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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接客就算了,每天白天还要去学习那些低三下四的东西,学不好还要挨打,这样痛苦不堪的日子,韦清婷不过是在里面呆了三天便想要去寻死!
可是银春楼的人,怎么可能会让她死!
每天早晨卯时就要起来,开始练习舞蹈,乐器,歌曲,各种各样可以勾引人的小手段,每天累得半死,食物却少得可怜,美名其曰——这样的职业当然要保持一副好的身材和脸蛋。晚上开始换衣服,化妆,被各种人买去一夜承欢,简直是生不如死!
想要逃出去,但是根本出不去,甚至韦清婷偶尔会想,若是自己疯了,是不是就不要受罪了,可是银春楼居然还有让人强行保持清醒的药!
久而久之,经过一个月这样痛苦的日子,韦清婷木讷了,变得和银春楼里所有的姑娘都一样了,甚至变得会笑,会闹,一副她真的认命学乖了一样!
风声过去,也就没有太多的人会再去注意韦清婷的动向,众人也自然而然的让这件事情烟消云散了。
如今已是五月,每一天都是风和日丽的,京城里除了预备着科举之外,并没有大事发生,安静的如同镜面一样。
摄政王府。
已经有了六个月身孕的沐筱荨,每天挺着又大一圈的肚子在摄政王府里走走,而且经过确诊,沐筱荨的腹中应该是一对双生胎。
这个消息一传出去,更是羡煞了旁人,现如今,整个京城都在传,再也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比沐筱荨更幸福,更幸运了!
“婢妾给王妃请安。”
五月初的一个早晨,难得柳沁琳居然早早的过来给沐筱荨请安,连规矩都一丝不差!
“哟,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沐筱荨懒洋洋的卧在美人榻上,眯着眸子道,“起来吧!”
柳沁琳一改往日的嚣张模样,乖巧的坐在一旁,“婢妾本应每日向王妃请安的,以前是婢妾太不懂事了!还望王妃恕罪!”
说着,柳沁琳便又要跪下,脸上的忏悔看起来,若不是沐筱荨亲身经历,恐怕都要信了!
“柳侍妾起来吧。”如今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沐筱荨倒是觉得,月份越大,她越是贪睡起来,是在是没有心情和柳沁琳纠缠。
“王妃若是不原谅婢妾,婢妾便不起来了!”柳沁琳瞧着沐筱荨不理会她,面上更是一急,跪着不动道。
“想跪着你外面自己跪着去,什么时候跪够了就回馨兰苑去,本王妃乏了。”沐筱荨撑着舞凤的手起来,理都不理会柳沁琳一下,直接朝内室走去。
“王妃!婢妾真的悔过了!王妃!”柳沁琳伸出手就想要抓住沐筱荨的衣裙,却被舞凤挡住,眼中略带着一丝不甘心,收回了自己的手。
柳沁琳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带着瑾儿和婉儿收拾收拾跪在了门外,烈日当空,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便有些摇摇欲坠了,但是无论丫鬟们怎么劝,柳沁琳却依旧要跪在这里不走!
“王妃,柳沁琳还在外面跪着。”舞凤从窗户向外看了看道,“需要撵她走吗?”
“随她的便吧,哈——欠!”沐筱荨眯着眼打了一个哈欠,“好困!明明才起来的,怎么现在又困了,好像根本睡不够!”
“兴许是在孕期吧,又是春困的时候,我扶王妃去睡一会?”舞凤道。
“恩。”沐筱荨半眯着双目道,“回头请师傅过来一趟。”
“是。”舞凤答应道,替沐筱荨脱去了外裳,去了头上的头饰,这才从内室离去。
躺在床上,沐筱荨揉了揉双眼,浓浓的困意袭来,让她眼皮不住的打架,好奇怪,她平日里是贪睡了些,却也不至于这么厉害,真的是怀孕引起的吗?
趁着还没有睡着,沐筱荨给自己摸了一下脉象,孩子是没有异常的啊?自己也没有中毒之类的迹象,难道真的只是困?
不容沐筱荨继续想下去,身上的困意便更浓的,没过多久便熟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沐筱荨才将一双眼睛睁开,大概算一算,应该睡了很长时间了,怎么依旧是这么的困!好想再去睡一觉!
“阿筱!”
熟悉的声音将她从困倦当中拉了出来,一双桃花眸毫无防备的望了过去,却见到的是一张张担忧的脸庞。
“咳!”嗓子一紧,沐筱荨忍不住咳了一声,眉头微蹙,任由着东方冥月将她扶起来,“东方,我睡了多久了?”
对上东方冥月满是担忧的眸子,沐筱荨的心中更是充满了疑惑,行动有些困难的身子靠在东方冥月的胸膛上。
东方冥月的心中微微一痛,大手将沐筱荨紧抱在自己胸前,眉宇紧促,薄唇紧闭,就好像得而复失了一见珍宝一样!
“阿筱,你都已经睡了接近三天了!”
“什么?”
三天?!!沐筱荨身上的睡意立刻去了大半,惊讶的望着东方冥月,瞧见他肯定的目光,心中却早已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是啊,王妃已经睡了整整三天的时间了!”舞凤接着道,脸上满是担忧,眼角隐隐可以看到一丝红,明显是哭了很久了!
“那日我扶王妃睡下之后,想着等到中午午膳的时候叫王妃起来用膳,谁知道却是怎么叫都叫不醒,吓得我赶紧去禀告了王爷,之后大家便都这样魂不守舍的在这里等了三天的时间。”舞凤好像在竭力忍住自己的情感,说完后边浅抿着嘴唇不说话!
听了舞凤的话,沐筱荨的心中疑惑便更大了,眉头紧锁,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自己这是被人下毒了?否则为何会睡得这么久!
“阿筱,让太医看看吧!”东方冥月从舞鸾的手中拿过沐筱荨的外裳,熟练自然的将衣服给沐筱荨穿上,娴熟的拿起鞋子,穿在沐筱荨小巧玲珑的脚上。
“好!”
沐筱荨点头,她必须要查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恋筱阁正厅,正中央跪着一名女子,眼袋发黑,见到沐筱荨出来的时候,瞬间眼前一亮!“王妃没事吧?您这样可真的是吓死婢妾了!”
柳沁琳跪在地上焦急的问道,见着东方冥月抱着沐筱荨出来,眼底却不免露出了一丝的嫉恨。
抱着沐筱荨坐下,东方冥月见着地上的柳沁琳,不免眉头一蹙,紫眸中闪现一丝厌恶。“滚。”
柳沁琳被东方冥月一个眼神吓得娇躯轻颤,咬牙道,“婢妾是在是担心王妃的安慰,求王爷让婢妾留下来照顾王妃吧!”
男人都喜欢温柔识大体的,她越是这样一心为沐筱荨着想,越会显得她乖巧懂事,王爷自然会注意到她的!
东方冥月说完那一句之后,便不再理会柳沁琳,修长的手指拂过沐筱荨的脸颊,“阿筱,千万别睡!”
沐筱荨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下,努力的让自己睁开眼睛,咬着自己的嘴唇,心中却是烦闷的狠,该死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爷,王妃,陆太医到了。”晨在门外道。
一个疯疯癫癫的小老头蓬头垢面拎着药箱子进来,平日里总是人未到声先到的陆行之,今天脸上却是格外的谨慎,迅速的拿出东西来,在沐筱荨的手上搭了一条丝巾,“丫头,怎么样?”
“困。”沐筱荨努力的抬着眼皮,但是眼前的世界却变得越来越模糊,一只手抓住东方冥月的衣领,脸上也逐渐的出现了一丝不正常的潮红,呼吸的节奏开始变慢,沐筱荨轻轻的咬住嘴唇,头轻轻靠在东方冥月的肩上。
周围好像很吵杂,但是,眼前的世界却越来越模糊,声音也不太能挺清楚了,她这是······怎么了?
“阿筱!阿筱!你怎么了!”
“王妃!”
“主母!”
东方冥月大手抱着沐筱荨,紫眸中俨然出现了慌乱,不知所措的叫着沐筱荨的名字,“陆行之!”
“别吵!”陆行之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中带着专注,放在沐筱荨的手腕上仔细的探着沐筱荨的脉象。
“太医,我们王妃究竟是怎么了?”
“奇怪,倒是有些像中毒!”陆行之几息之后,蹙着眉头道,“她是不是用过安神的东西?”
“不可能!我们王妃是从来不喜欢用香料的了!”舞凤否认道,“恋筱阁里根本不会出现香料这样的东西!”
“那就奇了怪了,她的体内明明有安神的东西!”陆行之收了东西道,“但是现在若是找不出那安神的东西,可不好给她开解药,安神的东西太多了,有不少安神的东西过量都会导致人中毒!”
怀中的人有些发烫,东方冥月将额头贴在沐筱荨的额前,“阿筱发热了!”
心中顿时犹然生出一股怒气来,身旁的桌子被直接拍的粉碎,“给本王找!哪怕是把整个摄政王府反过来,也要给本王把那些东西找出来!”
俊冷的脸庞头一次出现了这样的盛怒,心中的怒火直直的钻着他的心,紫眸中满是狰狞,暴躁的戾气直逼的众人心中一颤,一种千斤压顶的感觉在头顶。
“是!”
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所有人都迅速的答应下来,然后有条不紊的对整个摄政王府进行全面搜查!
片刻之前,恋筱阁中仅仅剩下了四个人。
陆行之找了个地方,开始研究起了沐筱荨身上的毒药。东方冥月紧张的抱着沐筱荨,时不时的给沐筱荨擦一下额前的汗水,时不时催一下陆行之的速度!
柳沁琳跪在地上,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东方冥月和沐筱荨,眼底闪过一丝异样,几番纠结之后,轻声出声道,“王爷。”
小心翼翼的两个字,换来了东方冥月一记冰冷无情的眼神。柳沁琳身子不住的颤抖着,头皮发麻,顶着威压道,“婢,婢妾有一个主意,既然从脉象上看不出王妃所中何毒,倒,倒不如······”
柳沁琳小心翼翼的瞄了东方冥月一眼,怯生生的开口道,“放,放血,从血中分析,或,或许可以·····”
放血?东方冥月望着沐筱荨惨白的小脸,眉头紧锁的样子,仿佛在揪着自己的心,但是放血会不会再伤害到阿筱?
“陆行之。”
“也不是不可以。”陆行之转头道,“只是以丫头现在的身体状况,最多三杯,如果验不出来的话,不想停也必须停!”
如果······放血能够验得出阿筱究竟身中何毒,东方冥月望着沐筱荨被毒物折磨的笑脸,蹙眉道,“就一次,给本王验出来!”
陆行之点头,从药箱子里拿出一个银制的酒杯一样的器皿。来到沐筱荨面前,轻轻在沐筱荨的食指间扎了一个小洞,鲜红的血珠从指间汹涌的冒出,陆行之用金针刺在沐筱荨手臂关节处的穴位,防止血液凝固。
一小杯鲜红的血液从沐筱荨的指间流出,陆行之将金针取出,“好了。”
东方冥月迅速的从腰间拿出上等的雪玉膏来,轻轻的涂抹在沐筱荨指间上那小小的伤口上,伤口迅速止血,并且已经有了凝固结痂的现象。
柳沁琳的目光中不免的出现了一丝的嫉恨,上等的雪玉膏,这是连皇家都舍不得用的美容生肌膏,天下总共就这么几盒,却被东方冥月拿来给沐筱荨那样一个小伤口上药!
一旁,陆行之用银针试了一下沐筱荨的血液,又凑近鼻尖闻了闻,最后