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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要挣脱束缚,这下子不仅没有挣脱,反而被箍得更紧了。
只不过换个角度来看,这一次抗争,骆姗也不算是完全输掉了。至少她可以从正面看到滕锦浩了,他们两个能够以面对面的姿态交流了。
“锦爷身手不错嘛,没少去健身房吧?行,挺好,看来这两年来你除了盯着我以外也做了些有用的事情呢。”
骆姗的唇角猛地勾了起来,透着几丝狡猾以及几丝浑然天成的娇媚。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锦爷也笑了起来,那痞子气十足的笑容将那张颠倒众生的俊脸衬托得更加邪魅猖狂,他只是轻轻道。
“我这两年是过得挺紧凑的,不过你可是让我失望了呢。”
“我让你失望什么了?!”
骆姗凝眉怒喝,眼睛中跳动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光。
“这两年你不分昼夜的躲在研究室,不会只锻炼了嘴皮子功夫吧?腿脚功夫竟然没有半点儿长进。”
“……”
骆姗默了,因为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锦爷的话。
望着滕锦浩的目光大有一种我家有子初长成的深邃。
两年前的滕锦浩不是这样的,原来的他从不会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那时的滕锦浩多安静啊……
骆姗无法忘记,那个时候无论她是如何戏弄滕锦浩,这个男人总是会用一种慈爱宠溺类似父亲那般的目光望着她,除了纵容就是纵容。她逗他,他安静的笑,她调戏他,他依旧在安静的笑。
可是为何现在……锦爷竟然会主动用言语攻击她了?
这算是蜕变吗?还是进化?
清了清喉咙,骆姗渐渐收敛神色……
今儿四月第一天,莫莫答应大家这个月会每天六更,绝对不是愚人节~你们看我表现,群么么。
第621章 外界那些不可抗力因素()
清了清喉咙,骆姗渐渐收敛了神色。
“锦爷把我带到这里是说什么的?还是做什么的?我这个人一向喜欢直来直去,你要是想和我做就赶紧做,反正我也不会少块儿肉,你要是想要说什么就直接说,我洗耳恭听。做了你想做的,说了你想说的之后,咱们还是各走各的路吧,明儿就开庭了,我还想好好歇歇。”
话音落,骆姗便潇洒的整了整自己的头发,然后又反手扣好了自己的内衣扣。那种大义凛然的架势,尤其的坦然。
其实骆姗现在想的很简单。
她和滕锦浩在一起那么久,无数个****夜夜,她这从头到脚,该看的也早就被这个男人看过好几轮了,现在这个时候,就完全没有必要害羞,也没有必要亢奋。
她越是矫情的吱吱歪歪,滕锦浩这厮越是会带着一股子想要制伏她的冲动。男人都是这样的,体内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兽性,就等着女人的矫揉造作去激发,骆姗又不是傻子,这个时候要是苦逼兮兮的掉眼泪外加和锦爷求饶诉苦,今天这疯狂一炮是铁定躲不过去了。
还不如像现在这样,抑制住自己莫名的情绪,抑制住自己疯狂焦躁的灵魂,淡定的,再淡定的,和他好好商量商量后续未尽事宜。
锦爷自始至终都在安静的看着骆姗,看着她整好衣服,看着她反手去系内衣扣子,他不去抱她,也不去桎梏她,只是将双手撑在墙边,为这个女人画出了一小圈逃不走却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儿的余地。
看着她固步自封,看着她像是一只焦虑的猫儿在他臂弯画出的圈圈中打着转。
“滕锦浩,你刚刚不是还挺能说的嘛!现在怎么不说了,说啊!”
骆姗仰着头,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眼前的男人。
只感觉这家伙的心像是海底针一样不可估量。刚刚还是一副要和她死磕的模样,又脱她衣服有上下其手,现在,怎么又这么老老实实的安静站着了?
空气的凝结,气氛的安静骆姗的心脏躁动不安的狂跳。
她叹了口气,只是轻轻说道。
“锦爷,求你不要总是做些我看不懂的事情,不要总说些我听不懂的话,好不好?”
“那我就说些你听得懂的话。”
只见锦爷撑着墙边压了下去,俯身吻了下骆姗的樱唇。
“不离婚。”
就是这么果断的三个字。不离婚。
“没门。”
骆姗的回答也是格外果决。
苦口婆心的话刚刚已经说过了,现在,她也就没有必要和滕锦浩婆婆妈妈。
滕锦浩说不离婚,她说离婚,你一言我一语的纠缠没意思。一般情况下,若是这件事骆姗下定了决心,便不会再更改,不考虑外界的不可抗力因素。
哭着说不想给你添麻烦不想拖累你?
骆姗觉得很没意思。
还不如像现在这样,淡定到不能再淡定的和他说着话,这才是真正的决然还有的态度啊。
第622章 求饶()
骆姗的心思,滕锦浩都懂。
滕锦浩的心思,骆姗也懂。
他们两个就像是上天自有安排那样的懂得对方的心。骆姗知道如何做才是为滕锦浩好,滕锦浩知道骆姗的所思所想都是在为他考量,就是因为如此,所以不能放手,绝对不能放手。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的脸,骆姗只觉得现在这一刻得到了这两年来从未有过的一番安稳。
就好像有一双莫名的大手勾住了她心脏,紧紧的骆姗无法挣脱。
就在时间空间都像是被定格了的那一刹那,只听滕锦浩不疾不徐的开口道。
“姗姗,井尧交了个女朋友,正上高三,准备考医大。”
“……”骆姗的眉心紧紧蹙着,只是那样安静的等着他的下文。
“她叫什么名字我记不清了,只听老三叫她小婉。那个女孩父亲去世得早,得了血癌,她一心想做医生,可却总是少了那么几分天赋,若是你能帮她一把,多好。”
现在的锦爷,就像是话家常那般和骆姗说着话。
不再有那样的剑拔弩张,只是安安稳稳的,平平静静的,说着她自己身边而缺失的那些言语。这两年来,骆姗不知道的一切,他都想这样安静的说给她听。
即使滕锦浩这个人素来不爱说话。
“老二这两年的身体越来越差。他犯病的时候,总会找各种理由去和尹秀安度假,其实我知道,他是不想让家里人担心。他想瞒着爸妈,我就帮他瞒着,可是这样的日子也无法长久,总有一天,我爸妈还是会知道的,你若是能治好他,多好。”
话到此处,骆姗已经不敢再去直视滕锦浩的双眸了。
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害怕,慌张,在他那轻吟得如同撞钟般的声音之下。
顿了顿,锦爷轻轻抓住了骆姗的双手,将那冰凉的柔荑贴在了自己的胸口。
“还有我,我也病了,只是我的病情不想告诉人罢了。”
话到此处,骆姗那一直低垂着的眼睛终于抬了起来。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将自己的手从滕锦浩的大手中拿了出来,一把揪住他的手腕便搭上了他的脉搏。
“你哪里不舒服?”
“失眠,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睡不着觉。一开始吃安眠药还会有些作用,现在这几天,安眠药好像也失效了。”
“疯子!安眠药那种东西怎么能经常吃!你的失眠症已经很严重了,走,去检查。”
话音落,骆姗便扯着滕锦浩的手腕就要带他往外走,可却又被那个男人半推半就的拉了回来。
“骆姗,我说了这么多,你还没有动摇吗?我们滕家的每一个人都需要你,最的是,我需要你。”
滕锦浩一边说一边将骆姗纳进自己的怀中,他的下巴轻轻放在了女孩的肩头,只是那样无奈的叹气,叹气。
“姗姗,不离婚好不好?我累了,想好好睡一觉,只要你回来我就能好了,恩?”
滕锦浩,这是在对一个女人软下脾气在求饶吗?
第623章 别样的()
滕锦浩的话,就像是一根针似的戳着骆姗的心脏。
他说他只是想睡个好觉,他说他累了,是她让他变得这么累吗?
骆姗的眉心越拧越紧,她能清楚的感受到滕锦浩匍匐在她脖颈旁的呼吸,是那样的低沉幽深。
滕锦浩累了,骆姗只觉得她也累了。
就好像费尽气力提起的那口气一下子全部泄了。她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那么决然的离开滕锦浩的啊,两年的时间并不短,可是那样受尽的两年,就要这么简单的功亏一篑吗?也是到了这个时候,骆姗才清楚的发觉到自己有多么的懦弱,有多么的自私。
因为现在的她已经开始动摇了。在听到滕锦浩所说的这一切之后,真真切切的动摇了。
因为在这个瞬间,她竟然想要什么都不再考虑,不考虑西蒙,不考虑她的父亲。
只想紧紧的拥抱这个男人,因为在那样的两年中,他不好,她也不好。
或许是察觉到骆姗的动摇,锦爷便更紧的拥住了怀中的女孩。
他不着痕迹的扫了一圈标本室,脱下自己的休闲外衣铺在工作台上,下一秒便大踏步的走过来将骆姗拦腰抱起,小心翼翼的将她的身体放在了工作台上。
骆姗的小腿顺着工作台垂下来,在平躺下去的瞬间,那样木然踟蹰的看着天花板。
花白花白的标本室天花板,充斥着浓厚的福尔马林味道。
然而这一切对于一个即将成为医生的人而言却是那样的具有安全感。
就像是木匠手中的工具,编程员手中的电脑,对于一个医生而言,标本和各种大体也是他们工作的基石,没有这些失去生命的标本,她们是无法成为一个合格的临床医生的。
或许是对于这一切并不陌生,也或许是被什么击中的软肋。
骆姗刚刚的那份动摇已经迅速化成她大脑中的一片空白,她竟然被滕锦浩这个男人迷惑得无法思考了。
锦爷的吻铺天盖地的袭了过来,就像是想要将她吞吃入腹那般啃噬着她的唇瓣,仿佛在咀嚼着她的呼吸。男人那双大手也愈发的不老实,在他熟悉的每一个敏感点着火儿,诚心想让骆姗为她失态那般。
这两年来的不经人事骆姗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加上刚刚在墙边已经被滕锦浩撩拨得头晕眼花,现在被摁在工作台上,整个人都像是化成了水儿,身子骨是软的,皮肉也是软的,整个人都变成娇媚的花儿那般柔若无骨。
骆姗只觉得自己从头一路发麻的脚趾头。
就像是被点了穴似的,动都不能动,僵直着由着滕锦浩将他的唇瓣印在她的脖颈,她的胸口,她的每一个羸弱不堪的位置。只感觉她只要微微一动弹,身体中某一处热潮便会汹涌蓬勃。
衣服,分分钟被除得干干净净。此刻,骆姗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小内裤了,再看锦爷,纵使脸色通红,带着欲光,可却已然衣冠楚楚,上衣裤子都好好的穿在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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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4章 爱或是不爱()
骆姗这是在挺尸吗?
没错,她就是在挺尸,因为她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动弹了,只能这样弱呆呆的躺着不动,由着锦爷在她的身上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