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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医多年,高考的时候,你怎么没有报医学院呀?你不是习医多年吗?学医的毕业以后找工作也容易,哪像中文系的以后找工作都难。再说了,现在医生的待遇多好呀,并且医生这一行,不受年龄的限制,越老越吃香,多好!”
王雅茹好奇的反问,大概不止是她,如果其他人知道了,肯定也会和她和一样的想法。
“我现在在中文系难道学得不好?”赵瑾瑜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笑着反问道。
王雅茹想到他现在的成绩,自然只能点头,能在全系总成绩表上排在前几名的,谁能讲他在中文系学得不好?可是这和她问的问题有关系吗?
“就是我没有报考医学院,我现在也一样可以继续学医,有什么关系?”西医他不懂也就不好评价,但对于中医,就他目前所了解的,他自信他并不比现在的很多中医差,那进不进医学院学习,又有什么问题?现在资迅发达,可以通过各种渠道学习,不一定非得去正规的学校。
这次会在王雅茹面前,一点没有隐瞒大大方方承认自己习医多年,也是赵瑾瑜自己确实觉得没有必要再继续遮掩下去。
作为一个大夫,虽然谈不上将医者父母心、救死扶伤这样高大上的理由时时挂在心头,但他也做不到真的见死不救。
上次和陈老爷子的谈话他不是一点没有感触,他是还有三年大学毕业,暂时也没有确定未来的路如何走,但提前依靠自己多发展一点人脉关系总不会是什么坏事。
再说,自己有学医的事私底下已经有不少人知道了,同一寝室的魏黎明等人只怕从去年圣诞就有猜疑,只是因为自己的态度,他们才当作不知道罢了。
既然自己以后都不打算再继续隐瞒下去,王雅茹现在问起,也就不用自己再刻意去隐瞒了,以后对于自己习医这件事就顺其自然好了,不用在意别人是否知晓。
在第二家药店总算一切顺利,赵瑾瑜将单子上所需要的药买齐后,没有多做停留,拿了药就回京大了,和王雅茹在校门口分道后直接去了伍教授家。
他刚一进门伍教授就问题,“小赵,回来了,怎么这么久?”
去以前赵瑾瑜还特别说过,那家药店离京大也就十几分种的车程,这样来回再加上买东西一个钟也差不多够了。现在时间都过去两个小时了,也难怪伍教授会问。
“那家店有一种药材正好断货了,不得已只能重新换了一家,就多耽误了一点时间。”赵瑾瑜并不想把早些时间在百草堂发生的事情说给伍教授听,那样只是平白让他们担心。
赵瑾瑜先将药材一份份的分好,取出一份交给庞姨去煎,同时对于应该加多少水,要煎多长时间等等细节特别仔细的交待了一遍。
又取出小小的一份递给伍夫人,“师母,这个你装在香褰里挂在床头,有助于睡眠。”
“香囊?”伍夫人知道香囊是什么东西,不过她早年留学国外,没机会学什么女红,直到现在最多也就是能钉个扣子、缝着开口之类这样比较简单的针钱活,复杂一点就得请人了,更何况做香囊了。
赵瑾瑜听到伍夫人的话,才想起现代人不管男女老幼基本都不再佩带香囊这样的东西,不说做,大概见过实物的都没有几个吧。
他想到这点,忙改口道,“其实拿一块比较透气的布料直接扎起来,效果是一样的,不一定非得用什么装。”只是观赏性差了一些,一点不影响它的效果。
做完这些以后,赵瑾瑜将早先特意买的酒精灯点上,银针盒拿出来打开,对伍夫人说道,“师母,你暂时别忙了,我现在给您做针炙。”看着伍夫人拿着助眠的那一份草药在客厅、房间转来转去的不知如何做才好,他只好主动开口让她停下。
赵瑾瑜拿着几根银针同时放在酒精灯的火焰上消毒,看到伍夫人盯着他手上的动作脸色微变,笑着安慰道,“师母放心,我习医有十多年,多少疑难杂症都见过,您这样的只是小毛病,针炙加汤药,最多半个月就可以痊愈。
其实扎银针一点都不疼,只是有一点麻麻的,等会给你扎完针后你会觉得很舒服的。你问一下伍教授,就知道我的技术如何,不用紧张!”
伍夫人听到他的话,笑得有些勉强的说道,“是呀,我听老伍说过,上次他突发心脏病就是你给他扎了几针,当时就好了,都没送医院。”
“所以呀,您完全不用紧张,放轻松,很快就好,”赵瑾瑜的话音刚落,在其他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手上的银针就飞速的扎到坐在他对面的伍夫人头部的几个穴位。
伍夫人不是第一次做针炙治疗,以前的几次每一次给她扎针的都是经验丰富的老医生。这次的赵瑾瑜实在太年轻,就是有他本人和伍教授的再三保证,在没有开始以前,她都很难将心放下。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赵瑾瑜已经将几根银针扎在她的头部,也确实像他刚才说的一样,她真的没有感觉到有什么痛疼,只是有一点麻麻的,可以接受。
刚才赵瑾瑜说得再多,再怎么保证都没用,伍夫人该怎么紧张还是怎么紧张。连着几针扎下去以后,发现果然如他所说的,伍夫人这会儿整个人才跟着放松下来了。
赵瑾瑜看伍夫人整个人终于放松了,他也跟着轻松了不少,手上的动作不停歇,偶尔还和伍教授说说话。
听到门铃响,伍教授几步上前打开了门,高兴的说道,“老丁,都这个时间了你才来,我还以为你今天上午没时间过来。”昨晚说过今天上午一早过来,现在都快中午十二点了,伍教授只以为他被什么事情绊住了,才没能够过来。
“本来早就过来了,不巧有一个学生今天过来这边办事,难得见面了顺便就聊了聊,”丁教授边说边走了进来,一抬头就看到一个男生正从伍夫人的头部将一根根的银针取下来,不由问道,“这是……?”
伍夫人笑着打招呼,“老丁过来了,坐吧,我这边马上就好。”
丁教授并没有马上坐下,而是走到伍夫人的旁边,问道,“这是,针炙?”,看到赵瑾瑜的时候觉得有些面熟,“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你,你是不是去听过我的课?医学院的吧?”
丁卫民也不知道老丁夫妻二人是怎么想的,找了这么年轻的学生来做针炙,也不怕出事,不过这当面也不好说什么。
赵瑾瑜笑着点头,“丁教授您记性真好,我今年年初的时候去听过你的一堂课,讲天/朝民俗的,就那一次没想到您就记得了,我是中文系的。“
“中文系?”中文系?他没听错吧!
赵瑾瑜点头的同时,取下最后一根针,才对伍夫人问着,“师母,感觉怎么样?”
伍夫人非常高兴,不住点头,“确实感觉有些效果,就这么扎了几下就觉得有效果,比去医院打针吃药强多了。”
丁卫民也顾不上自己的问题,有些怀疑的问道,“是不是真的?”
都是中文系的教授,又是住在一栋楼,他也知道伍夫人这几月头痛,看了不少医生,就是没效果,这段时间老伍为这事愁得不行。
刚才一进来看到老伍夫妻二人找这么年轻的学生来做针炙,还觉得他们是“病急乱投医,逢庙就烧香”的心态,特别是听说赵瑾瑜说他是中文系的,更是觉得这两夫妻这么大年纪做事也忒不靠谱了,没想到这个学生还有点水平。
丁卫民听到还是有些怀疑,便想着亲自试探一下,便说道,“那你能不能帮我也看看?看看我身体有没有问题。”
赵瑾瑜听了就明白他的意思,笑了笑也没有多说其它,只是示意丁卫民伸手,把脉,过了片刻开口说道,“丁教授身体不错,不过以后饮食上还是要注意一些,肥腻、油炸、多油重盐的菜式等等这类东西最好少吃,吃清淡一点,多吃一些五谷杂粮,对您的身体好。”
丁卫民吃惊的反问,“这你都看得出来?我老家在蜀中,口味一向比较重,每年体检医生也这么说,可是嘴谗没办法。”他一开始对赵瑾瑜的期待值太低,现在就这么随便一把脉就能看出自己身体的一些问题,觉得颇为了不起。
“很容易的,就是随便一个学中医的,把脉都能看出来。为了身体健康,饮食上面还是要注意一下。”
“我就是知道小赵医术厉害,才找他的,”伍教授高兴的说道,对于自己的一时的兴起找上赵瑾瑜来给老伴治病很有些自得。
赵瑾瑜将所有的东西都收起来,又去厨房洗了洗手,才再次坐了下来,和丁教授他们聊天。
聊了一会,丁卫民突然问道,“你也是中文系大一的,那中文系有一个叫赵瑾瑜的学生,你认不认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连着加班,实在没时间,今天休息才有时间把后面的补上。
国庆要加班的人伤不起,不过还是提前祝各位亲国庆快乐!
玩得开心,尽兴!
第一百三十五章()
伍教授听了老同事的话哈哈大笑;指着坐在一旁的赵瑾瑜说道,“你问他认不认识赵瑾瑜,他当然认识!”
赵瑾瑜听了,也是嘴角微弯;只是并没有马上回答。
丁卫民被这俩人的表情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反问道,“你们俩人到底怎么啦?认识就认识,不认识就说不认识,有什么好笑的。”
幸好坐在另一边的伍夫人快嘴,才没人让他疑惑太久,指着赵瑾瑜说道;“小赵就是叫赵瑾瑜呀;如果中文系大一没有同名同姓的,那你要找的就是他了,你还问他认不认赵瑾瑜,也不怪老伍好笑。”
看到赵瑾瑜点头,丁卫民大惊道,“你就是赵瑾瑜?不会吧?”这也未免太巧了。
伍锐军看丁卫民一副不可能的表情,有些不高兴的说道,“我还骗你不成,他就是中文系大一的赵瑾瑜,就我目前所知的,不说大一,就是整个京大好像也没听说有第二个叫赵瑾瑜的。对了,你找小赵是有什么事吗?“
丁卫民确认赵瑾瑜的身份后,想到自己的学生所说的话,再看看坐在自己的对面人,是真的有些不敢相信。
一个全国性的书画大赛中特等奖获得者,一个医生,都说现在要培养多方面全面发展的人才,这个“全面”的跨度是不是太大了一点?
虽然心里有些不敢相信,丁卫民还是解释道,“我刚才不是说上午我有一个学生过来吗,他现在是天/朝书法家协会京都分会的副理事长,叫张跃华的。去年全国大学生书画大赛他是其中的一个评委,刚才跃华和我说,”说话的同时指了指一旁的赵瑾瑜,“他就是书法组唯一一个特等奖的获得者,我那个学生想邀请他加入书法家协会。”
伍教授听了高兴的说,“特等奖?这么厉害!”
丁教授点头,“是呀,不然跃华怎么还想上门亲自邀请他呢,不过我听跃华说,小赵好像不太愿意加入这些协会。当时他是以京大书画社的名义参赛的,根本没有填上个人的姓名,这次还是跃华多方打听,才知道小赵的真名。
听说年初的时候就有书画家协会的邀请他入会,被他拒绝了。跃华想邀请他加入书法家协会,怕他还是不答应,所以让我找人打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