跪在地上。
……
车速依旧很快,窗外的人一晃而过,很快就没了踪影,骆桓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搅乱了心神,真的搞不清是人是鬼了。
分了心,骆桓居然忘记了关窗户,任由劲风席卷面部,他只觉得面部时痒时痛。
心中空虚,脑子里一片空白,骆桓像进入深睡眠状态的人,出现了幻觉,总觉得那个人又出现在窗口,正狰狞的看着他狂笑不止,根本无暇顾及脸上的感觉。
呼啦呼啦,仿佛有一双翅膀在骆桓的脸上轻拂,搞得他的面部又痒又痛,一阵劲风再次袭来,翅膀扑扇着飞走了,骆桓看到眼前飘过一层薄薄的东西,在空中飞舞着飘向身后。
忽然间,骆桓感觉到脸上的痛痒减轻了,人也清醒了一些,他就像如梦方醒的人,摇了摇沉重的脑袋,关上了车窗。
骆桓有些分不清方才那个追逐自己的人,究竟是真有其人,还是自己因为过于疲惫产生的幻觉。
骆桓在恍惚中记起了自己半夜在街上游荡的目的,记起了自己的使命,打起精神,把方才的一切赶走。
骆桓告诫自己:这样的时候,一定要保持头脑清醒,才能随时应变突发事件,任何自乱阵脚的行为,都是把自己和弟兄们推进万丈深渊,黑暗无比的地狱之门!可不能,世上有路偏不走,地狱无门偏要行!
……
金、水、火、土四狼见木狼追出去,担心着人家人多,怕他吃亏,也跟了上来,虽说,他们几人奔跑的速度也是常人不及,但是,与木狼比较,他们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因此,木狼至少甩下他们五、六公里路,等他们赶上去,却见木狼痛苦不堪的伏在地上。
“木狼,你咋啦?伤着哪儿了?”金狼平常跟木狼斗嘴欢,这会儿却焦急的扶他在怀里,问道。
“木狼没有受伤,只是在强烈奔跑的时候,动了脑筋伤了神,才会引起元气消耗过多,再不阻止他胡思乱想,可就危险了!”火狼看着木狼,忧心忡忡。
这么多年来,火狼是第一次看到木狼因此面临危机。说实话,兄弟们平日里没轻没重的斗嘴,真的谁有了什么事,个个心中都难受。
水狼、土狼也凑上前去,嘱咐木狼闭上眼睛,深呼吸,让大脑的思维停下来。
木狼痛苦的看了大家一眼,挤出一丝苦笑,缓缓闭上眼睛。
火狼拖着下巴沉思,究竟是什么导致木狼如此,又要怎样才能救他?决不能让他如此下去,他若是真的为了这事有个三长两短,这一辈子,他都难以安心!
“火狼,你们家看那是啥子?”水狼突然惊呼一声。
木狼闻声猛然睁开眼睛,大家的目光一致顺着水狼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只见空中飞舞着一样东西,在月光下,像鸟儿的翅膀,又像是一张若隐若现的人面
第二百一十四章 出师不利()
第二百一十四章 出师不利
火狼目不转睛的盯着空中飞舞的东西,木狼挣扎着从金狼的怀里探起身子,目光里充满迷惑。
突然,火狼拔腿奔跑几步,一跃而起,捧着那令人猜测不已的东西,稳稳的落在地上。
那东西轻飘飘没有份量,火狼都怕自己手粗,把它弄破了。他小心翼翼的捧着那柔软的服帖在他手心里的东西,走到木狼面前蹲下身子。
木狼颤悠悠的用双手摊开那东西,突然笑了,人也精神了不少,他用双手的拇指和食指,小心的捻起那东西,对着月光看了看,又轻轻的贴在自己的脸上。
“人皮面具?”水狼惊呼道。
“,我终归还是被那该死的家伙骗了,差一点儿没把我害死,这梁子算是结下了,往后,老子决不手软!”木狼心中的疑问化解了,吐气渐渐均匀,说话也有了底气。
火狼似乎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金狼却追问道:“木狼,究竟是咋回事?”
土狼和水狼也直愣愣的盯着木狼,眼里充满疑问。木狼自嘲的笑了笑,说:“还能有什么?被人家用这张人皮面具给蒙了呗,分了神,东想西想就成这样了!我啊,虽说比你们能跑,可也有你们没有的病根子!”
“没事了就起来吧!”见木狼没事了,火狼原本自责的心放下了,又拉下了冷面孔。
“火狼,不然,再去追?”木狼从地上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生龙活虎的说道。
“这下有精神了?刚刚谁跟害瘟的殃鸡子一样?”火狼冷面看着木狼。
“既然你晓得我是消耗了元气,那你自然也晓得恢复一样迅速!”木狼怏怏的看着火狼,继续说:“多好的机会啊,那家伙一个人,收拾起来还不跟捏死一只鸡一样简单?”
“你不要光是想着报私仇,坏了大事!”火狼拉下脸,严厉的说。
“我是为了报私仇?火狼,你把我木狼当啥子人了,是我是瓜了点儿,到还不至于像你说的那么不堪吧?”木狼有些生气,好心被当作驴肝肺。
“难道你敢说没有一丁点儿报私仇的想法?”火狼目光咄咄逼人,身体朝前挪动,硬生生把木狼逼退了几步。
“哎呀,不要吵嘛,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倒是觉得木狼说的还有那么一丢丢道理!”金狼有心帮木狼说话,又怕惹恼了火狼,在说话的语气上就特别注意语调。
“是啊,火狼,俗话说擒贼先擒王,木狼也是为大局着想!”土狼一向大大咧咧,说话也就不拐弯抹角。
“我也赞成!”水狼附和道。
火狼见木狼的支持率很高,冷笑了一声,不说话,四个人用四种目光交锋逼迫着火狼。
实际上,火狼已经同意了木狼的行动计划,只是他这人有个习惯,时不时会冷哼一声。
片刻,火狼才说道:“追可以,目前距离拉开了,恐怕不容易,再说了,岔路多,你晓得他走哪条路?人家若是到了哪个院子里不出来,看你们还追个屁!”
“前头的路我之前看过,一条是出城的,另外也就三条路。依我看,那家伙怕是闻到了死人的味道,睡不着觉,在街上游荡!”金狼说话间,还不忘嘲笑一下对手。
“我可跟你们说,强龙斗不过地头蛇,你们不要太张狂,当心吃了苦头还不晓得是咋回事!”火狼太了解自己这帮出生入死的弟兄,这些年来,屡战屡胜,横扫江湖,的确助长了他们骄傲自满的心理,把谁都不放在眼里。
火狼最为担心的是,他们就像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