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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在警局上班的哥哥工作太忙,一个月都难得接到他的一次电话。
“哥,你怎么会想到打电话给我,急不可待的想我见啦?放心,我过几天就回去了,你很快就能见到我了!”
对面的胡棣并没有接着他的话开玩笑,只是说道,“你那个叫赵瑾瑜同学好像也在京都上学吧,有件事你看要不要转告一下他。”
听到他哥提到赵瑾瑜,胡枫也没有了开玩笑的心思,“瑾瑜有什么事?”
胡棣花了几分钟将事情说清楚以后,又对自己堂弟说道,“我知道你们俩人的关系很好,我才打这个电话,本来你这个同学现在孤身一人,又有一些钱财在身,生活不用愁,不知道这件事最好,但这件事毕竟关系到他爸爸,我觉得也许他会想知道真想,你考虑一下,要不要告诉他,其实不告诉我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
胡枫听了他哥的电话,沉默了一会才说道,“我觉得应该说清楚比较好!这件事急不急,如果不急的话,我想等他考完试再和他说。”
“急到是不急,几年都过去了,再等几天有什么关系?那就这样,如果告诉他了,到时你让他给我电话。”
因为胡枫的不对劲,吃饭也吃的心不在焉,其他两个人看到他这样,也没什么兴致,三人是勉强将饭吃完了。
胡枫和赵瑾瑜同学多年,也早就知道他爸爸不是他的亲生父亲,但他们父子之间的感情非常好,一点都不亚于亲生父子。他这个养父对他所做的,一点都不夸张的讲,比很多亲生父亲做的都好。就算赵瑾瑜现有和生父相认了,他也不觉得这个生父能取代他和养父之间的感情。
胡枫其实也赞同他堂哥的话,也许赵瑾瑜不知道这件事反而更好,但作为儿子,胡枫又觉得,他有权利知道真相。
这件事,再怎么委婉地说都是一件很难让人接受的事,胡枫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将事实直接告诉他,“我堂哥告诉我一件事,我觉得应该让你知道,不过,瑾瑜,你听了以后一定不要冲动!”
“到底什么事呀,搞得这么神秘?”方宇博在一旁颇为不满的说道。
胡枫没理会方宇博的不满,只是开口说道,“我哥前两天告诉我一件事,就是当年你爸爸的车祸……”,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又深吸一口气才继续说道,“并不是因为司机醉驾,而是人为!”
第六十四章()
随着胡枫的话音刚落;赵瑾瑜手上的正端着的玻璃杯传出“卡”的一声脆响;整个杯子被赵瑾瑜一下子捏碎了!
“瑾瑜!”
“手有没有事!”
胡枫、方宇博两人顾不得其它,忙抓着他的手看。
这一刻如其说是赵瑾瑜对钟浩宇这个养父死亡真相的吃惊;不如说他是想起了前世整个崔家被灭门,所有家人被枉死的仇恨。
但赵瑾瑜毕竟不是一个容易冲动的人,当年的他都能忍着心中的仇恨;放□为世家公子的身架;只为复仇;甚至为了打探消息,深入到青楼楚馆等地都再所不惜。
现在的他虽然因为听到这个消息想起前世的种种,心情太过激动,但好在他的自控力不错,很快就平静下来的。
就算他从来没有见过钟浩宇,但从他接受赵瑾瑜这个身份开始,如果钟浩宇真的被人害死,他觉得他有义务替曾经的赵瑾瑜报这段父仇,了却其中的恩怨。
“不是司机醉驾,而是人为,这件事确定了吗?”
刚才赵瑾瑜一瞬间爆发出来的凛冽气势,让他们俩人恨不得有种避而远逃的冲动,实在是受到不小的惊吓。他们不清楚,自己这个老同学是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有了这样惊人的气势,现在看到他终于平静下来,他们也在这种惊吓状态下恢复过来。
“是,这次也是意外得知的,听我堂哥说的,是当年事件中的一个中间人,这次犯案了。办案人员审问的时候,无意之中得知的,后来又经过仔细的审问,知道了一些更详细的信息。因为案件间接涉及到的当事人身份不一般,才报到我哥那里。今年暑假的时候,不是很长时间没见到你吗,请我哥帮忙,我哥才知道你的名字。也因此我哥在受害人家属当中看到你的名字,这才知道这个案件中死亡者的身份就是你爸。”
赵瑾瑜很快注意到胡枫提到的一点,“你说的身份不一般,是什么意思?当事人是有什么背景的?”
“当事人其实说起来和你爸扯得上一些关系,这个当事人是就是你爸爸的生父后来娶的老婆的大舅子。其实我都没有想到,南都的富达地产是你爸的亲生父亲的公司,富达地产在南都也排得上号的。”
赵瑾瑜想到记忆中对于钟浩宇的影响,他记得很清楚,钟浩宇对外的说法一直都是说自己父母双亡的,看来这里面还有很多不为人所知的□□。
胡枫等一会儿才说道,“富达地产现在是一家上市公司,公司资产相当可观,这其中恐怕涉及到继承人的问题。”
赵瑾瑜听到这些,都能猜出一个大概,不管是钟浩宇是因为什么原因说自己父母双亡,但对于他父亲来说,这总是亲生的儿子,如果在身边的其他承继人的表现不尽如人意,想到这个在外面的儿子也就能理解了,但这也导致了其他继承人的不满,愤而出手阻止,就一点都不让人意外。
还有什么比一个死人更让人放心呢!
不过,这都只是自己的猜测,还是要亲自去了解,便对胡枫他们说,“我明天和你们一起回南都!”
胡枫一点都不意外的点点头,“现在是年底,不知道还能不能买到同一个班次的机票,我打个电话问一下。”
胡枫拨了打票电话,问了几句,便捂着电话对赵瑾瑜说道,“和我们同一个班次的现在只有头等仓,要订下吗?”赵瑾瑜点点头,同时拿出身份证递给他。
确定要回南都的事,几人便准备各自回去了,在临走的时候,胡枫思虑再三还是说道,“这件事你要不要和亲生父亲这边提一下,有他们帮忙,也许要容易很多。”
胡枫出生权势之家,就更知道权势的重要。他和方宇博他们家在京都也算有点关系,是一个表亲,其实真要论起来,已经隔得很远了,但因为他们家想在京都给自家找一个依靠,这个表亲也想要发展地方的势力,双方各有所需,经过这些年的走动,现在双方的关系到很是亲近。
再加上这些年依靠什么的同学、同事、朋友等等发展起来的关系,他们两家在京都也认识不少人,虽然真的遇到事的时候不一定管用,但平时在双方有利的情况下互相支援一二还是可能的。
开学初他们俩人的母亲,就是带他们认识这些人,也正因为如此,他们两也认识不少京都的一些官/家子弟。他认识的人虽然身份有限,但他知道赵瑾瑜生父的事后,特意去打听过,还是知道了一些陈家的传闻。都说陈家在军界的影响力非同一般,在其它系统也有不少关系,只是陈家人一向低调,具体怎么样他们也说得不太清楚。
胡枫人开这个口,也是从瑾瑜的日常生活中多少还是能看出,陈家对于瑾瑜这个流落在外的子孙还是非常不错。自从和他生父相认以后,不说对于瑾瑜的日常穿着,就是瑾瑜这边的屋子,都有按排人来收拾整理。当然这些只是小事,他们交待一下就成,但下面的人办事尽心如否,完全是看上面人的态度来决定的。
虽然知道胡枫是好意,赵瑾瑜还是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自有主张!”
胡枫听他这样说也就没有再多劝,瑾瑜为人已愈见成熟稳重,不是那种冲动不顾及后果的,他说太多反而不好。
赵瑾瑜本来说得好好在留在京都,现在他决定要提前回南都,怎么也要和陈立辉这边交待一声。
寝室里的东西早就收拾好了,就不用再过去了,赵瑾瑜直接回到锦锈园这边的屋子,收拾了几件衣服,直接叫了一辆出租车来到四合院这边。
赵瑾瑜到的时候,陈立辉正在进行每晚例行的锻练,因为现在他已不需要依靠外力的帮忙,就可以自行行走,所以现在也就不用再在康复室练习,直接就在院子里锻练。
看到他过来,陈立辉虽然感到高兴,但是还是觉得挺意外,因为早些时候给他电话,他还说考试完了以后,要和以前的同学聚一聚,要到明天才会过来,现在怎么提前来了。
“父亲!”
“瑾瑜?你不是说要天晚过来吗?过来怎么也没打个电话,好让王强过去接你?”
“坐出租车也很方便,不用每次都麻烦王叔。”
将手里的手提包放下,接着说道,“南都那些有点事,我必须亲自回去一趟处理,我过来和您说一声。”
“什么时候回去?什么事需要帮忙吗?大概要多久?”
赵瑾瑜摇头,“明天下午的飞机,暂时还不需要帮忙,如果真的需要帮忙,我再给您电话吧。”
“大概要多久,腊月二十五能赶回来吗?”
陈家子弟绝大多数都在军队服役,越是过年越是工作繁忙,脱不开身,对于其他人家合家团圆的除夕夜陈家人根本没有机会聚到一起,所以陈家每年的团圆饭都是提前一个星期左右,而今年的时间前段时间已确定下来,就是腊月的二十五。
今年是他加入陈家的第一个团圆年,无故缺席肯定不太好,所以想了想才说,“就是事情没处理完,我也一定在腊月二十五以前赶回来,您看行吗?”
“嗯,事情不是太紧急的话,还是回来一趟吧,家里还有不少人你都没有见过,平日他们都在部队很难见到,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见见面。”
“是,父亲!”
他们虽然是下午五点多的飞机,不过考虑到京都的交通,吃过午饭稍事休息一会就准备出发去机场了。先去接了方宇博和胡枫俩人,一行才正式出发去机场。
这次回南都赵瑾瑜将那套银针也带在身边,所以一到机场后,就准备去托运行李。
方宇博一听他要去托运行李,不由说道,“你这么一个小包,还办什么托运?”
“我带了一套银针,怕等会安检的时候有麻烦,还是早点办托运。”
胡枫一听好奇的问道,“银针?针炙用的?你怎么想到带个东西。”
“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用得上!”
赵瑾瑜问过机场的服务人员,早早就将行李办好了托运手续,然后几人找了一家咖啡厅,叫了一点饮品,边聊天边消磨时间。
赵瑾瑜对于这次的回南都,其实心中也有很多不确定,对于他来说,最想做的就是将造成钟浩宇车祸的人直接杀了,这也是最省事的做法。前世死在他手上的人不知道有多少,现在杀几个人对他来说真没什么心理负担,但在现今这个社会,这样的想法显然不可取。
可是如果不能直接将人杀了,那怎么做才是对那些人最大的惩罚呢?
虽然是同一班次的飞机,不过因为胡枫和方宇博两人买的是经济仓的机票,他们三人准备上机的时候就分开了。
头等仓的座位自然要比经济仓宽敞服适很多,空姐的服务态度也不是经济仓可比。
这也算是赵瑾瑜第一次搭乘飞机,对机上的一切自然感到有些新奇,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