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卫生间?听这个嬷嬷的意思,应该是方便的地方,因为自己也不知道地方,也就由着这嬷嬷扶着自己过去。但看着这个嬷嬷扶着自己过去的竟然就是刚才她进去洗碗的地方?!
嬷嬷扶着崔瑾瑜进了刚才她洗碗的地方,崔瑾瑜想着刚才她应该是没听明白自己的意思,正准备再和她说清楚自己的意思,这个嬷嬷到先开口了,“少爷,我出去了,你自己方便吧,好了就叫我呀,”说着就退了出去,顺手还将门关上了。
崔瑾瑜听着这婆子的意思,难道刚才她在这个地方洗碗,自己方便也是在这个地方?
看着这个嬷嬷退了出去并关上门,崔瑾瑜也只好作罢,不过既然进来了,便周围看了看,猛看到一个人站在自己对面,这么长时候自己竟然完全没有感受到这个人的存在,自己的警觉性什么时候这么低了?难道换了一个身体,自己的警觉性也降低了?!
崔瑾瑜不由向后退了一步,就看到另一个人也退了一步,这时崔瑾瑜才看到对面这个人穿着和自己身上一样的衣服,就连做出的动作也一样。不由将手伸了出去,对面的人也将人伸了过来,一直将手伸向前,好像触碰了到了什么,这时崔瑾瑜才发现不正常,对面并不是有另一个人,这就是一片镜子,对面的人也就是自己,只不过不像铜镜那么模糊,这面镜子非常清晰,就像对着平静的水面,将人照得清清楚楚,也不对,应该是比平静的水面还要清晰清楚。
崔瑾瑜不由仔细地看着镜中的这个人,穿着一身白色蓝条的衣服,体态均称修长,一头短短的黑发,肤色白晳光滑,浓眉下是一双凤眼,竟然和自己有j□j分相似,特别是十八岁以前的相貌,更是极相似,从整个人的肤色、双手,也能看出这个少爷并没有吃过什么苦头。
正因为从镜子里能看得清清楚楚,才能看出里面的一双眼眸,和整个人有一种违和感,现在的这双眼,从里面透出了那种深入骨髓的哀伤、嗜血、冷漠,还有着醒来后的那种不知所措的彷徨、迷惘和疑惑,也难怪刚才自己不自觉当中,吓到那个嬷嬷。
崔瑾瑜呆呆的站在镜子前面,看着里面那个满脸彷徨无助的少年,这真的还算是自己吗?
“少爷,你没事吧,怎么这么久?”崔瑾瑜一下被惊醒了,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刚才那个女人的声音也一起传了进来。
“没事,”崔瑾瑜下意识的回道。
转头站在这间小屋子的中间,四处看着,想到刚才那个嬷嬷进来后,就有水声传出来,崔瑾瑜到处看看,只看到地面上一个白色桶状的容器里面有一点水,难道刚才是在这里面洗的碗?可是现在并没有看到水流动,或者是有什么东西堵塞了?这水声是到底从什么地方传出来的呢?
崔瑾瑜一时也顾不上方便了,站在这个小屋子里面,好奇的看着,手也不时四处摸着,有时还用手敲敲。
在摸到镜子下面一个银白色好像铁一样的东西,摸了摸后,在顺手一抬的时候,就看到一股水流哗哗地流了出来,手一压,又停了,又摸了摸,这个东西还能左右移动,左右移动的时候,流出的水一会是热水,一会是冷水的,真是神奇!
崔瑾瑜又转身四周看了看,那个摆在地上的白色的桶状的容器,上面的长方形的物体旁边,也有一个银白的按扭,伸手过去试试了,就听到一阵很大的声音传出来,桶里也一下出现很多水,打着旋窝,不过很快就没有了,又只剩下刚才那一点点水在里面。
刚才自己说要方便,那个嬷嬷就将自己扶进来,现在这个小屋子里面,镜子下面的这个盆状容器太高了,只有地面上的这个白色桶合适,难道就是对着这个白色的桶里解决的?
崔瑾瑜刚才就有些憋着了,又在这个屋子里摸了一会,也有些憋不住,管它呢,就对着这里尿吧!解决完以后,又按了一下刚才那个银白色的开关,就将刚才的尿液冲走了,又在刚才可以流水的地方洗了一下手,才准备出去。
站在门旁边,也没看到门栓,只看到一个圆圆的东西,用手向后拉了拉了,没反映了,便左右扭了扭,门一下就开了。
崔瑾瑜还一直想着刚才方便的事,到底自己移魂到了一个什么地方呢,看情况比起自己以前在大宋,很多地方要方便很多,也干净了不少。
“少爷,你怎么在洗水间呆了这么久,是不是不舒服,我刚正准备敲门呢。”
嬷嬷站在门边,一见崔瑾瑜出来,便扶着他向床铺走去。崔瑾瑜现在才注意到,这个床铺也和在大宋的床铺不一样,床不像床,炕又不像炕,好像那些穷苦人家,随便搭起来的,再在上面铺几块板子就当作床,看来这户人家的境况真不怎么好,但又用琉璃作窗纱用,也许以前是大富之家,现在败了吧?一定是这样!
第3章 天一心法()
崔瑾瑜被这信嬷嬷扶着刚躺到床上,屋子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两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人走了进来,应该是一男一女吧,其中那个女人一双手臂也有一半是露在外面的,两条小腿也光着,有了刚才那个婆子带给崔瑾瑜的震撼,看到这个衣裳不整的女人进来,已经淡定不少。
两人走到床铺旁边,其中这个男人就将崔瑾瑜腿上包扎伤口的白色布条解开,从旁边女人端着的盘子里面取出一个夹子,用夹子又夹了什么在伤口周围擦了擦,有酒味散出,应该是酒吧。腿上的伤口被这样摆弄着,感到一阵阵地痛疼,就算如此,崔瑾瑜也没什么反应。他自己以前受伤了以后,比这严重的多伤口,都是自己处理,再疼也得忍着。这个穿着白色衣服的男人终于给伤口换好了药,又重新包扎了起来。
“医生,这伤口没事吧?”这个嬷嬷站在一旁关心的问题。
“伤口没什么问题,我再给他检查一下,因为有点轻微的脑震荡,才让他住两天医院看看,明天再观察一天,如果没问题,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
崔瑾瑜看着穿着白色衣服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个银白色的圆的东西按在自己脑前,这个东西还带着两个细管,被这个男人按着耳朵上。接着崔瑾瑜就看到这个男人又在自己的身体上按了几个地方,并问自己痛不痛的,也不知道在折腾什么。
看了半天,才想到,这穿着白色衣服的应该是一个郎中吧,现在这样大概是给自己检查身体吧,可是检查身体,不是应该把脉吗?难道不用把脉,就这样这里按按,那里压压,就能检查出是否有病?
不过崔瑾瑜并没有说什么,也许这个地方就是这样给病人检查的,再说自己对这具身体的身体状况还是清楚的,除了偶尔感觉到头有点眩晕,腿上的一点小伤口,这具身体完全没有问题,所以也没有着急去想其它。
等到这两个穿着白衣服的人出去了,站在旁边的嬷嬷对着崔瑾瑜说道,“少爷,你今晚就住在医院,如果头痛得历害或者伤口痛的话,就按床头的铃叫护士就行。我现在回去,明天一早再带早饭过来,少爷晚上好好休息,也别再多想了,明天再去看看太太。”
崔瑾瑜点了点头,等到这个婆子出去后,便靠坐在床头,这半天观察下来,这个地方应该和金国没有关系,那自己所中的移魂之术,也和金国人没有关系了?
或者自己并不是中了移魂之术,难道是借尸还魂,可是从这些人的动作中可以看出,这个身体的原主人,根本就没有死亡,那自己现在是怎么回事?只是魂上身?自己死后的灵魂,莫名其妙的上了这具身体,那这个身体原主人的灵魂又去了哪里呢?
最重要的是自己还能回到大宋吗?就算所有的家人都不在了,但自己在大宋的话,还能经常祭拜一下家人,陪着他们说说话,上上香。可是,如果自己不能回到大宋,又该怎么办呢?
在床上坐了一会,也没心思睡觉,便干脆起床,走到窗户旁边准备看看外面的情况。来到窗前下意识的就向下看了看,可是竟然没有看到地面?!抬头,只看到不远处坚着很多柱状、方形的物体,特别是看到远处有一个类似长圆形的柱状物体,更是高得惊人,自己到底来到了什么地方?
崔瑾瑜心中不由翻起了惊涛骇浪,又感到惊恐万分,自己到底来到了什么世界,这里,距离大宋到底有多远,自己是不是再也没有回去的希望了?
崔瑾瑜痛苦地闭上了双眼,将额头抵在片片琉璃上,自己应该怎么办呢?
也不知道站了多长时间,直到感觉双腿酸痛,特别是那条受伤的腿,更是如此。睁开眼,屋子里已经一片昏暗,抬头看着窗外面,只看到到处都是一点点的各种颜色的火光,就是那些高高的物体中,也有点点的火光透出来。
看着这些,崔瑾瑜大概能确定自己来到了一个在大宋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可是,就算是这样,自己也一定要回到大宋,回到有家人所在的地方。
如果自己想要回到大宋,作为普通人肯定比较困难。如果是自己以前的身体肯定会更有把握,但自己早先用神识探过这具身体,这具只是普通人的体质显然不行,看来目前最紧要的是恢复自己以前的功力。
崔瑾瑜当年出生的时候,可能是因为崔夫人年龄太多,虽然也算是足月生,不过天生体弱,从会喝奶开始,就开始喝药,其中几次病危,差点就没撑过去。
后来还是崔瑾瑜的父亲,为了自己的这个老儿子,找到当年崔老爷子的多年好友杨烨,请他出手相救。杨老爷子因为唯一的独子被人所害以后,只留下一个小孙女,差不多在云台山隐居起来了。虽然后来求得杨老爷子的出手相救,不过杨烨并不愿意再入红尘,崔家上下为了这个最小的儿子,没办法只好将当年不到五岁的崔瑾瑜送到云台山,杨烨才出手相救。
在云台山,崔瑾瑜的身体经由杨老爷子用各种珍稀药材,内服加泡药浴,再加上老爷子传授的内功心法,总算是将崔瑾瑜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病治好以后,崔瑾瑜也正式拜在了杨烨的门下,不单是学武习医,包括琴棋书画等等,老爷子恨不得将自己所会的都一股脑的交给了他。
杨老爷子可能是唯一的独子身逝后,只留下一个小孙女,虽然这个小孙女温柔可爱,很得人喜欢,但天份普通,遗憾自己一生所学再无传人,所以才将自己所知的,包括杨家的独门心法,天一心法都传授给了这个关门弟子。
崔瑾瑜是从小由老爷子教导,所以练就了一身好武功,也正是因为如此,当年崔家满门被灭以后,崔瑾瑜才能最终大仇得报。今天就算换了一具身体,就算再难,相信有朝一日一样能恢复过去的武功,就算不能和以前一样,怎么也能达到七八分吧,毕竟天一心法现在的自己太熟悉了,不比以前刚开始学的时候,自己还是一个懵懂无如的小儿。
崔瑾瑜就着窗外透进来的亮光,上床盘腿坐好,再次闭上眼睛,用神识搜寻体内的真气,可惜感受不到一丝气感。就算他以前是一个武学奇才,武林高手,但如今换了这样一具普通人的身体,就算他熟知天一心法,但想要修练到以前的身手,绝非易事!
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