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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基本不会有人会过来的隐秘位置。
骆姗一进仁爱医院,西蒙的人也就不再跟着她了,所以此刻两个人这掩人耳目的会面,还真是巧妙无比。
骆姗拧着眉头望着滕锦浩的脸,明明半个小时前,她还和这个男人通话过,半个小时之后,他便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滕锦浩的出现似乎是来挑战骆姗心里素质的。此刻的她只感觉自己的心跳已经不按照正常的方式在跳动了,在滕锦浩那样的目光下,她那积压已久的情绪就像是破茧而出的蚕蛹,正在厚积而薄发。
第617章 全部知道了()
滕锦浩的大手猛地抬了起来,将自己的五指揉进了骆姗的发丝中,勾着她的后脑贴上了自己的额头。
骆姗的心脏扑扑扑的狂跳着,她能够清楚的感受到滕锦浩的呼吸若有似无的扑在自己的脸颊上,这个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还有那让人只要感受过一次便再也戒不掉的温度,都在她的心底疯狂的叫嚣着。
清了清喉咙,骆姗只道。
“咳……锦爷这又是哪根筋搭错了?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干什么?不会只是想来感受下福尔马林的香气吧?嘿嘿,早知道你有这种恶趣味,我就搞点儿福尔马林送给你做离婚礼物了。”
骆姗的唇边慢悠悠的勾起了一抹嚣张的弧度,即使此刻她想要扑进滕锦浩怀中,却也能够淡定如常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一颦一笑间泄露自己的情绪,也丝毫不打算在离婚的事情上示弱。
可偏偏锦爷的表情并不像前面几次那样愤怒灼然,反而很淡定,就像一切了然于胸那般淡定。
“骆姗,你觉得我是个草包?”
听到滕锦浩的话,骆姗便连忙摆手,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说道。
“锦爷这是哪里的话,您的资产在这两年内翻了好几个翻了,人人都称您是财神爷,怎么会是草包呢!”
滕锦浩并不理会骆姗的调侃,只是猛地掐住了她那姣好的下巴,低声问道。
“你以为我会用多长时间查清楚那些事情?骆姗,别装了,我已经都知道了。”
滕锦浩的声音格外严肃,那双眼眸在这白炽灯下依旧如同黑洞般深邃。
听到滕锦浩如此说,骆姗只觉得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在心底打翻,只剩下一片酸涩。她那么尽心竭力的想要瞒住滕锦浩的事情,这个男人竟然全部都知道了?
全部是哪个全部?是只知道了一点点,还是里里外外的全部?
骆姗不敢想,也不敢试探,生怕滕锦浩顺着自己的表情和反应知道得越来越多。
“咳……咳咳……呵,锦爷这么说,不会是在套我的话吧?”
“有那个必要嘛!”
滕锦浩的手微微下滑,紧紧的箍住了骆姗的肩膀,他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很纠结,就像是又生气又心疼又不知所措。
他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开始揭穿骆姗的想法,说得多了怕伤害到她,若是不说清楚了,这个丫头又注定会和他顾左右而言他。
叹了口气,滕锦浩只是轻声说道。
“姗姗,我们是夫妻,你要相信你面对的一切困难我都有为你化险为夷的能力,哪怕是西蒙威胁了你,懂吗?”
“不懂!”
骆姗冷冷的说了两个字,话到此处,她知道滕锦浩已经将她的情况全部了然于胸了,否则他不会提到西蒙,而是应该提到她的不孕。
骆姗脸上的表情似是渐渐凝固了,连声音也变得凝重。
“滕锦浩,你是真的疯了!你难道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做‘好奇害死猫’吗?我和你离婚是给你留条生路,你竟然还不珍惜!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非来啊。”
第618章 安稳些()
现在的骆姗只觉得愤怒无比,头疼无比。
若是滕锦浩什么都不知道,他死缠烂打的说不离婚骆姗还能理解,可偏偏现在的滕锦浩什么都知道了,明明知道自己已经有把柄捏在西蒙的手中,明明知道骆家拖了他的后腿,却死活不想要离婚?骆姗已经越来越无法理解滕锦浩的脑构造了。
有正常理智的人,不该在这个时候选择明哲保身吗?爱情什么的都该放在第二位,的是他现在拥有的一切不能尽失啊。
骆姗的脸色似是越来越难看,她一把挥开滕锦浩掐着自己下巴的手,只是愤怒的吼道。
“你想从滕傲集团首席执行官的位置上被赶下来?你想要把自己苦心孤诣努力了那么久的位置和成就全部拱手让人吗?若是董事会的人知道,我爸用你们滕傲集团的资金去做了那些脏事,你就犯了渎职罪,你就是我爸的共犯,滕锦浩,你真的想要尝一尝失去一切的滋味吗?那滋味不好受啊,锦爷。”
“无所谓。”
滕锦浩的回答依旧嚣张,像极了他这个人,带着一股子无所畏惧的架势。
若是换做以往,骆姗不会觉得滕锦浩这份无所畏惧的霸道有什么不好,可是现在的情况没有那么简单了啊……滕锦浩为滕傲集团付出了多少心血,骆姗比人都知道。
就是因为如此,她才不舍得拖累滕锦浩,因为她不能让这个男人因为她而一无。
“姗姗,我不会失去一切的。”
锦爷只是不着痕迹的说道,张开双臂,将那刺猬一样的丫头纳进怀里,大手有一搭无一搭的轻抚着她的长发,似是想要让骆姗的情绪安稳些。
滕锦浩的声音异常低沉嘶哑,他只是在骆姗的耳边低喃着,轻声细语。
“你要信我,骆姗。”
可滕锦浩越是这样说,骆姗越是觉得烦躁。就像是有一股子无名火想要发泄出来,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找不到出口。
骆姗猛地推了推滕锦浩的胸口,只是濒临奔溃那般的说道。
“滕锦浩,这种事情你要我怎么信你!你要在那个位置上坐着,牢牢的坐着,不能被人事撼动,一定要是这样的啊!现在这个时候,你和我说让我信你,信你有用吗?这已经不是相信或是不信的问题了!你要是被董事会踢出去的话怎么办,你就没想过吗?!我们骆家亏欠你们滕家的已经够多了,即使我想要替我爸还债都还不清楚,所以在这个时候,就算让我心里好受些,你也不要再固执了。这个事情分明那么简单,只要我们离婚了一切迎刃而解,你就放过你自己吧滕锦浩,好不好?”
“不好。”
锦爷的回答依旧霸道安稳,他一把勾住了骆姗的腰杆,带着疾风骤雨般狂狷的气息掠夺了骆姗的唇瓣。就像是想要将自己全部的镇定通通传递给骆姗,想要让她的情绪安稳些,再安稳些。
第619章 毫无损失()
骆姗只感觉自己的唇瓣被滕锦浩掠夺的瞬间,一股子酸涩也跟着翻腾起来,下一秒那暌违良久的泪水也跟着不争气的往下砸。
咸咸的苦涩,就那样从骆姗和滕锦浩缠绕在一起的唇瓣间滑落。滴在两个人唇瓣间,就像是罂粟的滋味,篡夺了他们的呼吸。
骆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像这样泪流满面,或许人在脆弱的时候总是会如此吧,佯装着坚强的堡垒在被击碎的瞬间,泪点也跟着被激得粉碎。骆姗知道自己不是在委屈,因为她无论做了什么样的妥协都不委屈,她只是觉得纠结罢了,纠结到几乎痛苦的程度。
不知道是不是理智回笼了几分,在锦爷那强而有力的攻势下,骆姗开始挣扎,可偏偏她这点儿小力气在绝对强大的力量面前简直微不足道。
“唔……唔……放开……”
滕锦浩并不理会骆姗的话,只是猛地向前一步,用自己的身躯将骆姗完完全全的锁在墙上,他的一只大手用力箍住女人的纤腰,另一只手霸道的从骆姗的上衣衣摆间滑了进去。
在滕锦浩触碰到自己身体的刹那,骆姗便开始发抖。
那纤弱单薄的身体就像是秋风中的落叶,窸窸窣窣的,就在这种时刻,在滕锦浩强而有力的攻势面前,骆姗的心理防线早就溃不成军。
“滕锦浩,你,流氓!”
骆姗咿咿呀呀的挣扎着,奈何锦爷是铁定了心不打算理会她的话,自顾自的将唇舌辗转在骆姗的唇瓣之间。
两年不见,滕锦浩似是变得更加邪魅了。
就像是一只在夜幕中驰骋着的野狼,在碰到了猎物的瞬间,就会一口咬住,死死的不松口。
在滕锦浩狂狷霸道的挑逗之下,骆姗的神智似是也愈发的迷离了,她下意识的摁住被滕锦浩挑开的内衣,就像是想要守住自己最后一丝内心防线那般。
“滕锦浩,你到底想要干嘛?”
只见锦爷的唇瓣间浮现了一抹让人觉得阴测测的笑,下一秒,那攻势便更加猛烈,就像是疾风骤雨那般。
“滕锦浩,你到底要干嘛?!”
“我要干嘛?干你。”
“你混蛋!”
“对,我混蛋。”
此刻的骆姗完全不知道滕锦浩在想些什么,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被那个男人猛地转了过去,下一秒,她便被滕锦浩的大手以一个格外异常羞辱的姿势托起了后臀。
“滕锦浩,你要是寂寞了我可以花钱给你找小姐,现在立刻马上,你丫放开我!”
即使已经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关系,骆姗却丝毫不想示弱。
或许是在医院,或许是因为这样的福尔马林味道让她清醒。纵使现在她背对着滕锦浩,不知道那个男人的表情如何,她却依旧在不怕死的叫嚣着。
“我警告你,这标本室里面可是有监控录像的,锦爷要是不怕表演活春宫给保安室的保安们看,你就尽管来吧,反正和你做一做对我而言也没有什么损失!”
“我既然敢带你过来,这里的监控自然是不能再用了。”
第620章 这家伙长进了()
冰冷的墙,锦爷滚烫的身躯就像是两层汉堡胚一样将骆姗的身体紧紧夹住。一面是凉,一面是热,大有一种冰火两重天的危机感。
骆姗似是格外讨厌这种背对着滕锦浩的感觉,看不到他的表情,原本就很难揣摩的男人因为看不到他的脸而变得更加危险。只感觉她的心脏不安的狂跳着,越跳越激烈。
现在的滕锦浩不可同日而语了。至少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是两年前那般,沉默寡言,羞于表达自己的感情。现在的他话虽然不多,但每一字每一句都透着野兽般凶猛狂狷的危险。
没错,是危险。
就连他的呼吸都是那样的危险。
骆姗的眉头紧紧拧着,也顾不得现在的自己是不是衣冠不整了,既然监控已经被滕锦浩折腾坏了,她也就不怕走光。松开那只一直抓着衣襟的人,内衣带子便顺着她的肩膀松松垮垮的掉了下来,挂在臂弯上。
骆姗一把揪住了锦爷的大手,作势就要去挣脱开着非人般的束缚。这两年来骆姗可没有闲着,她的腿脚功夫可是比两年前更加利落了。
但是这两年来……锦爷也没有闲着啊。
至少就制伏骆姗的招式来看,也是越发的推陈出新了。锦爷的身手无敌迅猛,三下五除二便将骆姗那羸弱的小身子板反扣在自己的怀里。
原本想要挣脱束缚,这下子不仅没有挣脱,反而被箍得更紧了。
只不过换个角度来看,这一次抗争,骆姗也不算是完全输掉了。至少她可以从正面看到滕锦浩了,他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