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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立轩这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了,“那方砚台是什么时候的?”
“你看到的那方龟形青釉砚台呀,是唐朝中期的。”
陆观泽在一旁听了,笑着竖起大拇指,“瑾瑜,牛,这位才是真土豪呀!”边说边笑着对其他人说道。
“这不是笑话我吗,你们哪个家里不摆着几件古董呀?”
陈立轩的公寓楼他去过几次,就看到客厅里摆着好几件颇有年代的摆件,其他几个的家里他是没去过,不过他相信应该都相差不多。
就算现在这些东西少了,他们这些大家族出身的人,也不会将区区几件古董就当作什么了不得的物件。
“瑾瑜,我们家里是摆有几件这样的东西,但也只是摆在那里好看的,充风雅的,有几个人舍得拿着当平常的物件出来用呀?现在很多人收集古董,更多的时候买回去都是为了保值增值的。既然很多人买回去是为了赚钱,那还不得小心对待,哪舍得拿出来随便用,如果不小心磕着碰着,那还不得心痛个半死?
你刚才说你的那方砚台是唐朝中期的古董,留到现在怎么也得值个几百万,上千万了吧,你就随随便便地摆在桌子上,当一个普通的文具使用,陆二说你土豪也不算特别夸大。”
赵瑾瑜在一旁不由摇头,“本来一个挺普通的砚台,被你们几个人说得一下变得高端起来,下次我要磨墨的话,都不敢用力了。”
陈立轩等着看他们说笑得差不多的时候才问道,“瑾瑜,你准备拿什么古董出来拍卖?”
“现在市场上什么古董比较走俏,拿那些紧俏的,应该比较容易卖得上价格吧?”既然是想换钱,当然是拿价高的出来。
梁涛不由在一旁惊叹的说道,“看来,瑾少手中的好东西不少呀?”
赵瑾瑜听了梁涛的话,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多说其它。
陈立轩在其他人还在和赵瑾瑜讨论现在市场上什么古董最受人欢迎的时候,将电话打给自己一个相熟的投资理财顾问欧阳智,将赵瑾瑜的大概情况说了一遍,问他能不能接下来,或者帮着推荐一个比较靠谱的人过来也可以。
欧阳智忙答应下来了,说到时就由他亲自接待,虽然他自己现在都是接待一些大客户,陈三少这个侄儿的几千万实在有些不够看。不过既然陈三少都亲自开口了,这个面子一定要给,说不定什么时候,自己这边就有求于陈三少呢,有这个关系在,到时开口找他帮忙也好开口,赚不赚钱到是次要的。
陈立轩帮着说好时间后,让欧阳智那边稍等,拍拍一旁的赵瑾瑜,“我帮你找了一个理财顾问,见面时间约在这个周六的下午三点,地点在他们公司,到时我让人送你过去,有没有问题?”
“这么快?周六下午没问题,谢谢三叔!”
陈立轩听赵瑾瑜这样说,忙和欧阳行智那边确定了见面时间,说到时会让赵瑾瑜带上东西和他见面。
“瑾瑜,你的那些东西还放在银行保管箱吧,周五的时候你就去取出来,周六不是正常上班时间,免得到时又麻烦。”
陈立轩可是记得很清楚,当时他还不知道瑾瑜是他二哥的儿子,他就难得好心的开口帮了一点小忙。
他正想到这些,赵瑾瑜也在一旁提起,“当时如果不是三叔开口帮忙,我肯定要多跑几家银行,还不知道能不能办成。”
坐在一旁的李磊,好奇地问道,“为什么多跑几家银行,这不是生意上门吗?”
梁涛作为见证人,都觉得很神奇,难道真是血缘的力量,要知道,自己跟了多年的老板他还是有些了解的,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多事的人,可是那时候就是一而再的为了赵瑾瑜打破惯例。
“瑾少当时年纪不够,又没有监护人,银行不同意给他办理。当时正好碰上老板去那家银行办事遇上了,就帮着瑾瑜说了几句,”梁涛在一旁解释道。
“没有监护人?哦,当时辉哥还不知道瑾瑜的事吧,看来还真是一家人。”
陆观泽也在一旁感叹,他哥陆观涛和他说过,以前在南都的时候他们和赵瑾瑜见面的情景,第一次见面,陈老三就对赵瑾瑜非常有好感,看来,很多时候,真不能忽视血缘亲人的这种牵连。
吃过饭,赵瑾瑜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其他人还有另外的节目,他也没什么兴趣参加,就先回学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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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立轩坐在办公室,看着摆在桌上的,今天才被自己手下的人亲自送来的调查资料,一时之间,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感觉。
上次去锦锈园那边见到李杰的时候,自己问过李杰找上他的原因,那天瑾瑜只是大致的说了一下自己在南都所做的事,就是这样,他当时都对自己这个侄儿所做下佩服不已。
以前,他一直以为自己对这个侄儿是颇为了解的,不过在今天看到这份调查资料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对于他的了解,还远远不够。
他一直自认自己能力不错,能在短短的十来年的时间,能在这跌宕起伏的商海拥有这片天地,也算是相当不易,这其中不能否认借了陈家的势,但绝对没有人敢否认他个人的能力。
不过,现在他觉得将自己和这个侄儿一比,感觉他就成了一片渣。
当年十七八岁的时候,他在干什么了?
在学校的时候,因为上面有老爷子和父亲交待人压着,还能勉强自己像一个学生,一出了校门,就像被马棚关久了刚放出来的野马。
惹事生非,和女孩子约会,偷着抽烟喝酒,有几次和人打架都进了医院,其实不仅是他,就是李磊呀、陆观涛、陆观泽等等,这些人都和他差不了多少。
就是他二哥,被那些大人说成性格老成持重的,在高中以前,打架的时候也没少了他,打起架来比他们还要狠。
他大哥的儿子君昊,好几次被他发现他脸上带伤,只是他们都觉得,男孩子吗,这个年纪打打架很正常的,只要不惹出什么大事,基本都不去理会。
不仅是他们,其他十几岁年纪的男孩子,绝大多数都难免粘染上一些大大小小的坏习惯。
只有瑾瑜这个侄儿,本身虽有恐怖的武力值,但好像很少见到他有热血冲动的时候,并且不抽烟,不喝酒,不找女朋友,虽然是因为当年他养父的教导,但能一点不打扣的执行至今,也太夸张了吧!
看看资料已经查出来的,造成他养父死亡的那些人家,没有一个现在还能好好的,严重的,毁容的、瘫痪的、吸毒的、在牢里呆着的,轻一点的,名声被毁,工作被丢的,说老实话,就是他出手,就这短短的时间,也许还不一定都做到这点。
当然,这其中是有赖于他高深莫测的武功,医术,但能做到这一点,也非常不容易,最重要的是,方大富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一切是一个看似和他们无关的人做下的。
陈立轩看着这些资料,本来准备放进办公室的保险柜,思虑良久,还是将他们统统送进了碎纸机!
第一百零三章()
上次陈立轩收到手下对赵瑾瑜的调查资料;本来是准备交给老爷子,或者他父亲二叔等人的,后来想想还是没有那样做,干脆当作不知道这件事,将所有资料全部销毁;让这件事到他这里为此。
不管瑾瑜的心机谋算如何厉害,武艺如何高强,医毒如何精湛,拥有这些能力总是好事一桩。不说其它;如果不是瑾瑜;二哥现在说不定还只能坐在轮椅上,以后能不能遇到高明的医生让二哥站起来都是一个问题,更何况还能像现在一样;身体健康的重新回到部队。
分别针对自家老爷子和父亲叔叔以及他们兄弟的身体情况,教给他们的五禽操,这几个月练下来,其他人不知道,他自己就感觉到体质有了明显的改善。
瑾瑜所做的这些,不是一句两句就可以说清楚的,瑾瑜教给他们的,更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
现在外面很多门派的传人,都打开大门广收门徒,也有不少推广这种养身健身的五禽操,但他们感觉和瑾瑜教的差了不少。
老爷子以前就一直在练,也觉得不错,但和瑾瑜现在教的,就有了明显的相差,还是瑾瑜教的让人感觉效更要明显。
瑾瑜所懂的这些,哪个门派拥有了,都会当不秘外传的法宝,哪里就这样随便的告诉外人,像现在那些广收门徒的,更多的都是教授一些基础,愿意将自己压箱底的功法拿出来教人,应该也没几个。
不管瑾瑜为人如何,对其他人怎么样,但对他陈家人这边,确实不错,也花了不少心思,正因为如此,陈立轩最后才决定将这件事放在心底,不准备给其他人知道。
再有一个,陈立轩觉得有像他们这样家庭出身的人,有心机谋算并不是什么坏事,瑾瑜不可能一直呆在学校,以后他和方方面面的人打交道的机会多着,那些出自大家族的人,哪个不是人精,瑾瑜有这样的心机,以后才不会被人轻易的就算计,总是好事一桩。
赵瑾瑜从上次告诉陈立轩他认识李杰的原因,就他了解的陈立轩做事的风格,多少能猜测到,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这位三叔会派人到南都调查他前段时间在那里所做的事情。
不过,他有一点还是猜错了,他以为陈立轩拿到调查结果以后,肯定会让陈家的叔伯兄弟们,甚至陈老爷子知道。可是陈立轩并没有如赵瑾瑜所想的那样做,他在看过那些调查资料以后,直接就将他销毁了,这样的做法如果被赵瑾瑜知道的,肯定要大呼真是出乎他的的意料之外。
今天是周五,正好下午四点钟以前没有课,赵瑾瑜快速解决了午饭,就拿上证件匆匆地赶到银行,去将当初存放到银行的那些债券股票等的取出来,明天好带去见那个理财顾问。
赵瑾瑜到了银行,找到大堂经理说自己要开保管箱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递上的那张贵宾卡的作用,大堂经理很热情的接待了他,在他按规定填写了开箱申请书后,马上就通知的一个工作人员来带他去保险库。
赵瑾瑜和银行的工作人员一起打开保险箱,工作人员在保险箱打开后,就马上离开了。
他也不知道明天要用上哪些,便将所有的股票债券类,包括房产证都取了出来。
然后,看向保险箱里的几件东西,几个小件的玉佩他并没有拿,而是取出一件稍大一点的,翠绿莹亮的玉壶春瓶。
这个玉壶是大宋年间出自龙泉窑的精品器具,在当年数量就稀少,不过虽然如此,当时在崔家这样的官宦世家中,也不算什么稀世珍品。
能留到密室里面,还是当年他正喜欢,杨老爷子便将自己无意间得到的礼物送给了他,他当着一个酒壶使用的,也是这样才被带到密室里,一直留了下来。
这玉壶当年是不稀罕,但像这样的玉壶春瓶能留存到现在的,数量又少之又少,再加上现在追捧的人多,拿出来拍卖的话,价格绝对不差。
赵瑾瑜又在这些古件中挑选了一会,最后除了这个玉壶春瓶,又取出一个半环形的羊脂玉佩,一串紫檀木的佛珠手串出来,其它的那些还是留在里面了。
第二天,考虑到京都路况,陈立轩早早的就打发方志顺过来京大这边,等到赵瑾瑜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